元春之死

元春之死

《元春之死》是劉心武的主要作品之一。這篇是他根據紅樓夢裡元春死因而寫把自己的研究疑問和判斷的結果都以獨到的觀點寫了出來。按他的書中描寫元春死於被縊,和楊貴妃的死法相同,她們都死於亂軍,殺元春乃秦可卿之兄秦可信,這人原著里沒有是劉作家挖掘出來的吧,死因是元春向皇帝告發了可卿而導致其死,只不過讓她死時還很體面其兄為了報仇另外還有其父在世時有關竄權的事件在內,總之是挺複雜的。皇室里的矛盾怎么也搞不清爽,元春在這裡是個叛徒,當然了她是為自己和她的家,誰知正是這個原因導致了賈家最後被抄。這個亂軍是由秦可信,馮紫英,柳香蓮等組成。

基本介紹

  • 書名:《元春之死》
  • 作者:劉心武
簡介,節選,

簡介

作品名稱:《元春之死》
作者:劉心武
類型:現代小說

節選

姐鳳在上房忙完,回到自家屋裡,坐在妝檯前從容卸妝。平兒一旁侍候著。豐兒早去打來大盆溫水。小紅帶領幾個小丫頭早準備好洋皂巾帕靶鏡漱盂等物在盆架邊侍立。
平兒因道:“看大鏡子照出滿面的春風。難得今兒個這么高興!”
鳳姐道:“可不是!這一年多里,儘是糟心的事兒。林姑娘前腳沉湖,二姑娘後腳就遭搓揉屈死,三姑娘雖說婆家不錯,究竟是飄洋過海,就像那放得看不真的風箏,線忒長了,斷不斷線,也只能求神佛保佑罷了!最慪人的是四姑娘,好端端的非要剪髮修行,她親哥哥親嫂子都奈何不得她,我又能怎么樣?只好就和她,偏她氣性還不小,凡開口總噎人……”
平兒道:“算起來,這三春都不如起始的一春啊!”
鳳姐笑道:“所以這回聖上南狩,皇后都不帶,獨讓咱們元妃姑娘隨行,訊息傳開,真跟響雷一樣,把咱們府里的威勢,大大地一震!聽老爺說,別的人倒還罷了,那周貴妃的父親先呷了一碟子陳醋!”
這話引得滿屋的人都笑出聲來。
鳳姐勻完臉,洗好手,平兒又幫她重施薄粉,再點朱唇。豐兒奉上茶來。小紅等退出。鳳姐興致仍高,坐在炕上,倚著繡枕,與坐在炕沿的平兒繼續閒聊。
鳳姐說起老太太、太太,一個腰也直了,一個痰也清了,真有點一元復始,陽春重現的景象。只是那寶玉、寶釵兩口子,一個是真糊塗,一個怕又是太精明,反倒並未喜形於色。
平兒道:“只怕咱們娘娘這么一威風,把府里淤的濁氣,從此一掃而空,寶二爺的怔忡病,趕明兒就好起來……”
鳳姐嘆道:“他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得的症候!今天大傢伙兒正歡天喜地呢,他卻一旁垂淚,問他,他又說不清道不明的,好像是,他做過一個什麼夢,夢裡聽見過什麼曲兒,跟咱們娘娘有些個關係,讓他背出來聽聽,他又說忘記了,單記得一句‘望家鄉,路遠山高’……”
平兒因笑道:“這有何奇?跟聖上南狩,可不是路遠山高么!”
鳳姐道:“說也是。老太太、太太聽了都說,路再遠,山再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娘娘跟著聖上,那能有什麼閃失?像那周貴妃,一家子仰脖子盼著,還不能呢!”
平兒道:“寶二爺的呆氣,也只有寶二奶奶能化解開……”
鳳姐搖頭:“她呀,往常還勸,單只今天,倒像心事重重似的,在一旁寡言少語的。”豐兒進來問,是等二爺來家再開飯,還是這就傳飯。鳳姐說:“他怕在東府里吃了。折騰了這一半天,我也餓了,咱們先吃咱們的吧。”
誰知豐兒剛出去卻又跑進來,一臉驚奇地說:“太太來了!”
鳳姐和平兒都吃一大驚。算起來,自那回因繡春囊的事,太太親來過這裡以後,再沒來過。且今兒本是大喜的日子,就算有什麼急事,從容派人來傳就是,鳳姐縱使疲憊不堪,也一定即刻前往,何必親躬履踐?
鳳姐甫下炕,王夫人已經進了屋,玉釧兒一旁扶著。
鳳姐慌忙親自撣座,平兒識趣往外迴避。豐兒等早已離開廊下。
王夫人卻擺手道:“平兒不必走。”
鳳姐細察王夫人臉色,與那回手捏繡春囊來不同,並無慍怒,但似乎亦頗為焦急。
平兒去掩緊了門。
王夫人落座便問:“咱們家可有一串鶺鴒香念珠?”
鳳姐一時摸不著頭腦。倒是平兒凝神一想,回道:“要說官中古董帳上,是沒有這件東西。可是聽小紅說過,當年在大觀園裡,寶玉的怡紅院,倒有這么個物件。”
鳳姐想起來了,因道:“對了。這是那年那邊蓉兒媳婦發喪的時候,北靜王路祭,見著寶二爺,不知怎么那么投緣,順手就捋下了腕子上的這么個香串,給了他……我哪能親眼見呢?也是聽我們二爺回來說起來,才有了這個記憶……”
王夫人因讓傳小紅來回話。小紅聽問,即刻回道:“我記得頂頂真真的。那時候我還在老太太屋裡。是林姑娘從南邊奔完喪剛進家,寶二爺就迎上去,把那香串給了她,明說是聖上賜給北靜王,北靜王又贈給他的,林姑娘連線也不接,擲到地下,還說:什麼臭男人拿過的,我不要它!弄得寶二爺好不尷尬!記得還是我得便撿了起來,還給寶二爺的。後來我隨寶二爺進了怡紅院,也曾見過這香串,何曾把它當作寶貝兒,不過是隨處亂擱著。頭年封園,清理怡紅院物件,因我早到了這邊,還有沒有這樣東西,我就說不清了。”
王夫人嘆了口氣,揮手讓小紅離開。又問鳳姐兒:“這兩日你可支派過秦顯兩口子?”
這一問更讓鳳姐摸不著頭腦。
平兒代回道:“秦顯是老爺最底下的使喚人,平日都是張才支派他。秦顯家的原在大觀園南角子上夜,一度倚仗司棋活動,進廚房當了半天的權,後來又讓她退出去了。封園以後,也還是讓她在牆圍子邊守夜。他們兩口子是司棋叔嬸不是?自打司棋攆了出去,自然更不能重用這兩口子。說來也怪,兩口子都是高高的孤拐,一雙賊溜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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