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人物生平,個人生活,人物評價,人物軼事,財富雜誌,金錢權力,好奇心,痛苦性格,對待中國,
人物生平
亨利·魯濱遜·盧斯美國出版家、雜誌總編輯,1898年4月3日,生於中國山東蓬萊,其父亨利·溫斯特·盧斯是一個美國基督教傳教士。小亨利幼年在中國山東煙臺讀書。1920年畢業於美國耶魯大學;是骷髏會成員。
1921-1922年先後任芝加哥《每日新聞》和巴爾的摩《新聞報》記者。1923年和校友布里頓·哈登(1898-1929)共同創辦著名的《時代》新聞周刊,盧斯善於利用歷史資料和收集現實材料,使《時代》刊登的文章比報紙和廣播更具有可讀性。布里頓·哈登獨特的寫作風格與活潑的版面編排也有助於《時代》很快成為銷路最廣、影響最大的期刊之一。他開創了周刊概念媒體形式的先河。這種新形式的雜誌,因內容的豐富性、和及時的新聞性受到大眾的好評。此後的幾年他還相繼創辦了好幾家雜誌,這就是後來的FORTUNE(《財富》1930年)、LIFE(《生活》1936年)、SPORTS(《體育》1954 年)等,而《生活》雜誌是當時第一份著重新聞和圖片報導的雜誌。(細心的中國讀者可以看到《三聯生活周刊》對《生活》明顯的模仿痕跡。)
1929年哈登去世。盧斯兼任總編輯後,開始出版《時代》周刊國外版。其後,以《時代》為核心,陸續出版了《財富》(1930)、《幸福》、《生活》(1936)、《體育畫報》(1954)等著名期刊,1932年買下《建築論壇》,組成了美國最大的出版托拉斯企業——時代出版公司。盧斯任公司各期刊總編輯。60年代,公司出版範圍擴大到圖書和其他出版物。並在幾十個國家開設子公司。他善於辭令,其出版物的社論常反映其政治上的保守主義和反共立場,對共和黨和美國政府的對華政策有重要影響,是美國出版界最有權勢的人物之一。曾大力支持蔣介石,勸說艾森豪做總統候選人。
個人生活
1898年4月3日,亨利·盧斯出生於中國山東蓬萊。
人物評價
“他是一個大人物。小主意、小觀點、小人物,他一概不放在眼裡。他也總是在追求大人物。他從不滿足、從不灰心、他不是那種寧靜淡泊之輩......他是美國新聞界的頂樑柱,二十年來一直擔負著創造者的角色。”
人物軼事
財富雜誌
《財富》周刊的創刊號在1930年的2月擺上了零售商的貨架,當時美國正經歷一場嚴重的經濟危機。有人說,亨利·盧斯創辦《財富》雜誌,正處在一個不幸運的時代(FORTUNE,又譯幸運)。對指責與嘲諷,亨利·盧斯不為所動,他認為“1930年,意味著一個新十年的開始”,亨利·盧斯決心的已定。
1930 年2月,第一期《財富》雜誌與大眾見面,3萬份近2百頁光艷浮華的創刊號照亮了亨利·盧斯未來的豪情壯志。在亨利·盧斯眼裡,那些在華爾街趾高氣揚的商人們既沒有什麼教養,也談不上什麼社會良知;那些擁有MBA學位的名校畢業生、與經濟專欄評論家在他面前也成了飯桶,亨利·盧斯此時要的是那些能寫一些噱頭十足的文章的人。於是乎那些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成了亨利·盧斯的專寵。“傲慢、尖刻、與捕風捉影”成了一時的文風。
亨利·盧斯要做的就是將那些艱難時代垂頭喪氣的企業家們從辦公室里拖到大眾面前,而當大眾也漸漸意識到美國經濟的復甦指日可待時,揭露醜聞與批評性文章也成了亨利·盧斯的秘密武器。亨利·盧斯的雜誌不論是在對胡佛當局、還是羅斯福政府的批評報導中總能遊刃有餘。到1937年時,《財富》的發行量已超過46萬份,作為華爾街的必讀刊物,《財富》成為世界經濟報導期刊中當之無愧的市場領導者。
金錢權力
最能吸引盧斯的並非金錢而是權力。最初他曾經打算將《財富》雜誌取名為《力量》(Power),這源自於他對美國發展成為世界領導者的認識和願望。
他特別喜歡賺錢,目的是為了權力和博得他人的尊敬。金錢買來的快樂對於這位喜歡權力的人來說,則不是快樂。有一個例子說,他和前妻離婚時,表現得罕見的慷慨。
在投資問題上,有人問:“您不認為將所有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很危險嗎?”,他回答:“沒事,只要那是我的籃子。”
他討厭見錢眼開、唯利是圖之輩。人生無目的、無使命感的人只會欲望橫流。
好奇心
他有永無止境的好奇心。他經常提各種奇怪的問題,比如:所有下了台的歐洲保皇黨人的命運如何?過去50年,誰是最重要的人物?等等。然後,正是這種無窮無盡的鄉下人似的好奇心成為他每一個成功的驅動力。
痛苦性格
他是一個矛盾的、奇妙的組合體。城府很深,又鄉巴佬氣十足;他匯集靦腆和無以倫比的倨傲自大於一身;周圍幕僚雲集,卻又不可救藥的孤獨。他隨時身處絕境之感,全然不覺得自己地位顯赫、成就輝煌。
在光輝的40-50年代和60年代早期,他是美國最大的報刊發行人。在50年代,他的影響力至少於國務卿相當。但他仍覺得自己有一部分被人瞧不起。及至晚年,他心力交瘁、衰弱不安。他曾經拒絕了艾森豪總統請他出任大使的任命,原因是他想在艾氏的政府中擔任國務卿。
對待中國
盧斯拒絕承認共產黨治下的中國。他只認為蔣介石領導的中國,才是真正的中國。即使在中國共產黨,事先上取得中國政權之後。盧斯還一廂情願地將自己關於中國的妄想,通過當時最有影響力的、自己的媒體,強加給一萬二千英里以外的、對中國毫無所知的美國公眾。
珍珠港事件爆發當天晚上,盧斯的老父親路思義不幸與世長辭。不過,這位老人在彌留之際,卻為日本軍隊襲擊美國的訊息感到“欣慰”。這位畢生獻給了上帝、獻給了中國的老人,曾經這樣對自己兒子說:“現在,所有的美國人終於可以明白——中國(獨自抗擊日本)對我們的意義了!”
這是一段真實而又感人的故事。
1941 年 12 月 7 日 ,日軍偷襲珍珠港。事發當天,盧斯和自己的妻子正在紐約寓所吃午餐。得到這一令人震驚的訊息,他立即趕往雜誌社,要求撤換《時代》、《生活》的全部稿件,並迅速給父親路思義打了個長途電話。 與女兒、女婿一起住在波士頓的美國老傳教士路思義,此時年屆 73 ,且重病在身,但他仍然因為聽到這一訊息而激動不已——因為美國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向日本公開宣戰了,因為美國人終於認識到奉行“孤立主義”的弊端了。
這位重病在身的老人,對自己出色的兒子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在長途電話的另一端緩緩說:“現在,所有的美國人都應該明白我們對中國的意義,以及中國(獨自抗擊日本)對於我們的意義了。”這天深夜,這位把自己大半生全部奉獻給了上帝和中國的***傳教士,閉上了眼睛,死在了第二次世界大戰——亞洲戰局和中國命運——發生歷史性轉折的那一刻。
盧斯的父親路思義,在華傳教十五年,從 1912 年返回美國直到 1930 年前後,老路思義一直擔任(美國)中國教會大學基金會負責人。並不停地四處募集捐款,以便向中國北平的燕京大學、山東的齊魯大學(也是美國教會學校)等郵寄辦學經費。他對上帝以及對中國教育的虔誠熱愛,無疑深深地影響了他的四個子女——這其中,當然包括盧斯。
正是懷著從父親那裡承繼來的對於中國的基督徒式熱愛,早在 1941 年 12 月 7 日珍珠港事件爆發之前,《時代》周刊的出版人盧斯,就在苦苦地為中國的獨自抗戰而奮力奔走呼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