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彝蘭》是由雲南人主創的一部戲曲電視劇,已榮獲中國電視劇最高政府獎“飛天獎”戲曲類電視劇三等獎(第27屆)。該劇由陳明新執導,男女主角均榮獲過文化部頒發的“文華大獎”。女主角鳳彝蘭由胡春華扮演;男主角趙明德由周凱扮演;少女時代的小葉子,即鳳彝蘭,由“金孔雀優秀表演獎”得主李靜扮演。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鳳舞彝蘭
- 性質:舞台劇
- 地區:雲南省
- 形式:新編歷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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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劇
舞台劇《鳳氏彝蘭》是由雲南省京劇院創作的一出新編歷史劇,這齣戲一經推出,就榮獲了大大小小數十個獎項。在文化部舉辦的“第七屆中國藝術節”當中,榮獲“第十一屆文華大獎”,其中包括“文華導演獎”、“文華表演獎”、“文華劇作獎”;另外,在“第三屆中國京劇藝術節”榮獲了十項大獎,囊括了所有的單項獎;除此以外,還榮獲了“中國少數民族戲劇學會”頒發的國家級“金孔雀大獎”。現已作為國家精品劇目。
這齣戲的演員陣容也相當強大,男女主角均榮獲過文化部頒發的“文華大獎”。女主角——鳳彝蘭,由榮獲“第七屆文華表演獎”的得主胡春華扮演;男主角——趙明德,由榮獲“第十一屆文華表演獎”的得主周凱扮演;少女時代的小葉子,即鳳彝蘭,由該院的新秀“金孔雀優秀表演獎”的得主,24歲的白族演員李靜扮演;而主要配角——麥子,則由荀派花旦王曉琳反串老旦行當。該演員由於麥子一角,榮獲“第三屆中國京劇藝術節表演獎”和“金孔雀優秀表演獎”。
這齣戲的唱腔也非常好聽,如:“歷劫難”和“多少年”這兩段唱腔,設計特點除了在保持京劇聲腔藝術本體韻味的同時,還融入了彝族民歌的音樂元素,使鳳彝蘭這個彝族婦女形象更加栩栩如生、真實感人。在“煙朦朦”這段唱腔當中,則運用了非常優美的“西皮中三眼”,唱腔設計有較大的創新,隨著男女主人公的一唱一和,訴說了戀人之間的相思之苦。而“土司大印不能交”的唱腔設計層層遞進,借鑑了傳統京劇<四郎探母>的對唱形式,既符合戲情戲理,又推動了劇情的發展,準確地刻畫了男女主人公此時此刻矛盾複雜的心理活動。
電視戲曲
作為電視特性的表現,該劇將眼光投向土司府內部因權利的爭奪所引發的一系列為生存而展開的爭鬥,以及由此而導致人格的分裂與人性的異化,其主題不再是顯而易見的單一,而是轉向復調多變,這為觀眾的接受提供了更多的空間。劇中,怎樣圍繞土司內部權利之爭而形成的以三奶奶、六奶奶為代表的一派與以鳳彝蘭為代表的一派的矛盾衝突,和鳳彝蘭與白朵爺的矛盾;鳳彝蘭與師爺趙明德之間的情感矛盾;有掌權後的鳳彝蘭與奴隸娃子之間的矛盾,以上這些衝突和矛盾就是該劇表現的重點。這些矛盾都組成了在特定環境和特定人物之間一系列的悲劇性衝突,從而展開了人與人、權利與生存、情感與理智的鬥爭,如此險象環生,增強了悲劇的藝術感染力。
劇中,主人公鳳彝蘭的悲劇命運並沒有簡單地歸結為個人的主觀動機和過失,而認為是環境險惡下生存的無奈抉擇以及由此導致的人性惡的膨脹。在敘事結構上,該劇吸收了古典戲曲的疏離結構技巧。劇中,那如幽靈般出沒於戲裡戲外的老畢摩、眾畢惹等,不僅將給舞台氣氛塗抹上濃重的宗教神秘色彩,也推進了劇情。同時,通過運用月亮、花草,喻示歲月的流逝,由此,劇中情節在跨越前6年和後16年間銜接轉換。
電視戲曲更注重彝族人火熱情感的力度。比起漢族來,彝族人的情感尤其是愛欲,顯得更加明快、充分而一元。當小葉子以她特有的火熱明快的示愛方式大唱山歌、投懷送抱時,漢人師爺趙明德只能扯起“明媒正娶”的漢家禮俗來抵擋,兩種文化、兩種性格和兩種情感的呈現方式,使得觀眾於啞然失笑中獲取諸多啟示。在該劇的高潮部分,為了彝人的安定,為了新土司、好戀人的太平之治,趙明德硬是壓下了心頭的愛欲,堅決不與昔日的小葉子、今朝的鳳氏彝蘭成親,只情願作彝蘭女兒小英子的家庭教師。當然,漢人老師趙明德也有放縱情慾的時候,可是即便他大醉酩酊,被動地與學生英子歡愛之時,他的口中永遠還是念叨著他心愛的葉子。
罪過不在醇酒,不在師生之間,當然也不怨彝蘭和趙明德這對生死難圓的戀人,該詛咒是那在同樣無情地侵蝕著這片牧歌般土地的萬惡的專制權力。
全劇形象而深刻地說明:正是專制權力這怪胎禍水,憑藉著體制和傳統的慣性,在一代一代地荼毒著人們原本清純的心靈。愛情一旦與權位聯繫起來,悲劇的發生也就在頃刻之間了。
該劇除了在唱腔方面和原舞台劇有很大的突破以外,在舞美設計和服裝設計方面我們也做了很大膽的嘗試和創新。追求少數民族圖騰、服飾京劇化,更好地為人物服務,豐富了戲的內涵,應該會使該劇更加光彩照人!
劇情介紹
一個命若草芥的彝山女奴小葉子,受命運的擺布,傾心的人不能嫁,成為了土司的第九房姨太太。因為給土司生了兒子,解除了老土司無子絕後的心腹大患,備受寵愛,賜姓鳳氏,改名彝蘭。老土司歸西,土司府各房太太與各山頭部落爭權奪勢,鳳彝蘭讓權求生不得,反而失去了兒子。被逼無奈,藉助土匪勢力,奪回了大權,執掌土司府。她是個被逼成的女土司!她的人生道路,處處受逼,次次無奈:她被迫與割捨不下的人趙明德分手,她被逼成為鳳氏土司的九姨太,她被逼成為鳳氏第31代土司。殘酷的是,她成為主子、對人有生殺予奪大權的時候,她也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她傾心的趙明德無論是當老土司的師爺還是當了她的師爺時,對她都是水中月、鏡中花,可望不可及,咫尺相隔卻相會無期。懼禁忌在前,怕危險於後,無論怎樣,她都別無選擇。只能悵惘於命運的無奈,在情勢的步步緊逼下,任憑牽心的愛被歲月消磨。更不幸的是,她的女兒小英子愛上了師爺趙明德,兩人酒後好合,又讓她碰見,這極大地刺傷了她。趙明德自殺明志,小英子為避匪患遠走他鄉,只剩下鳳彝蘭在山風中老去。“啊噫喲喂——想你想你真想你,阿妹親手來繡你,把你繡在心坎上,生生死死帶著你。”這首優美的彝族民間小調,被劇情濃濃的悲劇意味與人物淒楚的命運詮釋得那樣情真意切,此恨綿綿。鳳彝蘭與趙明德苦戀一生,無收無獲。所面對的,卻只有一種展不開的愛,一腔說不出的苦,一段了不掉的情,一條沒有頭的路……
圍繞著這段未了情緣,該劇為人物刻畫所提供的情境因素是十分充分的。彝族女娃子小葉子從一個天真可愛的山妹,被情勢一步步改造成為了一個兇悍世故的女土司,突出的是一個“逼”字;為著逃避追殺、躲避禍亂而流落彝山的趙明德是一個漢人知識分子,他從一個還有點兒傲骨的精明師爺一步步變成一個越來越逆來順受、唯唯諾諾的奴才,強調的是他“人在矮檐下”的“屈”字。事實上,這對苦命男女,心底對彼此的惦記,都是在野山上建立起來的印象。小葉子仰慕的是知書達禮、超然獨立的那個身為奴隸卻不象奴隸的漢人,而趙明德牽掛的是淳樸率真、熱情活潑的那個藐視權財、身上絕少俗世濁流中人的世故氣的小葉子。然而,命運對他們開了一個天大玩笑,在被逼的人生處境中,於受屈的生命狀態里,他們擦肩而過,失之交臂了。他們身不由己地走向了自己最初角色的反面,離彼此心中被愛定位了的那個形象愈來愈遠,他們當然不可能最終走到一起,等待他們的,只會是悲劇。
在該劇的人物塑造的當中,除了重要的角色,我們對邊緣角色也做了刻畫。老土司的總管黑介。他是一個身體殘損的人,失掉了作為男人的器官,儘管他在一人之下、眾人之上,但他還是時時感覺到巨大的人生的缺憾。身體的殘損導致了他心理的變態,使得這個彝山總管有著正常人所不能理解的陰暗心理與嗜好。他攛掇老土司殺人嗜血,他狐假虎威使足權勢,他喜歡在別人備受折磨的苦痛里獲得快感,他陶醉於陰森可布、寒氣砭人的發號施令……這一切,成了他生命的全部內容,因此,他變態到被鳳彝蘭處以割舌酷刑的時候,還忘不了由衷地讚美鳳彝蘭發號施令的主子腔“一學就會”。
以往拍攝的電視戲曲大都採用了純電視劇的對白,誠然,作為多年觀眾的反響來看,很不夠味。如果運用戲曲字正腔園的對白,又感覺和電視特性的表現有些不夠協調,為此該劇做了大膽的設計,在對白的處理上,既不完全是電視的對白,也保留了戲曲的一些腔調,這樣更利於演員的表演和發揮。儘量減少多餘的對白語言,更多地運用好電視語言,用畫面講話,本片不需要更多的技巧運用,實實在在地拍好每一個鏡頭,真實客觀地反映出那個年代的歷史感,應該說就成功了一半。
由於該劇是電視戲曲,作為導演,在該劇處理上,更要注重利索流利與簡潔明快,把少數民族音樂素材融入唱腔設計中。音樂的創作是處理本片的一個重要環節,彝族的民間音樂相當的豐富,我們希望在原聲態音樂的基礎上多注入一些現代音樂元素,其不失民族特色又比較大氣,旋律歌詞都要簡潔,通俗易懂,找準片子核心,音樂不易太多,而是要出彩.
該劇的基調,應是凝重,厚實,重色調,各個部門都要緊密配合做好案頭工作,電視是一個綜合藝術,也是一種情感藝術,需要一個很好的創作班子協同合作,任何一個部門的疏漏,都會給片子減分,我們希望遺憾小一點。
美術,化裝,道具,服裝個部門都應在有限的資金內,儘可能完美地有創造性地發揮,不能是歷史的照搬,儘量利用好彝族的各種元素,這兒要提示的比如服裝,彝族各地區服裝現有資料就有三百多種,都各具特色,怎樣舍取,首先根據本片的基調風格,設計出的服裝,觀眾一看就認定是彝族的,但沒有地域的指向,不管是黑彝,白彝,花彝……,只要是彝族的元素,都可有機的利用,綜合出一種唯美的彝族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