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振西

馬振西

馬振西,陝西省西安市人,1976年畢業於西安美術學院油畫系,師承武德祖劉文西.從事人物畫的研究,並創作了較有影響的美術作品《禮佛圖》、《賣炭翁》、《沙鄉駝鈴》、《關雲長》、壁畫《絲綢之路》等。

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國家一級美術師、陝西省社科院研究院、陝西省文史館研究員、陝西省壁畫研究會理事、陝西省秦漢繪畫研究院院長,甘肅潤通實業投資集團有限公司藝術顧問。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馬振西
  • 國籍:中國
  • 職業:畫家
  • 畢業院校:西安美術學院
  • 性別:男
  • 籍貫:陝西西安
人物年表,人物評價,作品賞析,

人物年表

七十年代研臨敦煌壁畫300餘幅。老一輩國畫大師李可染曾對其作品題詞:“氣宇軒昂傑作驚天”;石魯大師題詞:“筆精藝妙”。 近些年有多幅作品被海內外友人和省級國家單位收藏,作品和傳略被錄入《中國當代美術家書法家漢英辭典》。
1976年作品《婆媳觀燈》參加全國兩慶美展獲獎並在《人民日報》上發表。
1978年創作的連環畫《小白象遇難記》,在陝西省科普連環畫展中獲二等獎,連環畫《陳華成血染吳淞口》由陝西美術出版社出版發行。
1989年作品和傳略被錄入《中國當代美術家書法家漢英辭典》。
1991年12月應邀在新加坡國家博物館舉辦畫展。
1995年國畫作品《樂神》在全國體育書畫大展中獲優秀獎並被國家體委作為國禮贈送國際奧委會收藏。
1996年作品《東方》參加由省文化廳、省文聯總工會主辦的“陝西職工書畫大展”中獲二等獎,並被收錄出版。
2003年作品《秋實》在由省文化廳、文聯、美協主辦的“書畫作品展”展出,作品《天高雲淡》參加由省教育廳、美協主辦“省美術教師作品展”中獲優秀作品獎。
2003年出版了《鐘馗引福拜大年》掛曆系列。
2005年作品《鐘馗小妹》被指定為國際古蹟遺址理事會第15屆大會饋贈禮品。
2006年國家藝術類核心期刊《藝術市場》發表了總計10期十大創作系列作品三十餘幅。
2008年作品《鑒真東渡》參加由陝西省美術家協會、澳門宋慶齡基金會主辦翰墨長安中獲一等獎。
2008年在中國第三屆長安雅集[感業文化杯]書畫大獎賽中被評為銅獎。
2008年作品《與祖國同在》在陝西省紀念改革開放三十周年美術作品展覽中獲二等獎。
2009年2月塞席爾共和國駐華大使菲利浦勒加爾親自來西安邀請我到塞席爾舉辦畫展。
2009年作品《樂神》、《關公》被國際生態安全合作組織收藏。
2010年被聘請為“慶祝深圳特區成立三十周年全國書畫名家作品展”組委會藝術顧問,被陝西中青年書畫藝術大賽組委會授予“突出貢獻獎”。
2011年作品《鐘馗》在迎世園“天保杯”書畫展中獲二等獎。作品《孔子》被“慶祝中國共產黨建黨90周年《鮮花獻給黨——全國大型花鳥畫精品展》組委會”收藏。
2011年元月在北京與原副委員長鐵木爾達瓦買提在一起交流我們中華民族的國粹、國畫,2011年擔任世界華僑華人社團聯合總會藝術委員會理事。
2012年被人民網 新華網重點報導。

人物評價

評論文章1
馬振西鋪開大地寫人生
鐵木爾·達瓦買提副委員長與馬振西在一起交流我們中華民族的國粹-國畫。並收藏他的多副偉人作品吸引我們來探討這個文化人的藝術閃光之處。原來國畫是我們名族文化的一個符號,中華文明的象徵。從中國畫的誕生至今,歷朝歷代的畫界前賢從畫家到大師,其所走過的路雖有各異,但師承傳統這一點是不變的。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國家一級美術師、陝西省秦漢繪畫研究院院長的馬振西自然概莫能外。
馬振西師出名門,中國當代畫壇大師劉文西的學生。他1976年畢業於西安美術學院油畫專業,曾師承武德祖劉文西陳忠志等名賢大家學習人物畫。40年來堅持走長安畫派的傳統之路並有自己的個人領悟加上在校上學期間,他的聰慧、他的悟性,以及他對繪畫藝術的執著追求,就曾受到劉文西的賞識。後來,即在30多年後的2006年,劉文西是這樣來評價他的學生的:“他聰穎的悟性、溫和謙讓的性格使他博採眾長,吸取了眾多老師的風格和藝術營養,使他在人物畫創作方面達到了獨特的藝術造詣。可以說振西的人物畫意態生動傳神,技法精湛頗有厚味,畫面的人物傳神。作品能非常好地突出人物的思想藝術特色。”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馬振西一頭扎進中國的文化聖地——敦煌莫高窟,進行繪畫臨摹,吸吮公元4-16世紀這一歷史時期的北魏、西魏、北周、隋唐五代、宋、西夏、元等十個朝代先祖的藝術營養。他在敦煌深入生活了4年多,在那裡臨摹了300多幅壁畫。也正是這種執著和刻苦求索,才使得他的繪畫創作在藝術上達到了一個相當高的境界。著名書畫大師李可染先生稱他的畫作“氣宇軒宏傑作驚天。”石魯先生看了他的作品,給他留下了“筆精意妙”的題字。作品《婆媳觀燈》參加76年全國兩慶美展獲獎並在人民日報上發表。
馬振西的畫作深邃而富有意境。他創作的人物畫除了表現的個性特徵外,還刻意表現他們身上的真善美。他創作的領袖人物畫《重託》、《葉劍英》、《關懷》、創作了較有影響的美術作品《同根》等,不僅把領袖人物的精神世界刻畫的入木三分,也生動地表現了當今社會的變遷,大氣而開闊。他創作的佛像和古代英雄人物畫作,把佛家的善和英雄的勇都表現得淋漓盡致,讀後給人以高雅脫俗之感。現為中國社會科學院陝西分院副研究員和陝西省文史館研究員的馬振西,牢記劉文西對他的指導:“一個畫家要有自己的生活基地,深厚的生活基礎,畫家如果脫離了生活,好比人失去了營養,他的畫也就缺乏光彩。”馬振西深諳老師樸實而精妙的教誨,從性靈深處去發現去思考,為他的創作奠定了基礎,使他創作了一大批較有影響的作品。如“禮佛圖”、“賣炭翁”、“關雲長”。大型壁畫“絲綢之路”,連環畫“沙鄉駝鈴”,“十八羅漢”,“小白象遇難記”,“陳華成血染吳淞口”等美術作品並出版發行。馬振西代表作《樂神》仕女圖1995年還被作為國家禮品贈送給了時任的奧運會主席薩馬蘭奇。在馬振西先生的作品中,真實、親切、感人是“馬氏人物畫”另一大特色。
首先,馬振西先生的人物畫作品在繼承傳統的同時,把西方繪畫的繪畫思想、繪畫方法進行整合處理,構建了全新的表現形式,在對人物造型的描繪上注重解剖、透視等科學方法的運用,使得畫家對人物的形、畫面構成的形以及筆墨語言的形,融會貫通,近而三形合一,完全取代了傳統繪畫中尚意、尚神,而忽略了客觀形態的描繪方式,大大彌補了傳統人物畫中人物塑造的貧乏與不足,將中國畫人物的精、氣、神給予充分的展示。在馬振西先生的作品中,畫家巧妙地將虛實、縱橫、繁複、穿插等對比手法運用其中,使得畫面更具厚重與視覺張力。對於道具的運用,不光點明了畫面人物的身份,還增添了畫面的氣氛。例如他的作品《秦之聲》就是取材於關中人娛樂的片段,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動靜相宜,在略帶焦澀的線條的勾勒下,皴擦點染烘托出了關中人雄渾、豪邁的粗獷氣質和關中人樂觀向上的人生態度。琴聲悠揚,吼出八百里秦川的滄桑哀樂,有聲有色地匯聚出畫家作為關中人不變的人文情懷。又如《樂神圖》(被國家體委作為國禮由國際奧委會收藏)整幅作品清新雅致,運用浪漫主義手法表達出作者天人合一的儒道思想,他把衣紋用粗獷的線條濃重地勾勒,但一點不失那種輕盈與飄逸,恰恰相反,更加襯託了人物肌膚的質感。背景中“佛”的形象慈祥而端莊,加之對道具的運用,大大拉近了神與人的距離,讓觀者在聆聽蕭弦之音的同時去體悟和諧所帶給人的玄機與奧妙。
從藝40年的馬振西先生的藝術創作總會讓觀者浮想聯翩,使人的靈魂在不經意間得到洗禮。馬振西先生正處於藝術創作的黃金時期,他始終以平靜和純潔的心態面對現代的社會生活,探尋自己的藝術道路上一路坦途,為觀眾創作出更加完美的心靈良劑。馬先生牢記前輩“源於生活高於生活”的教誨,在當代中國畫近 十 年來正朝著審美、個性化為特色的現代藝術發展升華,畫家都想用自己有個性的“筆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藝術世界。他深深地感到一個風格獨特“筆墨”語言的形成,凝聚著畫家畢生的追求與探索,每個畫家都要遇到繼承並創新的難題,因而要下最大的力氣,用最大的功夫去攻克。他借鑑前輩師長“筆墨”基礎,創作出許多領袖題材的人物肖像類作品並被多家美術館收藏。這是美術界對馬振西的肯定。同時也體現他心靈感應中跳蕩著生命力的意象,捕捉轉瞬即逝的感覺與神韻,加之以他個人的勤奮努力才使他的畫,有動、有情、有境、有畫外之象、紙外之聲。現代人物系列作品“婆媳觀燈”,參加1979年全國兩慶美展並獲獎,在人民日報上發表。1991年應邀新加坡東南亞一帶舉辦畫展。1992年獲英國頒發“世界文化名人”稱號,大唐遺風系列作品“樂神”1995年參加中國體育書畫大展獲優秀獎後,又被國家體委選為國禮贈送國際奧委會收藏。禪佛系列作品“達摩面壁圖”、“李太白吟詩圖”、“道濟”各有特色先後發表。
世紀新作“鐘馗引福系列”組畫借鑑傳統,與時俱進,求變創新賦予了新的內涵,使這一作品更加升華,藝術的追求是執著的。他在藝術道路上的不懈追求,體現了他人格上的鮮明個性,他從來不盲從追風,去草率地作一些應景俗品,而是按照自己對藝術的理解認真紮實地去創作,他常常感嘆自己離許多前輩大師的要求有很大差距。從他謙遜的態度中,我們可以看出,馬振西在未來的歲月中,一定會創作出無愧於這個大美術時代的藝術作品。(卓九成齊文革
評論文章2
由關雲長挑燈夜讀說開去再談畫家的蛻變之路
畫友振西不善言而善畫關公,為劉文西先生門下高足,為何畫關公?——古有漢高祖劉邦提三尺劍斬白蛇而有天下,雖能以馬上得之,卻不能以馬上治之,今有毛澤東以小米加步槍而有今日之天下,同樣得易治難,回首文革浩劫十年,後又改革開放三十年,只抓經濟不涉文明,而致國民素貭大倒退,古人尚知偃武修文而留心治平之道,今復何日?雖有雄劍掛壁,時時龍吟,雖在稽古臨事之際,亦時有淚數行而下,在亂世盛世之時,雖有志士一馬當先者,但今日誰為志士,終不可知。 苦瓜和尚有畫語錄雲:“筆不筆,墨不墨,畫不畫,自有我在”。禪宗三祖也說:“至道無難,惟嫌揀擇”,求道者或一味霸悍蒼茫,或一味纖細春風,不挑不選,可達極致,可至大道,一切英雄在危難關頭哪有揀擇可選?唯有聽天意而開新運罷了,若是挑挑揀揀,顧己顧他,瞻前思後, 終無定日,斷不可成功。畫家若能帶點危難情結面對自己,每日案前,時時警醒,如若英雄征戰四方,方能志在必得,方能天外有天。
振西兄自幼酷愛刀馬人物,抱定守一,已值不惑之年,可謂自成氣候了。雖有糊塗其筆,含混其墨,然每當面對縑素而不能自己或者啞然失笑時,總見形態分曉,點丟幾筆草草了之便也是常有的事,若能忘機,悟得再三,總把“日日是好日”當作初出茅蘆一般,既不想前幾日的得失,又不想後幾日之成敗,只當今日是初日,要得氣完神足,既把好日當喜氣之日,亦把好日當險絕之日,在金銭左右藝術的誤導和欺騙下,我們既不可多想昨天的成就,亦無須思慮明日之勝負,在素麵朝天時我們只消有得初夜般的艱辛和蠢動、和日日初日般的竊喜就足夠了,雖能靜若處子,即便有時像大觀園裡的涙人兒那樣悲腸愁結,也可在所不計,但且有著“空生岩畔花浪藉”的境界——這便是圜悟禪師的一語道破天機之言,在筆耕硯田時,我們且把曾在大荒山中、青埂峰下、靈河畔旁渡過的悠悠歲月當作一種境界,當作一個過程,當作一片化機,這便是一個人到了蛻變之日,念茲在茲,只要你不分心不再去妄想……而那時決非此時——因為那時才是何等快樂到來之時! 荊浩以“忘筆墨而有真景”為最高境界,而為人處世能以忘機、化機則為最高境界,但當你毎日三餐過後且知一杯茶一碗飯中飽含著離亂與承平時,怎又知曉道德人世者幾何?故曰:“佛有三十二相,唯吃相第一”,所以人能以茶飯之事以表憂喜之情者,唯有畫人物的畫家,他們才是表憂喜之情最能工者,所以才會常常有人問你:“會畫畫么?”但決沒有人去問你:“會吃飯么?”其實,我們很多人活到了現 在,未必會吃飯喝茶,更不必說會畫畫了,故今日畫壇之最大悲哀莫過於此——總有一大堆不會畫畫更不會吃飯的濫竽充數者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去書院門混世界!歐洲人和日本人吃飯從小教育孩子拾揀桌上的飯粒,讓他們知道感恩之心,老一輩中國人也曾經這樣,而今天中國人的舗張和奢侈文化卻是到了一種無以復加和暴殄天物的地歩!人們竟對此已熟視無睹,真是奇哉怪哉……可能因為一個人達觀了要比憂傷更好,一個畫家有了個人主義便無了個人,有了個人便無了自己,因為大陸上有這么多精明到世界級的畫家們,自立門派者亦不乏其人,所有天下人都已經奈何不了他們,當然,這也是大自然將要報復人類的一種因果,也是當今中國體制下不堪言及的必然之事。
因為當我們進入二十一世紀之後,人們整個思維的混亂已不亞於二戰之後,按德國人的說法——這是一個“統一的規範性缺損”,而人們對於偏見——這個我們本身所固有的思維的黑洞,搞繪畫藝術的人在各種藝術標籤泛濫下更容易跌入其中而不能自拔, 但是,並非所有的人都會被錯覺捉弄, 自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中國人被毛的思想鼓而動之以來再也沒有一個充滿力量的思想被大眾所接納,無管是今天己經被過度提倡的孔孟之道,抑或是引進西方的流行哲理,或者是國家主流文化提倡的社會學理論……這些都已經被人們扔到一旁去了,在現實生活中,大家不再去領會這些貎似高尚或高深的理論,更不必去講“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之本意了,在己是廣泛存在的現代文化危機當中,在私人道德承載著更多的公共風險時,你可以很狂傲,更可以像范揚先生那樣在大學講堂上對著聽眾狂吼或狂叫,但在那些貌似幼稚的大學生聽眾里不乏有著幾位獨立思考的冷靜旁觀者——嘿嘿,可要記住老莊的話喔:“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再不要小看了這一批後生們,因為一個智者更會留意那些並沒有喝釆的聽眾,凡事悠著點總比狂著點高明些,對吧?因為一個畫家的作品不僅僅是各種技巧的堆砌,而更重要的是當他成熟了之後還必須是一個思想者、思索者才是可觀之大器,才有可能功徳園滿,因為一個工匠和一位藝術家相差的那點事也就是一歩之遙,這是隔窗之紙一捅就破的事——因為我們在這裡並不去評價一個人的作品高低或優劣,而只是探討各個人在從藝的生涯當中走上了一條怎樣的不歸之路,因為期許和表達人生得到的美和善正是人類有史以來最深邃的思想和動力,唯在此常懷誠敬而有所修為了,且隨喜讚嘆數言,也算是在歩入藝術殿堂的路上作點準備——俗言道:“上帝總偏愛那些有準備的人”,對吧? 在中西文化和古今文化的激烈衝突面前,中國當今這種已經變得碎裂的文化現象正使一切從藝者歩入了空前的一種生存困境, 正和全人類面臨的生存困境一個樣,為什麼我們身在世紀之初,卻與在世紀末的感受一樣呢? 恐怕還是因為我們越來越不會吃飯,就越來越沒有心智去畫畫了。 故對自矜者有言在此:“夫大道甚夷,沉空守寂,執一隅以自矜嚴者,視此省哉”當我們歩入一個越來越不熟悉的世界時,當代人的迷茫早已超越了空前。
縱觀振西兄的人物畫可用東漢王充的話來說:“美色不同面,皆佳於目,悲音不共聲,皆樂於耳” 他的人物畫亦是繼承漢唐遺風中悲壯之美和秦人固有的凜然正氣,這在陝西畫家中是非常少見的。對於一位連在酒桌上都能坐禪的人早己經沉黙是金了,而他又能在一連十幾年的包場下午茶中去呼朋喚友來閒聊人世,大侃英豪, 他不善言談但善傾聽,善於從自己不懂不了解的領域去保持了孩童般的好奇, 保持了對外界乃至天南地北的敏銳嗅覺,,像匹狼那樣找尋自己喜愛的甚至是求之不得的獵物……這些稟賦恐怕才是一個從藝者的本色,也適合他那傾慕了畢生的過五關斬六將的關雲長形象,因為在地球上的生存者都無一倖免地歩入困境之時,今天仁愛早已不被時人看好,因為真正的仁愛只在彼岸,雖然我們都在追求理想的人格和生命, 而正是馬振西筆下的關公,恰恰成了中國人心目中的仁義道徳和理想的生命範本, 可是在啜茶閒聊中他從不發言,雖有待人仁厚之心,但若真有人忽悠到了他的門下,便也會聽到他那用老陜的粗話二字來侍候你:“腄子!” 這一字千鈞的份量,怕是足夠你消受大半輩子……因為有個北大的教授都能“草泥瑪”一下,那么咱老陜就不能給他“腄子!”一下? 如果你在遊戲規則里與狼共午,那要把自己先変成狼才行。你要去行大善和大惡,而善和惡的邊緣又是那么鋒利無比,因此在選擇之前,還是慎思再三為好。
(張皋)

作品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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