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神戰場》 是一部西方奇幻小說,作者梁曉程。本書主要講述了意外穿越異世的黑客少年面對艱難生存問題如何迎刃而解以及如何成為鋼鐵龍神的故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龍神戰場
- 作者:梁曉程
- 類型:西方奇幻
- 連載狀態:連載中
小說信息,小說簡介,小說目錄,小說預覽,
小說信息
名稱:龍神戰場
作者:梁曉程
分類: 西方奇幻
字數:155024
狀態:連載中
小說簡介
黑客少年意外穿越異世,艱難的生存問題到來。
看他如何迎刃而解,或得各處高手幫助,又是如何成為鋼鐵的龍神?
小說目錄
第一章 秘密 | 第二章 鋼鐵義肢 | 第三章 狩獵 |
第四章 刺殺 | 第五章 毫狼 | 第六章 計畫 |
第七章 角斗場的影響 | 第八章 聲勢浩大 | 第九章 創世二戰開幕 |
第十章 逃離 | 第十一章 魅人沙漠 | 第十二章 大地祭壇 |
第十三章 槐烈的請求 | 第十四章 釋放 | 第十五章 動盪的改變 |
第十六章 老朋友 | 第十七章 規則 | 第十八章 發現 |
第十九 病 | 第二十章 空戰 | 第二十一章 衝突 |
第二十二章 正義的議會 | 第二十三章 暴露 | 第二十四章 協力 |
第二十五章 請罪 | 第二十六章 巨影 | 第二十七章 龍 |
第二十八章 異變 | 第二十九章 秘密委託 |
小說預覽
凱西澤大陸中南部的天空連著層層的白雲,陽光明媚,白雲像似襯衫映襯著蔚藍的天空,相比之下,在大陸中南部的天空下沐浴著陽光的飛艇的某個單間艙里情況似乎不是那么明媚。
“答應我的條件嗎?”說話的是20歲出頭的小伙子,只是他的表現並不像他的年齡,沉穩和老練,再仔細看下,發現他竟然是個殘疾人,左手竟然是鋼鐵的義肢,身上的黑禮服似乎遮住了更往裡面的部分,但給人看來應該裡面整條都是鋼鐵的。
在他正對面的是名年過百半的老人,頭上戴著黑色的高頂帽遮住了那頭白髮,戴著白色的手套,支著紳士杖坐在圓桌的另一邊,而坐在小伙子另一邊的是名女士,身上紗制的禮裙襯出她無比的高貴,近些才發現,女士長著貓的臉,頭頂兩側的貓耳不停的轉動,隨時都在保持著警惕。
老人並不急著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深深的吸了口氣,似乎思考著,“加入......”
老人的話音未落,門外卻傳來嘈雜聲,“小姐,你不能進去,你......”
門外的護衛沒能成功的將闖入者攔下,一名黑髮的女孩沖了進來,胸脯還在不停的起伏著,迷人的雙眸卻被淚水打濕了,單薄的白裳浸著汗水,透出冰雪般的肌膚,嘴唇像受了驚嚇般變得蒼白。
“鳩拉,”話剛到嘴邊,卡蓮左右看了看,又改口道:“查理,路娜,我妹妹她,她暈過去了。”還沒等卡蓮說完,鳩拉拉過卡蓮,頭也不回的衝出門去,剛才的那種沉穩蕩然無存,現在鳩拉的腦中一片空白,心裡一片焦急。
“路娜現在在哪?”
“在前面的治療艙里!”卡蓮指引著鳩拉,鳩拉用力的推開過路的乘客,不時的抱歉,推開艙門,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世界,白褂圍著一個個的病床,路娜是裡面唯一的病號,床位很好找。
“路娜!”看著路娜憔悴的臉,暈睡在那,鳩拉一陣心疼,他此時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跑到路娜的床邊,坐在旁邊拉著路娜的手,著急的吼叫著:“醫生!”
醫生穿著白大褂跑到鳩拉的身邊,“先生,請別這樣。”
“快幫她治療,治好了,我所有的錢都給你。”鳩拉緊緊的摟著路娜,眼神乞求著醫生。
醫生似乎很為難的支吾著半天不語。
“怎么了?”鳩拉感覺有不好的預感,但這並不能阻止他的急切。
“這位小姐,是惡寒入體了,這本來是小病,只是,她的身體太虛弱了,現在飛艇上的藥根本無法醫治她,如果等到船停,估計這位小姐已逝。”醫生說完嘆息著,又一位花季少女如此逝去,的確有些不忍。
“就是沒有救了?”鳩拉有些絕望了,就算是在角斗場打個半死,還是在逃難時那種走投無路都沒讓他落淚,而這次,眼淚竟然不聽話的湧出眼眶。
醫生看著眼前的小伙子,既欣賞又嘆息,“除非......那是不可能的。”醫生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除非什麼?”鳩拉似乎抓到救命稻草般,希望之火再次燃起。
“除非見到傳說中的秘龍亞族,他們會變成閃著不同光彩的長龍,騰雲駕霧,他們會使用神聖的力量救治百病。只是那個傳說已經流傳了幾百年了,卻沒有人發現過任何的蹤跡,就算是最接近龍族的,亞凱爾特族也不知道秘龍亞族的蹤跡,所以我說這是不可能的。”醫生很無奈的搖了搖頭。
卡蓮眼淚早已弄濕了臉頰,醫生轉過身對她說:“走吧,留點時間給他們吧。”說完醫生扶著卡蓮那瘦弱的身子出去了。
鳩拉緊緊的捅著路娜,路娜那頭金色的長髮散在鳩拉的肩上,雖然是病暈了,但臉上卻還是留著那么恬靜的表情。
鳩拉並不想放棄希望,一直在路娜身邊呼喚,講述著:“路娜,快醒醒,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以後都在一起的呀,快醒醒,你不是等著我把秘密告訴你嗎?我現在就告訴你,這,是我唯一的秘密。
我不屬於這個世界,我的真名叫常九,是另個空間的一個叫中國的國家的網路黑客,因為黑了*系統,被關進監獄八年,後來在一次打獵時,我在生死之際來到了這裡,進入這個叫鳩拉的人的身體裡,他應該是這個世界的我,因為我見過他,他就在我的體內沉睡著,他就是真正的鳩拉,而我占用著他的身體,我們的世界也有這樣的天空,天空的光芒.......”
2010年3月14日星期日
玻璃窗浸著陽光,久久未能習慣這種感覺,以前的窗戶都有著鐵柵欄,而且高高懸在無法夠著的地方;現在陽光灑在單人床上,書桌上的DELL筆記本,印著沉著的黑色,在金黃色的早晨里就像夜色迎接著陽光。
房間並不算大,但這只是大屋子的一小部分,常九還是無法習慣這種自由,雖然從牢里出來快有半年了,但每天早上六點多總會醒起來,然後看看四周,才又安然的睡去。
現在已經安分的做著網路寫手,離開那個關了八年的牢獄,八年里自己在那個牢籠里過著勞改的生活。
常九揉著剛剛睜開的眼睛,希望能把眼眶裡的眼屎都擦乾淨,這樣就可以免去洗臉這個步驟;書桌上,筆記本電腦旁邊,平平坦坦的放著一張發黃了的舊報紙,那張報紙上整版都是一篇文章,“頭腦聰明,十六歲入侵國防系統——少年犯被捕入獄改造八年。”文中最常出現的詞,就是少年常九;常九坐在床邊,“呵!”因為在牢中的類軍事生活,已經養成了習慣,每天早上必須吼出身體裡的濁氣。
看看鐘,時針打在大大的八字上,分針打在十二上,書桌背後的牆上貼著張日程表,寫著今天的日期,今天星期日,星期日上排列著幾列字,“練拳”在第一排,然後是“森林圍場進行古代狩獵(記得要和鴿老打招呼)”,常九隨意的將蓬亂的頭髮用手撫平,腳在夾腳拖上亂蹭,將臉湊到日程表前仔細的看了遍。
這間屋子是父母留下最後的遺產了,正廳有個木樁,這是父母為自己準備的,從小常九就學過武術,父母為了讓常九不因功課而放棄練習,專門在廳里安了個木樁,可見父母的良苦用心。
現在看起來木樁已經陳舊了,木樁的木頭都有些腐朽了,常九若有所思的撫摸著木樁,回想起好多往事,淚光再次在眼眶裡搖曳,父母因為自己入獄而被人暗殺。
常九深深的自責著,為什麼死的不是自己,而是和那件黑客事件完全沒有關係的父母。停止思念,常九深深的呼吸,拳腳有序的打在木樁上。
旱菸桿冒著濃濃的煙,老人坐在林間小屋前細細的品著菸絲帶來的純粹,稀少的花白的頭髮的發尾泛著陽光照射出來的金黃色,老人臉蛋泛著與年齡不相仿的紅潤,時不時的抬起手看看錶,然後又把眼睛閉上;林間小屋旁有間馬廄,純白的毛髮就似西遊記里的龍馬般漂亮,搖著頭,深深的呼著氣,顯得異常高興一定是很久未見的老朋友將要到來。
“鴿老!”常九身著運動衫,身上跨著彎弓,背著箭筒裡面有幾十支箭,踩著草地遠遠的便向老人打招呼,看著老人坐在那裡,常九就感到無比安心,小時候鴿老也是這么坐著等著父親,一想到父親,常九便有些黯然。
常九摸著白馬的額頭:“龍,好久不見了,還記得我吧?”
龍的頭上下晃了晃,像是在點頭,高興的拱開常九的手,灰色的馬蹄掀起綠油油的草,土地也因為那厚重的蹄而飄起新鮮的氣息,龍繞著常九奔跑,然後又回到常九面前俯下身去。
鴿老拿著馬鞍安在龍的身上,“阿九呀,哎,鴿老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能見著你真好。出獄半年多了,你也不來看看我。”鴿老看著常九和龍依如往昔著實高興,觸景生情,眼淚花往外的冒,抽泣幾聲吸了口氣,羞澀的輕笑。
“鴿老,是阿九不好,讓你掛念了,近來身子還行吧?”常九雙眼也潤紅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八年多了呀,小時候父親經常帶著自己來這裡,那時的鴿老是黑髮里透著那么點白髮;再看看現在,歲月不饒人。
“還算硬朗,好了,阿九,別讓龍等急了,快上去吧,林里的環境也有些變了,你要適應一下,記著什麼能獵什麼不能獵?”鴿老扶著常九上馬背,輕拍馬屁股。龍在地上蹭了幾下,便向林里走去,鴿老突然想起什麼,大聲喊道:“那隻小貓,現在已經大了,要小心!”
突然,“砰!”一聲槍響,鴿老話音剛落,額上竟出了個大窟窿,血肉模糊。
草開始向一邊傾倒,隨即和泥土一起被帶起;馬蹄在地上流下深深的印記,“鴿老!”常九聽到槍響,想掉回頭去,剛轉頭卻看見兩支槍管子正正的對著自己,常九下意識的壓低身子,驅馬向前奔去,龍的蹄踏在沿路的枯枝上發出“啪啪”的聲響,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快;“砰砰!”又是兩槍,打在身邊的枝葉上,沙沙的葉落;常九撥開葉落,壓著身子取下弓,引箭而上,身體輕壓儘量不讓馬的顛簸影響到自己的瞄準,回頭望去;一輛綠色的箱試機車已經尾隨其後,上面坐著兩個人,都是黑衣穿著,龍的速度非常快,無法再細看清追殺自己的兩人,樹林中樹木林立,龍的身影在林中穿梭形似鬼魅;機車似也不甘落後,緊緊跟隨。常九箭已經撐弓,弓已拉開滿滿的,身體也越壓越低,屏住呼吸。
“嗖!”箭射出,正中坐在機車側箱裡的那人,拿著槍的那隻手,側箱裡的人非常鎮定,槍枝向旁輕丟,另只手接著,槍的瞄準口對著單眼,瞄著馬腿就是一槍,幾乎就是迅雷不及遮耳。
龍悲鳴一聲,跪跌在地,滑著推出大塊的草地和枯枝落葉,泥土在龍的膝前壘起了沒過膝的土堡,龍艱難的長長的嘆著氣,能使用的三條腿在地上蹬著,似乎還想站起來。常九向前翻滾,躺在地上,手上的動作卻沒停止,迅速的拿箭,瞄準,又一次射出,一切只在一氣之間;並且這次非常精準,箭頭直接穿透側箱裡那人的頸部,那人頓時癱在血泊中;駕駛摩托力的那人,發現情況不對,馬上棄車而去,機車頓時翻在地,向前滑行數米停下,泥土和枯枝都埋進機車的側箱;那人在地上滾了幾圈,掏出手槍,架在停下的機車上,掩護住自己,槍眼對準常九的左臂就是一槍。
弓落在地上,常九捂著受傷的左臂,子彈深深的陷進肉里,血不斷的向外湧出,血順著胳膊滴在地上,常九吃痛的咬著牙,向林子深處奔去,只可惜,又一顆子彈更快的在他右腿留下個深深的吻,踉蹌的向前撲倒。
那人拿著手槍小心翼翼的接近常九,常九這時才能正常打量他,那人全身黑色緊身衣,步伐鎮定,弓身防禦,就告訴常九這個人受過訓練,而且非常正規;緊身衣下肌肉的紋路都展露無疑,常九突然感覺到這次的襲擊與父母被暗殺是有聯繫的,自己很想問清楚為什麼,可是此時的自己根本沒有主動權。
冰冷的槍口已經頂著自己的額頭,常九已是滿頭大汗,不知道這是傷口的疼痛帶來的冷汗還是因為害怕死亡而流下的;眼睛一直盯著那隻握著板機的手指,時間像推進器般,推著那隻手指,緩緩的召喚著死神。
“吼!”槍口很迅速的離開了常九的額頭,常九頓時感覺到新的生機稍微輕鬆下來,詫異的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黃黑的斑紋的動物在林間若隱若現,那東西並沒有快速的向這裡奔來,而是非常緩慢並有氣勢的踱步壓來,寬厚的掌踏在林間的枯枝上,發出”啪啪”的響聲,聲音一點點的衝擊著持槍人的心理承受底線,握著槍的手開始顫抖;冷汗開始刺痛著雙眼,但眼睛卻不能眨一下,必須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和那若隱若現的龐大的身軀。
“阿虎!”常九情不自禁的呼喚著,他萬萬沒想到,那隻八年前的小老虎,已經如此巨大,更沒想到,在他最危險的時候這隻小老虎出現在他的身邊,難道這是天意?他現在只能將生死都寄托在阿虎的身上了;八年前它還是只小老虎,沒有了父母,一直都由常九和鴿老照顧著,八年了,常九奢望著那隻小老虎還能記著自己。
也許阿虎真的記得常九,當常九呼召阿虎的時候,阿虎立起了雙耳,本來還在行走的身子已經停下,抬起頭環顧四周,發現常九躺在地上;而有個手持手槍的男人就站在常九身邊,常九流著血。
也有可能阿虎看到了血液,它那虎系的直覺讓它開始奔跑,沖向手持手槍的人。那人已經無法保持鎮點,手槍不瞄準就開始胡亂射擊。
突然,天毫無預兆的暗了下來;本來晴空萬里的天空,竟然響起了驚雷,狂風咆哮,落葉被風颳起,打在常九臉上,蓋在龍的背上;藍天像畫布般被撕開個黑洞洞的口子,黑暗就像巨大的黑手,那黑手像掠奪者般,一巴掌掀起了一整塊土地,連著阿虎,龍,常九和那持槍的男人一併掠走,黑手並不貪婪,得到了便收手,黑洞迅速收縮,化成一粒光點消失得無影無蹤。
凱西澤歷199年3月14日凌晨4時
凱西澤大陸,一處極為隱秘的研究所里,一台金屬制的搜尋儀以機器聲播報著:“赤海附近,發生蝕,有大量精神體出現,著陸點不明。”
伽瑪·銅,金屬的拳頭狠狠的錘在剛剛做報告的那台搜尋儀上,搜尋儀平坦的鐵皮很明顯的出現了個凹陷,“好不容易出現,又弄丟了,”伽瑪遺憾的說。
“伽瑪我們應該適可而止了,我們的研究引起大量蝕的出現,這會引起十二聯合會的注意的,”說話的是銅氯·鎂,他和伽瑪以及鈾共同開發並研究的異空間借用計畫已經有十多年了。
他們的研究一開始就引起了強大的能源反應,正空間與負空間引導而形成的蝕,把所有外空間的產物帶到他們所在的空間,而此計畫所要的能源之大,只能一年進行一次,而每次借用都會在世界中產生大的空洞來借用,借用的物體均以不同的形式降臨成災難降在這個世界,想到這些,銅氯那金屬圓球的眼睛就焦急的發著紅光,金屬的手指在那台控制機上類似鍵盤的發光框架上敲打著。
站在伽瑪旁邊,長得像極伽瑪的機器人,走上前拍著伽瑪的背。“鈾,你也想來阻止我嗎?我可是你哥哥,你知道我為什麼做這們的研究嗎?如果我們可以通過強大的精神體去控制那些,看到沒?”
伽瑪話語非常激動,手指顫抖的指著那些包裹在如糖衣紙般的卵袋裡的小機器人個體,“只要我們能控制這些傀儡拉酷族,我們就可以復興我們拉酷族的文明,所有的種族將由我們統治,拉酷的社會才是最完美的。”鈾並沒有打斷他瘋狂的話語,而是很失望的,再次回到原來站的位置。
銅氯聽著這些話,金屬的牙齒開始在嘴裡磨得咯吱直響,金屬拳頭也握得咯吱的響,快速的摩擦快迸出火花了,“夠了!”
伽瑪突然感覺到身子無力,金屬的大腿關節不聽使喚的直立無法走動,身體不知什麼時候被一層透明的液體包裹著,液體似乎有極強的腐蝕性,伽瑪的身體開始泛起銹紅的銹斑。
“銅氯,你!”伽瑪不感相信的看著銅氯,眼珠驚訝的放著黃色的光芒,他看著昔日稱兄道弟一起努力的銅氯,想嘆氣可是就連嘴巴的張翕都如此困難。
“對不起了伽瑪,不得不解析酸來讓你停止所有的行動。”銅氯手中握著把不知從哪弄來的,怪異的管試武器,看樣子應該是槍,是種解析元素的槍,不浪費資源而又可以解析的可再生利用資源的槍,0.000001%的可用資源就能解析放到最大使用。
“鈾,你別過來,我知道你和你哥哥不一樣,但我依然不信任你,你回到你的來處——鋼鐵議會,去做你的鋼鐵騎士去。我要把這些研究全部銷毀,你知道,我們的存在並不像你哥哥所說,我們的存在不是我們自己所產生的,我們有著不堪回首的過去。
格蘭族,格蘭族幾千年前,他們稱自己作‘人類’,他們發明並創造了我們,而創世的到來毀滅了他們,我們卻因此復興了。我們種族並不好戰,從來未有過任何侵略行動,可是你的哥哥,伽瑪,他那比格蘭族更好戰的本性,注定要永遠被監禁。”銅氯看著站在那直立不動的伽瑪,眼中有些惋惜,黃色的眼色不捨的看著伽瑪,皺著的金屬臉譜,臉上的金屬體擠在一塊,“你將被關在你秘密開發的賭場裡,我將用你的精神改變你所有的設定,我相信你窮其一生也別想出來。”
銅氯看著鈾,頭向著門口晃去,示意他快走,鈾很無奈的聳肩,“你,和他一樣瘋狂。”鈾指著伽瑪看著銅氯說道,眼中也閃著惋惜的黃光。
“很感謝,你那不是誇獎的誇獎。你應該出去了,回到鋼鐵議會,最好別說我們的研究以及你的哥哥,否則你也沒什麼好日子過。”銅氯此時看著鈾離去的背影,“麻煩順手鎖上門,我想一個人靜下,”才緩緩將那柄已經快被自己捏變形的槍放下,看著身體表面已經開始銹化的伽瑪,現在伽瑪想轉動眼珠都很艱難,銹已經讓他無法動彈,只有思想還在不停的轉動,嘴巴也已經不能動了,牙齒緊緊的並排貼著。
銅氯感覺有些無力的趴在控制台上,控制台上有個麥克風似的黑色的東西,銅氯吃力的爬上控制台,按下控制台上的按鈕,嘴唇有些顫抖,金屬的牙齒打在一起,發出鐵器互擊的聲音,他對著那個麥克風似的東西宣布:“所有秘密研究的工作人員,從今天起,將停止所有研究,請大家收拾東西,並銷毀這裡所有的證據,然後到備用艙集合,我們將反回十二聯合國會,拉酷自治國會。”
銅氯不去考慮這條訊息的反應,門鈴唱著討厭的歌聲,銅氯依然不想去開門;他又在控制台編制了條編碼,那是備用艙三小時後自毀編碼;他必須想辦法把這一些銷毀,連同這些研究員,如此深厚的罪孽都加在自己的身上吧,身體已經軟在研究室里,金屬的眼框裡竟沾著透明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