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區《Soothing》能概括專輯的整體走向,兩把倍低音提琴交錯而出,帶著隱約而綿軟的弦樂和零星的打擊樂,簡潔利落的編排對應歌詞中描述的女性對欲望的克制。勞拉·馬林回歸傳統,歌曲描述女性的敏感、脆弱、決心和美。然而,即便是回歸傳統,這張專輯也能夠在不同曲目間展現出她在創作技巧上的廣泛涉獵和積累;《The Valley》用著和《Soothing》相似的器樂組成,但以連綿的吉他和弦柔化了女性的悲傷之美;《Always This Way》、《Wild Once》和《Nouel》更走向不插電的形式,閃現著六七十年代民謠的傳統光環。《Don't Pass Me By》和《Nothing, Not Nearly》的電吉他則像女性身體裡的堅硬一面,用混響用失真來點出專輯主題的另一面。《Nouel》是這張專輯的點題作品,勞拉·馬林把“Semper Femina”這個看似女權運動口號的詞組原意寫在了這首歌里,女性的薄情與善變,在她看來是一種值得仰慕的特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