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人物介紹,人物經歷,
人物介紹
余崇龜,字景望,生卒年不詳,仙遊縣文賢里廂溪(今度尾鎮湘溪)上佘村人。余氏位列中國百家姓第九十位。考《風俗通》載:“余姓為由余之後,世尊由余為余姓始祖。由余系黃帝第三十四世孫晉哀公姬光的兒子,由余之後,世居歙州,為新安大族,望出下邳、吳興。”余姓繁衍至今已是中國人口數排行第五十一位的大姓,約占全國漢族人口的百分之零點四一。
《潭陽余氏族譜》載:“始祖青,世居河南固始,梁武帝時(1502~548),宰閩之建陽,聞侯景擾江南,遂解組而避焉,是為入閩鼻祖也。”余青因任建陽令而入閩,舉家從泗州遷徙五夫(今武夷山五夫鎮)。其傳裔孫余煥,字有文,於唐天寶九年(750)遷古田縣杉洋。煥傳裔孫余遷現遷居漳州,至十世孫余安誥,官司大理寺司直。安誥傳五子:長余曄遷莆田,次余炳遷廣州,三餘皞遷仙遊,四餘昉遷安溪,五餘曜留居漳州。此支余姓入閩較早,且後裔繁衍昌盛。
寧宗在位時,韓侘胄專權,排斥大臣,勢焰熏灼。崇龜見狀感嘆說:“今日言路不得行志,況一登廝役之門,則遺臭萬載。歸潔吾身可也。”不願與韓為伍,請求離京任職。後任江州知州,繼任樞密院檢詳文字。
韓侘胄敗後,禮部侍郎史彌遠上奏:“權臣(韓)專政,士大夫無不趨附,獨崇龜一人中立不倚。”寧宗封崇龜為監察御史。當時各地官僚惡習盛行,崇龜奏說,“名器冗濫”,權臣擅政,官僚“敘譜系,結姻鏈,稱門生,呼恩府”,大搞裙帶關係,“士大夫廉恥道喪”,提出建議整肅朝綱,很受寧宗讚賞。宋向金請和。金人要韓侘胄頭顱作議和條件。朝臣應允,唯崇龜反對說:“侘胄誠有罪,然函首送敵,辱國甚矣!”
崇龜從政之餘,還勤於著述,有《詩經講義》、《州郡風土記》、《靜勝文集》等行世。終年61歲。贈通議大夫。
崇龜從政之餘,還勤於著述,有《詩經講義》、《州郡風土記》、《靜勝文集》等行世。終年61歲。贈通議大夫。
人物經歷
李俊甫《莆陽此事》卷一“烏石官職,莆陽朱紫”條載:“仙遊上余,光祿積之後,給事崇龜之族。”仙遊余氏族聯云:“太卿望重家聲遠,校書風高世澤長。”余暤傳裔孫余積,守職方員外郎致仕。積退隱林下,修亭辟園,悠遊其間,課子讀書,每每循循善誘。積傳子像,自幼孝謹篤學,介直清慎。
仁宗慶曆六年(1046),象擢賈黯榜進士,為莆陽余氏首登科第者。象歷官光祿寺丞,任上敢於言事,首奏“王安石議論詭辯,名實炫耀,雖為一時之文人,終為異時之巨蠹。”安石憾之。因與左右傾,象出通判宜州,又奏安石小人,終累大事,若果亟用,必至紛更。一時出安石之門者皆惡之。多虧邑人端明殿學士、禮部侍郎蔡襄(字君謨)、及宗賢右正言余靖(字安道)力辯獲免。仁宗亦知其直,就加秘書丞,尋除太常博士。英宗即位,召見余象,特授屯田員外郎。上嘗謂近臣曰:“余象敢言,朕常畏之,卿等宜自謹,勿使之有言也!”憸(奸佞)黨鹹側目。
象通判宣州,與民無擾,州民至登聞鼓院,乞象領州事。英宗以問左僕射司馬光(字君實),知蔡州呂公著(字晦步)對曰:“余象乃陛下之汲黯,內則面折廷爭,外則臥治,社稷臣也。”英宗即授象都官員外郎,知宣州。[按:呂公著以西漢濮陽人汲黯(字長孺)喻余象。漢武帝時,汲黯出為東海太守,輕刑簡政,不苛細,有治績,召為主爵都尉,列於九卿。為人性倨少禮,好直諫廷諍,謂武帝內多欲而外施仁義,武帝稱為“社稷之臣”。]神宗即位,象除屯田郎中,通判南劍州,遷禮部郎中,薦胡安國(字康侯)門人錢藻(字醇老)、孫覺(字莘老)、錢公輔、范純仁(字堯夫),遂力求致仕。象好為詩,尤耽書,於《論語》,嘗著有《集解中庸》,則有《大義》,呂公著薦其書於朝,神宗欲大用之。象卒,范純仁狀其行。
象傳子授,神宗熙寧六年(1073)擢余中榜進士,初調侯官尉,以捕盜功改秩,李清臣作告詞有曰:“格盜忠勇,不孤所職。”遷校書郎。授博學能文,多所著作,累官至京西路提舉。仙遊余氏族聯云:“弼揚合稱兩奉直,余積榮列三名家。”下聯所指為北宋年間仙遊名臣余積一家祖孫三代合稱文學名家的故事。
余暤傳裔孫元一、崇龜,兄弟倆姿貌魁偉,讀書不輟,議論英發,堅持清介。
孝宗淳熙五年(1178),元一、崇龜一同赴京應省試,同擢戊戌科姚穎榜進士,可謂“嫩籜香巷初出林,於陵論價重如金。”
元一,字景思,娶長溪人直學士黃榦(字尚質)之女弟(其妹)為妻。內史榦資稟特異,且自小穎悟絕人,氣節剛介,志趣高遠,不屑舉子業,慨然有求師問道之志,一登朱文公(熹)之門,如魚得水,潛思力踐,超於流輩。榦學問淵博,著述甚豐,深得文公喜愛,文公以女許之,榦遂為文公佳婿,同時也成為繼其儒家衣缽之嫡傳弟子。元一因得親炙朱文公。未幾,元一知同安縣,政號清嚴,終池州通判。
元一胞弟崇龜,歷官司農丞,孝宗賜對便殿,除秘書丞,兼權工部郎官。韓侂胄,位元組夫,相州安陽人。侂胄系魏忠獻王韓琦的曾孫,父誠,娶高宗憲聖慈烈皇后的妹妹,仕至寶寧軍承宣使,侂胄以父任入官,歷閤門只侯宣贊舍人,帶御器械。
淳熙未(1189)以汝州防禦使知閤門事。
紹熙五年(1194),孝宗崩,光宗趙惇以疾不能執喪,中外洶洶,知樞密院事趙汝愚(字子直)議定策立皇子嘉王,時憲聖太后居慈福宮,而侂胄雅善慈福,內侍張宗尹、越汝愚乃使侂胄介,宗尹以其議密啟太后,憲聖可其議,侂胄馳白汝愚。
翌日,憲聖太后即喪,次垂 ,宰臣傳旨命嘉王即皇帝位,寧宗趙擴既立,侂胄始遷宜州觀察使兼樞密都承旨,得到寧宗的寵幸,參與朝政,乘間竊弄威福。侂胄排斥宰相趙汝愚,煥章閣待制提舉南京鴻慶宮朱熹、吏部侍郎兼侍讀彭龜年(字子壽),二人議論忠直,操行堅正,因指斥侂胄遭貶逐,侂胄斥理學為偽學,大興“慶元黨禁”。慶元四年(1198),侂胄拜少保,封豫國公。
慶元五年(1199),又遷太保、封平原郡王。慶元六年(1200),進太傅、拜太師。而蘇師旦為侂胄廝役也,亦皆預聞國政,超取顯仕,群小阿附,勢焰熏灼,不為正論所與。
嘉泰二年(1201),侂胄漸收羅知名之士,又意在開邊,士大夫之好言恢復者,亦多擢用。然政府、樞密、台諫、侍從多其私人。蘇師旦寄聲邀崇龜一見,欲處以要津。崇龜嘆曰:“呈身御史,古人所恥。今日言路不得行志,況一登廝役之門,則遺臭百世,歸結吾身可也。”崇龜蒞職甫兼旬,進書恩賞在即,力丐外補,知江州(按:宋以後皆以四川潯陽為江州)。江州歲旱,崇龜舉家蔬食,為民祈禱,已而困應。累遷樞密院檢詳文字。侂胄北伐兵敗。
開禧三年(1207)八月,金國所欲者五事:割江、淮、增歲幣,索歸正人,犒軍銀,且欲得太師(侂胄)頭耳。侂胄既死,禮部尚書史彌遠(字同叔)任知樞密院事兼參知政事。十月,彌遠陞右丞相兼樞密使,其對寧宗奏曰:“自權臣專政,士夫趨附,中立不倚,在朝士中獨崇龜一人。”崇龜即日除監察御史。崇龜入奏,其略曰:“名器,天下之公共也,比年以來,率以私壞。權臣奴隸,官或至於建節;內官家奴,寵或至於僭逾。有自權郎,不歷州縣,徑尹天邑;有自初官,不歷外任,經登內地。名器冗濫有如此者!士大夫風俗之倡也,私意一啟,廉恥道喪。伺候於權要之門,廢職事,賂典客,冀得一見以為榮;歸投於權要之廝役,稱門生,呼恩府,敗壞風教而不恤。或身敘譜系,或願結姻連,士氣卑陋有如此者!”其言切至,上可其奏。
嘉定改元(1208),寧宗令侍從、台諫稟議“北虜議和”,要求韓侂胄“函首”事。三月己丑,詔百官集議。權兵部尚書倪思謂有傷國體,廷臣盡主其議,眾議還俘獲,罪首謀,增歲幣。吏部尚書樓鑰(字大防)曰:“和議重事,待此而決,奸究己斃之首,又何足惜。”因命臨安府斫棺取首,梟之兩淮,遂以侂胄及師旦首付假右司郎中王楠送金額師,以易淮、陝侵地。崇龜獨認為“侂胄之罪固不可——(赦免),然函道送虜,辱國甚矣”,遂不預議。崇龜尋除兵部侍郎,兼權給事中。從政之餘,尤勤著述,有《詩經講義》、《州郡風土記》、《靜勝文集》等行世。崇龜卒年六十一,贈送奉大夫(按:《仙遊縣誌》作“通議大夫”),葬墓築仙遊縣雲居山。仲昭論曰:“余崇龜不肯登權臣之門,而歸潔其身,時有以中立不倚薦之,其信然哉!”
崇龜傳子日華,字君實,敦行博學,事親至孝。崇龜教子有方,“非面命之,言提其耳。”誠如其宗親廣東經略安撫使余良弼(字岩起)撰《教子詩》云:“白天發無憑吾老矣,青春不再汝知乎?年將弱冠非童子,學不成名豈丈夫。幸有明窗並淨幾,何勞鑿壁與編蒲。功成欲自殊頭角,記取韓公訓阿符。”余氏家學淵源深厚,日華秉承父訓,“博學而詳學之,將以反說約也。”
寧宗嘉泰二年(1202),日華赴京應省試,攫壬戌科傅行簡榜進士,歷官知潮陽縣。任上不畏強御,務直民枉,以除強不勝,為權門所擠,遭其所陷,邑人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