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動物小說精品書系:最後一隻海狸

俄羅斯動物小說精品書系:最後一隻海狸

《俄羅斯動物小說精品書系:最後一隻海狸》表現出了作家對大自然的真知灼見,揭示大自然與人千絲萬縷的聯繫,表達人對大自然深情的摯愛,在人與大自然的關係中傳遞人道主義思想。《俄羅斯動物小說精品書系:最後一隻海狸》收錄了《小狗娃》、《種蘑菇的人》、《強盜鷂鷹——亞什卡》、《森林的主人》、《野豬崽子丘什卡》、《卡爾·卡爾雷奮在戈爾基安了家》、《太陽光點》、《漁夫貓》、《田鼠的一生》等故事。

基本介紹

  • 書名:俄羅斯動物小說精品書系:最後一隻海狸
  • 出版社:海燕出版社
  • 頁數:116頁
  • 開本:16
  • 作者:維·阿列克謝耶夫 等
  • 出版日期:2014年1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定價:20.00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俄羅斯動物小說精品書系:最後一隻海狸》寫到,人類的遠祖也曾經有過美麗的翅膀,能像鳥兒一樣在天空翱翔,像魚兒一樣在水中暢遊。如今,這些本領,都失去了。讓我們品讀《俄羅斯動物小說精品書系》這套經典的大自然動物小說,找尋快樂與美夢,自由與飛翔!
雖說是兒童文學作品,但不僅限於兒童閱讀,成人也可從中找出童年美好的記憶。讓我們在閱讀《俄羅斯動物小說精品書系:最後一隻海狸》中重新發現人與動物的關係,人與大自然的關係。讓我們熱愛大自然,熱愛生靈萬物,熱愛生活。

作者簡介

作者:(俄羅斯)維·阿列克謝耶夫 譯者:徐永平

圖書目錄

小狗娃
種蘑菇的人
強盜鷂鷹——亞什卡
森林的主人
野豬崽子丘什卡
卡爾·卡爾雷奮在戈爾基安了家
太陽光點
漁夫貓
田鼠的一生
白松鼠
最後一隻海狸
老相識
白骨頂雞
吉姆——戰勝屠夫的勇士
刺柏林中的空地
紅尾巴狐狸
螞蟻帝國的故事
獵人的故事

文摘

著作權頁:



小狗娃
維·阿列克謝耶夫
傾盆大雨,就像天河決開了一個大口子,傾瀉的雨水把地上一切都清洗了一遍。大雨噼里啪啦猛擊著鐵皮屋頂,沖刷著窗戶玻璃,惻上的葉子被打得七零八落,地上的小溪立即匯集起來順著溝壕奔向帕赫拉河。過了半小時又是討厭的小雨。看來,雨還要下個不停。
“這么大的雨還能上哪裡去?”我心裡說了一句,離開避雨的地方住家裡走去。
在離家不遠處的水龍頭旁邊,我遇到了我的鄰居——一年級學生謝遼沙。他全身濕透,學生制帽的帽檐在不停地滴水,褲管鼓脹得就像兩條消防水龍帶,時刻準備吞下兩隻已經沾滿泥濘的套鞋。
“你站在雨里乾什麼?”我問。
“我在等維嘉·納扎羅夫。”他說。
我回了家,已經忘記了謝遼沙的事情。我檢查了練習冊,又去看報紙,偶然朝著窗外看了一眼,只見謝遼沙還站在水龍頭旁邊。
“還有這么傻的人!”我在想,“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他還站在雨地里。”
我穿起還沒有全乾的夾克,打起雨傘,走到謝遼沙跟前。他好像僵在了那裡,一動不動,蜷縮著身子,我猜測他臉上是雨滴和淚水匯在一起流淌。我掏出手帕遞給他:
“擦一擦臉,全身都濕了。”
他在擦臉,好像他懷裡有什麼東西在低聲啜泣,在不停地蠕動。
“那是什麼東西?”我問。
“小狗娃,”謝遼沙說,“它太小了。維嘉·納扎羅夫撿到的,讓我抱一會兒,他說他很快就回來的。我就在這裡等他。”
我看了看小狗。全身黑色,只有耳朵是白的,個頭好小,可以放在手掌里。
“咱們兩人現在一起去他家。”我說,“你看怎么樣?”
謝遼沙接受了我的建議,我們兩人走在又濕又滑的街上。納扎羅夫家的房子又大又長,還有一根黑棕色的煙囪,冒著滾滾濃煙,就像一艘輪船一樣。
“你看,”謝遼沙說,“他家在生爐子,全都濕了。”
我們還沒有走到他家門口,門就開了,維嘉·納扎羅夫的頭探到外面來。
“不能來我家,”他壓低聲音說,“爸爸訓斥了我。謝遼沙,你快把它帶走吧,送給你了。”
“怎么?算我的?”謝遼沙正要反駁,“砰”的一聲,門關上了。“只能這樣了。”謝遼沙喪氣地說,“我們家已經有一隻狗和一隻烏龜了,再帶回去一隻狗,媽媽肯定會罵我的。這可怎么辦?我怎么忍心把它丟在雨地里?它會生病,會死掉的。怎么辦?”謝遼沙突然高興起來:“我把它送給你,怎么樣?”
他小心地從懷裡掏出那隻小狗,交給我。
“給,決不反悔。”
“可是我不想……”我沒有同意。
“沒事。”他說,“首先,你沒有狗,也沒有烏龜;其次,你沒有媽媽罵你;最後,我會負責對它哺養的指導,我會帶牛奶給它。”
謝遼沙太為自己的決定高興了,連“再見”也沒有說就跑走了。
我把這個黑乎乎的小崽子抱回了家,把一塊破布鋪在爐子旁邊,把小狗娃放在破布上面。我又跟家裡人要了一些牛奶倒在小盤子裡,推到小狗娃跟前:
“來,吃吧!”
但是它太小了,它還不知道這些白色的液體與它有什麼關係。我只好讓它的嘴巴伸到盤子裡,可是,它舔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很不高興地打了一個響鼻。然後,突然自己把嘴巴伸到盤子那裡。看來,它明白了。我放心了。
我有好長時間不知道該給它起個什麼名字。我有一個月時間都在仔細端詳它,但是怎么也看不出它究竟屬於什麼品種。不過,有一天,我偶然看到一張照片,列寧在戈爾基村的時候,身邊經常蹲著一隻狗。
我一下子來了感覺,有主意了。我把謝遼沙和維嘉·納扎羅夫叫到我這裡,給小狗娃過命名日。他們兩人來了,而且給小狗娃帶來了禮物。維嘉·納扎羅夫帶來了一個自己親手製作的皮項圈,謝遼沙帶來了一塊肥皂,好讓小狗娃時時保持清潔。
“咱們給它起個什麼名字呢?”謝遼沙問。

序言

像魚一樣暢遊。像鳥一樣飛翔
——動物文學在俄羅斯
韋葦

動物文學通常包括這樣幾大類:林中動物考察記、動物園動物和家養動物趣事紀實、獵人親歷故事,還有近百年來新興的動物小說。這類文學雖以動物為主人公,卻萬變不離其宗地少不得有人類情感、傾向、意識的參與和融入,不過它畢竟已經不再是“入學”了。雖然動物文學中的“大自然倫理”“共生主義”“生態良心”等等,所體現的都是入學元素,但動物文學確實在很大程度上突破了文學以人為中心的傳統文學觀念,把注意的目光向動物世界聚焦,以對動物世界的考察、調查、探索為文學描寫題材,以對動物世界的本質和生物鏈的探究、破解動物的生存密碼和人類與大自然的和諧關係的建立為其主題。這是文學對人類主人公位置的主動放棄,是人類社會發展進程中審美注意力的主動轉移。動物文學的勃興,使文學走出了城市封閉、鄉村世俗和田園風景,走出了文化的象牙之塔。人類本來從大自然中來,動物文學可以說是人類對大自然的審美回歸。
動物文學造就了一批文學經典:《荒野的呼喚》(傑克·倫敦)、《我所知道的野生動物》(歐內斯特·湯普森·西頓)、《灰熊托爾》(詹·柯伍德)、《唬》(莫·熱內瓦),以及我國讀者早已熟知的普里什文和比安基的動物故事等,已經被時空定型為文學經典。這些作品包括了動物文學的各個類別,它們的一個共同之處是:以生物學意義上的動物為主要表現對象,用大量的細節描寫形象地描繪動物世界的生活、動物習性、動物環境,呈現各種動物覓食、求偶、避難、禦敵時的情態、技能,揭示動物在大自然中的命運、遭遇及動物間的關係,乃至動物與人類的接觸等,從中尋索大自然的奧秘,給人類以有益的啟示。

動物文學,在俄羅斯素有傳統、享有盛名,為世人所共知者當屬屠格涅夫的《獵人筆記》《小鵪鶉》和《麻雀》等。堪媲美於《獵入筆記》的還有阿克薩科夫的《帶槍獵人的筆記》(俄羅斯國小語文教科書中收入了他的《天鵝》等篇章。阿克薩科夫把狩獵生活的體驗和敏慧的觀察以縝密、準確而富於表現力的語言呈現出來,其生動逼真受到了果戈理的讚譽:“你寫的烏比我寫的人要活得多了。”屠格涅夫也讚許說:“要是雷鳥能自己來描摹一下自己,我相信,它對阿克薩科夫向我們描摹過的文字已無可補充了。”);契訶夫以一條狗和一對父子的關係為內容的小說《卡什坦卡》無愧於是世界兒童文學珍寶;馬明一西比里亞克的《灰脖鴨》《養子》《獵人葉米利》等一批作品,均屬世界兒童文學寶庫中的珍貴遺產。
20世紀繼承和發揚這個文學傳統並把這類文學推上高峰的,是這樣一個頗見亮度的作家群:普里什文、瑞特科夫、拉爾里、佩羅芙斯卡婭、阿爾謝尼耶夫、比安基、索科洛夫一米凱托夫、恰蒲麗娜、杜波夫等。在二戰前後的俄羅斯大自然文學、動物文學的作家群中,高居於群峰之上的無疑是米哈依爾·普里什文和維塔利·比安基。
普里什文是俄羅斯20世紀為數不多的語言藝術大師之一。他對大自然的理解同常人很不一樣。他說,我們和整個世界都有血統關係,我們現在要以親人般關注的力量來恢復這種關係;他說,我們人類的遠祖也曾經是有過美麗的翅膀,能像白鷗一樣在天空自由地翱翔,我們的遠祖也曾經會“像魚一樣暢遊,像會飛的種子一樣先在大樹的葉柄上晃晃悠悠,然後飄落各處,這些本領,我們都失去了”。他對大自然萬物都是平視的,並把自己放在與動物、植物同等的平台上來看待人與大自然的關係。他的大自然題材的隨筆寓情懷於自然,寓哲理於博物,寓思索於詩體,清麗流暢,意境雋永,“時而有如芳草簌簌作響,時而有如清泉潺潺流淌,時而有如百鳥啾啾爭鳴,時而有如星移斗轉般緩慢的旋律印在我們的腦際”(帕烏斯托夫斯基:《米哈依爾·普里什文》),令人讀來愛不釋手。
對於比安基的作品,我國半個多世紀裡沒有間斷過對它們的介紹。比安基是“蘇聯大自然兒童文學的典範”(1984年莫斯科版《俄羅斯兒童文學史》),是俄羅斯動物文學的重要奠基人。
二戰後,俄羅斯包括動物文學在內的大自然文學影響較大的作家是帕烏斯托夫斯基、恰魯欣、恰蒲麗娜、希姆、斯涅革廖夫、薩哈爾諾夫、斯克列比茨基、茲維列夫、斯拉德科夫、烏斯平斯基、加里科夫斯基、索科洛夫一米凱托夫、阿基姆什肯、德米特里耶夫、里亞賓寧、薩霍德、巴內肯、斯拉維奇、列夫、羅曼諾夫斯基、吉舍廖娃等。他們中間有不少是在普里什文和比安基影響和帶動下崛起的作家,有的是熱衷於為孩子創作大自然文學的作家,有的是在成人文學中享有盛譽的小說、散文作家,而更多的是長於森林動物考察的專家以及經驗豐富的狩獵行家。他們當中的不少人從年青時就扛著防身獵槍、攜帶望遠鏡和筆記本,長期深入原始森林和國家自然保護區,對大自然的生命狀態和物候現象做科學考察和研究。他們在莽莽森林裡、在廣袤的原野間雖然備嘗了艱辛,但在各自潛心專注的觀察和探究中確也感悟到了大自然的真諦,其收穫之豐令人欣慰和鼓舞。他們用綠色的心靈體驗生命與自然.然後用充滿靈性的藝術筆墨把自己的所得和所獲傳遞給少年兒童。

動物文學在俄羅斯是文學的一條支脈。這類文學到20世紀70至80年代更被推到了一個新高峰。新高峰的標誌之一是格·特羅耶波利斯基的《白比姆黑耳朵》的出版,它在動物題材的長篇故事裡注入了濃烈的人道感情,拍成電影后,罕見的熱烈反響震撼了俄羅斯大地。
動物文學以自己頑強的生命力換入成人的閱讀、兒童的閱讀,隨之,其地位也就愈顯重要。兒童通過這類作品的閱讀,懂得了人與大自然、人與動物須臾不可疏離的共生性,懂得了自己對保護地球這個人類共同的美好家園的責任。斯·羅曼諾夫斯基認為,大自然也是人類精神世界的一個重要部分,它關係著人類的良知、美和福祉。他還認為,人類應該從這樣的理念出發來呵護大自然:一種動物要是從地球上消失了,那么它就永遠消失了,後人將再也看不到它活生生的存在了;大自然只按自己的規律生存,這種規律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人類只可以去把握這種規律,而不可以試圖去改變它。
俄羅斯動物文學在俄羅斯文學中,是超越國界能力最強的一類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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