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格雷格?萊蒙德
- 外文名:Greg LeMond
- 國籍:美國
- 出生日期:1961年
- 運動項目:腳踏車
- 所屬運動隊:La Vie Clarie
- 主要獎項:1990年環法冠軍
1989年環法冠軍
1986年環法冠軍
簡介,歷史傳奇,天賦異凜,少年得志,1985年環法,痛失冠軍,1986年初嘗勝果,
簡介
LeMond是美國第一個環法冠軍,並且是86、89、90三冠王,三屆世界錦標賽冠軍,和環DuPont冠軍。他的
比賽事業終止於一次狩獵中意外中彈而引發的鉛中毒。Lemond車架在義大利的Bilatto生產,而Bilatto生產的車架是很值得收藏的。
在嘗試經營一家獨立品牌腳踏車公司之後,LeMond商標被授權給Trek公司,由Trek設計、生產,同樣也在亞洲進行製作。只有頂級的OCLV全碳車架在美國威斯康星州生產。
這裡還有關於Lemond的一點小故事,他幫助Scott首創了空氣動力學車把,並藉此車把在89年環法第七站不可思議的後來居上獲得冠軍。
歷史傳奇
天賦異凜,少年得志
LeMond出生於1961年美國加州,在很早的時候就顯示出運動的天賦,在他20歲的時候就被法國著名的教練Cyrille Guimard發掘,併到歐洲接受職業訓練,當時的美國還是腳踏車運動的荒漠,LeMond能脫穎而出可見其與眾不同。
對於腳踏車選手來說,有一項很重要的衡量身體素質的指標,每分鐘每公斤體重最大吸氧量,簡稱VO2max。一般成年男性的VO2max約40-55ml/min,成年女性則為30-50ml/min左右。80以上的就已經是天才車手了,Armstrong的VO2max值是83.7ml/min,Indurain是88ml/min,而LeMond達到了92.5ml/min,是迄今為止有記錄的腳踏車手中的最大值。所以他可以說天生的腳踏車手。
在1982年,他第一次參加世錦賽就獲得了第二名,一年後他獲得了冠軍,年僅22歲,這也是世錦賽歷史上第二年輕的冠軍,最年輕的是他的同胞Lance Armstrong,1993年他奪冠時尚不滿22歲。1984年,LeMond第一次參加了環法,獲得第三名,顯示了他在多日賽方面的實力。當年,不滿24歲的法國車手Fignon橫掃環法賽場,獲得了6站冠軍,領先第二名Hinault 10分32秒,蟬聯冠軍。而Hinault和Fignon也成為LeMond傳奇職業生涯中不可或缺的人物,主要的恩怨情仇都在LeMond,Hinault和LeMond,Fignon之間產生。
1985年環法,痛失冠軍
84年冠軍Fignon由於傷病無法參加環法,所以LeMond的隊友Hinault自然又成了最大的熱門。在環法前,LeMond參加了環意,獲得第三,並且協助隊友Hinault第三次獲得環意冠軍。當年環法Hinault最大的對手是來自愛爾蘭的Roche和西班牙的elgado(這兩人在LeMond負傷修養的兩年內分別拿到了環法冠軍)。
序幕賽上Hinault獲得賽段冠軍,Roche落後14秒,LeMond落後21秒。三天后的隊計賽上,Hinault和LeMond所在的La Vie Clarie車隊領先第二1分鐘獲得冠軍。下一個有決定作用的賽段是第8賽段,一段崎嶇不平的75公里個人計時賽。Hinault以較大優勢奪冠,領先第二名Roche2分20秒,總成績上Hinault,LeMond分列1,2名,Hinault領先LeMond2分32秒,第三名Roche,第四名是La Vie Clarie車隊的Bauer。至此有三名La Vie Clarie車手出現在前四中。隨後隊伍進入阿爾卑斯山,第一個山路終點賽段Hinault再次發起攻勢,領先優勢擴大1分多鐘。後面的第二個TT上,Hinault獲得第二,但是和主要競爭對手的差距再度加大。此站過後前三名為Hinault,LeMond-落後5分23秒,Roche-落後6分08秒,這時只剩下9個賽段,環法冠軍看來已經是Hinault的囊中之物了。
第14賽段形勢突然逆轉,這是一個山路賽段,La Vie Clarie車隊的戰術是讓LeMond突圍,Hinault在大部隊中控制局面,從而擴大LeMond的優勢,確保La Vie Clarie車隊的前兩名,戰術也很成功,但是而在最後一公里,大部隊發生了撞車,Hinault捲入了其中,他的鼻樑骨斷了,鮮血流滿了面頰,撞車發生在離終點最後一公里以內,總成績上沒受影響,此站過後,總成績上Hinault領先LeMond3分32秒,領先第三Roche6分14秒。Hinault的傷勢非常嚴重,不過好在還要經過幾個難度不大的賽段他們才能抵達庇里牛斯山。
三天后,隊伍到達庇里牛斯山脈的Luz Ardiden賽段,這個路線和2003年Armstrong摔車的賽段路線完全幾乎一樣,都是先後經過2級爬坡Aspin,Hc級的Tourmalet和Luz Ardiden。在Tourmalet爬坡中,Delgado就發動了攻勢,LeMond緊隨其後,Hinault顯然是受到了摔車的影響,呼吸困難,落在後面。在Luz Ardiden山腳下,LeMond從電視台轉播那裡得到訊息,Hinault落後7分鐘,這意味著LeMond已經是總成績的領先者了。但是這個時候,他從車隊那裡得到命令,等落在後面的Hinault,並且被告知Hinault只落後40多秒。於是他便減速等待,但是先後有2批人馬超過了他,Hinault還是不見蹤影,LeMond非常憤怒,覺得自己被騙了。實際上,當時Hinault落後至少3分鐘以上。
最後這個賽段結束後,Hinault的領先優勢縮小到了2分25秒。如果這個賽段LeMond不等Hinault和而是選擇和Delgado一起衝到終點的話,他將至少領先Hinault2秒鐘成為新的黃衫,可是法國人為了讓Hinault第5次奪冠,採用了犧牲LeMond的戰術,這讓LeMond感到自己被背叛了。
為了平息LeMond的怒火,賽後,車隊經理、LeMond和Hinault達成了協定,85年LeMond幫Hinault奪冠,1986年,Hinault幫LeMond奪冠。最後Hinault有驚無險的拿下了環法冠軍,成為五冠王俱樂部的新成員,LeMond成績進了一步,獲得第二,但是等待他的是前途未卜的1986。
1986年初嘗勝果
20年前的這場環法焦點主要集中在Hinault和LeMond身上,對於Hinault來說,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兩難的處境,一方面他的狀態正佳,正常發揮的話極有可能奪冠,那樣他將成為環法歷史上第一位六冠王。另一方面,一年前他和LeMond有協定在前,86年他應該投桃報李,幫LeMond奪冠。對LeMond來說,86年似乎應該是個收穫的季節了,可是法國人會遵守一年前的諾言嗎,Hinault能抵擋得住環法歷史第一人的誘惑嗎?在這些疑問中,1986年環法拉開了序幕。
從一開始,人們就發現,Hinault興奮異常,抓住一切機會攻擊,一年前的諾言似乎拋在了腦後。他的個人計時賽奪冠,領先LeMond44秒。更讓人吃驚的是,在第一個山路賽段,他就發動攻勢,和Delgado一起突圍成功,領先大部隊4分多鐘,總成績上領先第二LeMond達5分25秒,優勢巨大,看來他似乎要食言了。可是在隨後的山路賽段,Hinault表現不佳,LeMond則獲得賽段冠軍,總成績上只落後40秒。第17賽段上,Hinault再次掉隊,LeMond終於如願的穿上了黃衫。第18賽段的Alpe d'Huez爬坡中,二人合作突圍成功,攜手衝過終點,領先第三名達5分多鐘。到這個時候,最後的冠軍才基本上敲定,雖然最後的計時賽Hinault再次奪冠,可是總成績上已經無法撼動LeMond的優勢了。86年的前兩名和85年正好掉了個個。
後來曾有人問過Hinault為什麼環法前半程要那么積極的進攻,擴大自己的優勢,是不是6冠王的誘惑太大。他的回答是一方面他想考驗一下LeMond的心理素質,看他是配不配的上環法冠軍,另一方面是出於戰術考慮,他在前面突圍Roche, Fignon等主要對手就要加緊追趕,這樣可以消耗他們體力,到了最後LeMond以逸待勞,可以發起攻勢。可是LeMond並不這么認為,他覺得Hinault就是想自己奪冠,只不過是在山路上表現不佳才被拉下,於是順便做了順水人情讓他奪冠,所以他對Hinault還是極為不滿的。至於Hinault具體怎么想的,我們無從獲知。在這一年,Hinault退役。
86年時,LeMond剛剛25歲,就已經獲得環法冠軍,看起來隨後幾年的環法應該是他的天下了。可是這時候,厄運降臨到他的頭上。87年4月,LeMond和他的內弟去打獵,結果在打獵的過程中,其內弟把他誤當作獵物開槍擊中,要知道打獵的獵槍子彈屬於散彈,頓時LeMond身上布滿鉛彈,當時立刻通過直升機送到醫院搶救,若不是直升機這樣的快速工具,只怕環法賽歷史不是如此了,至今LeMond身上依舊還有很多的鉛彈沒有被取出來。這是離環法開賽只有2個月。在手術、康復過程中,他錯過了87,88兩年環法。
之後經過兩年時間重返環法賽場,賽前LeMond說我能夠重返賽場已經是老天恩賜了,比賽中儘管在山區賽段中落後Fignon兩分多鐘的成績,他依然非常的滿意自己表現,Fignon無疑成為了法國人心目中的企盼,這一年的環法賽最後一天7月14日正是法國國慶日,正是要舉國歡慶時刻的來臨,然而由於山區賽段Fignon體能消耗過多,LeMond在最後一站的40公里個人計時賽中發揮出色,當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最後一個出發的Fignon時候,終點線卻沒有出現他的身影,LeMond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一秒、兩秒、三秒,LeMond的臉上綻出了笑容,幾乎不敢相信這是事實,總成績落後LeMond 8秒鐘的Fignon出現在終點線上,法國舉國上下幾乎是一片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