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Man+Miss Chan

D-Man + Miss Chan由來自馬德里的Javier Serrano(即D-Man), 和香港-英國混血的Tessa Chan(即Miss Chan)組成。這兩位成員在相識之前就已經各自發展,他們曾經參加的樂隊是“Interpool”和“Deadboy Bun”,這兩支樂隊都在西班牙的地下音樂圈中都負有盛名。

基本介紹

  • 外文名:D-Man+Miss Chan
  • 職業:樂隊
  • 代表作品:《Chocolate Fish》
  • 主要成就:在西班牙的地下音樂圈中都負有盛名
  • 專輯曲名:12首
個人簡介,專輯介紹,相關訪談,

個人簡介

《Chocalate Fish》(朱古力魚)的故事開始於2001年秋天,那時Tessa和Javier初次相識,並一起開始在Tessa的家裡做音樂。這張專輯裡的音樂都是由一把吉他,一塊效果器,一把貝司,一個鍵盤和一台Roland的八軌機製作而成。而其中大多數的吉他個貝司段落也差不多是D-man即興所彈,隨後經由陳小姐用Roland八軌機進行剪輯縮混。剛開始的時候,她曾暗地裡懷疑,D-Man不是瘋了就是一個真正的天才,但後來她在D-Man表面上看似一片混亂的彈奏中發現了一種固定的模式和風格,這也讓她確信D-Man實際上兩者皆是。當她為樂曲添加上鍵盤和人聲之後,他們立刻發現他們這種無意間的合作竟調製出具有爆炸性的“雞尾酒”。它介於黑和白,堅與柔,瘋狂與催眠之間的微妙平衡使得他們的“雞尾酒”散發出一種全新的香味。
D-Man+Miss Chan
在完成了五首作品之後,陳小姐離開馬德里,前往北京學習中文。當然她忠誠的Roland八軌機也隨她而來。他們在D-Man來北京旅遊之即又抽空錄製了幾首作品。而在中國停留期間,他們能有幸浸淫於北京的地下音樂場景中,驚訝地發現在表面上的唱片產業危機之下,無數年輕的天才正在成長起來。而更幸運的是,他們的一位好友,來自“星期三旅行”樂隊的吳卓玲,將他們介紹給了中國國內先鋒獨立廠牌摩登天空。摩登天空很快決定簽約他們於下屬的另類音樂廠牌Badhead下。實際上摩登天空已於前不久代理發行了Radiohead的專輯《Kid A》,並決意將中國的獨立音樂引向更為廣闊的國際市場,因此D-Man + Miss Chan正是他們想要找尋的樂隊。這也與D-Man + Miss Chan的夢想不謀而合,那就是將全世界不同地域的地下音樂文化融合起來。
D-Man+Miss Chan
在陳小姐完成北京的學習回到馬德里之時,D-Man自己已經琢磨出一套全新的音樂概念,既大量使用鼓機程式和loop採樣片段進行縮混處理,他此時也化身作“Partiboi”。他們禁不住用這種方法重新縮混了以前了一些作品,使之表現出更加陰暗和電子化的特質。而當最後進入到專輯縮混的時候,陳小姐也化身為“Tunee Tunes”和“Partiboi”一道來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她在縮混期間投入了自己的全副精力,整個過程就如同一場比武較量一樣。最終“Choaclate Fish”能以它應該的面貌示人。由於它富於創造性的原聲樂器和電子樂的特性,很難給它定義一個明確的音樂風格。其中的每一首歌都是一種不同的表達方式,展示出在相隔甚遠的兩地所發展出的多樣化的音樂風格的影響,同時也不乏全新的聲響和情緒。與其窮盡辭藻來形容它,還不如由你自己開大音量,帶上耳機,靜坐欣賞由D-Man和陳小姐帶給你的一番與眾不同的音樂之旅……

專輯介紹

D-Man+Miss Chan《Chocolate Fish》
D-Man+Miss Chan
01. noche hk
02. inmediate gratification
03. it's so early
04. no no no
05. ian's theme
06. o.s.t. Desnudoman
07. code message from partiboi (to miss chan)
08. roadmovie
09. 60 orcasitas - plaza de la cebada
10. telephone (so late mix)
11. bonus track1
12. bonus track2

相關訪談

“D-Man + Miss Chan”這個的名稱由何而來?“D-Man”是什麼意思?
陳小姐:D-Man就是西班牙語“Desnudoman”的簡寫,意思是“裸體的男人”。那是一天晚上我和哈維在晚飯前吃小吃喝酒的時候想出的一個“超級英雄”式的人物。我們當時想出了一個嘲弄社會的主意,就是讓哈維裸體出現在那些嚴肅的,人多擁擠的公眾場合,然後“陳小姐”用極隱秘和快速的方法給他拍照……(有些難以解釋)
在你們相識並組樂隊之前,你們各自有沒有其他的音樂方面的經歷?關於你們以前加入的樂隊"Interpool"和"Deadboy Bun"情況如何?
陳小姐:Deadboy Bun是我和一個來自香港的好友Symon Coake共同組建的,他同時也是洛山磯地下音樂圈中很有名氣的樂隊Tinpaco的吉他手。他和我一樣也是熱愛音樂的歐亞混血兒。Deadboy Bun的音樂聽上去比較天真和粗糙,因為那些歌都是我在學怎樣使用Roland八軌機的時候在家裡錄製製作的,但你仍然能發現一些迷幻氣質在裡面。實際上當時的那些小樣後來在西班牙國家電台的節目中被播放,Deadboy Bun也被聽眾選為他們最喜歡的組合之一。那些歌用lo-fi的方式把洛山磯讓人心碎的吉他和funk式的電子節拍縮混在一起。另外還有一些“陳小姐”發自內心的歌,包括一首法語的trip-hop和西班牙語的rap……
D-Man: Interpool和“D-Man + Miss Chan”簡直就是兩回事,我以前曾參加過許多樂隊,但沒有哪支能象Interpool那樣表達我自己。這是一支能量巨大的瘋狂的樂隊,非常具有實驗性,但是以另一種方式表現出來。所有的作品幾乎都是器樂音樂,用結構來表現持續變化的氛圍,感覺就象是電影配樂。6個樂手加入不同的循環套子,並且技術要求都非常高。現在我們仍在一起做很多不同的演出,只不過換了一個新的主唱。
你們認為自己都受過哪些音樂影響?
D-Man: 在還是小孩的時候,我就開始喜歡Beatles和The Shadows。稍微長大點以後我幾乎同時喜歡上了金屬和朋克,然後是搖滾樂(比如pearl jam, soundgarden, alice in chains等)和hip-hop,hardcore(比如Bad Religion, NoFX 和 Vandals),再後來當電子樂進入西班牙的時候(比如Chemical Brothers, Frontline Assembly, Prodigy),我去看了很多現場演唱會(包括Deep Purple, Iggy Pop, Radiohead, Air等)。現在我更傾向於後搖滾(比如mogwai和radiohead這樣的),emo-core(情感硬核)(比如 At The Drive In, International Noise Conspiracy等),和基於爵士和搖擺樂的電子樂。當然我可能很快又要變了。
陳小姐:只要能激發我的不同情緒,或能讓我跳舞的音樂,我都喜歡。我第一次真正的音樂經歷是在小孩的時候參加學校的交響樂團,它教會了我關於音樂最重要的一些事情。第二次是在十幾歲的時候學習用電吉他(非常糟糕地)彈奏Guns & Roses的歌。在上大學時,我和其他人一樣沉迷於瘋狂的英倫銳舞,那時也有很多從英國來的優秀樂隊,激發了我強烈的情感:比如Radiohead,Bjork,Sigur Ros,John Frusciante和Flamenco。有些我一直敬慕的樂隊影響了我多年:Dj Shadow, Kid Loco, Bjork, Asian Dub Foundation, Wutang Clan, The Breeders, Sneaker Pimps, Luscious Jackson, Tricky, Nightmares on Wax……還有就是一些讓我跳舞的音樂:Eek-a-Mouse, Screaming Jay Hawkins, Ol' Dirty Bastard……
能否談談你們想在《Chocolate Fish》中表現出什麼樣的情感?
D-Man: 我不知道,應該不僅僅是希望並盡力表現我們自己,我想《Chocolate Fish》更多的是關於一種做音樂的方式,而且這是個真實的故事,就像一本書一樣,不是嗎?你讀完它,然後對於作者下一個最後的結論——他們在想些什麼,他們當時處在怎樣的環境中。《Chocolate Fish》就是那樣的東西,它僅僅是我們在一種音樂狀態下的反映。
陳小姐:正如同D-Man說的,這些歌差不多都是以時間順序排列,講述的是一個故事的不同部分。一些是發生在西班牙,一些是源於北京的美麗。這並不是說我用一種自傳式的方式來寫歌詞,因為有些時候我是直說,有些時候並不是直說,有些時候是在暗喻,有時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有時仿佛是那些詞在寫我,而不是我在寫詞。
為什麼把這張專輯命名為《Chocolate Fish》?
D-Man: 這是根據一個站在北京語言學院南門邊的傢伙而來。他在那裡做一種魚形狀的華夫餅乾,裡面的餡是熱朱古力。從他手裡買到的“朱古力魚”總是熱騰騰的,非常好吃。我們一直忘不了他,因為他整天都站在街邊,不管天氣有多冷,他總是樂得滿臉笑容。現在你都可以去找他,他肯定還在那兒。
你們在製作這張專輯時使用的主要樂器是吉他,貝斯,鍵盤和一台數字八軌機。你們是怎樣用這些樂器來製作音樂的?
陳小姐:我們主要用的是這些樂器,但不要忘了我們的朋友“筆記本電腦”。《Chocolate Fish》中的歌的製作過程都不盡相同。其中大部分的歌由“Tun Yee Tunes”(陳小姐的另一面)來錄製D-Man的吉他/貝斯,我們把樂器直接接在八軌機上,就在家裡進行合成,縮混,然後陳小姐再加入人聲和旋律……“Partiboi”(D-Man的另一面)再使用筆記本電腦來製作很多鼓的loop和電子聲響。但有些歌我們就是從一個律動開始,有些則是根據一個簡單的鍵盤和聲,還有一些是根據一個旋律產生的。
D-Man新開發的一種音樂概念是什麼?為什麼你們認為它是全新的?
D-Man: 很難說清楚。它應該是後搖滾與trip-hop結合起來的一種東西,但還有一些down temp的元素…… 這樣一點,那樣一點,介於low-fi和後搖滾之間(就叫做low-fi搖滾,或者後電子吧)。
你們認為現今的中國音樂狀況如何?尤其是那些也是女聲主唱的樂隊?
D-Man: 我覺得中國的現代音樂很有意思,你會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並沒有非常多的西方音樂進入到中國,這在某方面是件好事,因為這意味著當地的樂隊能有更多的空間展示自己的個性,不管是從整體上還是個人上。西班牙這裡的樂隊卻更喜歡互相翻唱。至於中國的女聲樂隊,就更有意思,因為如果一個樂隊有個女孩做主唱本身就是一個有意思的事情,而且如果他們的態度並非做流行樂或是靈魂樂,爵士,步魯斯之類的,那就更有意思了。
陳小姐:我在北京的第一個現場體驗就是看“星期三旅行”的演唱會。我想他們是北京最好的女聲樂隊,我在馬德里的家裡有一張他們的小樣CD,聽了很多遍。另一個我很欣賞的北京藝人是DJ Weber,我認為他是北京最好的說唱歌手。
為什麼你們決定與摩登天空簽約?
D-Man: 因為他們提的條件不錯,而且也遠離歐洲腐敗的音樂圈。我們還能要求什麼?
陳小姐:也因為這看上去就象是命運的安排一樣,它是我在北京短暫的6個月學習中偶然發生的。而且摩登天空也是我們最喜歡的樂隊Radiohead的代理商,所以我們覺得應該和他們簽約。同時我也想和中國保持一種關係,簽約一家中國的唱片公司正是一種令人激動的方式與中國建立起聯繫。
在摩登天空最近發行的Badhead 2合輯中收錄了你們一首歌“It's So Early”,你們怎樣看這首歌?
D-Man: 作為我們的第二首歌來說並不賴(開玩笑)!我喜歡那裡面的吉他和人聲,而且裡面有一部分的貝司聽上去象chemical brothers。但我們自己可不應該把自己的作品誇得太好。
你們期望《Chocolate Fish》發行後會產生一些什麼反響,尤其在中國會產生什麼反響?
D-Man:我希望它能帶來足夠的成功,這樣Badhead會高興起來,這樣我們才能繼續發行下面的專輯。我們並不指望什麼事情,所以如果真有什麼好事發生,那一定會是個驚喜。
陳小姐:我希望它能給我們去中國演出的理由,我的夢想就是做一場中國巡演。
那你們未來的打算是什麼?(音樂或音樂之外的)
D-Man: 現在我們正在準備現場演出。7月6日在西班牙將有一個電子音樂節,我們希望能在那做幾場演唱會,當然,也希望在中國做。然後我們希望能在歐洲發行《chocolate Fish》這張專輯,再創作新歌,和新的專輯。
為什麼陳小姐會認為“音樂對我來說就是毒品”?
陳小姐:這是個比喻。我想說的是我不認為音樂只是一種愛好,它對我來說是一種生活必需品。也是我生命的驅動力之一(像愛情一樣),是一種我失去了就無法生存的東西。
除開音樂之外,你們還有其他的愛好嗎?
D-Man: 休閒娛樂,看電影等,和其他人一樣。我們已經工作得太多了,但我們喜歡自己的工作。
陳小姐:我喜歡武術(不管是電影裡的還是現實生活的),喜歡學習語言,讀書,而且我特別著迷於狗,但我自己卻一隻都沒有。不幸的是我有一隻貓。
D-man也認為他自己是個“瘋子”,但同時,也是個“天才”嗎?
D-Man: 不可能,沒有一個瘋子會承認自己是個瘋子,而只有你死了才能是天才,雖然我有時看上去象個瘋子,或窮得象個天才。可能是因為我即興發揮的時候太多了,或者作出的決定比較“冒險”,但我不會愚蠢得認為我是Jim Morrison那樣的人。實際上我是個非常現實的人,並擅於觀察,這也是為什麼我知道怎樣以我的方式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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