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人物設定,信物,原著描寫,聲音,眼睛,仇恨,美麗,厚顏,風姿,武功,見識,智謀,影視形象,
人物設定
昔年曾敗在一代大俠「九州王」沈天君的「乾坤第一指」下,重傷卻未死。
是「萬家生佛」柴玉關的妻子,柴玉關既然已在江湖博得「萬家生佛」的美名,他自然便不能承認已娶了江湖中第一女魔頭「雲夢仙子」為妻。
若想柴玉關承認是他的妻子,只有使他成為天下武林第一高手,那時,江湖中既己無人敢違抗於他,什麼事就都沒關係了,夫妻兩人便訂下那密計,先將天下武林高手,都誘至衡山,一網打盡,然後,再使柴玉關將這些高手的獨門秘技都騙到手裡,但要學會這些武功絕技,卻也非旦夕之功,所以,柴玉關只有詐死,然後兩人再尋個秘密之處苦練十年,將這些絕代武林高手的武功精萃俱都集於一身,那時天下還有誰是敵手?
但因柴玉關實在是人面獸心,竟不願有人與他共享成果,他事成之後,竟想連雲夢仙子也殺死,因為雲夢仙子那時武功已強勝於他,苦練十年後,這天下第一高手都是雲夢仙子了,還是輪不到他,幸好那時柴玉關武功還不是雲夢仙子敵手,所以雖然將她暗算重傷,卻還殺不死她,這十餘年來,雲夢仙子在江湖中銷聲匿跡,正也是為了此故。
所以自從「快活王」出現以後,雲夢仙子便在暗中布置一切,不但需要人力,還需要極大的財力,在洛陽經營妓院,用以利用天下武林人報仇。
最後與快活王同歸於盡,兩具屍骨,糾纏在一起,血肉化為飛灰。
信物
原著描寫
聲音
那白衣少女與緋衣少年眼見她逃走,竟至不加攔阻,朱七七再也未想到自己竟能如此輕易的脫身而出,心頭不禁狂喜,只因她要掠出此樓,別的人便未必能攔得住她,哪知她足尖方自點地,突聽身後一人輕笑道:「好孩子,你來了么,我正等著你哩。」笑聲溫柔,語聲嬌媚,赫然正是那宮鬢美婦的聲音。
只聽得一陣清脆的環佩叮噹聲,傳了過來,接著,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比環佩聲更清脆,更悅耳。單聽這聲音,便已知道來的必定又是個絕色美女,何況還有那似蘭似麝,醉人魂魄的香氣。只見一個人……簡直可說是個仙子走了進來。
她語聲很慢很慢,像是已甜得發膩。
她慢慢他說,輕輕的笑。
眼睛
面上嫵媚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見,那一雙嫵媚的眼波,也立刻冷得有如青霜白刃一般。
她突然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嫵媚的眼波,瞟著沈浪,媚笑道:「到了此刻,你還猜不出?」
她喝下三杯酒時,已紅了臉,眯起了眼睛,此刻喝下了三十杯,還是紅著臉,眯著眼睛。
那簡直完全和喝三杯時沒什麼兩樣。
染香的眼波,本已是風騷入骨,媚人魂魄,但和她此刻的眼波一比,那卻像是變成了死魚的眼睛。染香的眼波,本已令朱七七氣得恨不能挖出來,此刻她的眼波,卻令朱七七連氣都氣不出了。朱七七雖是女人,但瞧了她的眼波,不知怎地,競也覺得心施搖盪,難以自主,幾乎連站都站不住了。
仇恨
她目光遙注遠方,一字字緩緩道:「我要他活著,我要他眼看所有的事業,一件件失敗,我要他活著來受一次又一次的打擊。」她「砰」的一拍桌子,厲聲接道:「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若死了,豈非便宜了他。」她笑容消失,屋子裡也立刻像是冷了起來。仇恨,這是多么深的仇恨,這是多么怕人的仇恨。沈浪瞧著她,竟仿佛呆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王夫人終於又自嫣然一笑,這笑容正像是春天的花朵,使天下恢復了芬芳,溫暖。
回憶往事,本該傷感,但這些傷感的往事,自她口中說來,卻是冰冰冷冷,她甚至連神情都沒有一絲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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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無望道:「上次我一擊未成,這次又集中人馬,再次揮軍進攻,哪知快活王的巢穴,競已變為一片瓦礫,屍首遍地,且俱已燒成枯骨,其中有兩具屍骨,糾纏在一起,血肉雖已化為飛灰,但那三枚戒指卻還在……」他淒聲大笑道:「又有誰能想到?縱橫一世的快活上,競葬身於火窟之中。」聽到這裡,大家都已知道和快活王糾纏在一起的屍骨,必是王夫人。沈浪忍不住長長嘆息了一聲,喃喃道:「情孽糾纏死不休,唉,這又何苦……何苦?」
美麗
緋衣少年更是不敢抬頭,朱七七卻反正已豁出去了,索性抬起頭來,只見瓊樓上朱欄旁,一個宮鬢堆雲,滿頭珠翠的中年美婦,正憑欄下望,朱七七平生見過的美女雖有不少,但是若與這中年美婦一比,那些美人可全要變成醜八怪了,朱七七隻向她瞧了一眼,目光便再也捨不得離開,暗嘆忖道:「我是女子見了她猶自如此,若是男子見了那便又當如何是好?只怕連路都走不動了。」
宮鬢美婦嘴角突然泛起一絲勾人魂魄的媚笑,柔聲道:「好孩子,你年紀還輕,姑姑我不妨教你一件事,世上生得越美的女子,心腸越是惡毒,那生得醜的,良心反倒好些。」
呼聲未了,突有一陣清悅的鈴聲,自那紫簾帷後響起,宮鬢美婦雙眉微微一皺,自輕紗長袍中,伸出一雙底平趾斂,毫無瑕疵的玉足,玉足垂下,套入了一雙綴珠的繡鞋,盈盈長身而起,竟突然飄飄走了出去。
兩旁石壁似有門戶,但俱都是緊緊關閉著的,展英松,方千里,那些失蹤了的人,此刻可能就在這些緊閉著的門房裡,而那小樓上的絕代麗入,想必就是這一切陰謀的主謀人,她縱非雲夢仙子,也必定與雲夢仙子有著極深的關係一一這些都是沈浪一心想查探出的秘密,如今朱七七已全都知道了。
她穿的是什麼?她戴的是什麼?她身後跑著有幾個人?這些人又長得什麼模樣?朱七七全瞧不見,熊貓兒更瞧不見。只因他們的眼睛,已全被此人本身所吸引,她身上似乎散發著一種光芒,足以照花所有人的眼。這艷光四射的仙子,赫然竟是王憐花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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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說這句話時,她的手突然抬起,將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脫了下來,縱然是在脫衣,她風姿也是那么俊美。普天之下,脫衣時還能保持風姿俊美的女人又有幾個,又有誰還懂得,脫衣時的風姿,才最令男人動心。於是,她身子已完全呈現在沈浪面前。那滑潤的香肩,那豐滿而玲瓏的前胸,那盈盈一握的腰,那晶瑩,修長,曲線柔和的腿,那精緻的足踝…… 那簡直已非人的軀體。那是仙女與蕩婦的混合。王夫人緩緩抬起手,白玉的手,碧玉的酒杯。
厚顏
她輕笑著說道:「只因我不是普通的女人,我武功上的技巧,雖已可說是登峰造極,但我在某一方面的技巧,卻更勝武功十倍。」染香的臉已紅了,垂著頭,吃吃地笑,王夫人道:「你笑什麼,這是一種藝術,至高無上的藝術,我本是個孤苦伶仃的女孩子,但就為了這原因,我成就了絕頂的武功,成就了今日之一切,無論是誰,只要一接觸我的身子,就永遠也不會再忘記。」她口中雖然在說著最淫蕩的話,但神情卻仍似那么聖潔,她提出的雖是最荒廖謬的交易,但態度看來卻像是在談最平常的買賣。她是蕩婦中的聖女,也是聖女中的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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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憐花道:「但小侄卻想叫你爹爹,而且越快越好。」他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居然面不改色——他的心若不是已黑如煤炭,臉皮又怎會有如此之厚。
她居然又笑了,而且笑得花枝亂顫。笑,有時的確是掩飾不安的最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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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已沒有別人,不知何時,王夫人已輕輕依偎在沈浪懷裡,佳肴美酒,朦朧的燈火,絕世的美女……王夫人方才若是聖女與蕩婦的混合,那么,此刻她的聖女的那一半便已不知走到哪裡去了。她春筍般的纖纖玉手,輕弄著沈浪的鬢角,
風姿
王夫人說要敬沈浪一杯酒,其實卻敬了三杯。這三杯酒不但染紅了她的嬌靨,也將春色染上了她的眉梢。王夫人又嬌笑著打斷了他的話,道:「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對女人發的誓,若有哪個女孩子笨得會相信男人發誓,她一定要傷心一輩子。」
那宮鬢美婦卻連髮絲都未弄亂一根,她平時固是風華絕代,儀態萬方,與人交手時,風姿亦是綽約輕柔,令人神醉。
她身子雖是赤裸的,但神情卻和穿著最華麗的衣衫時沒有什麼兩樣,普天之下赤裸時還能保持風姿俊美的女人,又有幾個?
武功
朱七七宛如被一桶冷水當頭淋下,由頭頂直冷到足底,咬一咬牙,霍然轉身,雙掌齊出,將心中猶能記憶之最毒辣的招式,全都使了出來,瞬間竟攻出七、八招之多,她輕功不弱,出手也不慢,怎奈所學雜而不純,是以使出的這七、八招雖然兼具各門之長,卻無一招真正練至火候,這用來對付普通江湖武師雖已綽綽有餘,但在宮鬢美婦眼中看來,卻當真有如兒戲一般。只聽宮鬢美婦輕笑道:「好孩子,你學的武功倒不少嘛……」衣袖輕輕一拂,朱七七右時「曲池」便被掃中,一條右臂立時軟軟的垂了下來,她咬緊牙關,左掌又攻出三招。
宮鬢美婦接著笑道:「但你要知道,貪多咬不爛,武功學的大多太雜,反而無用的……」腰肢輕回,羅袖又自輕輕拂出。朱七七左時「曲池」穴又是一麻,左臂亦自不能動彈,但她仍不認輸,雙腿連環飛起,使的竟是「北派拐子鴛鴦腿」。宮鬢美婦搖頭笑道:「以你的聰明,若是專學一門武功,今日還可與我拼個十招,但現在……你還是乖乖認輸吧。」她話說完了,朱七七雙膝「環跳」穴也已被她衣袖拂中,身子軟軟的跌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宮鬢美婦笑道:「好拗的女孩子,真是死也不肯服輸,但我不妨告訴你,我在你這般年紀時,早已名揚天下,尋不著敵手了,你若能活到我這樣的年紀,你便會知道今生今世,再也休想趕得上我,只可惜……」突然頓住語聲,揮了揮手轉身而去,只見她長裙飄飄,環佩叮噹,眨眼便走得瞧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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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聲中,他已拾起了那柄彎刀,厲聲道:「殺人,這豈非再也容易不過。」
刀光一閃,竟閃電般向白飛飛劈了過去。刀光如閃電驚鴻,刀風如雷聲轟耳,其勢之急,令人防不勝防,其勢之猛,更是無與倫比。
但誰也想不到這殺手一刀,競是劈向新娘子白飛飛的,就連熊貓兒等人也夢想不到快活王會有此一著。
就算快活工已相信白飛飛就是他女兒,也不該向她出此樣手的,這一刀委實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應劈向白飛飛。但白飛飛卻似早已想到有此一著。
刀光初展,眾人驚呼之聲尚未響起,白飛飛身子竟已斜飄了出去,那美麗的嫁衣飄飄飛舞,看來就像是凌雲飛升的仙子。
快活王這勢不可擋的一刀,竟未砍著她。眾人驚呼之聲,到現在才響起來。
見識
她的笑容雖嫵媚,神態卻莊重,她的笑容雖令人魂牽夢索,一心想去親近,她的神態又令人不敢親近。沈浪笑道:「彩鳳身旁,焉有烏鴉,只不過她提起酒過來時,在下卻當真有些害怕。」沈浪笑道:「王夫人心事被在下說破,居然毫不否認,正也足見王夫人之高明……但王夫人若非如此高明,在下此刻又怎會坐在這裡。」王夫人開始笑得更甜,道:「憐花邀沈公子來時,多有得罪,我該代他向沈公子道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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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道:「略知一二。」王夫人嘆道:「此人非但有狐狸之奸狡,豺狼之狠毒,更的確還有獅虎之武勇,對付這樣的人,即不能智取,也不能力敵。」
她媚笑著,瞧著沈浪,接道:「你這樣聰明的人,本該知道,寡婦不但比少女溫柔的多,比少女體貼的多,比少女懂得的多,而且服侍男人,也比少女好的多,所以,聰明的男人都寧願娶寡婦,你難道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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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沉吟半晌,道:「少林寺,藏經閣所藏之達摩神經,是否其中之一。」王夫人道:「少林派雖號稱武林第一門派,但少林僧人之武功,最多也不過占得『平實』兩字,從不出過天下第一高手,由此可見,有關那少林神經的種種傳言,也許只不過是少林僧人故神其說,世間是否真有此經,已成問題,經中是否當真載有無上武功心法,便不可知,所以它算不得的。」沈浪道:「連少林神經都算不得。」
王夫人斷然道:「算不得。」沈浪笑道:「那么別的武功秘笈更算不得了。」王夫人道:「武功秘笈乃是死的,試問世上究竟有幾個人的武功真是自這些秘笈上學得的,智慧,毅力,經驗,再加上時機,才是練成絕藝的真正要素,只不過世人無知,常會被這些武功秘笈的種種傳說迷惑而已。尤其那無敵和尚的武功秘笈,更是所有秘笈中最害人的。」
她這番話雖然幾乎將武林中傳統的故事全部推翻,但說的卻當真是切中時弊,就連沈浪都不禁大為贊服。沈浪嘆道:「夫人能言人之所不能言,敢言人之所不敢言,當真令在下頓開茅塞,昔年天下英雄,若是知道這道理,黃山之會,也不會死那么多人了,今日這武林便也不會成此局面,可見夫人之智,確為人所不及。」
沈浪又自沉吟半晌,忽然笑道:「對了,雲夢仙子之雲夢令,神令所至,武林群雄莫不低頭,那總該可算做其中之一了吧。」王夫人道:「區區頑鐵,算不得的。」沈浪緩緩道:「那么……昔年『鐵劍先生』展大俠留下的古鐵劍,總該不是頑鐵了吧,是否可算其中之一?」王夫人笑道:「劍也是死的,縱是天下第一神兵利器,若是落在凡夫俗子手中,還不是和頑鐵沒有兩樣。」她指了指染香,接著笑道:「試問染香手裡縱然拿著干將莫邪,可勝得了你?」王夫人笑道:「賤妾所說的這三件寶物,縱然落在凡夫俗子手中,也是有用的,所以,那才可算是真正的寶物。」
沈浪一杯喝下,突然拍掌道:「對了,昔年高姓世家所留下的億萬財富,縱然凡夫俗子得了,也可嘯傲王侯,富貴終生,這總可算是其中之一了吧。」王夫人嫣然笑道:「總算被公子想出了一件……不錯,高姓世家留下的財富,正是天下江湖中夢寐所求之物,但還有兩件活的呢?」
沈浪道:「莫非是雲南『五毒教』中的……」王夫人以手掩鼻,笑道:「哎唷,別說了,那些東西,叫人聽了都噁心,怎算為寶物?」王夫人截口笑道:「好,我告訴你,除了高姓世家的財富外,那第二件珍貴之物,就是昔年的沈天君……沈天君的手。」沈浪動容道:「手……沈天君的手?」王夫人道:「不錯,沈天君的手談笑間可散盡萬金,但叱吒間又可重聚……沈天君的手可將活生生的人置之於死,但也可使垂死的人復生,沈天君的手可使山崩屋塌,可毀滅一切,但也可製造出許多千靈百巧,不可異議之物,只要沈天君的手動一動,江湖中無論什麼事,都會改變。」沈浪似乎聽得呆了,動也不動,口中喃喃道:「沈天君……手……唉,好手。」王夫人道:「那第三件東西,正是最珍貴的東西。」
智謀
沈浪道:「『天雲五花綿』乃是『雲夢仙子』的獨門暗器,而你,正是名聞天下的雲夢仙子。」他根本不給王夫人反辯的機會,便接著道:「普天之下,除了你之外,非但再也沒有一個知道『天雲五花綿』的使法、製法,簡直就沒有人見過它。」王夫人咯咯笑道:「那也沒什麼,你若想瞧,我立刻就可以拿出來讓你瞧。」她竟然她就是『天雲五花綿』的主人——雲夢仙子。因為她知道在沈浪面前,縱不承認也沒有用的。
沈浪道:「於是你夫妻兩人便訂下那密計,先將天下武林高手,都誘至黃山,一網打盡,然後,再使柴玉關將這些高手的獨門秘技都騙到手裡。」沈浪說道:「但要學會這些武功絕技,卻也非旦夕之功,所以,柴玉關只有詐死,然後你兩人再尋個秘密之處苦練十年,將這些絕代武林高手的武功精粹俱都集於一身,那時天下還有誰是你們的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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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道:「王夫人行事是何等周密,那老頭子帶花粉進來,自然是有個箱子的,她將花粉騰出,將白飛飛裝進箱子裡。」沈浪微笑道:「不錯,這件事前前後後,每一個細節都在王夫人的計算之中。」朱七七嘆道:“若論思慮之周密,天下只怕沒有人能比得上她。」
關於「天雲五花綿」,「迷魂懾心催夢大法」與「天雲令」:
沈浪道:「別人還倒罷了,那人能令鐵化鶴別絕自己妻女,確是不可思議,除非……除非他能有一種奇異的手段,來迷惑別人的神智。」沈浪沉吟道:「金兄可知道天下武林中,最擅那迷魂攝心大法的人是誰?」沈浪道:「不錯,那雲夢仙子,昔年正是以天下最毒之暗器『天雲五花綿』與『迷魂懾心催夢大法』,名震江湖,縱是武林中頂尖高手,遇著這雲夢仙子也只有俯首稱臣,只是她那『天雲五花綿』委實太過險毒霸道,江湖豪傑便只記得她名字中那『雲』字,反將『夢』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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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就著朱七七手中火摺光亮,凝目瞧了兩眼,只見那黝黑的鐵牌上,竟似隱隱有煙波流動,瞧得越是仔細,感覺這小小一塊鐵牌上,竟似含有蒼穹險瞑,雲氣開闔之勢,變化萬端,不可方物,沈浪不禁微微變色道:「這豈非昔年天下第一絕毒暗器『天雲五花綿』的主人,雲夢仙子之『天雲令』么?」朱七七駭然道:「威震天下之『天雲令』突然重現,雲夢仙子那女魔頭莫非也未死么?」花蕊仙緩緩道:「別人之生死,我雖不敢斷定,但這雲夢仙子昔年死在『九州王』沈天君『乾坤第一指』下時,我卻是親眼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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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無望眼角一瞥,面色立變,駭然道:「天雲令。」沈浪道:「不錯,這正是雲夢仙子號令群魔之『天雲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