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其麟,男,壯族,1935年1月出生,廣西南寧市橫縣校椅鎮文村人,大學學歷,教授,中國共產黨黨員,廣西著名的現代壯族詩人、作家。著有長詩《百鳥衣》、《鳳凰歌》。曾任廣西文聯主席、中國作家協會第五、第六屆副主席,廣西第四、第七屆政協委員,第六屆全國政協委員。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韋其麟
- 民族:壯族
- 性別:男
- 籍貫:廣西南寧市橫縣校椅鎮文村
- 代表作:百鳥衣、含羞草、夢的森林、苦果
- 詩集代表作:鳳凰歌、尋找太陽的母親、童心集
個人簡歷,主要著作,作品榮譽,創作歷程,代表作品簡介與評析,(1)壯族民間傳說長詩百鳥衣,(2)廣西民歌形式長篇敘事詩鳳凰歌,(3)詩集依然夢在人間評析,
個人簡歷
1953-1957年,武漢大學中文系學生
1957-1958年,廣西壯族自治區民族學院幹部。1958-1959年,廣西壯族自治區貴縣平山木場幹部。
1959-1969年,廣西壯族自治區文聯民間文學研究會幹部。
1969-1970年,廣西壯族自治區"五七"幹校勞動。
1970-1975年,廣西壯族自治區防城縣馬路公社幹部。
1975-1978年,廣西壯族自治區醫藥研究所植物園幹部。
1978-1980年,廣西壯族自治區文聯創作員、自治區文藝報編輯。
1980-1987年,廣西壯族自治區南寧師範專科學校教師、副教授、教授。期間,於1983年3月入黨。
1987-1991年,廣西壯族自治區師範學院民族民間文學研究所長,自治區社科聯副主席,自治區文聯副主席。
1991-1995年,廣西壯族自治區文聯主席、黨組副書記、黨組書記。
1995-1996年,中國作協第四屆理事。
1996-2001,中國作協第五屆副主席,中國作協第六屆副主席。第六屆全國政協委員。
主要著作
《玫瑰花的故事》
《百鳥衣》
《鳳凰歌》
《尋找太陽母親》
《童心集》
《含羞草》
《夢的森林》
《苦果》
《周民震、韋其麟、沙紅研究合集》
《壯族民間文學概觀》
《依然夢在人間》
作品榮譽
(1)《百鳥衣》是韋其麟的代表作,建國10周年全國的優秀文學作品之一。曾獲少數民族文學創作詩歌獎
和五個一工程獎。
(2)《鳳凰歌》1981年獲全國少數民族第一屆文學優秀作品獎:創作一等獎。
(3)《尋找太陽的母親》1985年獲第二屆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優秀作品獎。
(4)《童心集》1989年獲第三屆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優秀作品獎。
(5)《壯族民間文學概觀》獲1990年中國少數民族文學學會首屆少數民族文學研究優秀著作獎。
創作歷程
1953年,他考進武漢大學中文系,發表處女作《玫瑰花的故事》,這首敘事詩曾經被譯成英文和日文。
1955年發表壯族民間傳說長詩《百鳥衣》,1956和1959年兩次出版單行本,並被翻譯成英、俄等文字。
1957年,他大學畢業後,先後做過地方文藝刊物編輯、民間文學的蒐集整理工作及基層行政工作。
1964年,發表廣西民歌形式長篇敘事詩《鳳凰歌》,發表在《長江文藝》1964年第1期。1979年9月,由廣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單行本,1981年榮獲解放後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創作一等獎。
代表作品簡介與評析
(1)壯族民間傳說長詩百鳥衣
《百鳥衣》是以英俊勤勞的壯族青年古卡和美麗善良的壯族少女依娌傳奇而帶有神話色彩的愛情故事為線索的民間傳說為基礎創作的。
《百鳥衣》是韋其麟的代表作,他在詩中描寫一對壯族青年為了追求愛情和幸福而向邪惡勢力堅決鬥爭並取得勝利的故事。青年古卡和美麗的姑娘依俚相愛著,可是蠻橫的土司搶走了依俚。古卡爬過九十九座山,射了一百隻雉雞,用雉雞羽毛做了一件神奇的‘百鳥衣’,殺死了土司,救出了依俚,終於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長詩取材於民間傳說,採用壯族民歌形式,反映壯族人民的生活,具有鮮明的民族特點和強烈的浪漫主義色彩。
(2)廣西民歌形式長篇敘事詩鳳凰歌
《鳳凰歌》是著名壯族詩人韋其麟繼《百鳥衣》之後創作的又一首優美長篇敘事詩。這首長詩,最初發表在一九六四年第一期的《長江文藝》上;一九七九年九月, 由廣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單行本,一九八一年榮獲解放後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創作獎。
《鳳凰歌》以真摯的感情,曉暢的語言,優美的民歌形式,敘述了一個普通的壯族人民的貧苦家庭的不幸遭遇和悲劇命運,塑造了一個我國民主革命時期的壯族巾幗英雄——達鳳的光輝形象,表達了一個深刻的主題思想,即中國革命的勝利是以無數革命先烈和勞動人民的鮮血、生命作為代價的。
(3)詩集依然夢在人間評析
韋其麟曾長期在大學裡教書,後來出任廣西文聯主席、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認識韋其麟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把名利看得很淡,卻把寫詩看得極神聖的人。他寧願一年半載沒有詩作發表,也不會粗製濫造寫一些無聊的應景之作。在這個顯得過於浮躁的時代,在詩歌越來越邊緣化的今天,韋其麟仍然保持著對詩歌那份童真般的執著和真誠,這是超越了功名羈絆的智者方可達致的大境界。
韋其麟已是年逾古稀的老人,但這部新出版的詩集卻讓人感到,他的生命里依然涌動著年輕的血液,燃燒著青春的激情。他依然在尋夢,儘管他的夢境未免過於苦澀,甚或是怪誕的噩夢。然而在詩人的筆下,一個個光怪陸離的夢境折射出的卻是現實世界浮世繪般的人間百態。《在荒原的沼澤》《在河流上》《鄉關何處》《古廟》等等諸多關於夢境的詩篇,都能讓人感覺到詩人那直面社會現實的勇氣和坦誠。
一個有文化擔當、有使命感的詩人,絕不會只關在自己的獨屋裡淺唱低吟、自艾自憐。韋其麟深情的目光總是時刻關注著民族的興衰、民生的疾苦。在詩集中他總是以閃爍著智慧光芒的文字,真誠地謳歌真善美,無情地鞭撻假惡醜。捧讀韋其麟的這些詩作,我的心靈一陣陣地震顫。“烈士碑前,呼嘯的松濤雄渾而莊嚴。/那是天地的發言——/你的靈魂潔淨么?/你的雙手乾淨么?/如果你的靈魂已經齷齪,/如果你的雙手已經骯髒,/如果你已玷污烈士曾經高舉的旗幟, /如果你已恣意踐踏烈士獻身的初衷,/如果你醜惡的行徑已引起人間的憤懣 /離開,遠遠的!/烈士不接受虛假的敬意,這是侮辱,/烈士不接受偽善的花圈,這是褻瀆。”(《烈士碑前》)。竊居高位者的惺惺作態、虛情假意,總是躲不過詩人的慧眼,詩人的無情批判,使偽善者原形畢露。詩人以直指人心的詩歌力量,對現實中種種醜惡現象進行無情地揭露、嘲諷和批判。
《依然夢在人間》文字極其乾淨,字裡行間處處閃耀著哲思的光芒,透著作者強烈分明的愛憎。詩人不是一隻只會唱讚美詩的夜鶯,他更像一隻目光犀利、耳朵靈敏的啄木鳥,為了人類森林的繁茂,為了參天大樹永葆青春和活力,他總能發現躲藏在陰暗樹皮里的害蟲。他真誠得就像那個直白地說出皇帝沒穿衣服的孩童。他告訴人們,那個被捧為救火勇士的“英雄”,其實就是真正的縱火犯(《縱火者》);那個被嘖嘖稱讚的頗有愛心的謙謙“君子”,其實正是一個職業扒手;那隻被稱頌為光明追求者的“蛾”,其實正是仇恨光明的“蟲豸”(《蛾》)。
收錄在這部詩集中的詩作並沒有固定的格式,有自由體詩體式,有散文詩體式,也有童話體式。正如作者在後序里的自謙:“這些詩不像詩,散文不像散文,故事不像故事的東西,算什麼呢?我也不知道,寫時亦未考慮,只是隨心所欲。”然而這或許正是作者深得詩歌寫作奧妙後的舉重若輕,是不願再戴著鐐銬跳舞的自由飛翔,也是他對內容決定形式這一寫作觀念的執著踐行。一個成熟詩人的作品總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大氣,一種“從心所欲不逾矩”般的靈動灑脫。
廣西素有歌海之稱,壯族人民能歌善舞,出口成歌,特別是歌仙劉三姐的民歌更是充滿了無窮的魅力。韋其麟深得壯族傳統文化深厚的滋養,他的血管里流淌的是壯族生生不息的鮮紅血液,所以在他的作品中,必然帶有鮮明的民族性和地方特色。比興和象徵是壯族民歌中最常用的藝術手法,可以說,比興和象徵手法是否用得好,是衡量歌手水平高低的重要標準。壯族民歌的比興和象徵之美,是世人所公認的。 “山歌好比春江水咧,不怕險灘彎又多”。 “山中只見藤纏樹,世上哪見樹纏藤,青藤若是不纏樹,枉過一春又一春。”“竹子當收你不收,筍子當留你不留,繡球當撿你不撿,空留兩手撿憂愁。”這些廣為傳唱的民歌,給人們留下極深的印象。在韋其麟的作品中,運用得最多的也是這些藝術手法。《蜘蛛的歌唱》《虎之死》《蛆之歌》《榕樹的悲劇》等等,都是一些具有深刻象徵意義的篇什。
韋其麟半個多世紀的文學生涯,一直堅持自己認定的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相結合的創作道路,文筆優美,感情真摯,文淺義深,富有哲理,形成了自己獨特的創作風格。他始終熱情地擁抱生活、關注現實,始終堅信文學具有滋養心靈、啟迪心智、道德教化的功能,這是他筆耕幾十年而不知疲倦的原動力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