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40

F40,語出《新周刊》,代表60年代生人的新一代中年人。F40,這是一個新詞,所以冠之以F的40,便與任何一個單一的40天壤有別。這是一個與任何歷史階段上的40歲根本不同的40歲。與父輩們的40歲相比,F40已經成功將社會責任感與個人理想主義融為一體,他們以活力來燃燒即將退卻的生命激情;以不斷的自我否定來防範隨時都會趁虛而入的因循保守;以熱愛自由和精於享受的生活哲學來拒絕清教徒似的明哲保身、清心寡欲。與此同時,他們也絲毫不讓二三十歲的F4們咄咄逼人的攻勢,以審慎的理性遏制粗糙的偏狹,以溫韌的低調內力冷藏狂放的激情,以卓著而厚重的品質感砥礪輕飛柔軟的偽善情調,以明智的與時俱進夯實心浮氣躁的追新逐異……

詞語出處,原文,

詞語出處

新周刊》,文章作者:辛家塢

原文

每一代人都認為自己這撥人是最獨特的——不管是不是一廂情願。
但所有為自己某種獨特性進行命名的方式都是追根溯源式的,比如,“生於60年代”這個概念現在已經淪為一塊大家都在爭食的肥肉、一個不斷搶注的商標、一個不斷奪取的話語制高點的
概念。但這並不是真正讓人鬱悶的原因,重要的是,一個在三年大饑荒中出生缺奶缺米缺葷因而患有飢餓恐懼症的發育不良者,會和那些瘋狂年代裡降生的血液里全是打鬥基因的小老弟們有太多共同語言嗎?所以,很多已經越過40門檻的老男人,一聽到那些現在反過來已經變得酸不拉嘰渾身沾滿小資產階級臭氣的傢伙聲稱自己是“60年代生人”的時候,就氣不打一處來!
幸好,李皖深諳吾輩之意,他在《我們這一代》中說的這番話很有正本清源的味道:“這裡說的我們,不是崔健‘這裡是世界中國的某地/我們共同高唱一首歌曲’的我們,而是張楚所唱的‘沒人知道我們去哪兒’中的我們。”
一個“我們”被生生分成兩個陣營實在有些讓人覺得不爽,但最不爽的是“我們”一分為二後,“這一代”也就被架空得不復存在了。事實正是如此,當崔健的那個“我們”無論從精神氣質還是價值觀念上看都可以劃入1950年代佇列之中的時候,張楚的那個“我們”也不過是1970年代的山中猴王而已。鑒於“生於60年代”這一概念“所指”的虛妄,我們不得不用年齡來界定這個群體,真正值得一說的是40歲男人,沒錯,就是“男人40一枝花”的40,也即F40。
F40,這是一個新詞,所以冠之以F的40,便與任何一個單一的40天壤有別。
40歲從來都是一個被忽略的年齡,因為30而立之後,不惑的40基本也就是一個不值一提的過渡:沒有野心但有謀略,沒有激情尚存理想,已然立起但未能大起,已然將老卻未見老朽之勢……事業有成、家庭幸福,是這個年齡的常態,而與此同時浮現的關於這個年齡的第一聯想從來都是一副腦滿腸肥、不思進取、保守自得的中產階級德行。
但在F40身上,你很難看到上述種種如董橋所言心滿意足又無可奈何的“下午茶”心態。這是一個與任何歷史階段上的40歲根本不同的40歲。與父輩們的40歲相比,F40已經成功將社會責任感與個人理想主義融為一體,他們以活力來燃燒即將退卻的生命激情;以不斷的自我否定來防範隨時都會趁虛而入的因循保守;以熱愛自由和精於享受的生活哲學來拒絕清教徒似的明哲保身、清心寡欲。與此同時,他們也絲毫不讓二三十歲的F4們咄咄逼人的攻勢,以審慎的理性遏制粗糙的偏狹,以溫韌的低調內力冷藏狂放的激情,以卓著而厚重的品質感砥礪輕飛柔軟的偽善情調,以明智的與時俱進夯實心浮氣躁的追新逐異……
關於這群人整體特徵的描述可能出現很多版本,但有一點可以肯定,F40的出現,重新改寫了中年的既定概念,並使一個國家的“青春期”中的含義有了更為寬闊的拓展和延伸。
幾乎所有的人都注意到,F40是一個特殊時代的產物——但哪個時代不特殊呢,其實正如湯因比所言:“重要的不是我們是否有幸生活在怎樣一個特別的與眾不同的時代,而是每一個人將會以什麼樣的與眾不同的方式來面對他不能選擇的時代。”如你我所見,F40們身上所有那些看上去獨一無二的精神氣質和人格特徵,都與他們成長於其中的新舊交替的轉型時代有關,但是,當許多不同世代的人都宣稱自己同樣生活在一個轉型時代的時候,爭論這種所謂“轉型時代”的專有特權將會變得無聊透頂。看看F40們面對那個時代的特殊方式吧,我們或許可以找到進入這個世代精神秘門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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