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10·11湖南衡陽公安局女子墜樓事件
- 時間:2010年10月11日
- 地區:湖南衡陽
- 領域:新聞事件
事件經過,官方聲明,調查進展,善後處理,
事件經過
2010年10月12日11時8分,網友在紅網論壇里發帖:“昨天衡陽市公安局為什麼有人跳樓?”隨後,就有網友留言說:“我親眼目睹跳樓整個過程,這女人在窗邊到跳樓大概有將近20分鐘的時間。自始至終沒有1個公安局的人出來採取任何預防措施,在這女人跳樓以後,許多警察出來了,不想多說……
網友說:先從樓上掉下兩條女褲,一個皮包後,發現該女子坐在公安局7樓窗台上哭喊著:“我爸爸!我爸爸!”持續了近20分鐘,當時有好幾位警察在一樓現場,但並未採取有效措施,直至慘案發生……當時有記者趕到現場拍攝,還被該局工作人員搶走設備……
官方聲明
12日晚23時43分,一份落款衡陽市公安局的“情況說明”出現在帖子裡,大意說民警發現恩施市宣恩縣椒園鎮的蘇莉,爬上7樓樓梯間窗戶要跳樓,勸阻未果身亡。蘇莉跳樓死亡不屬於公安機關執法辦案過程中涉案人員非正常死亡。蘇莉在我市各級公安機關沒有違法犯罪記錄,也沒有被公安機關傳喚、訊問、詢問、調查。蘇莉在跳樓過程中,表現出了很明顯的自願性和不可挽救性,純屬跳樓自殺事件。
昨晚,記者向衡陽市110指揮中心了解到,確實是該局發表的聲明。
調查進展
11日晚上12時,蘇莉的家人接到衡陽警方的電話通知。蘇莉的媽媽等人於13日凌晨3時趕到了衡陽。蘇莉的表姐在12日晚上11時趕到了衡陽市公安局,確認是蘇莉。13日中午,蘇莉的家屬查看了屍體,並查看了現場和警方提供的現場錄像。
家屬們稱,他們認為警方處理不力,存在嚴重失職。另外,警方說蘇莉是去報案的,但是並沒解釋因為什麼報案。警方說,是通過蘇莉手機里的電話記錄,找到家屬的。但是,家屬拿到的手機里通訊錄都被刪除了。家屬們認為,其中另有隱情。
有網友在網上留言說,蘇莉墜樓前,聽到有人在喊“有本事就跳”,是誰在喊?蘇莉在相隔百餘公里的耒陽上班,為何跑到衡陽市公安局?如果是自殺,為何選擇公安局的辦公大樓?墜樓前十幾分鐘的時間裡,究竟發生了些什麼?這些目前都不得而知。 從衡陽市公安局治安管理支隊7樓辦公樓通往樓頂,只有半個樓層,一共11級台階,這是蘇莉26歲短暫生命走完的最後一段路程。
警方介紹,當時,蘇莉就坐在視窗,三位民警勸她。可以回想到的是,當時,蘇莉坐在視窗邊,一邊是民警,一邊是圍觀的數百名市民。但難以想到的是,當時她經歷了什麼,她在想什麼,究竟是什麼造成了她從那個小小的視窗掉了下去。
據目擊者和網友的反映,蘇莉當時在視窗邊待有20多分鐘,在她墜樓前,樓下已經有數百名圍觀市民。有目擊者用手機拍攝了一段27秒的視頻。
視頻顯示,在一陣嘈雜的聲音中,從視窗掉下了兩件小衣服,在空中降落速度較慢。圍觀人群中,有人發出“唉唉”的驚喊。目擊者說,那是兩條女士內褲,一條黑色一條米黃色。
在視頻的第8秒時,窗戶口掉下一個黑色的手提包,手提包掉落速度較快,離樓房牆壁距離較遠。
在視頻的第22秒時,蘇莉從視窗掉下,在墜落的空中,她雙手伸向上空,似乎要抓住什麼。圍觀人群中傳出陣陣起鬨的聲音。停在衡陽市公安局門口的一輛黑色轎車還發出了警報聲。 警方向蘇莉家屬和記者提供了公安局門口監控錄像。警方稱,這只是門口的攝像頭,覆蓋範圍只是公安局大門口約一百平方米的範圍,全過程沒有聲音。錄像顯示:
10月11日14時55分身穿紅色上衣黑色褲子,手提一個黑色手提包的蘇莉,從正門口進入公安局院內。當時門口保全並未詢問,隨即消失在畫面當中。
昨日,記者進入該院採訪,不僅要出示身份證登記還要有人來接方可進入辦公樓。警方介紹,在事件發生前,陌生人進出院門管理很鬆。
16時9分蘇莉提包再次進入大門口,站在門口用手指著左邊牆壁上的樓層辦公樓指示牌,向保全詢問著什麼。約一分鐘後,她朝院內走,一名保全上前去拉蘇莉。兩人隨即都消失在畫面里。這一次,蘇莉進入了公安局之後,再沒有出來。
警方稱,蘇莉徑直爬上7樓閣樓平台窗戶口。在7樓辦公的民警,是聽到視窗有很多人叫,才發現蘇莉。治安支隊危爆大隊大隊長萬里揚、民警朱立新、黃元基等,站在相隔五六米遠的走廊上不敢靠近,對她極力勸阻。蘇莉說“沒有錢”,民警說“你沒錢,我給你錢,你先下來”,結果,蘇莉還是縱身跳下。
對於這個經過,記者詢問,蘇莉是否有大喊大叫?是否和民警還有其他對話?是否撕心裂肺地喊“爸爸”?負責介紹情況的衡陽市公安局政治部公共關係科科長李鋼彪說,他當時不在現場,是事後向民警做的了解,而“這些細節沒有詢問到”。記者提出向這三位民警了解當時的情況,李科長表示“民警心理壓力很大”予以拒絕。
警方昨日在介紹中強調,蘇莉跳樓死亡不屬於執法辦案過程中涉案人員非正常死亡。蘇莉在衡陽市各級公安機關沒有違法犯罪記錄,也沒被傳喚、訊問、詢問、調查。蘇莉在跳樓過程中,表現出了很明顯的自願性和不可挽救性,純屬跳樓自殺事件。作為三位最後見到蘇莉的民警以及衡陽市公安局都沒有責任,不存在賠償問題,出於人道主義角度的考慮,對趕赴衡陽的蘇莉家屬,在衡陽遇到困難的情況下,可給予相應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