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文庫系列:山祭

《作家文庫系列:山祭(增訂本)》由西安出版社出版。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作家文庫系列:山祭
  • 出版社:西安出版社
  • 頁數:292 頁
  • 開本:16 開
  • 作者:王蓬
  • 出版日期:2013年4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54101094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專業推薦,媒體推薦,名人推薦,後記,序言,

內容簡介

《作家文庫系列:山祭(增訂本)》著名作家王蓬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創作的長篇處女作,曾受到陳忠實、胡采、王汶石等大家讚賞。《山祭(增訂本)》描寫了一個傳奇似的故事。老獵人幼年身陷匪巢,成長為剽勇悍武的神槍手;逃出匪巢後,成為成名遠揚的獵手;他有浪漫奇特的婚姻,他曾因活捉匪首獲得殊榮,又在六十年代蒙冤入獄……老獵人的女兒冬花是位美麗善良的姑娘,她初戀的情人,後來戍了參與迫害她一家的仇人:她以凜然正氣抵禦了無恥之尤的凌辱,把冰清玉潔的愛情獻給一位聾啞卻善良正直的山民。那位害了冬花一家,也害了村民的初戀情人,負疚懺悔時,獵手父女及山民們卻平靜地寬宥了他。秦嶺山區的奇風異俗,驚心動魄的獰獵場面,引人入勝的曲折情節,變幻莫測的壯美風光,經作者全新梳理,將帶給讀者巨大的閱讀享受。

作者簡介

王蓬,當代作家,現任陝西省作家協會副主席,陝西省漢中市文聯主席、作協主席,國家一級作家,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專家。漢中市文學期刊《袞雪》主編。1948年11月11日王蓬出生於西安。1958年因父親的歷史錯案隨家遷至陝西省漢中市張寨村,1964年中學畢業後務農18年,1982年因創作成績優秀,破格調漢中市群藝館。後在魯迅文學院、北大首屆作家班學習四年。王蓬1973年開始創作,至今發表400餘萬字,其中個人專集10餘種。主要著作有《王蓬文集》、長篇小說《山祭》、《水葬》,中短篇小說《油菜花開的夜晚》等。

專業推薦

媒體推薦

陳忠實(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中國作協小說委員會主任,著名作家):這些在中國鄉村和城市發生過的影響到所有人生活的重大事件無一遺漏地進入王蓬嚴峻的視鏡,納入秦嶺或巴山某個村寨,淋漓盡致地演繹出來,正可當作生活的教科書和歷史備忘錄,留給這個民族的子孫,以為鑑戒和警示。《山祭》《水葬》等小說的認識價值和不朽的意義,就在於此。王蓬恰是在這裡展示出獨稟的氣性,思想者的勇氣和思想的力量,以及由此而蘊蓄在作品中的凜然之氣。
聶震寧(中國出版集團原總裁,著名出版家、作家):王蓬的長篇小說雙璧《山祭》《水葬》可以看成是兩個關聯的文本。這兩個關聯的文本具有時代變遷中內在的因果關係,完整地寫下了王蓬心中的秦巴山水,人情世故和文化演繹。仁者在山,這就是《山祭》:智者近水,那便是《水葬》。《山祭》是仁者的傾訴與反思,《水葬》是智者的體驗與抒情。仁者與智者的底子卻都是濃濃的有情人,充分彰顯著情義與情致。兩部作品堪稱我們這個時代關於山地生活的情義和情致的扛鼎之作。
王汶石(陝西省原作協副主席,著名作家):你的狩獵場景描寫得驚心動魄,吃“刨膛”的場面寫得熱烈歡快而富秦嶺山民的率真、粗獷、豪俠的特色,細讀來令人心醉。你的風俗畫是描得很成功的。……你筆下的冬花也是非常令人心疼的,她的不無遺憾的抉擇和最後結局令人心碎,令人同情,令人終生眷念,而又令人無限崇敬。你是一位描繪山村女子的能手。
韓梅村(著名文學評論家、教授):《山祭》無疑是1987年我國長篇小說的重要收穫。這是一部真正寫山的文學,山的景,山的人,山的個性和氣韻。堪稱一部表現大秦嶺的文學作品。

名人推薦

這些在中國鄉村和城市發生過的影響到所有人生活的重大事件無一遺漏地進入王蓬嚴峻的視鏡,納入秦嶺或巴山某個村寨,淋漓盡致地演繹出來,正可當作生活的教科書和歷史備忘錄,留給這個民族的子孫,以為鑑戒和警示。《山祭》《水葬》等小說的認識價值和不朽的意義,就在於此。王蓬恰是在這裡展示出獨稟的氣性,思想者的勇氣和思想的力量,以及由此而蘊蓄在作品中的凜然之氣。
——陳忠實(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中國作協小說委員會主任,著名作家)
王蓬的長篇小說雙璧《山祭》《水葬》可以看成是兩個關聯的文本。這兩個關聯的文本具有時代變遷中內在的因果關係,完整地寫下了王蓬心中的秦巴山水,人情世故和文化演繹。仁者在山,這就是《山祭》;智者近水,那便是《水葬》。《山祭》是仁者的傾訴與反思,《水葬》是智者的體驗與抒情。仁者與智者的底子卻都是濃濃的有情人,充分彰顯著情義與情致。兩部作品堪稱我們這個時代關於山地生活的情義和情致的扛鼎之作。
——聶震寧(中國出版集團原總裁,著名出版家、作家)
你的狩獵場景描寫得驚心動魄,吃“刨膛”的場面寫得熱烈歡快而富秦嶺山民的率真、粗獷、豪俠的特色,細讀來令人心醉。你的風俗畫是描得很成功的。……你筆下的冬花也是非常令人心疼的,她的不無遺憾的抉擇和最後結局令人心碎,令人同情,令人終生眷念,而又令人無限崇敬。你是一位描繪山村女子的能手。
——王汶石(陝西省原作協副主席,著名作家)
《山祭》無疑是1987年我國長篇小說的重要收穫。這是一部真正寫山的文學,山的景,山的人,山的個性和氣韻。堪稱一部表現大秦嶺的文學作品。
——韓梅村(著名文學評論家、教授)

後記

作家出版作品,應該與農人耕耘收穫,碾打入倉一樣,視為尋常事情。這樣,如同農人總結豐歉,對出版的作品,也往往作一番檢討。
回顧走上文學道路的四十年中,創作逾千萬字,結集近四十本。這當然不能說是成名或成功。世間百業,唯創作不以數量論英雄。打開中外文學史,以幾首小詩,一篇散文,或僅是一副楹聯青史留名的大有人在。我以為,讀者與歲月比諾貝爾獎評審更加公正。
有人把作品比喻為作家的孩子。就我體會,有一定道理。一部作品的孕育過程,出版後的優劣得失,也如“知子莫若父”,作者最為清楚。應該說,《山祭》《水葬》在我創作生涯中占有比較重要的地位。不僅因為是長篇小說,在體量和規模上超過其他著作;更重要的是我多年農村生活積澱的結晶。關於這兩部作品,我各寫過一篇體會,已講得比較充分,附在作品後面,便於感興趣的讀者閱覽。唯需補充的是,愛之越切,恨之越深。不止一位朋友建議對這兩部作品進行修訂。只是,在《山祭》《水葬》問世之後的二十年間,我的興趣由文學轉向文史,缺了心緒與機遇。在完成蜀道、絲路與唐蕃古道的探尋踏訪,三部六卷文史行走作品也已出版,塵埃落定。終於可以騰出手來,“治理”作品中的毛病了。
這次修訂,動手之前,我第五次認真閱讀《白鹿原》,加深明確了印象:《白鹿原》之所以能在中國當代長篇小說中處於峰巔位置且難以逾越,根本原因是厚重,是對中華民族20世紀前半葉乃至傳承已久的生存生活方式作了大規模概括和精彩描述。這對我的啟示不言而喻。儘管所寫地域不同、人物不同、涉指年代不同,但對生活集中概括藝術處理規律相同。所以,在修改中盡最大可能增加內容內涵。《水葬》有名有故事的人物增添至近20位。增添的事件則有民國十八年陝甘大旱,詳寫了抗戰中的武漢會戰,紅軍長征的石塔河戰役,解放陝南的牛蹄嶺戰役,安漢黎坪墾殖等。所增人物與事件,需要藝術化處理,更需要與原作渾然一體,不露破綻。於是又增寫秦巴民俗,舉凡漢江龍舟、婚喪娶嫁、狩獵、養熊、淘灘、拉溜……力爭寓政治風雲於風俗風情畫中。《整部林葬》增寫八章近十萬字。除陳忠實寫出長達萬字,精彩深刻的序言外,還收錄胡采、王汶石兩位大家的評論,也是對他們的敬重與懷念。其他文友的評論以存目收錄,謹表歉意。做完這件事情,我有種了卻心愿的輕鬆,至於能否達到滿意程度,也只能聽候讀者與歲月的評判了。
最後,要特別感謝的是西安出版社社長張軍孝先生,責任編輯陳凡先生,楊棟、朱艷兩位女士,他們以出版家的眼光與情懷,支持了這兩部長篇小說的修改,並給予許多切實的幫助。在此衷心感謝。

序言

每過秦嶺,自然首先想到嶺南的王蓬。
文學的王蓬。
認識王蓬的20餘年裡,去過幾次秦嶺南邊的漢中,每次都見王蓬,印象最深的還是第一次。大約是上世紀80年代的冬天,西安市文聯約了幾位新時期剛剛露頭顯臉兒的青年作家,到漢中去做文學創作交流。記得剛到漢中的當天下午,大家便相約著去看王蓬。王蓬對我來說早已不陌生,省作協此前幾年裡組織文學活動,我們早已相識,多次相聚,他是秦嶺南邊陝西轄地內冒出的最惹眼的一位文學新秀,其發軔之作《油菜花開的夜晚》《銀秀嫂》剛剛俏出文苑。然而,在剛剛形成的陝西青年作家群這個頗具影響的群體裡,社會屬性純粹屬於農民的只有王蓬一個,還是靠著在生產隊掙工分也從打穀場上分得稻穀過日子的。其他人無論家境怎樣窘迫經濟如何拮据不堪,卻總有一個可以領月薪又可以吃商品糧的公家人身份,大多散居在各地縣的文化館裡搞半專業文學創作。我想大家之所以馬不停蹄急於要看王蓬,有這樣一個共同的心理因素,誰都明白中國農村意味著什麼,誰都不同程度地明白一個寫著小說的農民意味著什麼,誰也許一時都不甚明白,一個社會屬性純粹是農民的王蓬,其作品的整體風貌卻絲毫不沾我們習慣印象里“農民作家”作品特定的那種東西,關於生活思考關於人生體驗關於藝術形態,都呈現出上世紀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中國作家在這些領域裡所能達到的最前沿的探索,這又意味著什麼?
在一個號稱漢中第一大村的張寨,我們走到王蓬的門前,稻草苫頂土打屋牆的兩三間茅屋,一目了然。王蓬的父母熱情謙和,獨不見一般農民在這種場景里的緊張乃至自卑,我當時以為是爭氣的兒子使他們獲得自信,多年以後才知道他們原本不是靠扒拉糞土柴火過日子的農民,而是一對落難改造的知識分子。王蓬的外形反而比他們更像農民,壯實而幹練,剛剛殺完一頭肥豬,兩扇誘人的皮白瓤紅的豬肉還掛在橫架上,一顆刮剔得乾乾淨淨的豬頭擱在一邊。王蓬就在屠宰架下和大家握手,仍然依賴肉票購肉的這幾位西安來的作家,圍著吊在架上的兩扇豬肉艷羨不已,竟然操心這么多肉吃不完變壞了的事。我更感興趣的是那一顆亮晶晶的豬頭,問王蓬怎么會把布滿溝槽凹坑的豬臉拾掇得如此乾淨。我雖幹部身份,一家人也都是靠工分吃飯的農民,不足40元的月薪比純粹的農民家庭也強不了多少,每年過年都買一顆既便宜又實惠的豬頭,脖子口殘留的帶膘的肥肉剔下來炒菜包包子,其餘皆一鍋煮熬晾成肉凍,下酒再好不過。只是每回洗涮處理豬頭太費勁了,藏在豬臉那些溝凹縫隙里的豬毛,常常整得我用鑷子拔,用火棍燙,煩不勝煩。王蓬便告訴我一個竅道,用松香熬水一潑,冷卻後敲打掉松香,豬毛就拔掉了,柏油也可以代替松香。那時已臨近春節,我獲得這個竅道就付諸實踐,果然。那時候,我和他站在他家場院的屠宰現場,集中交流的是關於如何弄乾淨豬頭的民生問題。
我又特意留心這幢屋子的牆。牆是土打的,用木板或椽子夾綁起來,中間填土,用碗口大的鐵夯夯實,一層一層迭加上去,便是一堵屋牆。關中農民用土坯壘牆,也用這種夯打的牆蓋房造屋,並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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