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埥

余埥(1769—1826年),字上田,號存齋,禹州梁北鎮余樓人。乃是明代崇禎元年(1628年)進士、太僕卿、忠莊公余爵之六世孫。

基本介紹

  • 本名:余埥
  • 字號:字上田,號存齋
  • 所處時代:清朝
  • 出生地:禹州
  • 主要作品:《存齋偶錄》等等
  • 主要成就:進士,理學家
年少好學,為官經歷,理學研究,學術價值,

年少好學

埥於嘉慶三年(1798年)中舉人,二十四年(1819年)中進士,歷任四川資陽、鹽亭縣縣令。在禹州歷史上,自明朝末年至清代中葉的百多年間,一門出兩個進士是屈指可數的。余埥則成為造詣頗深的理學家。
余埥少年時期師從族父余玿,受到良好的儒學啟蒙教育。稍長,對於孔孟經典著述尤為孜孜求索精進。而且熱衷古代兵書《六韜》(即文韜、武韜、龍韜、虎韜、豹韜、犬韜)的軍事謀略領悟頗深。埥在諸生之中出乎其類,拔乎其萃,於嘉慶三年(1798年)考中舉人。嗣後,在繼續鑽研儒學的基礎上,又對我國南宋時期的哲學家、教育家朱熹及其“完整的客觀唯心主義的理學體系”產生了濃厚興趣,特別是朱熹的“為學之道,莫先於窮理;窮理之要,必在於讀書;讀書之法,莫貴於循序而致精;而致精之本,則又在於居敬而持之”的精闢概論奉之為“宗”,且身體而行。他與同一個里甲的儒學賢達相約,各隨子弟設俎豆(古代祭祀時盛牛羊等祭品的器具)禮拜先師。同時另設一席向儒生依次講孔、孟、程、朱四子書,結合格致(推究事物的道理)使其所學內容皆切於日用(屬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學習方法),一掃死讀書或讀死書的積習。余埥不僅治學嚴、治家嚴,而且有恩於鄉里父老,每逢大事,多由他率先營辦。由是深孚眾望。

為官經歷

嘉慶己卯年(1819年),考中第三甲第十八名進士,朝廷外放他為四川資陽縣縣令。資陽地瘠民貧,陳規陋俗根深蒂固。以德行政,以禮義教化邑民為要務,取呂新吾所編通俗易懂的《宗約歌》,派人四鄉宣講。並且延請皮樂人、儒學賢達周昺潢出任資陽學府主講,向莘莘學子傳道授業。一時間,除陋俗,崇儒尚教,成為民間新潮。
嗣後不久,余埥奉調由資陽縣移任鹽亭縣,其治如資陽,尤其在治獄方面有口皆碑。針對各類案犯向不施加酷刑,而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往往有選擇地“子曰”如何如何。所以每升堂問案,幕友私語曰:“又與百姓講書去矣!”
鹽亭原縣令離任時,給繼任者余埥遺留下“倉谷短缺”的漏洞。原來,在清代中後期,一般州縣官衙大多設定有官倉——常平倉,而倉儲穀物大部由當地慈善董捐贈。在“青黃不接”或遭災荒飢餓時,官府將穀物出借給農戶,待秋收後還谷“填倉”。維持人的事情前任做,征繳填倉怨氣余埥落,似乎大有不公。但他並無怨言。往往在一個時限內只能收“三五斗,六七升”,征繳進度十分緩慢,縣府幕僚多有沉不住氣者,對所謂抵賴戶實施嚴懲催逼,說什麼再如此寬下去,擔負征繳倉谷的差役不願幹了。作為父母官的余埥卻說:“此亦人子耳,吾何忍哉!”不過,在余埥耐心的勸導下,“填倉”事宜終善解決。在此期間,資陽縣發生一起民告前任縣官,請求上司令余埥回任資陽,且迫使“前任獲咎去”的事件。余埥雖未再回資陽任職,但政聲日著。
然而,自清代“康乾盛世”不再,至道光年間,國力漸衰,官場傾軋日見險惡。而言語行動拘泥於孔孟之道、不善逢迎的余埥,自然在“大府易人”中,被以“莫須有”的過錯劾降為縣丞。道光四年(1824年)被發往直隸。時值一向器重余埥的蔣攸任直隸總督,即委埥佐理廣平府詞訟,又派他赴磁州查催糧餉。
直隸歷來常患水災,以永定河為甚,如同黃河一樣潰決汛濫。治理水患雖系余分外,但他深思熟慮後仍上書陳述利弊。建議“決疏排注為本”,深議堵截之弊端。
道光丙戌年(1826年),余正欲赴束鹿縣任所(一說章村),聞母病危,即刻返歸。至家,母已故去。余埥哀慟成疾,遂也病逝,享年五十七歲。

理學研究

余埥一生,儘管在仕途無大的建樹,但他對於理學的研究及其等身著作卻是難以磨滅的。據不完全統計,流傳於世的有《春秋傳說授讀》十二卷、古本《大學辨》、《格物辨》、《王學辨》、《辨晚年定論》各一卷、《六藝考略》一卷、《存齋偶錄》若干卷、《文鈔》若干卷。

學術價值

現以余埥《存齋偶錄》一書為例,可見其珍貴的學術價值。
余埥歿後數年,恰逢曾被聘為資陽主講的周潢,昺潢到溫縣序刊河內鄉賢夏用九《強學錄》一書。余埥之子余中允將家父《存齋偶錄》手稿囑潢付梓。於道光戊戌年(1838年)刊印問世,且由三人為該書寫序。進士出身的禹州知州朱煒序稱:“得聖學之正脈也。余(我)披讀之,見首尾皆純正無疵。”同時深信此書之出版,“學術之異同,不待辨而自明矣。”
周序則曰:“前兩卷辨晰程、朱、陸、王之學,直抉根源,洞見異學癥結。《存齋偶錄》與陳清瀾先生的《學通辨》、劉三原先生的《衛道編》同為狂瀾砥柱”;《存齋偶錄》後二卷泛論經史、臧否人物莫不具有特識,真不愧為正學傳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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