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介紹
匪我思存,摩羯的世俗女子。
無可救藥地熱愛薯片、韓劇、橙汁、單眼皮男生、水果,以及旅行。常常佇足鬧市看人車熙攘如流,認為世事多變,跌宕起伏,每每都如同故事般的盪氣迴腸。看過的
愛情小說與韓劇如恆河
星數,最大的夢想是在碟店中看見自己筆下的完美愛情。
已出版圖書
06.錯過·【
冷月如霜】[主角:慕如霜、皇帝定淳 定灤]
07.希望·【香寒】[主角:官洛美 容海正]
12.珍惜·【
景年知幾時】[主角:葉景知,陸與江,遲非凡]
19.痊癒·【愛你是最好的時光1】[主角:聶宇晟,
談靜]
編輯推薦
悲情天后匪我思存傾心巨獻!一本使你痛徹心扉而又欲罷不能的悲情巨作!
{裂錦}姊妹篇——《香寒》2008強勢出擊!
為了相同的敵人、刻骨銘心的仇恨而結合在的他們,最終會選擇愛情,還是背棄?
袖口香寒,心比秋蓮苦……很多時候,我們離天堂的幸福其實只有寸步之遙。而我曾有過的一切,你給的最美。
他是復仇而來的金融巨子,她心甘情願含笑飲鴆;她是瑰麗帶刺的商界薔薇,他卻讓她成為錦上花。
為了相同的敵人、刻骨的仇怨而結合在一起的他們,最終會選擇愛情,還是背棄?
袖口香寒,心比秋蓮苦。
小說目錄
序·七本之癢
楔子
一、昨夜星辰昨夜風
昨夜星辰昨夜風,往事是一把細碎的星子,在暗夜的寒空,散發著熠熠的星輝。而你我之間,隔著千山萬水,再回首,已是百年。
二、踏破千堆雪
巨大的落日將淡淡的斜暉灑在他們身上,一層層的海浪卷上來,沒過馬蹄,踏破千堆雪。海灘上的
沙砂被踏得四處飛濺,而他們朗聲大笑,將笑聲都灑在
風裡。
三、重到舊時明月路
我曾有過的一切,你給的最美。而重到舊時明月路,袖口香寒,心比秋蓮苦。
尾聲
匪我思存作品
內容簡介
一顆淚珠般晶瑩剔透的印信,一張年代久遠的
灑金箋,訴說兩段至死不渝的悲歡離合。
深愛的男子,手挽著的美麗新娘卻是她的妹妹。本以為,心如死灰,可親人的血海深仇讓她不得不與愛人為敵。然而,那個突然闖入、俊美如
魔魅的男人,是救贖她的解藥,還是愛情的毒藥?
當她再次歸來,竟然與他盟約,化身為美麗的復仇女神,手刃共同的仇人。可是,她終究不過是十丈紅塵中的俗人,忘卻前塵往事,卻跳不出愛恨貪嗔。而他,
撒旦的愛情會得到祝福嗎?
惜花人走花無主,那明艷不可方物的香寒,那悲慟絕望的宿世孽緣,百年之後,是否仍煥發著熠熠光彩?
他是復仇而來的金融巨子,她心甘情願含笑飲鴆;她是瑰麗帶刺的商界薔薇,他卻讓她成為錦上花。
為了相同的敵人、刻骨的仇怨而結合在一起的他們,最終會選擇愛情,還是背棄?
作者的話
《
寂寞空庭春欲晚》再版的時候,我沒有給它寫序,因為心中太多感慨,沒有辦法寫出來。
在我的專欄里,它雖然已經出版兩年,卻一直標註著“未完成”的字樣。因為在我的心裡,它是一部永遠無法完成的作品。
看,有時我們就是這樣固執,就像愛一個人,明明知道他的不好。他的心不在焉——可愛就是愛了,沒有辦法改變。
就是從這部小說,我才開始真正執著於文字,真正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初版的時候我發過誓,發誓它再版的時候一定要大改,修改成我想要的那個樣子。但等到真的再版時,我卻發現自己做不到。
就像是初戀,總想像那個人應該是怎么怎么的好。可一旦遇上了,心裡才明白:哪怕那個人樣樣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他卻依然是那個他,無法改變,無法重來。
所以我鼓足勇氣,對編輯說,就這樣吧。
我不要改變它,就這樣吧。
剛剛我把《香寒》的定稿看了最後一遍,改了幾個字,也並沒有大的改動,因為不敢。
跟多年前相比,我現在的筆法、心態、思路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乃至於稍加修改,就會覺得它生硬得面目全非。
不過,這樣也好,讓它以最原始的狀態面市。不管怎么說,寫這部小說的時候,自己還是個懵懂少女。在某間校園裡,伴著黃昏時分的廣播音樂,跟相熟的女同學娓娓講述自己的構想……我想寫一個故事,裡面有一個好男人。
它當然是幼稚的,非常幼稚。許多地方,不管是語言還是構架,不管是細節還是其他,都帶有天真的痕跡。
我總笑著跟人講,原來我當年就這樣惡趣味,原來我當年就這樣拜金。
話說回來,《香寒》與《
裂錦》的不同之處在於——《香寒》是竭力證明愛情,證明愛情可以戰勝一切,不管是利益,還是仇恨;而《裂錦》則是灰心,認定了不管怎么樣,身家利益總要排在愛情前頭。
自從《香寒》之後,我再沒有寫過如此有錢的男人,也再也沒有寫過如此變態的大結局。
其實還是很幼稚吧,那時的布局,那時的思路。
不過不論怎么樣,《香寒》定稿了,它會如期上市。這個壓箱底的故事,會以它最自然的形態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原文片段
片段一
電梯鈴響了一聲,七樓到了。她一個人站在走廊上,走廊里空蕩蕩的,牆壁上的壁紙花紋泛著幽暗的銀光,不知為何孤獨感湧上來,周圍的空氣都是冷的,走廊的盡頭是扇窗子,一縷風迴旋吹進來,撲在身上令人發寒。
她走到B座前,用鑰匙打開門。因為陰天,光線很暗,窗子忘記關上,一室的瀟瀟雨氣,夾著微微
嗆人的灰塵泥土氣,突然叫她想起塵土飛揚的工地。
過去她常常陪言少梓去看營建中的工地,二十層或是三十層的高樓上,正在建築,四處都是混亂的鋼筋水泥,烈日當空,曬得人一身汗,安全盔扣在頭上,悶得額上的汗順著帽扣往下濡濕。身旁剛澆築的新鮮混凝土,便發出那種微微嗆人的灰塵泥土濕氣。
她緩緩回過神來,先開了燈,換上玄關處的拖鞋,客廳一側的魚池裡,幾尾錦鯉仍自由自在地游著,池沿的暗燈映得水幽幽如碧。她走進廚房去取了魚食來,一扔下去,魚搶食濺起水花來。好幾天沒有人來,這魚可真餓壞了。
餵好了魚,隨手將魚食擱在了茶几上,茶几上另一樣亮晶晶的東西吸引了她的視線。是言少梓那隻
S.T.Dupont的打火機,泛著幽暗的金屬銀光,菸灰缸上還架著半支未燃盡的煙,仿佛猶有餘燼。
她驀地想起來那天晚上,言少梓就坐在茶几前的沙發上,按燃打火機,看著那簇幽藍的小火苗,又讓它熄掉,再按燃,又熄掉……
最後,他抬起頭來說:“我要和洛衣結婚。”
當時自己在想什麼呢?她恍恍惚惚地努力回想,卻實在有些記不起來了,只記得當時自己只問了一句:“你愛她嗎?”
“我想,是愛的吧。”言少梓慢吞吞地說,讓她沒來由地,有突然微微的眩暈感,她知道這只是一些不悅罷了,她與他有極親密的公私關係,在這兩個方面,她都是他不可少的拍檔。但,僅止於拍檔。拍檔與情人是完全不同的,她與他都心知肚明這一點。
她說了些什麼,印象里並不記得有什麼重要的話。只記得長久的緘默之後,他和往常一樣問她:“今天是在這裡過夜,還是回家去?”
她神色如常地對他說:“我還是回去,有份報告明天開會要用。”
然後,她就離開了這裡。
一直到今天。
片段二:
“我們兩個都犯了一個大錯。我錯在以為我愛的是洛衣,或者說,我錯在我以為我愛的是你的樣子、你的外表。而你錯在相信我愛的是她。”
洛美幾乎是本能地反駁:“荒唐!你在胡說什麼?你怎么可能愛我?你明明愛的是洛衣。”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他乏力地往後靠去,仿佛想找個什麼可以支撐自己的東西。洛美看著他,突然不自覺地嘴角上露出一絲笑來。她轉過了頭,說:“少梓,算了,別玩了。又不是在拍戲,愛我愛她,聽著怪嚇人的。我猜你公司還有一大堆的事,明天你又要起早上班的,快去接了洛衣回家吧。”
言少梓垂下了眼皮,似乎在細心地看地毯上織的繁複花紋,口中說:“你打算就此打住,不想聽我再說下去嗎?”
洛美站起來,笑著說:“還有什麼好說的。”伸手拉他,“走吧,去向洛衣賠個不是,外頭已經變了天,再不走的話說不定又要下雨了。”
“洛美。”他握住了那隻手,用一種
鄭重其事的口氣說,“今天你一定要聽我說完。”
洛美嘆了口氣,玻璃窗上有輕微的響聲,洛美不由扭頭去看,是下雨了。她有些
精疲力竭,可是無法逃避,無力再避開這一切,只得面對:“好吧,你說吧。”
“洛美。”他稍稍放低了聲音,所以有些喑啞,雨越下越大了,敲在窗上簌簌作響。他的聲音在雨聲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令她不安。
“你記得嗎?五年前,也是在下雨,那天你站在我的辦公桌前,對我說你有信心讓我肯定你的工作能力。那個時候你剛從學校畢業不久,你單純、勇敢、自信,一下子讓我迷上了你,後來我一直在想,我是什麼時候愛上你的呢?現在我終於知道了,就是在那個下雨的早晨,你對我說那句話的一刻。有五年的時間我們
相濡以沫。我從科長升到總經理,你從普通秘書做到首席。幾乎每一天我們都在一起。我說過,沒有你我一定活不下去,你一直當成戲言,我也曾經以為它是。但是等我明白這根本不是一句戲言的時候,我已經抓不住你了。我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被定位。我無法走出‘夥伴’這個範圍一步。你就在我身邊,卻又離我那么遠了,你已經精明、世故、長袖善舞。我稍稍接近你,你就已逃得無影無蹤。你把我們之間的相互吸引理解為純粹的拍檔友誼,並且成功地讓我也認同了這一點,我無法可想,最後我甚至
自欺欺人地希望就保持這樣一種狀態下去,因為我不想失去你。但偏偏又出現了洛衣,她和以前的你幾乎一樣,於是我就墜入所謂的情網了,於是我就向她求婚。洛美,我真的以為我是愛她的。但是直到結婚後我才知道,我愛的根本不是洛衣。我愛的是你,一直是你。我把洛衣當成你來愛,但是,她永遠都不能變成你。”他的眼中朦朧出一種灰色的霧氣,“洛美,我錯了。”
洛美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行走在荒原上的人,四周蒼茫一片,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她孤零零的一個。頭上卻一個接一個地響著炸雷,震得她兩耳嗡嗡直響,兩眼望出去也是白花花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什麼都抓不住。她虛弱無力地呻吟了一聲,說:“我不要聽了。”
他卻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地將她的身子扳正,迫使她面朝著他。他的眼中閃著一種異樣堅定的神采,他說:“我錯了,你也錯了,我們都錯了,所以我們要把這個錯誤改正過來。”
洛美茫然地望著他,像望著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一樣。
片段三:
如果手中有刀,他絕對會一刀割斷她纖細的頸;即使沒有刀,他的手也已掐在了她的脖子上,漸漸收緊。
她艱難地喘息,那種聲音真是世上最可怕的聲音。他說:“我一定會殺了你,如果有辦法開脫罪名的話,因為我不想為了一個冷血動物去坐牢。”他撒開手,語氣中帶著尖銳的嘲諷,“我承認你打擊了我,但是你的所作所為恐怕會適得其反。我絕不會放過言少梓,你等著他從仰止大廈上跳下來吧!”
她奮力地攔住他:“我是你的妻子,如果離婚,我有你的一半身家。”
他一震,回頭看她,目光如刃。
“我有言氏家族的B股的30%、A股的15%,我還有你在BSP中股權的一半,我反對你的決定,你無法輕易讓董事會通過!”
他帶著一種重估的心情來打量她,末了,他冷笑:“你這算徹底地背離同盟了?你以為翻臉就可以難倒我?好!我成全你,明天就約律師來,你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一毛錢!你願意陪著他一同去死,你們兩個就一齊到地獄裡去做一對同命鴛鴦!”
她凜然:“我還怕什麼?我從來沒有怕過死。我也早該死了。是你把我從死域裡拉出來的,我不過是又回去了,所以我什麼都不欠你的了。何況你當初
娶我是為了什麼,你心裡明白。”
他的臉色在一剎那變了,原本是一副睥睨鄙夷的樣子,但是一下子都變了,臉色變幻莫測,最後終於沒有說話。
他問:“你見到證據了?誰給你看的?”
她答:“言少梓。”
他眼中微蘊著笑意,仿佛是愉悅:“很好,你是打算相信他了。”
洛美望著他:“你的計畫真是
天衣無縫,你娶我也不過是為了找個替罪羊,你早就轉移了資產,把BSP做成了一個空殼,你等著復仇成功後我替你去坐大牢;而你,拿著百億的資產,可以逍遙自在地去過下半生。”
他慢慢地點頭:“不錯,我起初是這樣計畫的。”
她的眼底終於有什麼碎掉:“果然如此,我一直懷疑,你這樣的人,怎么可能不計利益地付出,你不是做這種傻事的人,原來都是做戲,容海正,你真是算無遺策。”
他卻轉開臉去:“我算無遺策,但我沒有算到一條,那就是你。”
她近乎麻木地看著他。
“我知道你愛言少梓,我也知道他愛你,所以我才會接近你。在我的計畫里,你確實應該是個替罪羊,在大牢里過完半生。可是後來我改了主意,因為……”他終於望向她,嘴角上揚,仿佛是笑,“
算了吧,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
她冷冷地道:“我確實不會再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話。你謀殺我父親和洛衣,派人在車上動手腳,派人在洛衣茶中下麻醉劑,做出酒後駕車出車禍的假象,然後又來告訴我是言氏家族下的毒手,騙得我的信任與合作。容海正,你真是煞費苦心。”
他的臉色微微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