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顧文宗:著名導演、演員、編劇。
曾用名:顧景炎
1909年
2月8日生於江蘇,逝世於1981年6月18日 .
從業經歷
北平育英中學畢業後,入讀八藝戲劇學校。學成後赴上海工作,先在商務印書館擔任教科書注音符號校對,後到「天一公司」任職國語校正員,同時兼任場記、助理導演、編劇、剪輯等工作。抗戰期間來港,加入南洋片場。1949進入邵氏擔任導演,五十年代初為邵氏開始拍攝《方世玉》系列,獲得巨大成功。同時他是也是非常出色的
性格演員,所出演的影片不勝枚舉,是邵氏較為資深的工作人員。1961年邵氏開辦南國實驗劇團,顧文宗出任邵氏南國實驗劇團團長,悉心管理劇團開設的演員訓練班,栽培了
李菁、
岳華、
羅烈、
潘迎紫、
鄭佩佩、
午馬、
狄龍等眾多人才。
作品全集
副導演
欲望 (1946)
導演
見下表。
參演電影
共64部
1963
1959
好花插牛屎
1959
捉龜走鱉
1959
弄破醋瓮
1958
十七十八正當時
1957
1957
1957
1956
1956
九九大血案
1956
女俠響尾追魂膘
1956
1956
1955
星島紅船
1955
1954
1954
寶劍結良緣
1954
我笑蓮花似玉郎
1954
1953
1953
1953
1953
1953
1952
1952
歌唱光緒王嘆五更
1952
1952
1952
1952
1951
1951
1951
1951
1951
1951
關東飛俠大戰方世玉)
1951
1951
1951
大刀王五浴血殲仇記
1950
1950
火燒平陽城(上集)
1950
1950
1950
1950
1950
七劍十三俠(四集)
1950
1950
1950
火燒平陽城(下集)
1950
關東小俠大戰女膘師
1950
1949
1949
七劍十三俠(三集)
1949
1949
方世玉夷戰峨眉山
1949
1949
1949
1949
1949
1949
1949
1949
1949
淘氣公主 (1972)
拳門 (1972)
鴻運當頭 (1972)
壁虎 (1972)
桃色經紀 (1973)
麒麟掌 (1973)
丹麥嬌娃 (1973)
滿州人 (1973)
大刀王五 (1973)
(1973)
血證 (1973)
古鏡幽魂 (1974)
迷幻嬌娃 (1974)
英烈千秋 (1974)
降頭 (1975)
賊公計小偷才 (1975)
雙星伴月 (1975)
玫瑰戀 (1975)
雲深不知處 (1975)
阿牛出獄記 (1975)
賭王大騙局 (1976)
李小龍與我 (1976)
令生令世 (1977)
佛跳牆 (1977)
決殺令 (1977)
子曰:食色性也 (1978)
乾隆下揚州 (1978)
追 (1978)
色慾與純情 (1979)
鬼叫春 (1979)
神經大俠 (1982)
編劇
紅蝴蝶大戰採花賊 (1949)
方世玉萬里報師仇 (1949)
方世玉胡惠乾三探武當山 (1949)
方世玉大破白蓮教 (1950)
大刀王五浴血殲仇記 (1951)
花木蘭 (1951)
大破連環寨 (1951)
老婆皇帝 (1952)
楊乃武與小白菜 (1952)
歌唱光緒王嘆五更 (1952)
代代平安 (1953)
秦良玉 (1953)
珍珠塔(上集) (1953)
珍珠塔(下集) (1953)
女俠響尾追魂膘 (1956)
好花插牛屎 (1959)
星島姊妹花 (1963)
人物評價
顧文宗先生是我印象最深的老藝人。
年輕時參加話劇團,在中國各地表演,因為受到矮胖的體形所限,一直是演配角。
第一次入電影界是當臨時演員,演一群被日本憲兵槍斃的中國地下工作者之一。
他說:“一排子彈打過來,導演已叫攝影師把鏡頭搖到其他人身上,但是我還是在那裡拚命地演出痛苦呻吟狀。”
漫長的一生中,他曾經與許多如
李麗華、
李香蘭等天皇巨星做過對手戲。扮演蝦夷佬或袁世凱是最像了。
後來,也當了導演,拍戲毫不苟且,太陽光一定要連戲,在大樹林一等就等了十多天。
當時的電影多數是七日鮮,比較起來,他還威過一部電影拍上一年的新浪潮導演。結果老闆們差點破產,最後也漸找不到工作了。
他為人慷慨,仗義疏財,多年來也沒有什麼積蓄。人家以為乾娛樂界的總是一收一百萬,每天和女主角胡攪,花天酒地,哪知道他做了這么長久的電影工作,還是和常人一樣地有歡樂,也有痛苦。
但是內心還年輕的他,拒絕相信自己年齡一天天地衰老,認為只要肯苦幹和有表現藝術的能力,便能不憂愁地活下去。
果然,在不演戲,又沒有機會導演的情形下,一家大機構讓他去訓練年輕的一代。這一點,他也做得有聲有色,教了一群成為電影界生力軍的演員。
長翅的鳥兒,一隻只地飛去,他終於又淪落成和開始時一樣,做臨時演員。住在一小間宿舍中,壁上的油膠已剝脫,一片片地吊在天花板上。
一年打颱風,雨水衝進窗縫,浸濕整個房間,他望著我,說:“整整地收拾了兩天才把水吸乾,心臟又有病,大概挨不了明年的風了。”
我便即刻去買了膠,將窗縫的缺口擋好,但是我知道沒有辦法二十四小時陪伴他。終於,我第一個聽到他的死訊,趕到他的小房間,直望他的屍體,見他頭上有一塊瘀黑,大概是病一發,跌在地上創的傷。臉上安寧,知他死得並不痛苦,因為他告訴我他並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