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馬家寶
- 國籍:中國
- 出生日期:1927年7月29日
- 逝世日期:1985年12月8日
- 職業:寫實派畫家
- 主要成就:香港文藝界代表
- 代表作品:《為了活》,《沙家濱》,《血海》
人物簡介,作品,社會評價,傳承者,代表作,參考文獻,
人物簡介
馬家寶出生於廣東省海豐縣望族,父親馬日新為炭筆畫大師,祖父為清朝武秀才,抵禦國民革命軍時陣亡。馬父娶朱玉貞為妻,馬家寶出生後不久,馬氏舉家遷往香港。馬家寶七歲隨國畫大師高劍父(1879年-1951年)習水墨畫,十三歲初隨李鐵夫(1870年-1952年)習西洋畫,1949年至1950年再遇李氏,對其影響至巨。這段時間,馬氏與李鐵夫同住九龍鑽石山寮屋。充滿愛國情操的李鐵夫,曾賣畫資助孫中山發動國民革命,其愛國意識令馬家寶大受薰陶,故大力支持共產革命,並將歐仁·德拉克羅瓦1830 年的《領導民眾的自由女神》,改編成1955年的《為了活》,對中國共產黨推崇備至。馬氏早期的作品高度政治化,充滿愛國激情及強烈的社會義憤,例如1961年的《沙家濱》,《血海》,1966年的《修女》及1971年的《醫生》。李鐵夫於1950年夏返回內地。馬氏曾到長洲居住數年,鑽研不同光線下的畫技,1966年搬回香港島,收首徒黃仲民。1964年,《南華早報》編輯撰文介紹馬氏隱居長洲的生活。當時的泰國領事及後來盤谷銀行總經理鐘查理先生慕名而至,成為馬氏的忠實畫迷,購下部份作品帶返泰國。也許馬氏對文化大革命感到失望,並厭倦了內地及香港的暴力事件,1971年以後的作品,再沒有以政治或社會公義為主題。馬家寶畢生追求寫實主義畫風,並將1968年的《他畫他的爸爸》懸掛於畫室中央,提醒學生遠離抽象主義。馬氏深受尚·弗朗索瓦·米勒的影響,繪畫對象包括農民(《秋收》,1978年),工人(《老當益壯》,1963年)及低下階層的普羅大眾(《稍息勞筋》,1976 年),矢志以「繪畫反映社會」,不畫民眾不理解的作品。1970年,馬氏與譚慧敏(1939年 -)成婚,她曾於其畫室習畫兩年。兒子馬恩國並沒有選擇藝術為職業,在澳洲當上大律師,後回港發展。馬氏在60年代末至70年代初招收了不少學生,包括王雲山,楊奕,陳仁富及鐘耀。馬氏的畫風在1970年代越趨成熟,健康卻每況愈下,罹患肺病,氣喘,行動不便。1974年,他堅持登上太平山頂,繪畫維多利亞港全景。香港急速發展,昔日的維港美景一去不返,幸得這幅傑作為香港人留住集體回憶。1977年,馬氏獲選為香港文藝界代表,出席10月1日北京國慶典禮。之前馬氏曾受香港新華社梁威林社長委託,繪畫兩張大型肖像:《毛澤東主席》及《華國鋒主席》。國慶節當天,他更得到葉劍英及廖承志的接待與歡迎。1977年9月,馬氏親手將兩幅作品交給社長,並在國慶節典禮的國旗旁邊展出,此後作品下落不明。1980年代,馬氏的健康因腎結石而惡化,畫作不多。1985年只有兩幅油畫。1985年12月8日於瑪麗醫院因長期肺病及雷射腎石手術的併發症病逝,得年58歲,辭別母親及妻兒。馬氏的人生態度,可以他的一句說話總結:「死是最可怕的事,但於人類不能作出偉大的貢獻,那比死還更可怕。」(1975春)1985年12月7日,馬氏病逝前一天,在日記上寫道:「畫是我的生命。我不怕死,這是自然的規律……(學生們)以後多寫畫,不要悲傷,我覺得完全舒服,因為我做了一個愛國畫家。」
作品
哈佛大學藝術教授Seymore Slive曾將馬氏歸類為古典西洋畫畫家:「他早年習得西方畫家的傳統題材,畫風及技法,一開始即對色彩感覺敏銳。似乎他找到自己的風格與主題後,就一直堅持下去,無意實驗或轉用同代新銳畫家的不同技法。」馬氏沒有為創新而創新,繪畫不為大眾理解的作品。他明言堅信寫實主義,摒棄抽象主義:「畫家應該把畫筆去造福國家民族及全世界人類,切不可做寫怪畫的空頭藝術家。」
人像畫
19世紀中葉以前,逼真技法依然深受重視,但攝影普及以後,畫家必須展現照相機無法表現的特質。優秀的人像畫家,除了描繪被畫者,更要表達出歷史,個性,情調與感覺。1507年達文西的名作《蒙娜莉薩》,捕捉了扣人心弦的特質,令觀畫者與被畫者產生聯繫,卻不失神秘感。
自畫像
觀畫者可從自畫像了解畫家的個性,其外在及內心狀況。有別於林布蘭(1606年-1669年),馬氏沒有要求學生臨摹其自畫像,所以傳世的作品有限,僅得八幅,最早的一幅繪於1964年,最後是1983年,即逝世前兩年。他的首幅自畫像,展現了年輕卻成熟的自己,成畫於接受媒體採訪之前。馬氏希望趁機向世界宣示,他是熱愛和平的西洋畫畫家。1966年的《自畫像(喜慶)》與林布蘭1635年的《自畫像與莎斯姬亞》(《浪子回頭》)極之相似。
1636年,林布蘭在亞姆斯特丹的畫壇頗為吃香,獲海牙宮廷資助設立畫室,並迎娶了鎮長的千金,踏入名門。當時林布蘭已打進上流社會,名成利就,後莎斯姬亞(Saskia)被親戚侵吞父親的家產,林布蘭狀告得直。《浪子回頭》中的夫婦二人,彷佛為波西米亞式的生活而洋洋自得,畫家的華衣美服與趾高氣揚的態度,被認為是在炫耀財富與年輕的嬌妻,孔雀餡餅則象徵窮奢極侈,常見於描繪敗家浪子的作品。
類似的鋪張,見諸馬氏1966年的《自畫像(喜慶)》。大虎蝦在當年是貴价高檔海產,常見於筵席,即使中產家庭也難以負擔,畫家更戴上皮手套,皮具在60年代是奢侈品。馬氏在其他自畫像中穿著素雅,但這幅畫中的他,卻穿上白領襯衣,綠色絲質領帶,銅拉鏈開胸毛衣,綠色大衣和時尚開司米圍巾,這身打扮大概是馬氏當年所能負擔最昂貴的衣飾。
橙酒是進口貨,索價高昂,持杯的手勢與林布蘭相若,方向相反。馬氏的笑容及紅潤的嘴唇,明亮的印堂,顯示其身強力壯,且雙眼充滿希望,對未來躊躇滿志。林布蘭的醉眼與懷中象徵意義的妓女,代表畫家承認自己跟所有凡人一樣,背負貪婪與欲望的原罪,但馬氏並不把舒適生活和美食視為罪惡。這段時間,馬氏遇上盤谷銀行總經理,這位手頭寬裕的畫迷,日後購下他的畫作,可觀的收入令馬氏自信選對了職業畫家的道路。
兩幅作品極之相似:
手勢與表情。林布蘭手持酒杯的姿勢,相對於馬氏手持相同酒杯的謙恭,表達出不同程度的歡樂與奢華。馬氏在事業上初嘗成功滋味(以金錢衡量),而林布蘭年紀輕輕就收取豐厚的畫酬,所以林布蘭打扮成揮霍的浪子,就鋪張的感覺而言,《浪子回頭》比《自畫像(喜慶)》來得強烈。
林布蘭抱住妻子莎斯姬亞的輕佻態度,直把其當成妓女(坐在醉漢腿上的女人,在17世紀被視為妓女)。馬氏卻正襟危坐,直視觀眾,這反映了兩者對金錢成就的態度有別。馬氏不敢耽於逸樂,避免出軌帶來不幸,所以他露出知足的笑容,林布蘭卻是狂放地大笑。
服裝與裝飾。兩者身穿華衣美服,林布蘭身邊更有炫耀富貴的孔雀餡餅,馬氏的頭盤大虎蝦同樣奢華,突顯了富裕的生活方式。
不少人看過馬氏與林布蘭的自畫像,都認為兩者畫風相似,難怪馬氏被譽為「東方林布蘭」。
家居生活
17世紀,以日常生活為題材的畫作日趨普遍,很多畫家都用家居作為作品的場景,而非主題,從而透露主人的狀況,興趣乃至個性。窮困的馬氏身處人煙稠密的香港,被迫蝸居於狹小的寮屋,以家作為畫室。迪亞哥·委拉斯蓋茲1656年的《宮娥》,影響了居斯塔夫·庫爾貝1855年的《畫室:現實的寓意,我七年來藝術生活的概括》,啟發了馬氏創作1964年的《畫室》。
民間寓意作品
寓意畫適用於突顯民間組織的地位及紀念國家事件,政府往往會資助這類作品,描述歷史大事的道德意義,歐仁·德拉克羅瓦的名作正是典範,紀念1830年七月革命推翻查理十世的政權。象徵自由的女人,領導人民踩著烈士的遺體前進,一手高舉法國大革命的三色旗幟,一手揮舞刺刀火槍。堆積如山的屍體成為台階,讓赤足袒胸的自由女神邁步,走出畫框,踏入觀畫者的空間。
德拉克羅瓦的作品繪於1830年秋,無論是意識上或事實上,1830年的革命都與1789年的法國大革命相仿:窮人反抗君主,貴族及教會,但當年主要是城市貧民不滿苛刻的勞動條件,工人階級紛紛組織起來宣洩不滿,令德拉克羅瓦大受震撼,於是以貧苦大眾為繪畫對象。他在10月12日致兄弟的信中寫道:“辛勤使我怨懟全消,我沒有為國家打仗,但至少我會為她作畫。”
批評家認為,作為自由化身的女主角非常真實。法國的象徵瑪麗安娜,代表自由女神和不屈不撓的人民女神,儘管被當代藝評家貶為「可鄙」。政治家視此戲劇化作品為政治挑釁,故法國政府悄悄把畫藏起來。這幅畫又啟發了紐約市自由神像的造型,法國向美國送這份大禮,僅僅是《自由引導人民》成畫50年後的事,神像手持火炬的姿勢,恰如畫中的女人。
馬氏在《為了活》的背面寫上了注釋:「1944年海豐農民革命隊伍已很壯大,當時某鄉稱霸地主率領武裝,下鄉迫租時為農民游擊隊截擊時情形。(此畫作於一九五五年馬家寶並記)」
兩幅畫極為相似:
社會階級成員。《自由引導人民》的戰士們由多個社會階級組成,有頭戴高帽的上層階級,革命中產階級或布爾喬亞,由持手槍的男孩為代表,他們武裝起義,號召各階層的人民反抗專制政權。《為了活》的戰士們,社會階級大同小異,包括無產階級和農民,他們唯一的目標是推翻壓迫與剝削他們的資產階級地主。共產主義鼓吹階級鬥爭,被剝削的低下階層起義,對抗並剷除富裕階級,達致無產階級專政。
畫意。眼神是人像畫的焦點,界定模特兒與觀眾的關係。《自由引導人民》與《為了活》中人物的眼神同樣暴烈和堅決,假如這是人物靈魂的關鍵,馬氏筆下的眼神大概比德拉克羅瓦更為傳神。
強調紅色。在近乎單色調的作品中,男孩的紅布袋與紅旗互相呼應,向觀畫者傳達共產主義勝利的含義。1830年七月法國的起義,不以顏色為象徵,共產主義則以紅色為代表。畫家在近乎單色調的作品中描繪的兩塊紅色,充份表達出政治意識。
行進方向。自由女神從背景向觀眾邁步,帶領右邊的男孩及左邊的高帽男子;赤裸上身的農民兵則走向畫面右方。男孩在左邊,農民兵在右邊的排位具有深層意義——左翼共產主義逐步滲透並取代右翼的法西斯主義。
抗議社會不公
19世紀,抗議社會不公成了歐洲不少畫家的強烈元素。獨立於富裕的資助者,國家及教會,藝術家才能自由發揮。當時馬氏身處的香港,正值社會動盪,政治革命,內地移民湧入潮及工業化之初,遂藉作品表達對窮人受壓迫的憤慨,他們包括農工,礦工或工廠勞工。
政治
政治家與統治者向來著重藝術的教化效用,史上偉大的元首,國王和女王,家族王朝及操控人民的國家,均善於以藝術自我宣傳,達致政治目的,表彰成就,維護威嚴。中國的例子之一是天安門廣場的毛澤東像。
馬氏獲新華社社長梁威林先生委託,於1977年8月及9月,為毛澤東主席及華國鋒主席繪畫2米乘1.5米的人像畫,這大概是他筆下最大的人像。馬氏在1977年9月23日將兩幅畫像送到梁社長的辦公室,相信曾於國慶節在香港展出,但此後一直不見影蹤。
戰爭
自古以來,不少畫作都以戰爭場面,表揚英勇的征戰,國家,統治者或元帥的顯赫武功,但戰爭同樣帶來殘酷的衝突與暴力。例如弗朗西斯科·德·哥雅描繪馬德里戰況的《1808年5月3日的處決》,以及1961年的《血海》,都是畫家以作品表達立場及義憤填膺的感受。這些作品中的戰爭,不再關於英雄主義或榮耀,而是殺戮與磨難。
1937年至1945年,日本侵華,史稱第二次中日戰爭,受直接軍事行動波及的平民,死者1,073,496人,傷者237,319人;日軍空襲導致335,934人死亡,426,249人受傷。哥雅集中描繪白衣者,劊子手並無面目,突顯個人苦難,男人高舉雙臂,儼如基督受難,其體型比例之大令其倍顯重要。馬氏則描繪身穿軍服的日軍劊子手舉起刺刀,地上的赤裸婦女一邊乳頭遭割下,後方列隊的人群,則向觀畫者迎面走來,陸續被相同的方式處決。
風景畫
水
水無常形,複雜如人生,有海面狂怒的風暴,也有靜謐的湖泊溪流,畫家們寫盡了水的各種狀態。大海或風平浪靜,或怒濤翻湧,馬氏1964年的《暴風中的小艇》,栩栩如生地描繪出海浪的動態,當時颱風襲港,帶來了暴風雨,馬氏在海邊駐足觀察。
鄉郊生活
多個世紀以來,畫家(尤其是北歐畫家),一再從農民生活提取豐富靈感。18世紀的風景畫充滿對田園的渴慕,畫家將鄉郊生活簡化成明媚的風光。法國的居斯塔夫·庫爾貝和尚·法蘭索瓦·米勒,則以描寫貧困農戶與粗重農活的有力作品,震撼了都市的民眾。在香港這種商業城市,農地日益少見,馬氏唯有到深圳寶安縣的大片稻田描繪收割的情景。
城市景色
畫家必須對整個城市有充份理解,才能描繪出城市的景色,因為作畫時往往會挑選代表該城市的地標。例如貝克赫德(1638-1698)筆下的荷蘭哈倫市場,(1753-1824)的莫斯科紅場,以及馬氏1974年的《維多利亞港》,都是能令觀畫者立刻認出該城市的作品。
都市生活
70年代的每個周末,馬氏都會帶同家人和學生走訪香港各區寫生,幾經艱苦,創作了大量都市生活作品。「馬氏猶如20世紀廣東的康斯特勃,為香港嶙峋的海岸與優美的高地融入鄉郊浪漫,當中不乏超現實的感覺——畫家事業高峰的時期,香港已不再是陽光明媚,稻田和農人的純真世界,而是轉口港和被煤灰籠罩的工業城鎮,充滿鬥爭及苦難。」畫家兒子馬恩國對上述Jing Zhang 在《時代雜誌》的評論也有同感:「畫家要在作品中捕捉時代精神,家父正是這種畫家。他描繪了香港的大街小巷,見證時代精神,令新生代大受啟發。他說過繪畫是沉默的藝術,如同詩歌,能表達畫家最內在的感受與潛意識。」
香港藝術館當然也認識這位香港的康斯特勃,所以在馬氏死後購入1978年的《長洲街景》。
靜物畫
羅馬人以壁畫及馬賽克製作靜物畫裝飾家居,中國古代也早有花鳥畫的悠久傳統,13,14世紀的元代畫家,就描繪了高雅的竹子和梅花。花卉除了可作裝飾之用,更具象徵意義。
例如百合是處女貞潔的傳統象徵,廣見於天使宣告聖母懷孕的畫作。至於在東方,菊花為梅蘭竹菊四君子之一,據說潔身自好的詩人陶潛,就對菊花情有獨鐘,而菊花也屬於四大季節花卉。
菊花是中國數以百計詩歌的主題,畫家也往往與特定的花卉聯繫起來,例如梵谷的向日葵。這位後期印象派畫家早年筆下的向日葵,採用的卻是寫實畫風。「他把自己看到的向日葵描繪出來,即使凋謝或枯萎仍如實反映」。馬氏描繪盛放的菊花,反映他崇尚君子不畏強權的氣節。
所有靜物畫都或多或少蘊含虛無的哲思,哀嘆萬物必逝,通常以頭骨或時鐘等物為象徵。最著名的例子是彼得‧克萊茲1630年的 《虛無》,描繪了倒放的酒杯及熄滅的蠟燭。克萊茲的形而上觀點,側重表達書本知識及其面對永恆的虛妄。書本包含知識,經驗及超越個人生命,啟發人心的不朽思想。馬氏自小受儒家的四書五經薰陶,對《勸學詩》的訓誨深感認同,思想傳統保守,故在1966年的《古為今用》頌揚不斷學習。
博物館藏品
1977年,大概是受到廣州魯迅紀念館的委託,馬氏畫下一系列八幅魯迅訪港的肖像,這位左翼作家獲得毛主席的高度評價。1981年七月,這八幅畫悉數贈予廣州魯迅紀念館,現為廣東美術館藏品。
1987年,香港美術館購下馬氏兩幅畫作:《畫室》(1964年) 及《長洲街景》(1978年)
社會評價
馬師生平關懷民瘼、恫瘝在抱,寫實畫中,甚多描述窮鄉僻壤貧民生活,而自奉淡朴、清茶薄酒已自滿足。——馬家寶紀念畫會同人敬撰《馬家寶紀念畫集序言》
絢爛與樸質,兼而有之。——黃國仁《馬家寶的油畫》
他才能孜孜不倦的由高度的技巧,再加以不斷的提錬,至於絕妙境界。——史朝暾《馬家寶油畫略介》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他在作品中,常用“險筆”(一筆下去,決定作品的成敗),如果不是造詣精湛,豈能隨意“走險”?而其所用“險筆”又常是作品的神韻所在。這樣,你就不得不嘆服了。——竹叟《評馬家寶油畫展》
馬氏在風景畫的色調中,顯見有意改變作風,他的近作喜用明朗的色調去描述大自然的光,讓燦爛鮮艷的色彩漸漸回到調色板上。——《偏在毫巔走險筆?敢向西月爭華光》
這是一個以最大的熱情對待自己的藝術創作、一個對藝術勞動辛勤的畫家。——稚堂《看馬家寶的畫》
馬先生的作品,無論是風景、人物或是植物都是取材於日常生活,不作誇張表達,不賣弄技巧,不隨風跟逐,是淡薄無華的,看畫如見其人。——梁愛詩(紀念馬家寶老師逝世二十周年師生作品展致詞)
馬老師外冷內熱他是言談比較少,但接觸久了,發覺他待人十分熱情特別是對晚輩及後進的幫助,我感覺他的一生就是熱愛國家民族對生活是追求的,他是既在藝術上嚴緊認真又是堅持傳統的技法亦都不斷探求創新。——王如登(紀念馬家寶老師逝世二十周年師生作品展致詞)
傳承者
1.梁愛詩 2.王如登 3.李真 4.陳仁富 5.王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