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生平
Andrew Jones Hails 出生在美國西部科羅拉多州的Boulder,那裡的山峰峻拔突兀,令人神往。高山如沉睡的上帝,關注著山谷中忙碌的靈魂,Andrew亦是其中之一。他的靈感在這壯觀的風景中迸發,創作出如Boulder高山般涉懾人心魄的作品。
2006年,Andrew已不再是一個稚氣未脫的男孩,他遊歷各地,藝術氣息浸潤了Andrew的靈魂。他是數碼創作的先驅者,但投身此行,決非偶然。Andrew在Internet上追尋著大師的足跡,尋找著與他志同道合的藝術家。Internet開啟了Andrew創作的潘多拉,他在藝術世界裡揮灑靈感。
無論何種創作方式,素描,油畫或數字作畫,對這個世界的無盡的探索欲,才是Andrew藝術作品的主題。在短短的3年內,Andrew創作了1000幅自畫像。他對世界的探索未曾停止,以求用更抽象的方式表達作品。在探索的過程中,Andrew找到了很多答案,但同時,也有了更多的疑問,Andrew作品的高度在漸漸提升。
在Andrew充滿迷幻色彩及死亡色調的作品中,他所做的新的探索及嘗試顯而易見,Andrew對世界的探索永無止盡。
個人自述
我的父母都是畫家,在我學齡前的時候,我畫了一幅毛毛蟲的畫,就被老師認為是非常特別的。所以他鼓勵我的父母給我請私教,並開始了我的藝術家的生活。
我至今一直在畫畫,我已經做了大量的生活繪畫,這對於我影響很重。有很多的時間去進行生活繪畫,因為我住在一個農場,我繪畫是為了娛樂。我確實有很多的創作時間。
我去了佛羅里達的Sarasota一所叫Ringling的藝術設計學院,在那裡我獲得了電腦動畫藝術的學士學位,在Ringling,我學習的是電腦動畫和
maya,使我轉變為一個更有效率的概念藝術家的技能。在Boulder藝術學院,我收到
古典藝術的學術訓練,從導師Elvie Davis那,其中包括演員和人物畫,生活繪畫,目光測距,許多顏色和陰影理論。
我用了一學期時間前往醫學院解剖屍體。 我用那些時間真的能接近這些屍體來學習解剖學。你真的不會忘記當你一旦去剖開屍體的後背的時候。這種印象深入人心。
我接觸到的
數碼藝術相當早。我記得用Painter1.0時,它好像是裝在一個像顏料桶一樣的東西裡面出售。在
Wacom到來之前,我使用它僅僅是用滑鼠來完成的。 我記得嘗試使用它,但它不是為滿足作為傳統的方式。在那個時候,我是真正融入馬克筆和鉛筆,所以最初的電腦程式是很難與之進行競爭。我記得當第一塊Wacom
數位板出來,我一直到1998年年底還在試驗使用它。 在那一刻,我真的被
Painter與Wacom困擾。我從來沒有真的回頭看,因為我當時就有使用他的欲望。
在我上學的,我找到了一份工作,與我的一個藝術學校同學,Jason Wen。.我的工作是一個所謂“F8”的個人的項目。他看到了我的一些觀念,工作,並要我合作。這是我作為一個概念藝術家的第一份工作,,獨立的面向數位化電影方向的。做好風景,人物,車輛,火炮-實際上是整個宇宙的組成部分。 “F8”已成為一個經典的派別,開始是以SIGGRAPH出現的。
這真是一次偉大的經歷,因為這是第一次我能看到我的想法能以3D形式出現,看到更新和 LightWave下的建模。我記得真是非常激動我能畫一些東西並且有別人建模,並考慮到下一級別。SIGGRAPH=Special Interest Group on Computer Graphics (
美國計算機協會)計算機繪圖專業組,
Painter似乎是有一定的精神給它。它的絕對是最直觀的程式。還有一個要素對於Painter,就是混亂和不可預測性。 我只是會變得更舒適,用Painter比起其他任何軟體。事實上,我在大多數時間利用這Painter和
Photoshop結合,但如果我是繪畫與素描,我一直使用的是Painter。
任天堂的《銀河戰士》 一直是我最喜歡的遊戲。我在早年間花了很多的時間玩這款遊戲。我搬到歐洲,因為我需要從生活和工作在
加利福尼亞州改變。我賣了一切並辭去我的工作,在歐洲作為一個肖像藝術家生活,只是工作,生活在街頭出沒,就像一個真正的
吉普賽人一樣週遊,過著遊牧的生活。
這是持續了幾個月的一段偉大的時間,當然直到隨著假期的臨近,我期待著回去看看我的家人。後來我的一個藝校的朋友發來了電子郵件,他任職於Retro工作室。電子郵件說,他們在尋找概念藝術家為新的《銀河戰士》遊戲。 因此發過去我的作品集,他們喜歡他們所看到的,並提供給我了工作。我記得,在飛機上時給我做了面試,我畫了畫並且給他們看,我想,你知道,他們和我相處,我和他們相處,並且我得到了工作。這事真快。這是一項偉大的工作,為任天堂。
我有很多真正的自由。我是項目中唯一概念藝術家,使我對於所有的片段能非常自由的支配。 它對整個世界來說是有趣的發展,發展出一整個生態系統和敵人之間的結構。
這也是不錯的工作,內部結構預先確定的職權。這批人物有自己的歷史,都很好,所以我不得不讓他們似乎真正為既定規範。我也有工作,使之足夠有趣,為下一代的玩家。我覺得這是一個真正的偉大的,創造性的挑戰,而我真的很高興與他們一起工作。這是一場偉大的經歷。
由於任天堂項目的進行,我得到了《銀河戰士》這款遊戲的製作者和其他的藝術導演的信任。我覺得我得到了更多的自由,因為我去做了。 的確有更大的自由度,在《
銀河戰士2》,並且和最終的《
銀河戰士3》,和他們合作的確有一個更大的展示自
我的舞台。我也參與了Metroid Hunter這款遊戲的PlayStation版本。
概念工作,可以讓我發現更自由,創意也隨之而來。
我從歐洲回來了,任天堂給我了工作,我知道我有了自己的住宿地點還有可以延循的風格。從那時開始,不僅思路不斷來臨,而且工作也一直不斷。 想法仍然是新鮮的,工作是偉大的項目也是令人振奮的。
Massive Black是一個相當出色的外包工作室,為視頻遊戲產業。在
海灣地區有一個大型工作室,擁有包含世界上15個領先的概念藝術家。
我是那的
創意總監,並且我很積極開發了很多我們自己的智慧財產權,其中包括我們自己的視頻遊戲的想法和其他項目。我們大部分在Massive Black的朋友們在這裡追求著美術事業。 我們做的圖庫,它展示以及設立講習會和我們的許多項目正在規劃或概念階段,所以我保持相當活躍。在
南加州工作時我在任天堂德克薩斯公司。 我們相互之間,我們知道了很多真正偉大的藝術家。很多這些傢伙也有自己的網站,不過,我們的構思是把團隊拉近並且增強交流。因此,我們開始了,並獲得更多的藝術家。 我們開始重視論壇系統,它是這其中的一部分,只是剛剛開始,得到了很多交流。這正是我們可以利用,以保持聯繫並互相分享我們的藝術。
Conceptart是一個偉大的地方,以遇到其他藝術家,學習和批判對方。
我的計畫正在許多方向繼續,但只是最近,我已經買了一個筆刷。我已經真正活躍在
人體彩繪。我一直在彩繪裸體的女性和其他模特,馬戲表演者和雜技演員。E3展上,索尼這樣的大派對,他們聘請了一批雜技團,表演者和舞蹈家。這是一種做現場的概念藝術因為你概念藝術了結構和筆刷,在一個真人身上。所以這樣的是使我最近最令人興奮的事。我想追求我的人體彩繪生涯在我業餘時間。它的非常像禪宗佛教sandpainting,你知道,它是唯一的有這么長時間。這就像表演藝術,在這方面我已經不得不用一些好的攝影師來拍照留念它了。
我已經做了大量的傳統工作,但我一直在做數字工作了這么久,它對我來說是那么的自然。數字是很偉大的-不要誤會我的意思。 你得到光,像素和能源,這是個美麗的介質,但它留給你想要從有形的世界獲得更多。我真的覺得用液體塗刷,並用炭筆畫畫是有觸覺特質的,使你從物理介質那裡。我發現在人體彩繪上,它的最顯著的一切,不僅僅是因為我是用真正的介質,如推進劑、筆刷和模版了,而是我是對生活作畫。一切是這樣的生動。它真的有助於平衡所有我做的數碼工作。它真的能讓你和你的朋友互動起來。
我的項目清單我喜歡做的是《Burning Man》和一些比較大的節日,並作表演。我的未來計畫在於我和Massive Black的項目,但我想我是有計畫稍後就購買一些土地,在
哥斯大黎加和美國之外,並準備在2012年。我覺得那時候在那周圍,我想有我自己進入靜修狀態,遠離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