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世益(黃埔軍校將領)

黃世益(黃埔軍校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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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世益,1917年生於湖北沔陽。1937年成為黃埔軍校14期1總隊學員,參與棗宜會戰、守衛西陵峽等戰役。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黃世益
  • 國籍中國
  • 畢業院校:黃埔軍校
  • 職務:軍人
  • 性別:男
黃埔軍校將領,從軍經歷,報考黃埔軍校,參加棗宜會戰,守衛西陵峽,

黃埔軍校將領

姓 名:黃世益學 籍:黃埔軍校十四期
黃世益黃世益
字 號:無
黨 派:不詳
籍 貫:湖北省沔陽
軍 銜:國民革命軍陸軍少校
生 卒:1917-
軍 職:國民革命軍第十八軍司令部參謀處任參謀
黃 埔 檔 案
1917年,黃世益生於湖北沔陽。
1937年,黃世益畢業於當時的武漢鄉村師範學校,同年,加入黃埔軍校,成為黃埔軍校14期1總隊學員。
1938年底結業,黃世益在國民革命軍十八軍司令部參謀處任參謀。
1941年到1943年,黃世益任十八軍平射炮營第一連連長,奉命守衛西陵峽口。
1943年春,黃世益調任十八軍司令部軍務處,主管人事。
1944年黃世益離職,就讀國立師範學院,畢業後,黃世益從事教育工作。
1978年黃世益退休。

從軍經歷

報考黃埔軍校

“師範還沒畢業,黃埔軍校的錄取名單就張榜公布了,我也在其中”。
如果不是抗日戰爭,黃世益很早就是一個教師。
1937年,日本帝國主義全面入侵中國時,20歲的黃世益在武漢鄉村師範學校求學,正面臨著畢業。
抗戰伊始,中國軍隊在華北和華東戰場連連失利,大小城鎮相繼淪陷,國內很多熱血青年流亡到華中的心臟-武漢。那時,校址尚在南京的黃埔軍校正在武漢招生。
“我們青年都想報效國家,所以,雖然我還在師範學校,但是毫無猶豫地報考了黃埔軍校。師範還沒畢業,黃埔軍校的錄取名單就張榜公布了,我也在其中。”黃世益略帶興奮的神情說。
當年11月份,黃和日後的黃埔軍校同學匯集在武昌,組成了黃埔軍校14期1總隊抗日集體。
雖然當時的黃埔軍校校址尚在南京,但因為前線戰事吃緊,軍校決定遷往四川。於是,黃世益隨黃埔軍校14期1總隊抗日集體直接從武昌出發,經長沙,抵常德,繞道貴州,進入四川銅梁安居鎮。
1938年底,黃世益在黃埔軍校的學習就結束了。雖然僅有一年的集訓時間,但黃埔軍校的生活顯然影響著黃世益的一生。
2005年5月30日,89歲高齡的黃世益和他的老伴楊尊榮蝸住在武漢市武昌區民主路402號一套55平方米的舊房子裡,儘管當天的最高氣溫高達33攝氏度,黃世益還是將上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一粒,舉止坐姿,還依稀可見黃埔遺風。
從黃埔軍校結業後,黃被分配到國民黨十八軍司令部參謀處任參謀,主要工作是下發檔案、將下面的情況向上匯報等等。而1940年的棗宜會戰將黃直接推到戰場。

參加棗宜會戰

“我軍陸續趕到之後,與日軍展開了生死搏鬥,硝煙瀰漫大地,戰士血濺山河,蒼天黯然無色”
1939年底,中國軍隊發動了聲勢浩大的冬季攻勢,給日軍以相當大的打擊。日軍清楚地認識到,戰線過長是他們腹背受敵、處處挨打的主要原因。1940年,日軍決定實行速戰速決的戰略方針。在華中戰場上,日軍意欲占領襄樊,南下奪取宜昌,然後沿長江西進,攻克戰時陪都重慶,一舉占領整箇中國。
那時,宜昌是武漢和重慶間最大和最重要的內河港口,是進入四川的咽喉,其西即為地勢異常險要的三峽,因而宜昌實為戰時陪都重慶的門戶,並且是溝通大江南北各戰區的後勤補給樞紐,在宜昌東北方向隔漢水相望的就是重鎮棗陽。
1940年4月中旬,日軍調集重兵,企圖將中國軍隊第5戰區主力圍殲於棗宜地區。為阻止日軍進犯,第5戰區確定分為左、中、右3個集團軍,採取分路挺進敵後襲擊日軍,主力向兩翼外線轉移,相機與日軍決戰的方針,並調集6個集團軍,計21個軍56個師兵力參加作戰。此次會戰,史稱“棗宜會戰”。
棗宜會戰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從5月1日至5月下旬以棗陽為中心的作戰。中國軍隊奮力作戰,甚至達成了包圍日軍的預定戰略計畫。而抗日名將張自忠就犧牲在這一階段。
黃世益參加了棗宜會戰第二階段。
史料記載,日軍占領棗陽後,損失慘重,已無意再戰,但擔心完不成既定作戰計畫會失去“日軍的面子”,於是揮戈宜昌,棗宜會戰即進入第二階段。情況緊急,黃世益所在的十八軍奉命立即從四川出發,迎擊南下之敵。
黃世益在回憶錄里寫道:“只因蜀道難,十八軍先遣部隊從水路趕往宜昌之際,日軍在飛機掩護下,沿襄宜公路進犯,來勢兇猛,宜昌山河陷落,當我軍陸續趕到之後,與日軍展開了生死搏鬥,戰鬥悲壯激烈,戰火遍布城鄉,硝煙瀰漫大地,戰士血濺山河,蒼天黯然無色。”
但是65年後的2005年5月31日,黃世益再也回憶不出當年的情景了。他只記得,那些日子,他每天都隨著部隊行動,每天都在打仗。“那時,我們打的是運動戰,士兵們要背很多的東西,我背著望遠鏡、步槍等等,很重啊,吃力得很,有一次爬坡,等爬上坡後,我的渾身上下全部濕透了。”
黃世益的回憶與歷史記載是基本吻合的。從1940年5月31日到6月24日,中國軍隊在鄂北鄂西江漢平原對日軍展開了大範圍的運動戰。
據記載,棗宜會戰的第二階段是從當年5月下旬開始到6月24日止。5月18日到30日,襄河東岸戰事沉寂,中國軍隊退到新野、唐河地區,待機反攻,而日軍準備進攻宜昌。
5月31日,日軍由宜城經襄陽的歐家廟突過襄河西岸,繼續向襄樊進犯。6月1日,襄陽陷落。2日,中國空軍飛至宜城北明正店與襄陽、歐家廟一帶助戰。3日,中國軍隊攻克棗陽,收復襄陽,主力仍在南漳附近與日軍鏖戰,日軍身陷宜城、南漳。4日,日軍放棄南漳,大舉南竄,由鐘祥舊口、荊門沙洋強渡襄河,與襄陽南下之敵會合。國民黨第二集團軍與第三十一集團軍則兵分兩路,尾追南下日軍。
6月5日,中國軍隊放棄沙洋。6日,荊門陷落。中國軍隊與日軍苦戰於荊門、十里舖附近。7日,江陵失守。9日,沙市陷落。日軍陸、空聯合向枝江的董市及當陽、遠安一線猛攻。10日,遠安失陷。沿長江以北的宜都古老背、當陽等地陷落,宜昌已受日軍圍攻。11日,我軍克復遠安,但葛洲壩失守。12日,宜昌淪陷。13日,中日雙方在當陽、鴉雀嶺一帶激戰。
6月15日,中國軍隊向宜昌外圍要地攻擊。16日,中日雙方在鎮境山激戰,雙方傷亡均重。18日,中國軍隊已將當陽、荊門交通截斷,並猛攻荊門。日軍主力仍集中在當陽亘襄河附近地區固守。中國軍隊則採取外線作戰,於江陵、當陽、鐘祥、隨縣以迄信陽之線,對敵形成包圍。
據載,日軍於6月12日攻占宜昌後,認為已經保全了“面子”,決定撤退,16日,日軍將宜昌的軍事設施破壞一空後撤退,中國軍隊隨之跟進宜昌。不料日軍大本營因德國打敗了法國而激起瘋狂的熱情,命令日軍據守宜昌,所以,已經退卻的日軍突然回兵,6月24日,再陷宜昌。此後,日軍無力繼續進攻,戰事漸止,中國軍隊與之展開新的對峙。棗宜會戰遂告結束。
棗宜會戰中,中國軍隊英勇抗戰,沉重打擊了日軍,戰役雖然最終失敗了,但以張自忠為代表的中國愛國軍人偉大的抗戰精神給日軍以強烈震撼。戰役的失敗也給正面戰場造成了極為不利的影響。中國丟失了鄂北鄂西江漢平原富裕的產糧區,日軍在宜昌修建飛機場對重慶等大後方地區狂轟濫炸,加上歐戰的不利形勢,種種因素的綜合,極大影響了重慶國民政府的抗戰意志,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悲觀消沉局面,而這正是日本迫降政略中最希望看到的。宜昌會戰後是中國抗戰最危險的時期。但同時,在這種形勢下,激起全國抗戰士氣、推動抗戰繼續前進的重任進一步落到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的敵後戰場上。

守衛西陵峽

一束稻草緩緩逆流而上……突然稻草中冒出類似剪形鏡一樣的物體,不停地晃動,對西陵峽兩岸窺探。
台灣出版的《抗戰文選》刊登了黃世益的《抗日戰爭時期的回憶-粵西作戰》一文,該書的出版時間為1994年。但是黃世益說他的這篇文章寫作時間已經有幾十年了,他的老伴楊尊榮在一旁笑著說,“最多十幾年,他的腦子已經糊塗了”。
黃世益在這篇簡短的回憶錄中寫道:“入秋以後,為打擊日寇的囂張氣焰,進行一次反攻,反攻部隊是199師,師長宋瑞珂。調來野跑連,命令歸十八路軍指揮。”
時間正是1940年秋季,此時的黃世益已經不是一個普通士兵,而是炮兵。十八路軍司令部指派黃世益作戰鬥前部署。黃和宋瑞珂親臨陣地前沿,查看地形,觀測敵軍據點和炮兵陣地位置,然後進行測繪,確定所要射擊目標的方向角和射程,選擇炮位和觀測所。回到炮兵連後,與連長、排長研究作戰計畫,為防範敵機掃射轟炸,決定天黑前發動反攻。
“夕陽西下了,預定反攻時刻來到,我命令開炮,首先炮轟敵軍的各個據點,立即得到前線的電話說,炮彈命中敵人工事,打得非常好!要求加強火力,我立即命令四門野炮齊發。”黃世益在回憶錄中寫道。
中方炮彈爆炸聲,鼓舞了士氣,隱隱聽到喊殺聲。黃世益判斷開始白刃戰了,因為擔心炮彈破片危害自己的戰士,黃命令轉移目標,對敵軍炮兵陣地射擊,頃刻間,敵炮予以還擊,炮彈如雨點般落在中方陣地和觀測所的位置,刺耳的彈頭聲音與震耳欲聾的炮彈爆炸聲,不絕於耳,“我們毫不示弱,加倍還擊,炮戰兩個多小時,由於天黑觀測困難,雙方停止了射擊,事後,得知前線攻陷的據點,有的為我所控制,有的得而復失”。
可是第二天,日寇進行瘋狂的報復,出動大批的飛機,輪番轟炸,在中方陣地上空俯衝投彈。
棗宜會戰之後,中國軍隊仍然堅守三峽,堵截日軍沿長江西犯。從1941年到1943年,黃世益奉命守衛西陵峽。1941年,國民黨十八軍司令部成立直屬平射炮營,黃世益任第一連連長。
“我們都提高警惕,晚上輪班休息,一有情況通知全連。日軍不時用山野炮轟擊我們的陣地,敵機也經常當空盤旋,從空中扔下炸彈,企圖破壞我們的工事。”黃世益回憶說,“但是西陵峽兩邊是筆直的山巒,我們的工事挨著江面,所以他們不容易炸到我們。他們俯衝下來後,扔下炸彈就跑了。我們就用大炮射擊。”
1942年春,正是長江枯水季節。一日中午,守護西陵峽的一連戰士,發現一束稻草緩緩逆流而上,士兵覺得很奇怪,注意觀察,並做好應變準備,將炮口對準稻草,並隨之變換炮口的方位。不久稻草流動到我軍陣地附近停止了,突然稻草中冒出類似剪形鏡一樣的物體,不停地晃動,對西陵峽兩岸窺探。
“我判斷是日軍的潛艇在活動,立即命令開炮,接連發射五發炮彈,同時機槍也對準掃射,只見草堆翻起了浪花,偽裝物這才隨水東流了。”黃世益在回憶錄中寫道。
日軍本想通過西陵峽南下,但是在西陵峽吃了幾次虧後,知道這裡防範嚴密,只好作罷。
1943年春天,黃世益被調到國民黨十八軍司令部軍務處,主管人事。第二年6月份,黃世益要求離職升學,得到批准,黃進入當時的國立湖北師範學院(現為湖北大學)學習。畢業後一直從事教育工作,直到1978年退休。
黃世益的老伴楊尊榮於1949年7月,考入由李先念創辦的革命大學,畢業後,在武昌縣政府工作,後也長期從事教育,1973年,退休。
兩位同是89歲高齡的老人,經歷了一世的風雨,但對1945年8月15日中國人民抗戰勝利時的心情仍然記憶猶新。
“抗戰勝利的時候,我還在學校,那高興啊。我也揮動雙臂高呼勝利萬歲!我非常興奮,興奮得徹夜不眠。”黃世益說。
他的老伴楊尊榮在旁邊揮舞著手說:“我們都把鞋子、帽子拋到天上去了,大聲歡呼,勝利了!勝利了!我們勝利了!”
歡喜之情溢於言表,依稀回到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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