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霜花

傲霜花

關於教師在抗戰時面對艱苦生活的態度。小說以抗戰時期的重慶為背景,描寫抗戰時期教育界的困苦生活。文化村的教授們在艱難困苦中有著不同的抉擇和命運:唐子安繼續堅持清貧的教師生活,談伯平在病痛的掙扎和孤寂中悄然逝去,蘇伴雲青雲直上做了官人,梁教授、洪安東棄筆從商,華傲霜則經過一番愛情的追逐,嫁給了企業家夏山青。

基本介紹

  • 書名:傲霜花
  • 作者:張恨水
  • ISBN:9787537807470
  • 出版社:北嶽文藝出版社
  • 出版時間:1993-1
  • 裝幀:平裝
出版信息,簡介,作者簡介,主要內容,後感,背景,

出版信息

作者:張恨水
出版社:北嶽文藝出版社
出版年:1993-1
定價:11.20元
叢書:張恨水全集
ISBN:9787537807470

簡介

《傲霜花》1943年—1945年同時在重慶、成都兩地的《新民晚報》連載。原名《第二條道路》,後出版單行本時根據書中女主角姓名從“菊殘猶有傲霜枝”典化而成傲霜花》。小說以抗戰時期的重慶為背景,描寫抗戰時期教育界的困苦生。
文化村的教授們在艱難困苦中有著不同的抉擇和命運:唐子安繼續堅持清貧的教師生活,談伯平在病痛的掙扎和孤寂中悄然逝去,蘇伴雲青雲直上做了官人,梁教授、洪安東棄筆從商,華傲霜則經過一番愛情的追逐,嫁給了企業家夏山青。

作者簡介

張恨水,(1895~1967)現代作家。原名張心遠,筆名愁花恨水生、恨水。祖籍安徽潛山,生於江西廣信。從小
喜讀中外文學作品。少年時代主要在江西讀私塾。16歲回潛山自學。後考入蒙藏墾殖學校,因學校解散而返鄉。1918年任蕪湖<皖江日報>編輯,開始寫作生涯。1919年發表第一篇小說《南國相思譜》。同年赴北京,任《益報》校對、上海<申報>駐京辦事處編輯、北京世界通訊社編輯。 1924年主編<世界晚報>副刊《夜光》,此後創作了大量社會言情小說。1935年舉家遷至上海,編輯<立報>副刊《花果山》。次年往南京與張友鸞創辦《南京人報》,編輯副刊《南華經》。抗日戰爭爆發後到重慶,任《新民報》主筆,並主編副刊,被推選為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理事,寫了許多小說和詩文。1946年任北平《新民報》總經理,編輯副刊《北海》。
1948年辭去<新民報>職務,結束了40年的新聞生涯。1949年初發表他的回憶自己生活和創作的《寫作生涯口億》。此後任文化部顧問、中央文史館館員、中國作家協會理事。所寫長篇小說《秋江》、《孔雀東南飛》、《鳳求凰》等發表於香港、上海等地的報刊上。

主要內容

時鐘敲過了十二點,重慶的電燈,慢慢在商店街市上,休息下去。而過著夜生活的人家,電燈卻開始在燦爛地亮起來。上半城某街某條巷,抵抗過多年地轟炸,零落著剩有一半人家。在一半的人家左右,至少落過一百枚大小炸彈。在某些禿立的土牆上,在那些台階宛然的空地上,在那些丈余直徑的土炕上,在那些折了腰的老樹上,處處都留下了紀念。一堵磚牆,面對了一片瓦礫場,這上面用白粉塗了一塊,寫著盆大的黑字四行,是個很警惕的標語。
它說:“世世子孫,勿忘此血海冤仇。”瓦礫場這邊,有一所西式樓房,窗戶里放出了雪亮的燈光,映在這牆上,可以將這個標語很清楚地告訴了夜行人。可是這樓房上的主人,卻根本未對這標語加以注意,也許是開眼就看見了這遍地的炸彈傷痕,有些被刺激得麻木了。這樓上的主人,是箇中年以上的下江婦人,她擁有半個樓面,共是四間房。在重慶找房子,等於買獎券,而圖得巨獎。在今日一家住有這多房子,那是個上等的享受。而況她家人也不多,共是一男三女。但這位女主人,猶是感到房子不足。譬如今夜家中有個小小的聚會,在她女兒臥室前面的屋裡,招待來賓。那裡是餐廳,書房,工作室,客廳,兼四者之用的。假如把這個樓面完全都租了過來,那就夠分配了。她在這前面屋子裡,預備招待客人的時候,她就有這樣的感想。她正在整理著一套細瓷的茶杯,將洗臉盆舀著水洗乾淨了,放進牆角邊的玻璃櫥子裡去。剩下的這盆水,放在桌上,高聲喊著楊嫂。
一個年輕的女用人,走來了,她穿著新陰丹布的罩衫,長長的頭髮,後梢卷了個雲鉤。她雖不帶孝,在鬢上插個淡藍絨繩的小蝴蝶。在手上,還戴了個金戒指。據許多人說,她很像街口上那個國小里的級任教員。因之她一切都模仿她,而且勝過了她。例如身上這件罩衫,那級任是八成;日的,而她是全新的。那戒指,級任是訂婚的,不過一錢重,而她這隻就粗大得多,有一錢五分重。她隨著一般人的喊法,稱女主人叫王老太。她道:“王老太,那碗口蘑燒青菜,要不要放些味素?”王老太道:“我們請的這幾位客人,天天是大魚大肉吃慣了,他們要吃一點真正的家常口味。若加了味素,又不是家常口味了。把這盆水拿出去倒了。”楊嫂笑道:“向來沒有看到王老太這樣煩神請客,茶杯子都要自己來洗。”王老太笑道:“你知道什麼?你們吃慣了人家的,用慣了人家的,自己不拿錢買東西,丟了一樣,摔了一樣,無所謂。這細瓷茶杯,不用說現在值多少錢,跑遍了重慶,也買不到,我們還是由漢口帶來的呢。所以我平時不拿出來用,為的是打碎了一隻,就少一隻。”楊嫂笑道:“那為啥子今天又拿出來用哩?”王老大笑道:“你怎么這樣聰明!為什麼今天我們又買許多菜請客呢?快去把水倒了,將茶泡來,十點鐘了,大小姐快回來了。”楊嫂去倒水,王老太也就開著房門出來,伏在欄桿上向巷子裡張望了一下。就在這時,一陣咯咯的皮鞋聲,兩隻手電筒的亮光,在巷子裡四處照耀著。她聽了那群來人中,南腔北調,是有了許多不同籍貫的人在走著。她不用得考慮,知道是她的女 兒王玉蓮回來了。立刻叫著道:“楊嫂,去開門,小姐回來了。”
說話的時候,樓下的電燈亮著,一群人上了樓來,第一便是這王玉蓮小姐了。她笑著走進房來,兩手便去翻著海勃絨大衣的領襟.口裡連說道:“熱死了.熱死了。”她長圓的臉兒,一對大眼睛,簇擁了很長的睫毛。據捧她的人說,就她這一點,很有些像美國明星美呢。王老太是非常疼愛這個女兒,也可以說是非常畏敬這個女兒。見小姐脫了大衣,向旁邊椅子上一丟,便立刻拾起來抱在懷裡。笑道:“我的小姐,現在這樣一件大衣要十萬元法幣呢。你竟是這樣的亂丟!”隨在王小姐後面,進來三位西裝朋友,一個小鬍子首先進了門,他笑道:“那要什麼緊,王小姐還在乎嗎?我想用不了白唱一星期的戲吧?”王老太笑著點頭道:“請坐,請坐。楊嫂快泡茶來。”她吩咐著楊嫂,卻有一個穿黑棉袍的人,頭髮梳得溜光,手上提了一個大白布包袱進來,笑道:“王老太,給您行頭,讓我來張羅。”他倒說的是一口好流利的北平話。王老太將大衣和包袱一齊拿到裡面屋子裡去,回身出來,又向三位西裝朋友叫了一聲請坐。因為他們正脫著大衣,一面還站著看牆上懸的畫片臉譜之類呢。那個穿黑布袍子的男人,卻在屋子裡開始倒茶。王老太向他道:“老劉,你怎么不早些回來?你也可以幫著料理料理。”老劉道:“今天戲散得晚了大半個鐘頭,柴先生到後台來,又叫我一路走。”王老太向那個小鬍子而又白胖的人笑道:“柴先生,一切多承你幫忙。”他笑道:“老太,你不要這樣客氣,我是個晚輩,你就叫我柴子進罷。玉蓮就叫我子進,我也叫她玉蓮。這樣,我們也免得過於生疏似的。”說著大家圍了屋子中間一張方桌子坐了。
楊嫂在那懸下來的雪亮電燈泡下,正向那白桌布上放著淡綠色的玻璃乾果碟子。玉蓮在碟子裡拿了一隻紙包糖果起來吃著,將手在桌上揮了揮道:“大家都餓了,我們就吃飯罷。老張老李一定贊成。”穿西裝的裡面一個黑胖少年笑道:“提起吃,我張品三向來不示弱的,何況王小姐家裡的食品,又是格外考究的。”另一個瘦子,尖削的臉上,有幾個微麻點。唯其這樣,他像女人一樣,終年斷不了擦雪花膏。他的高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卻是帶著充分的刁滑樣子。他笑道:“你張品三會吃白食,我李廣四也不弱。”柴子進指了他笑道:“你不看你吃得這張嘴都瘦起來了?”……

後感

霜雪之後的花大概是菊花吧,看了這題目的時候可能是寫一部關於女人的書。但是沒想到是關於教師在抗戰時面對艱苦生活的態度。在這個清高的階層也有幾多艱辛,幾多無奈,辛苦的時候多想想自己的職責,就可以把平常的苦
當作一種佐料來下酒,花生米上面就多了一點香味,多了幾許味道,好像五香牛肉都沒有它來得香。假裝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其實在我們的心裡都放不下別人的說法,流言是最讓人畏懼的武器,說的那么輕鬆可是卻是最柔軟最無形最殺人不見血的武器。
看不見的傷心在默默付出的時候蔓延到了最後絕望的生命里,就這樣讓彼此沉淪,也許並不是可以的留戀,卻在不知不覺中看見了我們的猶豫不決,放棄了自己,忘記了自己,追逐著你的背影流浪,這時候我好像走進了書里,把自己當作了每一個不簡單的角色,堅持的,清高的,多情的,絕情的,猶豫的,傷心的..........不管是哪個都是覺得好像是自己的一個影子在表演,可是我寧願放棄這場戲。因為太艱難的走動也不屬於我們自己的決定。我看不見自己的心裡在流淚,可是卻看見了隱隱的傷口在流血。緋紅的臉上都還有著那么深的留戀,但是華麗的衣裝把我們冠冕堂皇的表象裝在了面具下。哭泣的人們和歡笑的人們雜在一起呼叫,為了自己的幸運,為了朋友的悲傷,為了命運的捉弄,在啼笑皆非的聚會裡放逐。冷眼旁觀著世情冷暖,把各種人生態度都盡收心裡。

背景

1924年4月張恨水開始在<世界晚報·夜光>副刊上連載章回小說《春明外史》,這部長達九十萬言的作品在此後的五十七個月里,風靡北方城市,使張恨水一舉成名。1926年,張恨水又發表了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傲霜花》,
從而進一步擴大了他的影響。 但真正把張氏聲望推到最高峰的是將言情、譴責、及武俠成分集於一體的長篇《啼笑因緣》,這部小說至今已有二三十個版本,在發表的當時就因各大電影公司爭先要將之拍攝為電影而幾成新聞,由它改編成的戲劇和曲藝也不在少數,而因《啼笑因緣》而作的續書之多更是民國小說中之最。至此,張恨水的名聲如日中天,即使不看小說的人也知道這個作家,就如同不看京戲的人也知道梅蘭芳一樣。
1934年,張恨水到陝西和甘肅一行,目睹陝甘人非人類的艱苦生活,而大受震動,其後寫作風格發生重大變化,士大夫作風漸漸減少,開始描寫民間疾苦(如小說《燕歸來》)。抗戰爆發後,他將很大精力放在寫作抗戰小說中,其中最受後人重視的是長篇小說<八十一夢>和《魍魎世界》(原名《牛馬走》)。抗戰勝利後,他的一些作品致力於揭露國統區的黑暗統治,創作了<五子登科>等小說,但均未產生重大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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