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角噬元神是SCP基金會系列中的一位至高神性,又稱七重毀滅者/非存在之主,SCP-2747,一類反記敘因。他同時存在於多個敘事層面,並能夠摧毀任意將其信息囊括到一定程度的敘事,已經有多個元虛構敘事層因他而亡。戲裡的故事,戲外的現實,層層嵌套的敘事,都僅是被非存在之主緊握在那七根己消失之角中的玩具而己。
基本介紹
描述,特殊收容措施,部分顯現,Punta de la espira,Taitoru,我沒有的姐妹,The Scolipendra Wiki,I/O,Mavigne,ex lux,
描述
SCP-2747是一種出現於出版物及網路媒體的異常現象,指在討論虛構作品的網路平台開始提及一併不存在的虛構媒體作品。雖然其本身並不存在,但所有與此不存在虛構作品相關的文章、發帖、評論及其他有關元內容都視其為真實存在。不同個人可能會以多種不同的方式對此不存在的虛構作品進行提及,包括在論壇發帖中簡要提及與在完整的學術論文中作為討論主題。
在受SCP-2747影響的媒體中常能發現對這些虛構作品的描述、截屏、實體拷貝照片以及文字內容節選。所有描述間均相互吻合,通過由SCP-2747生成內容的描述來將整部作品還原也被證實是可能的。SCP-2747生成虛構作品的列表見下文。
在可能的情況下,可以從這些受影響材料追蹤到真實存在的人員;但是在脅迫審問中,這些人員均否認曾寫下過受影響材料,也否認其中提及的虛構媒體作品真實存在。
SCP-2747從未被實時記錄到,因此目前所有觀察到的個體均是在事後被記錄。所有案例均晚於2008年1月。其原因未知。
分析部當前假說認為SCP-2747是天然形成的anafabula,或稱“反記敘”存在的證據:其為一組相互依存的符號、圖像與記敘因,當一虛構概念將其囊括到足夠程度後,將引發相互湮滅。對anafabula的第一手重建因其異常性質不可能實現的,但二手及三手描述已由觀察程式清明聖杯生成。其影響能穿透元虛構記敘層級,換言之,含有anafabula的元記敘會於記敘內不復存在,隨後該記敘自身也從我們的現實中消失。anafabula的關鍵標誌是其總在所有的SCP-2747顯現中表現為反派或受厭惡的對象,可能是由於其固有記敘因成分表明了其外來而又集中化的性質。
特殊收容措施
基金會看門狗算法將監控網路及出版物媒體中的SCP-2747陽性關鍵字提及。所有匹配將被標註後上交分析部,進一步確認是否為SCP-2747顯現。若辨識為陽性,所有受影響媒體將依照標準基金會媒體篡改協定(912-A “暮光區”、943-A“投毒井”)糾正。
SCP-2747的受控觀察將以本地計算資源進行,程式化地生成複雜度及嵌套性不同的記敘。對記敘的描述將類似地使用基金會媒體解析分析/元分析軟體以不同抽象程度生成。結果將通過定期掃描數據異常檢測其中的SCP-2747跡象。所有帶有此類異常的生成記敘將被歸為SCP-2747個體,其種子條件一併標為SCP-2747-適宜。在有足夠多的樣本後,將能對SCP-2747的邊界條件有足夠清楚的辨識與勘測。
此外,一份包含7000名藝術家的觀察名單將被始終維護並監控,以上述分析/元分析軟體對其各自作品中局部性SCP-2747顯現跡象進行確認。為增加可觀測結果和深度嵌套元虛構顯現的範圍,監控名單應主要由作品傾向於元虛構(如mise-en-abymes和“故事中的故事”)的個人、團體、組織組成。為此可以對這些創作者進行贊助和/或秘密影響。
部分顯現
Punta de la espira
被提及的不存在作品:《Punta de la espira》
媒體:短篇故事
顯現程度:17篇被創建與編輯的文章。
作品總結:《Punta de la espira》(《螺旋之端》) 似乎是加夫列爾·加西亞·馬爾克斯創作於1951年的一部短篇故事。故事描寫了一位無名主角沿河航行,去往一座荒涼、“黑色、有角的”山峰,為某位未指明的接受者送去禮物。旅程波盪不定且暗藏危險,故事的結尾主角力竭而死,比起最初開始時似乎並未接近目標。山峰在故事中始終被詳細描述,反覆出現的隱喻交替暗示其為神的住所或是一個邪魔般的存在。
Taitoru
被提及的不存在作品:《Taitoru》(日語:タイトル)
媒體:動畫電影
顯現程度:1篇文章,同時有55次對多個橋段頁面的編輯,包括“絕望視界”、“預示”與“你什麼意思,它不是磕藥做的?”
作品總結:《Taitoru》似乎是今敏在去世前不久執導的一部動畫電影。電影被描述為一部心理驚悚片,講述一位掙扎的漫畫家試圖在嚴格的截止日前完成並出版她的第一部作品。壓力產生負面影響,邊界開始變得模糊;她開始出現幻覺,電影在朦朧中結束,不知主角是完成了目標還是屈從於自己的脆弱。與今敏的典型風格一致,這部動畫被描述為細節豐富、萬花筒般千變萬化,且時而極度令人不安;有一場景表現主角與其公寓的陰影搏鬥——在橋段條目“你的思想讓它成真”中描述為她創造力空洞的具現——最終陰影將她吞沒。
我沒有的姐妹
被提及的不存在作品:《我沒有的姐妹》
媒體:電子遊戲
顯現程度:77個討論串,每個有3到103條評論。大部分用戶是Something Awful社區的已確認成員。
作品總結:《我沒有的姐妹》似乎是一回合制角色扮演遊戲,類型為魔幻/恐怖,由Poakahan於2005年在任天堂Gamecube平台上發布。據評論者所言,玩家控制一隊六個無名角色探索一個被毀滅的王國,目的是找到了一名被稱為“姐妹”的走失同伴。評論者大多對其抱以惡評,很多批評指出其戰鬥系統滿是錯誤、對話不連貫、圖像似乎未完成、音軌重複且被描述為“噁心”、“讓人頭疼”,以及遊戲根本不可能通關。遊戲中的非玩家角色反覆提及一個“炭黑帶刺的卷冊”,閱讀之將令人得到巨大力量,或釋放出一個恐怖的詛咒;大部分評論者推測的最終任務線需要玩家回到遊戲之前的區域,用新得到的能力找到卷冊碎片。但是評論者全都一致地指出沒有找到碎片,一名評論者甚至指出在遊戲代碼里根本沒有發現這些物品。
The Scolipendra Wiki
被提及的不存在作品:《The Scolipendra Wiki》
媒體:接力小說
顯現程度:49篇不同的同人小說(字數從343到2401不等),每篇有1到6條評論。
作品總結:《The Scolipendra Wiki》被推測是一網路合作創作的虛構世界觀,屬於驚悚推理小說以及怪誕風格小說。它似乎是發布在某一維基站點上,但其網址從未被提及。Scolipendra的確切情節難以確認,不同的同人小說在不同的故事線和角色演繹間跳躍,其他虛構世界與設定的引入更令其進一步複雜化。已知的是該系列中有7名角色在多個領域間穿梭,積聚和收集超自然或異常物品。有一件物品在整個系列作品中被特彆強調:一個七邊形黑曜石徽記,據稱能以觸碰消滅任何物、人、或是抽象概念。此物似乎是主角們的重要目標所在,並反覆嘗試獲得它;但是當前它似乎被一危險的無名邪惡反派持有。該反派在多部作品中被反覆暗示,卻從未出場。
I/O
被提及的不存在作品:《I/O》
媒體: 唱片
顯現程度:共14 份知名出版物的評論專欄,包括《新孟買時報》、《音叉》和《L.A. Flipside》。
作品總結:《I/O》被描述為是現已解散的英國搖滾樂隊Radiohead的第九張工作室專輯。內有6首樂曲,總長34分18秒。大部分音樂似乎主要是由Radiohead過往專輯的數字改編片段組成,以稀疏的音響樂器及人聲疊加。對該唱片的反響似乎十分積極,僅有《音叉》的Jessica Greene給出了7.0的一般評價。據稱該唱片使用了一種獨特的摩擦聲,以雙聲道反響覆蓋在主唱Thom Yorke的獨唱聲軌上作為音樂主題,《新孟買時報》的Gulshan Anirudh認為這表現了其中心主題“孤獨與啟迪的螺旋…或者迴響在深度個人化中的反饋循環,創造性心靈的顫抖核心。”Anirudh還提到其歌詞涉及自殺和自殘,但只是以一系列模糊的暗喻來表現:《I/O》"全然不避諱玩弄自我厭恨和自暴自棄的想法——但專輯本身整體上並無太過脫線,總在旋轉卻又一直沒有真的觸碰到可怕的核心。”
Mavigne
被提及的不存在作品:《Mavigne,或稱:對內空間旅行以及Erikaar王國,名為創光之暗的形上學論述,以及進一步的神學闡釋》
媒體:小說
顯現程度:7篇論文在一周內發布於多個文學批評學術期刊上,均為知名學者寫作。
作品總結:《Mavigne》被描述為一份手稿及木炭畫配圖,於2014年在一名為Rithabile Abrahams的人家中被發現。Abrahams似乎是一名在南非布隆泉從事維護技術員工作的隱居作家及藝術家,被臨床診斷為患精神分裂症。《Mavigne》是一以南非荷蘭語寫成的嵌套結構故事,聲稱為一位17世紀的荷蘭神秘學家所著。作品描寫了這位神秘學家,僅被稱作Maas,在幻景中得知展現給他的地球內部結構的旅程。小說開始時,Maas夢到一個發現自己存在於夢中的超自然存在,懇請Maas把它帶入現實中。作為交換,它承諾向Maas揭示地球的奧秘。Maas因是有形的而不能穿過地面,於是這一存在便決定講述這段路程。它講述了六個被分隔的領域,從寶藏與礦藏的領域到一個光與聲組成的無形位面。在六個領域之上又是一道邊界,這一次是一處冰冷寂靜的領域,被稱為地球的核心。在它繼續解釋前,Maas就醒了過來,夢境結束。
ex lux
被提及的不存在作品:《ex lux》
媒體:互動式小說
顯現程度:發布在7個不同的小說評論部落格上的深入討論貼,並提及時代雜誌上一篇關於實驗性記敘形式的文章。其標題在175篇推特發帖中被提及,大多在推薦為一部有趣的——最保守而言——互動小說。
作品總結:《ex lux》似乎是一部懸疑類型的互動小說,以英語、加泰羅尼西亞語、西班牙語混合寫成。它呈現為6名角色視角的書信文章和一個不明來源的意識流敘述。讀者在7個故事主題間穿梭,發現一起或者多起殺人案的線索;最終記敘匯集到一次暴風雨中的路邊晚餐,各個角色交流自己的故事。從此處起,後續記敘結構不再能被稱為簡單的框架手段或是故事中的故事,隨著內心故事最終開始交織糾纏,後篇故事揭示出前篇故事的新線索,或是故事本身在冗長的兜圈後又與之前記敘的文本片段相聯繫。角色們有多次試圖查詢一名不在場人士“陌生人”的證詞。兇手(們)或受害者(們)的身份一直未知,也不知此故事是否有常規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