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ianne Faithfull

Marianne Faithfull,1946年12月29日,出生於倫敦漢普郡,英國演員、歌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瑪麗安娜·菲斯福爾
  • 外文名:Marianne Faithfull
  • 國籍:英國
  • 出生地:倫敦漢普郡
  • 出生日期:1946.12.29
簡介,音樂生涯,

簡介

Marianne Faithfull
父親是一名軍官,母親曾是芭蕾舞演員。父母離異後,Marianne跟母親一起生活,在雷丁的一所教會學校學習。
18歲時Marianne開始在咖啡館唱歌,在一次聚會中被滾石樂隊製作人Andrew Loog Oldham發現,Andrew 認為Marianne擁有天使般容貌的,並且會唱歌,一定會成為明星。他讓Mick Jagger 和 Keith Richards為Marianne創作了一首影響她一生的歌曲,《As Tears Go by》(當淚水流逝)。
1964年,她才18歲,她剛踏進歌壇,人美聲甜,唱著“甲殼蟲”、“滾石”的時代曲,前途似乎充滿期盼,流行世界的又一位可人兒做著大明星的夢。4年之後,她又在銀幕上找到自己繼續造夢的天地,與阿蘭·德龍(Alain Delon)合作了她的處女電影:《皮革下的裸露》(Girl on a Motorcycle)——她著一件黑色的皮質夾克,是名副其實的冷美人、鐵女子。膽大如她,毫不忌諱的裸體演出讓喜歡她的人發現她甜美清純的外表下是狂野和不羈,她的情人,是“滾石樂隊”的壞小子——賈格爾(Mick Jagger),不斷在上世紀60年代掀起音樂的浪潮。而整個60年代對於她,卻如此美妙,她的名字——瑪芮安妮·菲絲弗(Marianne Faithfull)本該被更多人記得,但毒品敗壞了她的名聲,毀掉了她光明的星途,也損害了她的歌喉,從天堂到地獄,10多年的時間,她人間蒸發。
等到她重獲新生,當初的甜與美都凝固在記憶里了,喚醒記憶的卻是她蒼涼與嘶啞的歌聲,這是另一個瑪芮安妮,音樂故事中少有的奇蹟,原來只有科幻電影才可以出現的生命再造,在現實中也同樣可以出現。
她是一個奇異的混合體。她可以像古老的英格蘭少女一樣芬芳動人;也可以是一個滄桑無奈的純粹的女人,沉醉於毒品中不能自拔;她甚至可以是聖潔的修女,波瀾不驚的微笑卻讓人真心為之動容。她已足夠成為一個傳奇。

音樂生涯

三十年多前,當那個後來被人們描繪得美輪美奐的1960年代結束的時候,一個叫做Marianne的女人和她的男人分手了,當時她要么23歲,要么 24歲。這是個極簡單的故事,只是那個男人有個厲害的名字:米克·賈格爾(Mick Jagger)。而這個女人,儘管嗓音甜美(所以唱了一首滾石寫的歌“As Tears Go By”,就成了歌星),儘管容貌迷人(所以和阿蘭·德龍合演了《Naked Under Leather》,就成了影星),當她被領導搖滾樂的男人和被男人領導的搖滾樂拋棄時,等待她的是毒品,烈酒,和銷聲匿跡。
對於相信姓名拆字學的人來說,這個女人有個相當勵志的姓:Faithfull。在經過了將近十年被人們遺忘的日子之後,1979年,Marianne Faithfull夾煙的右手撐著前額,小臂的陰影遮住了大半張臉,重新出現在一張藍色的唱片封面上,《Broken English》。在這張由她自己主創的專輯中,Marianne Faithfull用一副粗啞蒼老的聲線,一副被酒精和尼古丁過度浸泡的嗓音,大聲唱著毒品、酒精和性愛,大聲唱著自己破碎的感情和自毀的生活,它嚇壞了聽眾,贏得了尊重:它被認為是一部“黑暗的傑作”。
之後,幾乎每隔兩年,Marianne Faithfull就會發表一張新唱片(每張都與不同的製作人合作,而且,他們幾乎都是搖滾界最著名的名字,包括David Lynch的御用配樂人Angelo Badalamenti、U2樂隊的長期製作人Daniel Lanois等),並將她皺紋越來越深的面容,華麗地,蒼涼地,低落地,勇敢地暴露在每一份印刷品上。而她1987年的全翻唱專輯《Strange Weather》,更被人稱為是“適宜在割腕時播放的專輯”。
2002年,Marianne Faithfull發表了新世紀的首張專輯《Kissin' Time》,封面少有地沒有印上自己的臉,而是一個被彩色顏料塗鴉的女人的身體。這張唱片的合作者與製作人班底相當驚人,集合了一群當代最厲害的搖滾人:Beck、 Blur 樂隊、Pulp樂隊靈魂Jarvis Cocker、Smashing Pumpkins樂隊靈魂Billy Corgan、Eurythmics樂隊靈魂Dave Stewart。是的,他們都是男人,領導著搖滾樂的年輕的男人們。Marianne Faithfull在色彩斑斕、風格各異的搖滾與電子之聲中,既不意志消沉,也不義憤填膺,只是沉著地,坦然地,甚至懶洋洋地吟唱著,關於自我,關於時間,關於性的表白:“I am a muse, not a mistress, not a whore”、“Yesterday is gone”、“But now it's s-e-x with strangers”。
2005年,Marianne Faithfull發表了《Before The Poison》,這張專輯的主要合作者是PJ Harvey、Nick Cave與Damon Albarn(Blur樂隊),其中,PJ Harvey創作和製作了一半歌曲,這兩個時代的獨立女性合作的作品糅合了前者蒼涼坦然的歌聲和後者陰鬱猛烈的情緒,令人印象深刻。這個從青春美夢幻滅的煎熬中得以重生的傳奇女人,令人震驚的不僅僅是她前後判若兩人的蒼老沙啞的歌喉,而是她越來越出色的作品,完全超過了當年捧紅她又遺棄她、如今同樣滿面皺紋卻靠舔陳年舊骨度日的那個男人。
瑪芮安妮·菲絲弗的新專輯《Before the Poison》,繼續兩年前專輯《Kissin Time》與著名搖滾樂手合作的方式,《Before the Poison》出現的合作夥伴是更為另類一些的PJ Harvey與Nick Cave,《Kissin Time》沾染的電子音效與HIP HOP曲調是她與音樂潮流的一次短暫愛情,而《Before the Poison》則是她自己對前塵往事的一次回歸,PJ Harvey時不時點起一團火氣,卻又馬上被Nick Cave低沉的鋼琴聲撲滅,最動聽的歌叫“Crazy Love”:
Crazy Love is All Around Me
Love is Crazy Love is Kind
But I Know Somehow You'll Find Me
Love is Crazy Love is Blind
“愛是瘋狂愛是盲目”早就不是今天才有的新鮮告白,但藉著瑪芮安妮·菲絲弗的歌喉又添上新鮮的色彩,在情感由濃轉淡的幾十年後,那瘋狂之愛的另一半又身處何種境地?會是她愛過恨過的賈格爾嗎?會是……謎底其實已經不再重要,那瘋狂之愛的男主角已是鏡花水月,在另一首歌里,她這樣唱:
It's not A Love Song
It's the Last Song For You
你已經不再是愛,你僅僅是一段記憶。被青春那趟盲目的列車帶到無名的地方,失落然後消失,再見變成永別——昨天的淚水已經在空氣里凝結,化做今天的一場雨水,洗去玻璃上的塵土,讓視野可以清晰地去見證明日之地。
今天的瑪芮安妮·菲絲弗也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只會唱別人歌曲的豆蔻少女,歷煉過磨難,才更懂得要用音樂講述自己的故事與心情,無論《Before the Poison》,還是《Kissin Time》,大部分歌詞都出自她自己的手筆,歌詞不依靠另類偏鋒獲取石破天驚的效果,都是些淡淡的心情小品,這樣的平白與簡單,一旦經過她獨特悽美的嗓音潤色,便有了化腐朽為神奇的驚人效果,同樣的歌若是換成他人演繹,也許就會大打折扣——瑪芮安妮這種於平淡中呈現的奇妙化合作用也是她重生以後所有唱片的共同特質,算來時間也接近20年,在音樂的世界自成她獨特的風格,不會大紅大紫,卻歷久如新。
《Before the Poison》的封套上,一個女孩躺在她的腿上,顯露出瑪芮安妮·菲絲弗母性的一面,提醒歌迷她不再是那個人靚歌甜的青春少女,同時,這也是對自己青春的一種懷念。
進入90年代,Marianne涉及的領域更加多元化,甚至在古典音樂方面也有所嘗試,1990年在Roger Waters的召集下,還出演了搖滾歌劇《迷牆》中的一個角色。1994年,Marianne出版了自傳。1998年歌劇音樂專輯《The Seven Deadly Sins》發行。此後,Marianne每隔2、3年都有專輯發表,參與合作的不乏David Bowie、Beck、 Jarvis Cocker、Billy Corgan、Dave Stewart、 Roger Waters、 Emmylou Harris、PJ Harvey 、 Nick Cave、Damon Albarn、Metallica等著名音樂人,甚至她也會幫助像Patrick Wolf這樣年輕而有才華的音樂人。
在Marianne的藝術生涯中出演過多部電影,最近的是2006年的《巴黎,我愛你》和2007年的《男孩的房間》。
Marianne的經歷與另一位傳奇女歌手Nico有很多相似之處,甚至在某些氣質方面,不同的是她們面對困難的態度,在這點上(包括藝術成就)Marianne是勝利者。自從離開Mick Jagger後(幸虧她離開了),Marianne飽受生活坎坷,毒品險些要了她的命。面對事業的低谷和媒介的儀論,堅強的Marianne最終擺脫毒品的糾纏,拍電影,創作音樂、出自傳、展開巡演。(06年她還做了乳癌的手術。) Marianne用行動證明了她絕非依靠藥品、緋聞和男人才能生存,向她一樣活躍的同時代明星卻屈指可數。的確,與靠一場場巡演撈錢,吃老本兒的樂隊相比,Marianne已經做得足夠出色了。當美麗流逝,Marianne學會了堅強,得到了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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