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哥拉,1849年出版了若澤·達·西爾瓦·馬亞·弗雷拉的詩集《我的靈魂的自發性》。這是安哥拉葡萄牙語文學的開始。他的詩歌頌愛情、友誼,懷念家園,讚美大自然和祖國。
在小說領域最先獲得成功的是阿爾弗雷多·特羅尼(1845~1904),他的小說《思加·姆圖莉》(1882)描寫一個非洲婦女受盡凌辱的一生,展現了19世紀下半葉羅安達的社會畫面。
詩人、哲學家科爾德羅·達·馬塔(1857~1894)曾經號召“創造我們自己的文學”。他的主要作品有《安哥拉故事 114篇》和詩集《夢囈》(1887)等。
1948年,成立了“安哥拉新知識分子運動”的組織。他們的口號是“讓我們來發現安哥拉”。1950年在羅安達出版了《安哥拉新詩人詩集》。 1951年, 這個組織創辦《信使──安哥拉人之聲》 雜誌, 傳播愛國主義和民族感情。它的創刊被認為是“安哥拉新文化的轉折點”。這個運動和雜誌的創始人有維里亞托·達·克魯茲(1928~1973),他的詩洋溢著愛國主義的激情,發出了要求解放的呼聲。 政治家、 詩人阿戈什蒂紐·內圖(1922~1979)的作品有《阿戈什蒂紐·內圖詩四首》(1957)、《詩集》(1961)、《神聖的希望》(1974)。他的詩富有戰鬥性,號召人們反抗殖民主義。
作家卡斯楚·索羅梅尼奧(1910~1968)有“真正的安哥拉小說的開創者”之稱。他的有些作品,如劇本《納拉》(1939),小說及故事集《悲傷的夜晚》(1939)、《有出路的人》(1942)、《疾風和其他的故事》(1943)、《卡蘭加》(1945)、《黑土地的故事》(1960)等,大多取材於部落社會的生活,帶有神話和傳奇色彩。他的另外一些作品,如《死亡的土地》(1949)、《轉折》(1957)以及在他逝世後出版的《創傷》(1970),描述了安哥拉人民所受的剝削,揭露了殖民統治的殘暴。這些作品使他在國內外贏得了聲譽。他的作品已在許多國家翻譯出版。
羅安迪尼奧·維埃拉(1936~ )的小說集《羅安達》(1964)揭露了葡萄牙殖民主義統治,曾獲得安哥拉文學獎和葡萄牙作家協會的文學獎,葡萄牙作家協會為此曾一度被當局勒令停止活動。他的其他作品還有《古老的故事》(1974)、《我們馬庫盧蘇人》(1974)、《新的生活》(1975)等。
曼努埃爾·多斯·桑托斯·利馬(1935~ )的小說《自由的種子》 (1965) 和《淚水與風》(1976),直言不諱地揭露殖民主義統治。《淚水與風》是一部描寫殖民戰爭的小說。作者曾參加1957年在巴黎舉行的黑人作家、藝術家國際代表大會和1962年在開羅舉行的亞非作家代表大會。
在維德角,最早的葡萄牙語文學著作為若澤·埃瓦里斯托·德·阿爾梅達(生卒年不詳)的小說 《奴隸》(1856)。它的故事發生在19世紀上半葉的聖地亞哥島上,寫黑人擺脫被奴役的屈辱地位,並得到人們尊重的主題。
但是,維德角葡萄牙語文學的真正興起還是在《光明》雜誌(1936~1960)出版以後。雜誌的創辦人之一、詩人若爾熱·巴爾博扎(1902~1971)主張詩歌拋棄傳統的以歐洲人為中心的格調,著重表現維德角人民。他在《群島》(1935)、《環境》(1941)和《一位島上居民的日記》(1956)等詩中描繪了維德角人民的苦難:乾旱、飢餓、 逃亡以及與世隔絕的生活。 他同時代的作家曼努埃爾·洛佩斯生於1907年,曾兩次獲得以葡萄牙16世紀探險家和作家費爾南·門德斯·平託命名的文學獎。 曼努埃爾的作品有故事集 《海灣里的一隻公雞叫了》(1959)、小說《暴雨》(1959)和《東風的襲擾》(1960)等。巴爾塔扎爾·洛佩斯的長篇小說《小鈴》(1947)在語言上、結構上都有所創新。
在聖多美和普林西比,詩人弗朗西斯科·若澤·特恩雷羅(1921~1966)於1942年發表詩集《聖名島》,他的詩喊出了非洲人民的共同聲音。女詩人馬里亞·曼努埃爾·馬爾加里多(1925~ )的詩富有反抗精神,她的作品有《寂靜的天空》(1957)。
在莫三比克,路易·德·諾羅尼亞(1909~1943)的詩描寫了莫三比克人民的災難與不幸。他的作品有《十四行詩集》(1943)。女詩人諾埃米亞·德·索烏扎和若澤·克拉韋里尼亞的詩頌揚了她們的祖國和非洲人民,抨擊了殖民主義者。她的作品有《其它世界的哭聲》、《不眠之夜》、《奴隸之歌》、《無法醫治的創傷》以及詩集《赤古堡》(1946)等。
莫三比克的作家奧爾蘭多·門德斯的小說《關稅》(1965),描寫殖民者闖入非洲後給當地人民的生活帶來的災難。1975年莫三比克獨立後,又出版了他的文集《浮起的國家》,匯集了他的詩、劇本和短篇小說。
路易斯·貝爾納多·洪瓦納(1942~ )的短篇小說集《我們打死癩皮狗》(1964),揭露了殖民主義對非洲人民的殘酷壓迫。這部作品已被譯成其他國家的文字出版。
作家維爾吉利奧·希德·費朗(1947~ )的《北方》(1975)暴露了殖民軍隊內部的厭戰情緒,並讚揚了解放區游擊隊與居民的融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