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盅程

黃盅程,字垠淦,號凌梅樓主,祖籍南充市,客居成都市;現世界漢詩協會會員、中國作家出版集團作家網路作家、散文線上簽約作家;曾任多家媒體記者。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黃盅程
  • 性別:男
  • 職業:作家
  • 居住地:成都市
簡介,新詩,詞賦,七絕我生已沒我憎人,五律-與兒女同鏡偶感,七律-杯酒哪曾把恨呻,鷓鴣天-長安街隨想,散文,

簡介

黃盅程,字垠淦,號凌梅樓主,祖籍南充市,客居成都市;現世界漢詩協會會員、中國作家出版集團網路作家、散文線上簽約作家;自由撰稿人。在世界漢詩、漢詩月報、星星詩刊、中國青年、中國青年報、作家選刊、中國詩、中國詩詞楹聯網、中國作家網、中國社科院中國文學網、中國網路詩歌網、東方文學網、重慶晨報、農民日報、四川日報、華西都市報、成都商報、天府早報、嘉陵江雜誌等發表作品千餘件,有多篇作品獲中國地市報好作品二等獎、四川新聞獎二等獎(政府系列)、四川省廣播電視好新聞二等獎(政府系列)、南充市好新聞一等獎(政府系列);多篇作品入選中央文獻出版社《我的祖國我的歌》、中國文聯出版社《春潮》、《第二屆中國百詩百聯大賽參賽作品精選》、《中國網路文學精品2013年選》、《第二屆當代國際詩歌邀請展全球編鐘獎作品選》;作品《父親》收入《2009-2010世界漢詩年鑑》並榮獲2010年中國詩書畫大賽一等獎。

新詩

父親
(原詩刊載《2009-2010世界漢詩年鑑》《世界漢詩》《南充晚報》,並獲全國詩書畫大賽一等獎)
裂開溝壑的苦楝皮一如父親黝黑的臉
油沁沁的莊稼地千萬遍耕耘父親的憨厚和耿直
大字不識一筐的父親,天天在田野上寫詩歌
鋤頭和犁鏵是翻飛的筆尖,汗水如涓涓的墨汁
在貧瘠的土地上,收穫著糧食
顆顆粒粒都是金色的文字
嘉陵江水般蔚藍的雲彩給父親靈感
他蘸陽光寫蘸狂風寫蘸暴雨寫
綠油油金燦燦白皚皚
一行又一行,如父親出版的詩集土地般厚重
父親的詩集布穀鳥能讀,水牯牛能讀
鄉親們更能讀。讀得最懂的人是母親
對讀不懂的人,父親就大吼一聲
“龜兒子,餓死你”
父親喜愛糧食,就像詩人喜愛自己的作品
想兒的時候,一袋悶煙細數滿天星斗
半斤燒酒後放開話閘,話兒就像嘉陵江水滔滔不絕
絕妙之處電閃雷鳴,只有雲彩能領會他語言的高度
如今,江水早已洗白了父親的傲骨
他瘦如一把矗立的鋤頭,又瘦如一支精緻的狼毫
寬大的額頭上湧起波濤千頃
父親老了,常在院子裡嚼五香蠶豆似的嚼他年輕的
絕句。他說他只是嘉陵江的一條支流是家鄉的寶馬河
仍可,煮自己為一壺好茶
溫暖子子孫孫

詞賦

七絕我生已沒我憎人

自懷高節數秋春,風骨依然未絕塵。
人世尚餘人厭我,我生已沒我憎人。

五律-與兒女同鏡偶感

魚波額皺揚,珠眼變昏黃。
手背裂粗口,依稀鬢掛霜。
緯經掌上握,雷雨袖襟裝。
青少哪兒去?閨兒臉上光。

七律-杯酒哪曾把恨呻

劫後餘生不懼貧,何憐再富一年春?
一山白雪秋成別,滿目紅霞運列陳。
四蛻麻皮蠶作繭,三眠柳樹絮飛茵。
難來無欲無求境,杯酒哪曾把恨呻。

鷓鴣天-長安街隨想

金水無波街道平,故宮霓彩映星明;
薄雲雀尾裁成帛,翹柱花檐升冷清。
瞋霸道,憫蒼生,芳嬌媚頸淚零零!
橫驕猖腐今猶在,何日公平樂眾僧?

散文

王家窩風情
趁假休,我應友人之邀,來到南部縣雙峰鄉。由等候在鄉政府的王家窩村國小教師王守其帶路,向升鐘水庫淹沒區的王家窩走去。
蜿蜒盤旋的山間小道,直通深不可測的山林。晨霧紗一般披上樹梢,又水一樣注滿峽谷。遠峰時隱時現,雲霧中更顯虛無縹緲。王守其是個健談的人,時而指著石板路,說它是幾百年前香客們的通道;時而扶起路邊朽爛的木樁,講這是當年紅軍駐紮的棧房。
大約走了一個小時,王老師把我們帶到一個懸崖上,指點著說,那就是王家窩了。這個村莊由三座大山組成,升鐘水庫修建後,它被淹沒成三個孤島,分別與鹽亭、劍閣、閬中三縣(市)接壤。
我們徘徊在懸崖上,歪歪斜斜的松柏瀰漫著陳年樹葉濃郁的味兒。空山冷風,一陣緊似一陣;腳下,水庫煙波浩淼,水氣徐徐飄上來,升向蔚藍的天穹。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王老師的家,這是由長方體石頭砌成的屋子。屋裡的家具全用松柏做成,沒有裝飾,也沒有塗漆,拙樸自然。
王老師妻子熱情地端出一簸箕核桃叫我們品嘗。她的身邊,偎依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小姑娘長得很清秀,剛洗過頭,陽光下披在雙肩的頭髮閃著亮光;深陷的眼睛蕩漾著一汪溪水,令人聯想到夕陽垂柳下的湖面,是靜非靜,是動非動;鼻子微微上翹,更顯得活潑可愛。
“叔叔,你們是從城裡來的?”小姑娘怯怯地問。
“是呀,你去過城裡嗎?”我說。
“沒有。王老師說等我考上了高中,就一定帶我去城裡看看。”
王老師夫婦告訴我們,這女孩子名字叫蓓蓓。她6歲時丟了爹,8歲時走了娘,生活無依無靠。淳樸善良的村民收養了她,作為村國小教師的王守其自此供她讀書。小蓓蓓天生聰穎、乖巧,統考成績一直名列全鄉前茅。
吃罷午飯,小蓓蓓打扮的格外漂亮,頭上繫著一塊鮮紅的野蝴蝶花。她給我們講,這幾年扶貧開發庫區,水清了,山幽了,路直了,人勤了。鳥叫魚游,人情更親。她說:“我們班上有8個同學交不上學費,每學期都是縣、鄉民政部門解決的。隔山的同學讀書要過兩道河,來來去去都是王老師接送。下雨了,路好滑,他就背起同學上山下灣……”小蓓蓓聲音有點顫抖,眼裡含著淚花。
氤氤氳氳的水氣從山腳瀰漫上來,金黃金黃的夕陽落降下來。整個王家窩籠罩在一團橘黃色的溫情中。
我們要踏上歸程了。小蓓蓓急促地跑來,把裝滿核桃的包裹送到我們手裡:“這是土特產,帶上它吧。”
我們緊緊握住她的手,半天說不出話來。
“有空常來看看啊!——”走了很遠,我們的身後還傳來王老師夫婦的聲音。
那聲音,如庫區的水一般,清清澈澈、綿綿長長、悠悠蕩蕩,蘸染著黏黏的人間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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