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駐站
作品駐站:2008-01-14
書籍簡介
一個外來妹的一段情感經歷
部分內容
我老家是東北的,我隨著對象來到了北京。那時,他在美術學院上學。我們是自由戀愛。上高中時,我在他的前一排,偏右一 點。有一天,我聚精會神地聽老師講課,憑第六感覺,我覺得後邊有人看我。我就猛地回了一下頭,正好和他的目光碰在了一起。當時,他正在一手托著腮,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他被這突入其來的目光,嚇了一跳。他羞紅了臉,我也羞得不得了。以後,他常常這么看著我,有時候,我回頭看他一眼,有時候,我當做不知道,就讓他那么看我。說實的,我也挺喜歡他,你知道,被人愛,是很幸福的事。後來,我們相愛了,可我的成績不斷下降。我高考落了榜,他考上了北京美術學院。他對我的愛沒變,在學校,他常常給我寫信,暑假回來看我。第三年放暑假,他說什麼也要我去北京。我知道我們的愛情是沒有結果的,就像世界上有一種花,到開花的時候它也開,但它永遠也不結果,我們那裡稱它為謊花。但我被他的海誓山盟、被愛情沖昏了頭腦,我隨他去了北京。我們同居了。他讀書,我找了份工作開始打工。
我也不知第一次那么痛苦。
我打斷她說:打工?
她說:不,我說的是我們倆的第一次。
我說:那是很幸福的事。
她苦笑了,說:還幸福呢,每次我快死過去。
怎么會出現這情況呢?
她臉紅了一下說:他那東西——太大。
我點了點頭說:有這情況,男的那東西過於——。法院支持離婚的。你們離了?
嗨,早就離了。
就為那個?
一絲傷感滑過她的眼睛,她說:要是兩人真心相愛,時間長了,那點罪是能受的。
你們不是很相愛嗎?
環境能改變一個人,隨著環境的變化,他的心也就變了。有一天,他攙扶著一個虛弱的姑娘進了我們的家。他說,他們在一起,不小心,她懷孕了。怕被學校發現,今天,他剛陪她在醫院做了人流,要在這裡休養幾天。當時,我感到,有一把刀子,捅在我的心上,我的心,在一滴一滴的滴血。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大腦開始缺氧,我幾乎就要站立不住了。就在這時,他“撲通”一聲跪在我的面前,拉住了我的雙手說,我錯了,你就幫幫我吧,要不,學校會開除我們的。我當時傻了,一定是傻了,要不我怎么同意她住了下來?並且還拿出我打工的錢給她買營養品。可她好了走時,連一句感謝的話也沒有。我還沒問她以後怎樣了,她就說道,他還在胡搞,我的心傷透了,就和他分了手,搬出了那個所謂的家,自己租了房子。
我單位有個好姐妹,姓崔,比我小兩歲,每到禮拜天,她就過來和我一塊睡。她睡覺有個習慣,一絲不掛。有一天晚上,她睡不著,就鑽進了我的被窩。我被男人摟過,也摟過男人,可和女人鑽一個被窩還真是大年初一喝白粥——頭一回。一開始,我不願碰她,她就往我懷裡鑽,可能我個子大一些。時間長了,我還願意摟著她,她的身子像綢子一樣光滑。有一天晚上,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問我她瘦了沒有。我摸了一下說,摸不出來。她就拿著我的手向下摸去,直到摸到了她的隱私處。我想把手抽回,但她按在那裡不讓動,並且讓我的手一動一動的。我是過來的人,知道她要做什麼,也就那么下賤的幫她動了起來。一開始,她像痛苦的樣子,縮著身子,隨著我手的加快,她好像痙攣了,隨著喊了一聲,她平緩了下來,躺在我的懷裡像只小綿羊。
我問她:什麼感覺?
她說:你過來的人,不知道?
痛唄、受罪唄。
她從我懷裡抬起頭來說:你沒舒服過?
還舒服呢,沒死一回就不錯了。
怎么會這樣呢?
我就對她說了他的情況。她說你是受不了,你要是達到了高潮,這可是世上最舒服、最幸福的事了。
能多舒服?
她就把手伸進我的褲頭內,放在我的私處,我想把她的手拿出來,可她用了力,說:“你就美美吧。
她的手一動,一股異樣的東西,流遍了我的全身,隨著她手的加快,我感到我的身體就要暴裂了,我不住的說著:快點、快點。終於,我受不了,喊了出來,整個人像被抽了筋一樣軟了下來。
我說:要不是你,我還不知世上還有這種東西。
她說:白讓人睡了這么長時間。
我奇怪地問:你沒結過婚,怎么知道這個?
她說:就像寶一樣,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書上說,這叫手淫。
我點了她臉一下說:丟,不要臉。
一開始,是害羞,還內疚,可時間長了,就離不了了。
還有癮?
她幸災樂禍地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我被她說中了,我們兩人誰也離不開誰了。
她喝了口茶,放下杯子,碰了我一下,問:剛才我說到哪裡了?
我說你們倆誰也離不開誰了。
她說:對。又說了起來。
以後,我們單位來了個副總,姓張,我們稱他張總。他家是南方的,四十左右,中等個,自負的很,讓北京人說,就是牛B哄哄。時間長了,有人透露,他是一縣長,因受賄犯了錯誤,被開出了公職,老婆和他離了婚,他覺得無臉面在當地混了,就來投靠他的朋友王總。他給公司投了三十萬,撈到了一個副總。
一段時間後,他聽說二十八歲的我沒有成家,就有意接近我。我可看不上他,他太自以為是,一說話就是“我告訴你”“知道吧”讓人很反感。並且,還有點神經質。我想,可能是他的大腦受了刺激。
我越不理他,他越追我,給我打電話、發信息。他對別人說,以前,女人成群的追我,現在我就不信拿不下一個她。他越是這樣,我對他越反感,一開始的一點好印象,在我的心中也破滅了。一年後,公司受了騙,垮了,他的三十萬也付之東流。
我又去了別的公司,他還是照樣追我。
我說:你怎么這么煩人?我們兩個是不可能的。
他說:我不管,反正我這一輩子把你追定了。
你乾么這樣?
我喜歡你可我不喜歡你。這是兩個人的事,不是剔頭匠的擔子——一頭熱。
你不要以為我陪了三十萬就沒錢了。
這不是錢的事。你是副總的時候,我也沒喜歡你。
可我喜歡你。
你這人的臉皮比城牆都厚。
沒法,誰叫我喜歡你來?
我站起來說:神經病!就走了。
他追了兩步喊到:別走,我請你吃飯。
說到這裡,她對我說:你說是可氣呀,還是可笑呀?
我說:也真夠難為他的,對愛情這么執著。
她不不肖地說:狗屁!什麼對愛情執著,就是一個神經病!
她好想說累了,靠在了椅背上,我給她到了一杯水,她喝了一口,又說了起來。
那段時間,我好煩,他不停地給我打電話,我不接,他就用
公用電話給我打;一天給我發十多個簡訊,搞得我好煩好煩。就在那個時候,我認識了一個人,姓王,比我大,我就叫他王哥。
他人長得很帥,你見過演員濮存晰吧,他長的和他很像似。這個人穩重,有修養,有氣質,從我見了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他。可氣的是,他好像有點不在意我。他越是這樣,我就越喜歡他,過幾天就給他打個電話。這時,我才明白了王總的良苦用心,原來愛一個人是這么的不能自拔。以後,他給我打電話,我也就不那么凶了。可他認為我對他有意了,追得我更緊了,你說
有意思吧?
有一次,我和王哥在一塊喝酒,因為我心裡有點氣,就喝得特別多。他不讓我喝了,我還是喝,我希望我喝多了,我知道我喝多了,他會照顧我。那晚,我真的喝多了,喝得不能動,他把我抱到車上,送回了家。〔以前,他去過我的家。〕他把我放在床上,我就吐了,吐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