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德國黨衛隊旗隊長、負責偵查工作的帝國保全總局六處的工作人員馬克斯·奧托·施季里茨在緊張地忙碌著。他風塵僕僕地趕到一個監獄,了解被捕的牧師席哈克的情況,並以旅隊長有指示為由,將其帶到一個飯館。飯館老闆殷勤地將他們讓到坐位上。施季里茨要了兩份咖啡,和席哈克聊起來。當他確信席哈克主張“為了反對邪惡,教會允許使用暴力”後,向黨衛隊旅隊長、帝國保全總局六處處長舒倫堡做了匯報。另有所圖的舒倫堡一聽說牧師同意與自己合作,馬上決定釋放他。
1945年2月13日,黨衛隊大隊長克呂格爾在向老謀深算的帝國保全總局局長卡爾登布龍納匯報未能炸毀克拉科夫城的原因時,無意中提到施季里茨完全了解炸毀行動,這引起了卡爾登布龍納的懷疑。
夜裡,施季里茨冒著炮火回到寓所,打發走傭人,掛好黑色窗簾,開始聚精會神地收聽蘇聯廣播電台關於地質礦產分析報告的播出。原來,施季里茨名為黨衛隊旗隊長、帝國保全總局六處工作人員,實際上是蘇聯偵察機關的馬克西姆·馬克西莫維奇·伊薩耶夫上校。這天,他從廣播的暗語中收到中央給他的一個任務:在瑞典和瑞士曾出現過德國
國社黨和
黨衛隊保全部門的高級軍官,企圖與美國情治單位的艾倫·杜勒斯的工作人員聯繫。要他搞清這一行動的性質,是故意製造的虛假情報,還是高級軍官個人在尋找接觸,或是完成柏林方面交給的任務。如果是完成柏林的任務,必須弄清是誰派去的,即帝國高級領導中誰企圖與西方聯繫。
施季里茨默默地沉思著,他雖不知這任務是史達林下達的,但知道這任務的複雜性,要完成它,只能在帝國最上層的人物中尋找。
次日一早,施季里茨獨自駕車來到一片樹林中,安排他的密探克拉烏斯接近席哈克牧師,注意牧師對共產黨員的態度。在一片雜亂的槍聲中,克拉烏斯跑到教堂,牧師席哈克收留了他。在林中漫步的施季里茨見事情進展順利,駕車返回柏林。
酒館裡,施季里茨一邊與扎烏里赫夫人下棋,一邊默默地思索著,希特勒總部首腦人物的形象,一個個出現在他眼前。
這時,卡爾登布龍納也已加緊對他的監視。
2月15日,施季里茨與克拉烏斯見了面。克拉烏斯興致勃勃地告訴施季里茨,當他自稱是集中營里逃出的共產黨員時,希克拉不僅收留了他,而且答應幫助他找到同志。施季里茨看著這個以告密、害人為樂趣的惡棍,不動聲色地要他寫一張要求休息的字條。然後利用與他在河邊漫步的機會,掏出手槍將其擊斃在河裡,接著燒毀了密探與牧師的談話錄音。
施季里茨經過周密的分析,認為黨衛隊首腦希姆萊是一個能控制軍隊和黨衛隊、在帝國政治舞台上舉足輕重的人物,具有與西方媾和的可能。他決定直接與希姆萊打交道。
為了取得蘇聯總部的支持和幫助,施季里茨直接來到他的報務員埃爾文和凱特的住地。他提醒懷孕的凱特,生孩子時到別處去生或用其他語言喊叫,不要暴露自己是俄國人,然後與埃爾文一起駕車來到樹林裡,給總部發了電報。
這時,保全總局四處處長、黨衛隊分隊長繆勒正式將調查施季里茨的工作交給了四處工作人員
阿斯曼。
向總部發報的第二天,施季里茨駕車去找埃爾文,以便得到蘇聯偵察機關的指示,然而一枚重磅炸彈已將兩個報務員的住處炸成一片廢墟。
凱特被人從破磚碎瓦下解救出來。由於生孩子時的喊叫,她暴露了自己的俄國人身份,保全總局的官員以保險公司代理人的身份,一再找其糾纏。
黨衛隊參謀長卡爾·沃爾夫將軍即將代表希姆萊和舒倫堡一同前往瑞士與西方代表談判。為了在沃爾夫暴露時不至牽連自己,舒倫堡決定採取掩護措施:尋找不屬於他們的人在必要時與西方代表該判,然後將材料轉交給元首,需要的話,作為舒倫堡偵查的成果,必要時犧牲沃爾夫。而舒倫堡的名單中完成這一任務的候選人就是施季里茨和被他監護的牧師席哈克。
與總部失掉聯繫後,施季里茨的工作陷入困境。為了完成任務,他直接撞到了希姆萊的辦公室。令人吃驚的是,他怕見到的舒倫堡也在這裡。施季里茨只好編造了一個來見希姆萊的理由。而舒倫堡卻藉機要他派牧師席哈克去瑞士“尋求和平”,並要他在瑞士住五天。
施季里茨意外地得知談判正準備進行,而談的人正是希姆萊。施季里茨決定引導席哈克,使他利用教會的關係,破壞希姆萊的計畫。
施季里茨同時考慮,他需要一個地位相當於希姆萊、能夠支持他的人。他想到了鮑曼。鮑曼是希特勒的黨務部長,不僅為希特勒準備重要政治講話的提綱,而且要在每天早上向希特勒報告國內外重大事態,甚至元首是否接見戈培爾,是否邀請墨索里尼吃午飯都要他決定。施季里茨決定選擇馬丁·鮑曼來支持自己。
這一天,鮑曼收到了一封有著“絕密親收”字樣的信件。寫信人告訴他,有人要背著元首與西方腐朽的民主國家的代表在瑞典或瑞士搞陰謀,要求他在第二天到“阿姆一挪耶恩一托爾”旅館門口見面。
鮑曼坐在豪華的辦公室里思索著,怎么回事?挑撥離間?精神錯亂?他想給蓋世太保的頭子繆勒打個電話,又怕信的作者是蓋世太保的人,而繆勒又正巧參與了此事。思來想去,最後沒有拿定主意。
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施季里茨驅車前去與鮑曼會面。為了防止意外,他開車繞了一個圈子。然而他剛走進距約會地點很近的一個酒吧,就有一男一女走了進來。施季里茨一眼就看出,這是尾巴。
他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想“能出什麼問題呢?”他想到了埃爾文和發報機,後悔事情過後只滿足於打電話,而沒到各醫院去查找凱特。他起身穿過花園,推門走進經常與自己的密探會面的自然博物館。
早上,他通過秘書處假裝給克拉烏斯發了一封密電,讓他點分趕到
博物館。他所以這樣安排,一是讓大家知道,他將與自己的密探在博物館見面,如果有人對他在博物館出現產生懷疑,這封密電就能成為辯解的證據。其次,他也要間接說明克拉烏斯的失蹤與己無關。但是鮑曼沒有來,他正在出席希特勒召集的會議。
在帝國保全局繆勒的辦公室里,繆勒正在閱讀一份關於施季里茨行蹤的密電。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繆勒拿起聽筒,是舒倫堡。他告訴繆勒,有人跟蹤施季里茨。繆勒毫不掩飾,直言不諱地承認是自己的部下在跟蹤他。
夜幕降臨,繆勒的部下仍然嚴密地監視著施季里茨。
與此同時,希姆萊派往瑞士與美國杜勒斯談判的沃爾夫已到達義大利。
情況相當緊急,施季里茨在與組織完全失掉聯繫的情況下,只好冒險來到牧師席哈克的住處。施季里茨告訴牧師,那個自稱是馬克思主義者、被他留宿過的人是密探和蓋世太保的奸細,他已將牧師咒罵元首的話錄在磁帶上。同時,施季里茨還告訴牧師,他的妹妹與孩子非常危險。牧師聽後很氣憤。施季里茨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很巧妙地告訴他,磁帶已經銷毀,只要他能去瑞士找國際上有影響的教會領袖,告訴西方國家代表,希姆萊派去的談判代表不是為了和平,他的妹妹和孩子就不會有危險。牧師疑惑地同意了。
醫院裡,以保險公司代理人身份出現的特務告訴值班醫生,要嚴密監視凱特與外面的聯繫,然後來到凱特的房間,以領取補助金要有人做保為由,詢問凱特親友的姓名地址,凱特告訴了他。
帝國保全局內,施季里茨從工作人員羅里甫處見到了埃爾文內裝發報機的皮箱,得知了凱特的醫院地址。雖然他不知皮箱上發現了他的指紋,但他還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立即趕到旅隊長舒倫堡的辦公室,告訴他自己跟蹤了八個月的女發報員連同她的發報機被繆勒的人帶走了,繆勒將案子交給對發報機一竅不通的羅里甫,是會壞事的。施季里茨要求舒倫堡批准自己親自把那女人帶來,審出結果後再交給繆勒。施季里茨特彆強調,他不是貪功,而是為了工作。舒倫堡聽後覺得很有道理,就答應了。
施季里茨來到醫院,支開護士,獨自一人進了凱特所在的醫院隔離室,將凱特帶走了。
根據施季里茨的安排,凱特承認自己是發報員,但不知道密碼,是埃爾文與上級聯繫,並以準許孩子留在身邊為條件,答應為帝國保全局做事。
繆勒花了足足一個半小時研究施季里茨對女發報員的審訊記錄和錄音,但除了承認施季里茨能幹外,找不出任何破綻。
1945年3月10日晚上,施季里茨準備去防空洞,走到一個房間門口,發現門沒鎖,便推門而入。原來這裡是政府通訊聯絡室。每一部電話都能直通元首的地下避彈室以及鮑曼、戈培爾、戈林的辦公室。施季里茨拿起聽筒,接通了鮑曼的辦公室,與他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深夜,施季里茨一邊吸菸,一邊若無其事地步行在寂靜的馬路上。他走過一輛停在路邊的小汽車,來到街口,不動聲色地向兩邊掃了一眼,便迅速迴轉身來,疾步跨上那輛汽車。早已坐在車上的鮑曼馬上搖起了與司機相隔的窗玻璃。施季里茨語氣誠懇地對鮑曼表示感謝後,便毫無保留地將他所知道的有關希姆萊與西方國家代表談判的事和盤托出。
施季里茨的工作加快了步伐,希姆萊和繆勒的工作也加快了步伐。當繆勒意外地發現,從政府通訊聯絡室打電話給鮑曼的人在電話機上留下的指紋與發報機皮箱上的指紋相同時,他不由一驚。他意識到,在帝國保全總局內有共產黨的間諜人員。他要求希姆萊批准他悄悄地搞到帝國保全總局內全部工作人員的指紋。希姆萊同意了。
繆勒同時對鮑曼的司機施加壓力。然而與后座隔著一層玻璃開車的司機,只供出有一人上車,卻講不出一句他們的談話內容。
就在希姆萊和繆勒一籌莫展之際,施季里茨在與舒倫堡進行了一番周密的準備之後,已受舒倫堡的委託,前往邊境為牧師的出國開闢道路。
火車飛速地前進著,與施季里茨同車前往瑞士的,還有他過去助手的弟弟普列史涅爾。他是受施季里茨委託,前往瑞士伯爾尼與莫斯科偵察機關取得聯繫,匯報工作。
牧師席哈克順利出國了。普列史涅爾卻因為忘記施季里茨的囑託,在自己說出暗語、對方沒有回答的情況下,將對方當作自己人,把全部實情告訴了隱藏在接頭地點的敵人。
施季里茨回到住處,繆勒派來的赫爾道夫按照繆勒的指示,說繆勒正在調查他,而且掌握了不少材料,要他與自己一起到中立國去。施季里茨看穿了他的真實意圖,將計就計把他打昏,送到繆勒處。
這時,繆勒剛剛得知普列史涅爾在伯爾尼代發的兩封電報的密碼與俄國發報員用的密碼完全相同。他見到施季里茨帶著赫爾道夫進來,感到很為難。施季里茨走後,他讓部下將施季里茨剛用過的水杯拿去提取指紋。不久,工作人員報告杯子上、發報機皮箱上和電話上的指紋是同一個人的,黨衛隊旗隊長施季里茨的。繆勒立即下令向邊境及所有的哨所拍發密電,全體出動搜捕施季里茨。
得到命令的納粹特務們立即行動,搜查了施季里茨的住宅。在邊境哨所及各交通要道,特務們對照著施季里茨的照片,進行著檢查。就在這時,已經兩晝夜沒有合眼的施季里茨因為過度疲倦,在返回柏林的汽車裡睡著了。
歷盡艱辛的席哈克牧師終於來到瑞士的伯爾尼,找到了杜勒斯的工作人員。但他們執意不肯告訴牧師應該與盟國哪一位代表取得聯繫。無可奈何的席哈克只好去教堂,找到了代表教會和教皇的丘列。丘列了解席哈克的情況,經請示梵蒂岡,將沃爾夫在伯爾尼與西方國家代表談判的詳情告訴了席哈克。
就在這同一時刻,羅里甫來到報務室,以凍死孩子為威脅,逼凱特說出實情。凱特寧死不屈。
繆勒命令將牧師的妹妹和孩子抓來。然而在阿斯曼趕到的前一天夜裡,施季里茨已用汽車將那母子轉移。繆勒氣急敗壞,命令將普列史涅爾從伯爾尼弄回國。
普列史涅爾心曠神怡地游完了動物園,正準備到鮮花大街的接頭地點,忽然想起臨行前施季里茨一再叮囑,要先看看大門左邊二樓的窗戶,如果窗台上擺了鮮花,說明組織已被破壞,千萬不能進去。他走到鮮花大街抬頭一看,不禁嚇了一跳,窗戶上果然擺著一盆鮮花。這時,他想起前天來這兒說了暗語後,對方沒有回答,自己就進去了,而且把一切都告訴了對方。他明白,他不但毀了自己,大概也毀了施季里茨。嚴酷的現實使他頓時警覺起來,他發現自己已被跟蹤,便閃身進樓,幾次要甩掉尾巴,但為時太晚。萬般無奈,他拿出施季里茨交給他的烈性毒藥吞了下去,推開窗戶,跳樓身亡。
普列史涅爾死了,施季里茨卻出現在帝國保全總局的辦公樓里。他邊走邊考慮自己目前的處境。他知道,赫爾道夫在調查時已了解到他過去的一些工作情況,但他還是準備決一死戰。
繆勒的辦公室到了。施季里茨正為自己比約定時間遲到分鐘而歉疚時,繆勒卻和顏悅色地請他出去。
機房內,凱特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羅里甫就打開門,把孩子的衣服一層層剝去。這種殘酷行為激怒了旁觀的傭人戈里姆特。他忍無可忍,開槍打死了羅里甫和幫凶巴爾巴拉。
繆勒將施季里茨帶到裝有刑具的地下室里。他告訴施季里茨,在後者用過的杯子上取下的指紋與電話機上取下的指紋完全相同。他聲色俱厲地質問施季里茨:“您在戒備森嚴的機要室里打完電話後,還幹了些什麼?”施季里茨毫不掩飾:“我與黨務部長鮑曼見了面,並和他呆了兩個小時。至於我們的談話內容,很自然,我是不能告訴您的。”
被頂得張口結舌的繆勒不甘心,又聲嘶力竭地要施季里茨解釋,為什麼在俄國報務員的皮箱上發現了他的指紋。施季里茨平靜地說“這皮箱我在羅里甫的辦公室里檢查過。”繆勒卻得意洋洋地說:“您的指紋是蓋世太保發現的,那時皮箱還沒送來。”施季里茨暗暗吃了一驚。他不知道自己的指紋怎么會印在皮箱上。這時,繆勒又拿出一封密電,是施季里茨讓普列史涅爾帶往伯爾尼的密電。施季里茨意識到蘇聯偵察機關沒有接到電報,一無所知,而自己則隨時有暴露的危險。他想,普列史涅爾不是膽小鬼,就是笨蛋,或是奸細、敗類。
施季里茨尚未想出對策,有人報告羅里甫被害。繆勒趕快帶人直奔現場,凱特和孩子已經無影無蹤。他們四處搜查,毫無結果。
回到保全局,施季里茨告訴繆勒,前天早上他的汽車在路上受阻,下車時,曾幫助一婦女推過車,搬過皮箱。當時有兩名等察在場,可以作證。
為了弄清真相,又不驚動蓋世太保其他人,繆勒讓施季里茨坐在自己的汽車裡,與了解此案的阿斯曼等人一起,一個一個地詢向警察。終於,有一個年輕警察證實,在封鎖克佩克尼大街時,施季里茨出示了證件,自己讓他走了過去。當時曾看見施季里茨幫助一位婦女推過兒童車,還幫她把從車上掉下來的東西搬到人行道上,好像有皮箱。
施季里茨重新獲得了信任。
在瑞士伯爾尼,席哈克牧師緊張地工作著,他搞到一份保全局重要代表、希姆萊的好友貢根羅埃公爵與美國杜勒斯的談話記錄。同時確切得知談判已正式開始,參與談判的是希姆萊的私人代表卡爾·沃爾夫和美國情治單位全權代表杜勒斯。
兩天后,莫斯科收到了這份確切情報。
帝國保全總局內,施季里茨與繆勒開始了開誠布公的談話。施季里茨告訴繆勒,他5點與鮑曼相見,若干掉他,對繆勒未必有利。一心想巴結鮑曼的繆勒,執意要幫助施季里茨,並要與鮑曼一起乾,最後他要施季里茨將他們的談話錄音給他聽,施季里茨答應了。
當繆勒從談話錄音中得知施季里茨為他說了話時,很是得意。這時,施季里茨接到凱特的電話,便告訴繆勒,希姆萊要自己馬上去一趟。
施季里茨開車飛馳而去,拐彎處,凱特抱著孩子上了車。在離舒倫堡的住所還有一條街時,施季里茨停下車,走進舒倫堡家。
施季里茨告訴舒倫堡,繆勒好像已知道沃爾夫的使命和牧師的行蹤。他要舒倫堡給他寫張條子作為最可靠的證件,然後馬上趕到伯爾尼去引導牧師。危急中,舒倫堡答應了。施季里茨拿著化名的兩張護照,駕車載著凱特和嬰兒通過了邊防站,來到瑞士伯爾尼。
餐館裡,他與牧師見了面,得知杜勒斯與沃爾夫的談判正在進行,立即給蘇聯偵察機關拍了電報,並要求與聯絡員見面。
蘇聯偵察機關收到施季里茨的報告,一面派聯絡員與施季里茨會面,一面由外交人民委員召見英國駐蘇大使,正式轉交了蘇聯政府的照會,告訴英國政府,蘇聯政府不能容忍英美司令部代表背著蘇聯在伯爾尼與德國司令部談判。
施季里茨從牧師處得知,美國代表相信了希姆萊,談判非常順利。他決定採取步驟,施季里茨來到德國駐瑞士大使館,參贊接待了他。施季里茨向他要了一個房間和錄音機,隨著磁帶的轉動,杜勒斯與沃爾夫的談話清晰可辨。施季里茨命令參贊馬上給黨務部長鮑曼發密電。在給鮑曼的密電中,施季里茨要求鮑曼,“必須採取緊急措施,尋找藉口召回‘X’的代表。”鮑曼接到電報後,立即通過卡爾登布龍納向伯爾尼發電急召沃爾夫回國,但這封密電的內容被舒倫堡收買的發報員報告給了舒倫堡。
飛機場上,根據卡爾登布龍納的命令出動的警車和蓋世太保地下監獄苦衛隊正焦急地等待沃爾夫的到來,然而舒倫堡親自到機場,接走了沃爾夫。劊子手們束手無措,只好眼睜睜地放走了他們。
希姆萊為沃爾夫談判之事被鮑曼得知而大動肝火,舒倫堡則告訴他,可以為沃爾夫編個神話,說他潛入伯爾尼正是為了揭露那些尋求單獨媾和的陰謀分子。
鮑曼趕到希特勒處時,得知他正在接見黨衛隊領袖希姆萊。鮑曼意識到自己輸了。
施季里茨已連續幾個晚上光顧“滑雪者”酒吧,他期待能與聯絡員會面。這一晚,聯絡員終於來了。他告訴施季里茨,蘇聯偵察機關希望他能返回德國,同時分給他兩位長期潛伏在波茨坦和韋德丁而沒有動用過的報務員。施季里茨同意了。
1945年3月24日,施季里茨,不,蘇聯偵察機關的馬克西姆·馬克西莫維奇·伊薩耶夫上校信心百倍地返回柏林。
演職員表
演員表
演職員表參考資料來源
角色演員介紹
施季里茨是全劇著力塑造的英雄人物,他富有鬥爭經驗、充滿智慧,有著堅定的信仰和不畏艱險、視死如歸的革命英雄主義精神,因而能在敵營中一次次完成總部交給的任務。著名演員吉洪諾夫在該片中的表演
沉穩、幹練、富有內在的
激情,具有強烈的歷史感和時代氣息。同時,導演還運用閃回、內心獨白和細微的動作刻畫人物複雜的內心世界,片中施季里茨與分別10年之久的妻子在咖啡館裡秘密會面時,為了不被敵人察覺,他們佯裝成陌生人,隔桌遙相對視,在20分鐘裡一言不發,完全靠眼睛這扇“心靈的窗戶”將人物內心強忍的離別痛苦和無限思念之情表達出來。
影片評價
該片被人們譽為“非凡的影片,它甚至使那些慣於吹毛求疵地把影片同歷史進行對照的人,也不由得傾倒於影片的魅力。”編導出色地把紀實手法與藝術虛構融合在一起。影片的故事情節以施季里茨調查法西斯上層人物與西方秘密談判媾和為核心,卻又以他與德國黨衛軍的周旋以及黨衛軍內部的鬥爭為線索,剝絲抽繭、層層推進,全片不見“歷史瞬間”的快速閃過,而是以慢節奏細膩展現主人公的鬥爭歷程,使紀實性、
戲劇性、歷史性得以完美統一。
影片段預告絮
本片最後,當英雄的施季里茨即將凱旋與分別20年的妻子團聚時,上級卻希望他繼續潛伏,與我國著名演員
孫紅雷主演的《
潛伏》結尾有異曲同工之妙。
該片主演吉洪諾夫在影片《
戰爭與和平》、《賓科沃發生的事》、《
烈日灼人》與電視劇《春天的十七個瞬間》所飾演的角色影響了蘇聯和俄羅斯好幾代人。尤其是吉洪諾夫在《春天的十七個瞬間》中所飾演的蘇聯特工施季里茨,展現出沉著、睿智的貴族氣質,成功塑造了蘇聯特工人員的全新形象,深深打動了70年代的蘇聯電視觀眾。而他已於2009年12月4日逝世。
俄羅斯領導人
普京深受該片影響而投身
克格勃。曾坦言自己當年投身克格勃並在民德工作多年,就是深深受到電視劇《春天的十七個瞬間》的影響和啟發。俄羅斯特工部門至今仍有許多吉洪諾夫崇拜者。
影片影響
莫斯科電影製片廠攝製的12集電視電影《春天的十七個瞬間》堪稱經典之作,在蘇聯播出時竟出現萬人空巷、影院上座率和犯罪率驟降的奇特現象。80年代末,《春天的17個瞬間》在中央電視台播出後也同樣受到我國觀眾熱烈歡迎,孤膽英雄施季里茨勇闖虎穴、智斗群魔的故事情節把觀眾帶入了那硝煙瀰漫的戰爭往事中……
由於在藝術上取得的突出成就,該片編劇、導演、攝影、美術以及主要演員吉洪諾夫、波羅涅沃依集體榮獲1974年俄羅斯聯邦國家獎金。
穿幫鏡頭
第12集中主人公與神父在瑞士的河邊交談時,橋上跑的白色轎車屬於70年代後的款式。二戰時沒有那種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