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濟洲,字進之,號心齋一覺,中共黨員,研究生學歷。供職于海關總署政治部,任《金鑰匙》雜誌主編,《金鑰匙·海關文學》主編,《攝影視界》主編,海關總署書畫協會秘書長,甘肅省青聯常委,甘肅省青年書法家協會主席、名譽主席,中國書法教育研究會甘肅書研會秘書長,全國青少年書法品段位評審委員,敦煌草書會主席。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何濟洲
- 別名:字進之
- 國籍:中國
- 性別:男
人物經歷,主要成就,
人物經歷
書法學習師從歐陽中石先生,曾得到林散之、啟功諸先生指點,以楷、行、草諸體見長。書法作品曾參加中國書法家協會、解放軍三總部等聯合舉辦的紀念抗戰勝利五十周年書法展獲銀獎;中國書協、中國美協、團中央、全國青聯主辦的《當代中國青年書畫展》獲二等獎,2002年參加全國著名書法家邀請展、2003年參加中國實力派書法家邀請展、2005年參加喜迎北京奧運展示中華文明百名中國青年藝術家系列作品邀請展。全國海關首屆書法美術作品展獲特等獎。參加首屆西部青少年書法展、參加甘肅省第二屆新人新作展,第二、三屆中青展等;參加中日書法第二十五至三十三回交流展,獲特等獎兩次;中韓一、二回書藝交流展獲特等獎一次。曾擔任國際“敦煌杯”書法大賽評審;首屆甘肅青年書法篆刻作品展評審會主任,甘肅青年書法家提名展評審會副主任,甘肅省第三屆師生書法大賽評審。組織舉辦了紀念“五四”運動80周年書法美術展,首屆甘肅青年書法展,全國著名青年書法家邀請展,西風20人書法展。2002年獲甘肅省青聯委員突出貢獻獎,2006年獲中央國家機關第二屆書畫攝影展覽二等獎。2003年參加中國青年書法家代表團訪問韓國。書法作品被日本、韓國、俄羅斯、美國、法國、英國、新加坡等東南亞國家及台灣、香港、澳門等地區博物館、美術館、收藏家收藏;作品先後編入《當代書法篆刻大觀》、《當代書法名家精品集》、《全國著名書法家作品集》、《中國實力派書法家作品集》、《甘肅歷代名人書法集》、《甘肅省書法篆刻新人作品展覽作品集》、《甘肅省第二屆、第三屆中青年書法篆刻展覽作品集》、《聚文書畫集》、《全國海關首屆書法、美術作品集》,並在日本《書道藝術》、韓國《書藝》刊發。
何濟洲同志在擔任甘肅省青年書法家協會常務副主席、主席期間,對該省青年書法事業發展做了大量工作,為推動該省書法藝術事業健康發展做出了積極貢獻。
2001年以來,何濟洲同志從事海關係統思想文化建設工作,在主編《金鑰匙》雜誌、《金鑰匙·海關文學》、《攝影視界》的同時,參與組織了全國海關首屆書畫藝術作品展覽、全國海關員工子女少兒書畫展、全國海關攝影藝術作品展覽和紀念中國緝私警察成立十周年全國海關書法、美術、攝影大賽等大型書畫活動,成功舉辦了全國海關書法創作研討會,海關題材美術創作培訓班等活動,編輯出版了《紀念中國海關緝私警察成立十周年全國海關書法、美術、攝影展覽作品集》、《全國海關員工子女少兒書畫展作品集》、《海風關韻――海關總署機關書法、美術、攝影作品集》、《海關人的綠色夢想》、《補天裂――中國海關抗震救災鮮為人知的故事》等大型圖書,已成為海關係統文化建設,特別是書法事業發展的積極推動者。
主要成就
何濟洲掌握金鑰匙的書法家
在中國海關係統,有一本反映思想文化戰線的大型綜合性刊物叫《金鑰匙》,理論與實踐結合,內容與形式並蒂,辦得有聲有色,深受海關係統廣大職工的喜愛。掌管這把《金鑰匙》的就是著名書法家何濟洲先生。
何濟洲,字進之,號心齋。1957年生於農耕文化發祥地———甘肅慶陽,現任《金鑰匙》雜誌執行主編、甘肅省青年書法家協會主席、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佛教協會會員、中國書法教育研究會甘肅研究會秘書長、全國青少年書法品段位評審委員、甘肅書院專業書法家、海關總署書畫協會秘書長。其作品多次參加甘肅、全國以及中日、中韓等大型國際書法展覽,獲特別獎兩次,獲一等獎一次,獲銀獎、二等獎兩次。2003年參加中國青年書法家代表團訪問韓國。書法作品被許多國家、地區及個人收藏,並編入《中國實力派書法家作品集》、《當代書法名家精品集》、《全國著名書法家作品集》和日本《書道藝術》、韓國《書藝》等大型作品集。近年,在國家及書法專業報刊發表美評、書評多篇。
縱觀何濟洲的書法,線條如龍,繁曲奇譎,變化莫測,勁利豪爽,流利穩健,亦勁亦逸且開展流動,自然無礙。運筆內掖拓並用,方圓互見,任意揮灑,沉穩簡質,至天馬行空之致,覺自由浪漫之趣;至痛快淋漓之境,覺心靈煥發之興;瀟灑拔俗之致,似不食人間煙火者。手法搖曳多姿,筆斷意連,意在筆前,字居心後,元氣團聚;“心忘於筆,手忘於書,心手達情,書不忘想”的絕妙玄境浸染紙中。用墨不辨水墨,率意而為,風行雨集,氣象萬千。結構奇縱且嚴謹,疏密相輝映。從單個的字來看,疏密中有機自然結合,疏處不嫌其疏,密處不嫌其密,力求每一畫的適當處置;就一筆一畫看,充實之感、立體之感有較突出的表現,天真、原始純熟顯然可見;就多個字來看,字之間的親和、平順之氣,如同謙恭溫良的君子,不卑不亢,和顏悅色。意境含蓄於筆墨之外,越看越有味。
說到其書法的成功,何濟洲謙虛地說:我的書法還不夠成熟。如果說有點體會的話,我認為主編《金鑰匙》確實為我的書法練習提供了有益的思考和幫助。編輯工作是個為人作嫁衣的工作,很辛苦。但同時,也是個向人學習的工作,很有趣。實踐使我體會到了當編輯的苦與樂。也使我養成了很多好習慣。為我的書法增添了動力。的確,當編輯讓何濟洲更愛讀書,經史詩文無不涉獵,深厚的文化修養奠定了書法研習基礎;更喜武術、音樂,武術的剛與力,音樂的節與律在書法中有著更多的印記表現;更願旅遊,力求將名山、大川、古蹟和星雲、草木、獸蹄、鳥跡靈性生動之感悟賦予書法創作以靈性;更好交朋友,與人交流,善解人意,樂於助人,修得隨和開闊之胸懷和性情。
手卷1
手卷2
手卷3
手卷4
手卷5(完)
何濟洲說:如果說還有一把金鑰匙,那就是對書法的繼承和創新的毅力。大家都知道繼承和創新,但真正做到卻很不容易。我是從實踐中體會到了它的真諦。從上個世紀90年代初開始臨《蘭亭序》,學習“二王”,臨了一段,覺得差不多了,又臨王鐸、米芾等,臨了一段,又覺得差不多了,就開始創新,尋找自己的風格。結果,創的把臨的基礎也沒了,自己也沒創出來。實踐使我認識到,傳統的東西沒練好,不能隨便創新。書法、書法、要守法,守法才能求變。只有把古人的法度、線條、結字等美的元素牢牢掌握住,達到爐火純青的程度,才能創新、才能創出新。守法到一定程度,求變也就在其中了。為此,他多年來,堅持臨帖,特別是《蘭亭序》,一臨就是10多年,每天堅持寫兩三個小時。在室內寫過了,就到室外去寫;紙上寫過了,就在地上寫。他曾用麻繩做成筆、蘸上水寫榜書、深受周圍人的歡迎。看如今他筆下那具有一股從容灑脫的韻質,但又很難確指是專學哪一家的書法,使我們看到何濟洲這種效果的形成,一方面體現了作者通過對古人作品的反覆臨習揣摩而獲得的技巧把握能力;另一方面更反映出作者在學習古人的過程中還保持著清醒的自我意識,沒有被古人完全束縛,而是力求將古法變化成為自己的本領,並從中摸索和強化個人習慣乃至風格特徵。
品讀何濟洲的書法作品,給人一種美的享受。與何先生交談,給人一種善的親切。做書如做人,要想做好書,首先要做好人。與濟洲交流,你才知道他那寬廣的胸懷和對社會的愛心。那春光般燦爛、溫和的笑本身就是與你自然無礙、脈脈相融的心線。沒有虛浮、驕矜,更無戒心,善解人意、樂於助人的愛心與熱情駐懷身心,與世無爭、寧靜致遠的超脫與靜謐浸於心靈,給人一種修行的尊者形象。在濟洲的作品中,我們不僅看到了其筆墨的精妙,更看到了他心志的從容與淡定。對時下風頭正勁的“流行書風”,濟洲既不盲從,也不憤怒,而只是努力而又淡定地按照自己對書法標準的理解去做著自己的書法功課。藝術以美為內涵,美以真善為條件,以心靈為依佑。在物慾橫流、喧囂浮華的當今社會中,何先生能虔誠修養,獨抱淡遠,對人生與書藝真誠追求,有力地闡釋了“真、善、美”的統一。何濟洲先生現正當盛年精力充沛之時,仍在孜孜不倦地研究與創作,我祝願他今後有更多、更好的作品奉獻於世,向新的藝術高峰攀登!2007-5-18 11:34:00舜理(國門時報主編)
快劍長戟森相向
汪兆騫
韻律,是一切生命的特徵,也是文學藝術共同之靈魂。
書法藝術猶講韻律。漢江之畔,普陀之濱,曾有幸多次觀濟洲君揮毫潑墨,見識了其落筆驚四座之“風神骨氣”(孫過庭)。但見濟洲君凝視素紙良久,俄爾提筆蘸墨,其雙目已炯炯然,突以石破天驚之勢,攜排山倒海之力,提、按、使、轉,點畫回鋒,一筆三勢,依筆鋒而用墨,應氣韻而變化,“覺來落筆不經意,神妙獨到秋毫顛”(蘇軾)。筆走龍蛇,“快劍長戟森相向”(杜甫)。那筆勢的千變萬化,那情想無礙,天人合一的書寫狀態,是藝術家內在的情感和思維的律動。調動自己之全部感覺,捕捉到主客體契合之韻律,悠悠意緒,便進入“放鬆的自控狀態”,即“先散懷抱,任情姿性,然後書之”(蔡邕),橫掃素縑三百尺。墨跡飄香,“點畫皆有勁骨”(顏真卿),讓觀者如聞天籟,似飲天醪,不能不對濟洲君刮目相看。
識君日久,常見新作,總能令人耳目一新。濟洲君作品,筆力爽利挺健,體勢俊逸瀟灑,古氣瀰漫,清氣襲人且多創意,富秀潤風雅之氣,神、氣、骨、血、肉皆備,更蘊禪靜入定之韻趣。一日,在濟洲君處議事,見室內有其新作,以王羲之筆意書《心經》六條屏,軍旅作家郝敬堂將軍愛不釋手,驚嘆:“噫呼哉,得王右軍真精神也!”遂婉意索求,濟洲君慨然相贈。將軍裱後懸於廳堂,觀者莫不稱奇也。
唐詩手卷1
唐詩手卷2
唐詩手卷3
意者以為,濟洲君天假異質,攜隴東大漠孤煙,長河落日之風骨,凡所涉獵,自有所成,博大之氣,非常人可逮。自幼研習書法,臨池躬耕,跌盪於翰墨之囿,砥礪勤勉。麻毛蘸泥習字,苦抄漢魏碑帖,遍習顏褚蘇米,上追魏晉,獨鐘二王。博觀而約取,慎行而守拙,師古不泥古,求變不求奇。手披目視,口詠心記,每有會意,欣然忘食。焚膏油以繼晷,恆兀兀以窮年,又得書法前輩之默化真傳,而立之年,便修得功底深醇,有大氣象。近又拜師當今書法界泰斗歐陽中石先生,受大師耳提面命,濟洲君功夫大進,已見“自成一家之體”之端倪。
“學書在法,而其妙在人”(晁補之)。濟洲君多才多藝,學識廣博,不僅好讀經史,又善賦詩文,且通曉武術、音樂。喜遊歷,遍訪名山大川;愛交友,廣結各路神仙,得天地之靈性,開寬闊之胸懷。此乃功夫在書法之外,亦如歐陽修云:“凡學書者,得其一,可以通其餘”也。濟洲君對佛學也頗有造詣,深諳佛陀“出世精神作入世事業”之妙諦,遵循“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而禪定神通。學問之相間相通,不言而喻地影響其書法藝術,久而自悟,遂得其中三昧。觀賞濟洲君書法,洋溢廣涉博學之面貌,見高古情懷和不尋常的審美能力。
“書之要,統於‘骨氣’二字”(劉熙載)。中國歷代書法藝術推重人品,書為心畫,藝為其人,人為其藝。濟洲君為人平和質樸,守道而忘勢,行義而忘利,修德而忘名,乃真君子也。心正則筆正,故濟洲君書法有方正之“骨氣”存焉。此乃書之至高境界耳。
藝海無涯,唯不斷求新求變,方能博大精深。抄錄李可染大師句:“牛也,力大無窮,俯首孺子,而不逞強,吃草擠奶,終生勞瘁。”如此,定能修得正果。願與濟洲君共勉。
喜書法而不懂書法,略陳門外管見,失當之評,濟洲君不必介意,離題荒謬之論,方家哂之可也。
已醜深秋北京(作者為著名文學家、文藝評論家、編輯家)
修到梅花
--關於何濟洲先生
張渝
“修到梅花”修來的與其說是功成名就後旁若無人的孤絕,毋寧說是無意爭春的梅花品格。在各類門派與主張遍地風流的當下書壇,何濟洲卻梅花一般地“怕愁貪睡獨開遲”,緩緩而又認真地開卷自己的花,由於各種原因,濟洲的花有時難免“故作小紅桃杏色”,但是,即便是在這故作的桃杏色的“小紅”中,我們看到的依然是“尚余孤瘦雪霜枝”。而這也正是我要用梅花來比喻濟洲書法並願意為 此多說幾句的原因所在。
濟洲書法來自東坡卻又別有不同。如果說蘇軾將二王瘦硬的風神化為肥厚的氣度—墨豬—的話,那么濟洲則將蘇軾的“墨豬”向著瘦硬的風神還原,這種“還原”的努力在我看來就是上溯源頭的精神。因為我們都知道這樣一個道理,水,一定在水的上流活著。
其實,關於蘇軾的筆法,前人亦有微詞。董其昌在《畫禪室隨筆》中就曾說過這樣的話:“坡公多偃筆,亦是一病”。而所謂的“偃筆”便是僵硬之筆。然而,作為宋代四大家之首,蘇東坡的書法自有其不同凡俗處。這不同凡俗處用蘇軾本人的話說便是:“吾書雖不佳,然自出新意,不踐古人”。也許,正是在這裡,何濟洲領會了蘇軾書法的真諦—破繭。儘管濟洲的筆墨中還非常明顯地存有蘇軾的形與神,但是,濟洲刻意追求的不是對於所謂“蘇體”的形似或神似,而是如何從這些必要的形似與神似中生髮出從容的風度或氣度。
從目前的努力看,濟洲致力的與其說是筆法墨法的更新,毋寧說是心態的調整。在濟洲的作品中,我首先看到的不是筆墨的精妙,而是心態的從容與淡定。這也是為什麼我在前文中讚揚濟洲的原因所在。而對時下風頭正勁的“流行書風”,濟洲既不言從,也不憤怒,他只是努力而又淡定地做著自己的書法功課。因為他有著自己對於書法標準的理解,那便是“古雅”。然而,在對古雅的追求過程中,濟洲應該警惕兩個字,那便是“小氣”。《隨園詩話》中說,“鳥啼蟲吟,沾沾自喜,雖有佳處,而邊幅已狹矣。”儘管濟洲的從容中不無大氣的筆墨,但我還是擔心一個人若在書齋里坐的久了,會不會狹了“邊幅”?
修到梅花,是一種品格,一種境界,也是一個目標。當下書壇,能用這四個字來為文描述的書家,我以為只有已經過世的啟功先生,也只有他才當得起這四個字。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願意用這四個字做題來講述我對濟洲書法以及濟洲本人對於書法的理解與努力。之所以要如此地知其不可而為之,是因為濟洲的淡泊與嚴謹。淡泊,我就不說了,因為那是個人在滾滾紅塵中的選擇與堅持。我這裡要說的是他的嚴謹。我與濟洲是朋友,因了這層朋友關係,我就給濟洲出題,請他寫一條幅,我要求他書寫的內容是:生肖屬龍,於今,連變一條蛇的奢望都淡了。短短的一句話,濟洲卻寫了十幾年,而且至今沒有交卷,原因當然是他一直不滿意自己的作品。畢竟,這看似簡單的幾個字蘊涵了人生已無事的心緒,實在是不好布局的。因此,“修到梅花”在本文之中便不是一冊資格論證書或者某種榮譽證,而是從容而又淡定的心態以及嚴謹的治學精神。除此之外,它還是一個目標,一種努力。
(作者為著名青年藝術評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