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代農民之生活--附奴隸考

元代農民之生活--附奴隸考

本書材料詳實,考據精密,能使讀者,瞭然當時漢族農民奴隸,受異族壓迫之痛苦,及生活之惡劣;而覺居於次殖民地地位之中國今日,尤其是東北四省同胞,在暴日勢力統治之下,為異族中之異族,飲辱受困,橫被壓迫,更不堪聞問矣。孔子曰:“殷鑑不遠,在夏後之世”。願吾同胞,憂異族之兇殘,悲亡國之將至,臥薪嘗膽,共挽危亡。

基本介紹

  • 書名:元代農民之生活--附奴隸考
  • 作者:高岩
  • 譯者:黃現璠
  • 出版社:蓓蕾學社
  • 出版時間:民國二十三年一月三十日初版
基本資料,圖書目錄,翻譯緣由,名家校正,原著簡介,譯者用意,後話,創作人員,有高岩,黃現璠,張我軍,

基本資料

書籍原作者:有高岩(巌、巖)
書籍譯者:黃現璠
書籍校正者:張我軍
圖書出版社:蓓蕾學社
圖書印刷者:東方合作社
圖書類別:歷史
出版時間:民國二十三年一月三十日初版
頁數:152
開本:32開
裝訂:平裝

圖書目錄

第一章農民之生活
第二節蒙古朝廷與農業
第三節蒙古人之害農
第四節豪強之跋扈
第五節農民窮迫之實狀
第六節結論
第二章奴隸考
第二節奴隸之發生(犯罪)
第三節奴隸之發生(俘獲)
第四節奴隸之發生(拘略)
第五節奴隸之發生(鬻賣附輸入)
第六節奴隸之發生(家生)
第七節奴隸之發生(投靠附獻賜)
第八節奴隸使用狀況
第九節奴隸之身份
第十節結論

翻譯緣由

日本東京高師教授有高岩(巌、巖)著元代農民之生活一文,發表於桑原博士還曆紀念東洋史論叢,元代奴隸考一文,發表於小川博士還曆紀念史學地理學論論叢。現璠喜其著作同人,事跡同時,農民奴隸,又同一階級(下層階級),不揣淺陋,翻譯出之,加以章節目次,合成此書,而以前文為名,後文附之。

名家校正

本書譯完,曾請師範大學日文教師張我軍先生訂正,後登載於社會雜誌,又煩苗迪青先生攜至日本,請原著人校閱,故譯筆意義,均與願意吻合。現璠於此,特對於張苗二先生及原著人,表示謝意。

原著簡介

本書著重論述了元代農民受壓迫的狀況以及奴隸的發生、使用和身份地位,資料詳實,考據精密,能使讀者了解當時漢族農民奴隸受異族壓迫之痛苦以及生活之惡劣狀況。

譯者用意

此書出版於1934年1月,正值1931年九·一八事變發生不久,譯者黃現璠翻譯此書的用意顯而易見,旨在喚起當時同胞的愛國意識,從而讓國人認識到當時僅次於殖民地地位之中國,尤其是東北四省同胞,在暴日勢力統治之下,為異族中之異族,飲辱受困,橫被壓迫,更不堪聞問矣。進而發出心愿,望當時的中國同胞,憂異族之兇殘,悲亡國之將至,臥薪嘗膽,共挽危亡。

後話

1935年11月,黃現璠赴日留學,進入東京帝國大學大學院東洋史學科深造。學習期間,時常拜訪有高岩教授,相互探討中國元史問題,頗為投機,結為學友。黃現璠在日期間起稿的《日本吸收中國文化史稿》,即資料收集上即得到有高岩教授的幫助。

創作人員

有高岩

日本較早就重視中國元代社會、經濟和法律研究的學者。1884年1月15日生,福岡縣人。1911年京都帝國大學史學系畢業。1918年任佐賀高等學校教授,1929年任東京高等師範學校教授,1933年任東京文理科大學教授,1934年獲博士學位。戰後歷任日本大學、東京女子大學及女子高等師範學校講師。1947年任立正大學教授,併兼任武藏野音樂學校教授。研究中國元代的社會史、經濟史和唐代的社會史、文藝史以及清代的民族思想史。發表有研究元代海運、鈔法、奴隸、科舉、農民生活、法律特點、有關婚姻之法律、司法制度—以約會制為中心、僧侶與社會、財政經濟與社會、訴訟審判制度等十多篇論文,著有《概觀東洋史》、《唐代的社會和文藝》、《有關元代婚姻法的研究》、《元代農民之生活》等,並撰寫《東洋中世史》(1939)元代部分。

黃現璠

黃現璠在桂林生活工作40餘年間,一直擔任廣西大學、廣西師範學院(現廣西師範大學)教授,為桂林文化教育事業作出了重要貢獻。

張我軍

1921年,他前往中國廈門謀職,因此接觸中國白話文文學。1927年,他以自學資歷,考進北京師範大學國學系,1929年留校任日文講師,且於北京大學兼課。他影響台灣文壇最鉅的事情,是他於1924年4月與11月於台灣民報發表的《致台灣青年的一封信》與《糟糕的台灣文學界》。該兩篇抨擊台灣舊文學與舊詩人的文章,引發新舊文學論戰。之後,他於擔任民報漢文專欄任內,發表《沉寂》、《對月狂歌》新詩,翌年發表《亂都之戀》詩集。之後,他與洪炎秋與張深切繼續創作台灣新文學,以新詩為主的該類型作品頗豐。
二戰期間,他前往北京參與日軍與汪精衛政權的「東亞共榮圈」。戰後,他於1945年返台擔任茶葉商業公會與合作金庫研究主任等職。1955年病逝
他是台灣日據時期新舊文學論戰的導火線引燃者。張我軍與當時旅居北平的台籍菁英連震東、洪炎秋、蘇薌雨等並稱“四劍客”,作家龍瑛宗讚譽張我軍為“高舉五四火把回台的先覺者”。始終反對運用方言於白話文寫作,曾指出:“我們日常所用的話,十分差不多占九分沒有相當的文字。那是因為我們的話是土話,是沒有文字的下級話,是大多數占了不合理的話啦。所以沒有文學的價值,已是無可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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