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各色組織很多,但受制於信息溝通條件的落後以及思想理論深度的不足,多數組織的影響力非常有限;共濟會雖大,卻已開始蛻變為知識分子的聯誼會,很難滿足人們精神上的需求;然而,1875年俄國貴族、共濟會會員HelenaBlavatsky夫人和美國陸軍退役上校Olcott在紐約建立的Theosophical Society(神智學會)很快在西方社會產生了巨大的影響。神智學,是近代化的諾斯替思想,它的基本理論和諾斯替思想一樣,承認人類生命中蘊涵著和宇宙的本原、至高的善神同質的光明元素。神智學認為東西方文明都能回溯至更久遠的、同源的宇宙高級文明,但地球的各類文明和宗教信仰在演化過程中逐漸偏離了本原,所以神智學有別於古典諾斯替思想之處在於,它反對與塵世切割的那種stand-alone式的獨立修煉,主張在導師(Masters of the AncientWisdom)的指導下,積極地面對自然、社會與人生,擯棄種族、宗教和階級的差異,學習宗教、哲學和科學,尋求並傳播宇宙的真理,激發人類的潛能,並最終實現全人類的進化。
曾經的啟蒙時代是一個浪漫的東方化時代,那時的西方知識分子們禮讚中國的儒家文明,卻對藏傳佛教持批評態度;而在維多利亞時代,東方已經徹底淪為西方國家的殖民地或半殖民地,西方人居高臨下俯視著東方,所以神智學會的東方化,特別是Blavatsky夫人對藏傳佛法的痴迷讓篤信西方優越論的人士更是感到非常的不快。神智學會超越社會階層的隔閡、追求全人類共同進步的開放性主張,讓習慣了共濟會隱秘風格的上流知識分子們有牴觸情緒,倫敦支部的部分成員開始淡出神智學會的活動去另組某些新會,Hermetic Order of the Golden Dawn(黃金黎明)就在這一背景下成立了。黃金黎明是近現代歷史上著名的神秘主義組織/魔法結社之一,其基本思想和理論來源包括基督教神秘主義、神智學、新柏拉圖主義、共濟會思想、卡巴拉、占星術、鍊金術、塔羅學、神跡論、惡魔學、天使文書、古埃及宗教以及文藝復興時期的魔法學等等。黃金黎明之所以有名,除了當時成員普遍是上流的知識分子或者社會名流以外,Aleister對黃金黎明的繼承和發揚,特別是包括他在內的部分成員的惡劣名聲為黃金黎明做了“活廣告”,而Aleister多才多藝,各種作品很多,又擴大了外界對黃金黎明的知曉。
“吾所以有大患者,為吾有身,及吾無身,吾有何患?”右方之火擁有巨大的知識儲備,對於《道德經》十三章中的這句話應該比較熟悉。《道德經》的若干版英譯本中,就有一版是由Aleister翻譯的。在翻譯後記中,Aleister描述了自己對老子學說的無限景仰,以及向朋友、同行們推薦老子學說時遭拒絕和冷遇的無奈與嘆息。在MAGICK一書中,Aleister開篇就說(肉體的)存在充滿痛苦;魔法的修煉是為了掙脫塵世的羈絆;他又用三個“最”來形容老子偉大的學說和經歷:“Lao Tze is one of our best examples of a man who went away and had amysterious experience; perhaps the best of all examples, as his system is thebest of all systems”——自古以來中國的學者們對於老子學說以及老子西出潼關、不知所終的事跡有各種解讀,但今 天的西方人、尤其是西方的神秘主義者們至少是接受了Aleister關於老子“went away”的說法:近年為了配合2012的宣傳而推出的《TheDomain》(外星人訪談)一書中,又借“同領地”軍官之口,頌揚老子“是一位偉大的智者,他克服了‘舊帝國’失憶處理、催眠機制的影響,並且逃離了地球。他對IS-BE(即不朽的精神生命)本性的理解一定已經非常徹底,才能達到如此的境界。”右方之火曾抱怨自己只是凡人的肉體,前方也曾挖苦右方如果沒了神力,不過是個普通的人類而已;亞雷斯塔在斬落右方手臂後,追憶那位協助設立黃金黎明的安娜,說她“最後成為了連實體都讓人捉摸不透的存在”;至於他自己,早已經不太在意軀體了。右方在藐視世界的同時,苦心孤詣地想為自己的神右之力安置一個軀體,卻沒料到亞雷斯塔已經不在相同的次元。顯然,對於肉體、靈魂和生命這樣的終極問題,最上位的角色們已經突破或者至少接近突破那層界限。此外,學園都市和魔法界的某些重要人物也在苦苦地求索,試圖用自己掌握的知識去解決該問題:潮岸理事的自白中透露,“直接替換身體的人造人技術”是存在的,當然技術好像還有不少問題;神裂和芭德薇在前往太空站的途中,承認她們的魔法知識對終極問題是無解的,並提到魔法界“把人的生命轉移到其它物品和素材中的研究”。
小說中,亞雷斯塔投入科學的懷抱被描述成舉白旗,實在是誇張。從中世紀直到近代,基督教對科學是敵視的,但魔法等神秘主義對科學並不抗拒,至少化學的產生和鍊金術密切相關;近代的神秘主義者在積極復古的同時,也努力地與時俱進,比如19世紀末期的一些魔法理論書籍中,就引用當時化學元素的研究成果去論證以太、質素等魔法概念;Blavatsky夫人的弟子們在入定狀態下對原子結構的觀測,竟然與後來玻爾提出原子構造模型非常接近。那時候魔法、超能力也不是對立的:魔法研修的目的是為了解決終極問題,研修過程中的階段性成果體現為各種超能力(“神跡”)。Aleister對《Book of the Law》的解析,除使用神學知識外,也引用了科學的理論,從數的唯 一性、物質、運動等角度分析某些晦澀的詞句,兩位主神也被他理解成為質子與電子。在小說《史提爾SS》篇中提到,魔法與科學的分離,只是相對近代的事件(18世紀)。《神裂火織SS》中的各位北歐系魔法師,不同程度地採取了魔法與科學結合的方案去最佳化術式;女武神利用科學的辦法在地核上刻印奧丁的符文,最後雖歸於失敗,但問題主要出在魔法方面的不完善。22卷中,一方通行用科學方法去解構魔法並仿真魔法,進一步說明魔法和科學不是決然對立的。最後關鍵的一點,正如不少讀者早已經提出的,當麻的幻想殺說明超能力與魔法從根源上是相通的。
《法之書》與右手
當麻右手或其身上那迷之存在的真相是什麼?既然十字教的理論無法對其解釋,那么《法之書》又如何呢?在三次元的《Book of the Law》第三章72節中,有句滿溢凜然霸氣的話語提到了那粉碎宇宙之巨手:“I am the Lord of the Double Wand of Power; the wand of the ForceofCoph Nia--but my left hand is empty, for I have crushed an Universe;&nought remains”。可是Aleister對這句話也是一頭霧水,他很老實地承認,Coph Nia是當年AIWASS傳授時他匆忙記錄下來的,不理解。對於“Lord of theDouble Wand of Power”,Aleister弟子Grant的派別根據《Bookofthe Law》第三章34節中的“when Hrumachis shall ariseandthe double-wanded one assume my throne and place”,釋其義為Maat,也就是承接Horus時代的下一個時代的主神;但不同於Horus時代對Osiris時代的“否定”,Maat時代是Horus時代的“升華”,因為Maat被描述成Horus的女兒、或是Horus的女體形式,或者乾脆是雙性形式(獅頭-女身融合男頭-獅身)。至於Hrumachis,它是Maat的稱號或別名,也可能象徵著黎明和日落時的太陽光輝。Grant一派甚至別出心裁地擴展了Isis-Osiris-Horus三個時代的劃分:Isis時代之前,存在有包括Void、Chaos、Earth三個子時代的Bes時代;Horus時代之後,依次有Maat時代和Harpocrates時代。Aleister其他的一些弟子則提出了Thoth-Nephthys-Isis-Osiris-Horus-Maat-Anubis的時代劃分方案。和鼓吹secret chief是UFO駕駛員一樣,這些理論是各派為了標新立異、同其它派別爭奪話語權、獨霸Thelema系而提出的,支持者都比較有限。
RHP-LHP理論
和馬借艾華斯之口,把《法之書》定義為“必要之中僅僅是必要的部分”。必要,但並不充分;想達成完滿,就必須借鑑其它的知識,其中十字教理論的參考價值是最低的,因為和馬同時借神裂之口,把天使或惡魔描述為“存在於另一個相位空間的能量塊生命體”,這實質上是背棄了所謂《聖書》和經院神學理論的定義,而secretchief學說更是對一神教理論的顛覆。小說中,有關《法之書》與艾華斯的存在,至少對於部分魔法界的人士來說是常識,有關其對十字教的威脅也有傳言,但多數角色和不少讀者們一樣,認為這不過是亂七八糟理論學說中的一支而已;右方之火已經面對亞雷斯塔了,卻仍然在質疑艾華斯是否真的有那樣的價值,可見人類對自己“信仰”的執著。右方之火宣稱神聖之右的理論屬於十字教,實際上很多民族的風俗以及宗教的傳統中都有對“右側”的尊崇,但把這種風俗或者傳統上升到理論層次的,正是Blavatsky夫人。她把那些符合社會基本道德,恪守傳統宗教教義,追求成員和睦與共同進步的魔法修行稱作右手途徑(RHP);把那些背棄社會公益,反社會、極端自由化、不擇手段、損害他人利益的魔法修行,甚至從事惡魔崇拜或性魔法的,稱作左手途徑(LHP)。RHP-LHP理論一經推出就被當時整個西方的神秘主義組織所接受;各組織還紛紛根據這個理論為自己和他人定位。Aleister進一步地發展了RHP-LHP理論,他認為RHP等於白魔法,LHP等於黑魔法、惡魔學。中年以後他的宗教信仰越來越淡漠,他組建的諾斯替天主堂(Gnostic Catholic Church)因為從事的一些限制級的性魔法儀式而惡名昭彰,RHP-LHP理論反倒不利於他自己了,於是他結合《Book of the Law》的理論與Thelema體系,重新定義了RHP-LHP:左與右,不再帶有惡與善的標記,僅僅是方法的差異;左與右的終極目標是一致的,即升華為secret chief,徹底超越左與右的區隔;如果不能實現進化,則會墮入沉淪的深淵,左、右會發生逆轉。按照這個修正版的RHP-LHP理論,魔法修煉者對左“或“右”的偏執,說明能力與境界的相對不足。
Choronzon可以理解為龍;將深淵之龍轉化為彩虹的過程,可類比於鍊金的淨化或精煉。如果按照正統鍊金術的理論,龍象徵著“賢者之石”或其前體。讀者們對賢者之石這個名詞不會陌生,沒必要在此展開。18世紀曾有副油畫,名為“MateriaPrima LapidisPhilosophorum”,描繪著將混沌或初始物質(MateriaPrima)向賢者之石(LapidisPhilosophorum)的精煉操作。不清楚和馬是否曾見過這幅作品,但把“Prima Lapidis”這兩個拉丁單詞截取出來,就構成了一個“新”的複合詞:原石。同樣按照鍊金術的理論,龍象徵著北方的天空,象徵著虛空,象徵著混沌;它具有無限的隨機性、無限的潛力以及無限的可能性;所以衝破深淵之龍的羈絆,躍升為secret chief的過程,大概可以類比為破碎虛空:“I have crushed an Universe”。和馬基本上借用了上述的觀點,對當麻體內那個存在的表象進行了描述;由於人類總是在自己的“世界”中去觀察、理解世界,所以奧雷歐斯與右方的觀感是不完全一致的。另外亞雷斯塔也採用了“不成熟”、“不穩定”、需要在“神殿中精煉”來對其進行描述,但相比於純粹的表象,更接近或者符合其本質。
Magister Templi做到了以人類之身領悟神意,但他只是宇宙規則的適應者與順從者;他的知識會傳達給下位的魔法師,但普通的人類還無法領悟;所以他可能會引導一些魔法組織的發展,卻無法推動人類的進步,這個更崇高的任務是由Magus(9=2)執行的。Magus泛指魔法師,可是在Thelema的語境中,這個詞和生命之樹第2位的Chokmah對應,用來特製那些不僅能夠領悟宇宙的真理,還能影響世界的規則、並隨心所欲地創造全新的規則的人;他們能夠提出劃時代的思想理論,從精神層面上給人類以啟示,並推動人類社會的進步。Aleister稱老子、釋迦摩尼、耶穌都達到了Magus的級別,他們的理論與事跡,很好地詮釋了secret chief一詞的真義。摩西、瑣羅亞斯德、克里什那、奧丁(該存在按照文化背景的不同,也被分別稱作透特、墨丘利或赫爾墨斯)、先知穆罕默德等人同樣達到了Magus的級別。各位Magus對人類社會的影響力和各自理論的穿透力有較大的差異,但在魔法的造詣上是沒有區別的:以Eliphas Lévi轉世者自居的Aleister借用前者的理論,稱Magus在具備識、毅、願、定(toKNOW、to DARE、to WILL、to KEEP SILENCE)四大能力的基礎上,很好地駕馭了地、水、風、火四種基本元素,並均衡地掌握了各元素所衍生的自然力;因此Magus是人類歷史上屈指可數的,在最高、最廣與最精深的程度上掌握了全部魔法的人(a Master of all Magick in its greatest and highest sense)。熟悉小說文字的讀者們,同樣會很容易地找到與Magus對應的那個名詞。
Osiris-Horus
Magus被Aleister稱作為古往今來、存在於這個次元中的人類所能達到的最高程度(the highest grade which it is ever possible to manifest in any way whatever upon this plane)。可Magus也存在局限性:儘管他們的思想理論是劃時代性的,但終將隨著時代的發展而消磨、扭曲、被淘汰;他們的規則會一時改變世界,但必然被宇宙的洪流所粉碎;他們會給人類以思想的啟迪和精神的安慰,但無法全然解決人類的痛苦;他們自然意識到了自身的不足,覺悟到這“宇宙”的真理就是無常,但無力從根本上去改變,所以雖然佛陀實現了涅盤寂靜、老子went away,都克服了肉體的束縛,但他們只是用“死亡”這種極端的方式解決自身了的終極問題,因此,Aleister把這些Magus都歸結為舊的Osiris時代。只有一個特殊的存在——Sphinx,它在均衡地掌握了各元素所衍生的自然力的大前提下,將各種自然力融合而創生了與Telesma對應的第五種自然力:靈;因此,Sphinx才能夠穿透Osiris時代的黑暗,目睹Horus時代的光輝、真理、力量和火焰。Aleister稱Sphinx是Horus時代魔法學的象徵,但從完全意義上標誌Horus時代理論與知識的,只有AIWASS這一個達到了最高位Ipsissimus的特殊存在。Aleister窮其後半生去探究AIWASS的秘密,去對Ipsissimus進行定義。對於這種超越了次元以及人類認識的praeter-human,他企圖用佛教“四禪八定”的理論去解釋,認為Ipsissimus的境界相當於禪定中最深層的“滅盡定”。同樣由於各派佛教理論的不一致,這個解釋仍然不理想。
“The word ofthe Law is THELEMA”,“Do what thou wilt shall be the whole of the Law”。雖然Aleister的THELEMA理論以《Book of the Law》為核心,但是他也大量吸收了西方與東方的神秘主義和宗教理論;同時顯而易見的,THELEMA理論中還能找到近代西方主流哲學思想的痕跡,例如,叔本華關於“意志”以及“意志力”的論述,與THELEMA(True Will)就有一定的關聯。Aleister少年喪父,喪親的苦楚使他很早就開始思考人的生老病死,叔本華成名作《The world as will and representation(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中關於人生苦痛以及解脫的話題正好迎合了Aleister的心境。在青年時代,他之所以加入Hermetic Order of the Golden Dawn(黃金の夜明け団),除了趕時髦之外,主要還是為了尋求解脫之路。而在Golden Dawn解體後,由於接觸了更廣闊的天地,他逐漸認識到叔本華理論的某些局限性。後來Aleister不止一次地在論文中批判叔本華的謬誤,抨擊後者關於個體解脫的論述不僅是基督教黑色哲學思想(註:即消極思想)的集合,還摻雜了對二手佛教、印度教理論囫圇吞棗般的錯誤理解。
Aleister在其晚年寫成《Book of Thoth》,這部有關塔羅與卡巴拉的著作被視為黑格爾辯證哲學思想的體現。在這本書中,Aleister還表達了對黎曼、波爾約和羅巴切夫斯基等近代數學先賢的景仰,預言他們將成為啟示新時代的先知。他認為,非歐幾何語言與卡巴拉理論都可以重現宇宙之美,兩種體系對宇宙結構的描述存在著內在的一致性。這幾位非歐幾何大師的坎坷經歷令人唏噓不已,到了Aleister的那個時代,他們的學術貢獻已被廣泛 認可,特別是自從20世紀後期以來,非歐數學成為了M理論等前沿量子科學理論的強有力的輔助工具,這似乎是印證了Aleister當年的預言。Aleister的追隨者們為此非常自豪——與科學聯姻或者結盟,是近代以來西方神秘主義的重要傳統之一。不過,主流的科學界是不屑於接納這些怪人的。
佛學有顯、密之分,道家修煉有內、外丹之別,近代西方神秘主義同樣有自己的秘法。作為一種描述時-空結構以及人-神關係的工具,卡巴拉在西方古典時代是奧義般的存在,但到了近代,它的地位已經大大下降,成為基礎理論知識之一。而真正的秘法,就是配合呼吸法的冥想(禪定)。東西方各自的呼吸法與冥想法源遠流長且有一定的交流,印度的瑜伽術也很早就流傳到西方。近代,Blavatsky夫人和Anna Kingsford等人曾較全面地推介瑜伽術,因而在神智學會和Golden Dawn的研修體系中,瑜伽術是重要的必修課。雖然不能徹悟《Book of the Law》,但Aleister還是意識到,這本書中除了宇宙觀的解說外,主要是關於冥想的理論,需要配合深度的冥想才能真正理解這本書。他以《Book of the Law》為核心,又引入了道家的修煉方法,將道術與Golden Dawn組織中原有的瑜伽呼吸法融合,並借鑑了佛教的禪定理論以及卡巴拉學說,構建成為銀星修煉體系。當然,Aleister也承襲了Golden Dawn、瑜伽和道家的某些糟粕,這些禁忌和誘惑的東西讓他的聲名受到永久的損害。
在0級之上,從低到高,依次是: 第一級覺醒:靈性啟蒙階段,具有高度的品德,身心能夠真正地健康平衡成長,並開始培養對人類普遍的、無條件的愛。按照20世紀80年代美國新神智學修習者Crème說,全地球有80萬人達到這個階段。 第二級覺醒:浸禮階段,能夠完全掌控靈體了,主要是靈體投射技能(註:此靈體是特指 “低”層靈體)。另外內在感官系統逐步開放,也開始具有一定的ESP。據說全地球有24萬人達到這個階段。 第三級覺醒:轉化階段,內在感官系統的開放性達到了較高階段,天眼通(靈視、透視)和天耳通大成。全地球有2到3千人達到這個階段。 按照Leadbeater的說法,0級的人類死後其靈魂進入Summerland,可以理解為某種“天界”。Summerland與地球處於相同的空間,但位置或相位不同。依照生前的信仰,基督教徒、佛教徒、猶太教徒、MSL均有自己的Summerland,無神論者和不可知論者也分別有自己的Summerland。達到1-3級的人類死後,其靈魂進入Devachan,這是處於其它相位的另一種“天界”。未死亡者的肉身是不可進入的“天界”的,但可在冥想或睡眠狀態下通過靈體投射進入。Summerland和 Devachan由Deva管理指導,靈魂在其中繼續生活、學習若干年,直至下一次轉世。兩類“天界”中聚集了數千億的靈魂,構成了所謂地球人類 group soul並影響“人間”的意識。 第四級覺醒:達到此階段者,曉前世,斷煩惱,脫輪迴,得三明六通,相當於證得羅漢果位;換用另一種說法,即平衡掉超過至少51%的“惡業”,並超越物質世界的限制和地球人類group soul的制約。據說全世界有450人達到這一層次。 在四-五級的過渡階段,“人”可以有多重選擇,其中一到五的選擇相當於放棄了人類的身份: 選項一:成為Deva。梵語的Deva大致等於西方所說的Angel,但神智學、新神智學以及很多後來的衍生組織或者學說更喜歡Deva一詞,以和西方神秘學傳統做切割;當然在另一些文獻中Deva特指行星級別的“天使”,而Angel特指恆星及以上級別的“天使”。 選項二:加入太陽至道參謀團,在太陽天使的領導下,指導當下的太陽系文明。 選項三:加入太陽至道參謀團的分支機構,規劃太陽系文明的未來。 選項四:直接涅磐。 選項五:成為菩薩或佛。 選項六:保持人類之身,成為Masters of the Ancient Wisdom的一員,指導地球人類的進步。
第五級覺醒,即Masters of the Ancient Wisdom的第一級別,是復活階段。雖然達到了較高的覺醒,但是由於放棄了一到五的選項,人類之身對他們本身的能力有一定的制約,三明六通的進步較第四級覺醒不一定很顯著,比如分身法和瞬移還達不到全球覆蓋。新神智學認為全世界有43人在此階段。 第六級覺醒,Masters of the Ancient Wisdom的第二級別,是大師階段,能以分身法或瞬移出現 在全球任意處。全世界有8人在此階段,其中有7人分別對應於7重光線,這是印歐族的傳統信仰之一,也是西方神秘主義及印度神秘主義的傳統概念之一,7重光線分別代表“神”的7種大能或美德。耶穌是這7人之一(註:很多神秘學派認為拿撒勒人耶穌是基督這位高位存在的諸多化身之一)。 第七級覺醒,Masters of the Ancient Wisdom的第三級別,共有4位:Maha Chohan,Chakshusha Manu, Vaivasvatu Manu和彌勒。其中彌勒在印度教中被稱作克里什納,在基督教中被稱作基督,在YSL被稱為馬赫迪,在猶太教中被稱作彌賽亞,它是地球各宗教的源頭。 Chakshusha Manu和Vaivasvatu Manu分別是所謂第4根源種族(亞特蘭蒂斯族)和第5根源種族(亞力安人)的祖先。Maha Chohan是智慧的化身,是地球文明的推動者。這4位以人類之身達到了菩薩的能力:能隨意瞬移到太陽系的任意位置,肉身能抗住核彈的直擊。 第八級覺醒,Masters of the Ancient Wisdom的第四級別,包括佛陀和另3位辟支佛。他們能以人類之身遨遊行星際和恆星級空間,能瞬移至遠在8.6光年外的天狼星。 第九級覺醒,Masters of the Ancient Wisdom的第五級別,世界之王Sanat Kumar。據說他曾是領導金星的7位Kumar之一,1800多萬年前(註:時間有爭議,但至少數百萬年前),他和妻子女兒,還有佛陀、彌勒等的前世本體,一起被派往地球,指導地球的進步。他是太陽至道參謀團在地球的代表,負責接受太陽的能量,通過第八級的4位佛陀和第六級的7位大師將能量傳遞給人類;他和蓋亞間有不間斷的感應,負責溝通地球和其它行星;他麾下擁有龐大的機構,負責觀察、記錄、存儲阿卡西記錄,還決定著人類的轉世輪迴。他手持以奧利哈康為材質、具有黑洞般威力的權杖,在地球上做到了全能、全知和全在,還能對遙遠行星系施加“巨大影響”。他親歷了地球上已知的、以及更多早被遺忘的古老文明;他以各種面目示人,各文明和宗教用自己的名稱給他命名:北美傳說中的大靈Wakan Tanka,中美洲傳說中來自金星的羽蛇Quetzacoatl,瑣羅亞斯德教七位光靈之一的Ahura Mazda,中世紀歐洲騎士傳說中的聖喬治,印度神話中的戰神室建陀,佛教的燃燈古佛,舊約中向摩西傳授《十誡》的那位The Lord Thy God,芬蘭傳說中的魔法之神維拉寧,以及我們都很熟悉的,斯堪的納維亞傳說中的奧丁。嚴格地說,只有他才是地球唯 一的Silent Watcher,只有他才是所謂Ancient Wisdom的化身。 第十級覺醒,其它行星的Deva在地球誕生之時轉世於地球,和地球共存至 今,他們組成地球正道參謀團,代表著地球整體意識,也就是蓋亞。他們有權力決定地球的命運。
在此之上,從十七級的太陽神(太陽整體意識),到數千級的銀河整體意識,到無限級的全次元整體意識…………現有的達到1-10級的存在遠遠低於人類的總數,但人類經過數十億年的演化和輪迴,並在這些Masters of the Ancient Wisdom的指引下,最終會達到十級(除非完成四級時選擇涅磐)。此後,經過數千億數萬億年,會向著更高階段的、不同層級的宇宙生命體演化,但終極的目標還是涅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