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大改國立,的確可稱為雲南大學的一個新紀元。就在這值得紀念的日子裡,熊慶來心中的激情難以遏止,以他深厚的古文功底,揮毫為自己深深熱愛著的雲南大學寫下了校歌
基本介紹
校歌內涵,創作緣由,熊慶來詞,趙元任曲,見證輝煌,結語,
校歌內涵
1938年11月24日,雲南大學舉行改為國立後的第一次開學典禮。
太華巍巍,拔海千尋;
滇池淼淼,萬山為襟。 卓哉吾校,其與同高深。
北極低懸赤道近,
節候宜物復宜人。
四時讀書好,
探研境界更無垠。
努力求新,以作我民;
努力求真,文明允臻。
以作我民,文明允臻。
滇池淼淼,萬山為襟。 卓哉吾校,其與同高深。
北極低懸赤道近,
節候宜物復宜人。
四時讀書好,
探研境界更無垠。
努力求新,以作我民;
努力求真,文明允臻。
以作我民,文明允臻。
這首校歌氣魄宏大,意境高遠,格調莊重。以昆明的地勢氣候起筆,以國立雲大的辦學宗旨作結,催人奮發,促人上進,充滿了朝氣蓬勃的精神,洋溢著雲南學人的自豪之情。校歌傾注了熊慶來對雲大的熱愛和希望,反映了他“求新”、“求真”的辦學思想。
然後,這首校歌由隨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遷到昆明的對音樂頗有造詣的我國著名語言學家、哲學家和作曲家趙元任研究員譜曲。自此,由熊慶來親自寫詞的這首校歌就在雲大校園中傳唱開了。
隨著這精神飽滿、樂觀向上的旋律,雲大的莘莘學子在心中體會著歌詞的意義,思考著歌詞的內涵:
巍巍西山傲然卓立,茫茫滇池胸襟寬廣。我們優秀的雲南大學,學海吞吐,兼收並容,像西山一樣,如滇池一般。在這海拔極高的雲南高原上,北極星都仿佛“低懸”於上空;地處祖國的西南邊陲,赤道與我們距離都要近一些。我們雲南氣候那么溫和,物產那么豐饒,一年四季都是我們學生讀書的好時光,探索研究是無止境的。我們要刻苦學習新知識,成為中華民族優秀的人才;我們要奮力追求科學真理,達到世界先進國家的科學水平。成為民族優秀的人才,達到世界先進水平,就是我們的目標,就是我們的希望!
創作緣由
校歌反映整個學校的精神面貌,尤其在民國時期,高等教育初步興盛,很多學校都有自己的校歌。校歌的出現有些是在建校之初,比如盛宣懷1896年在上海建立南洋公學,次年便有了現今上海交大歷史上的第一首校歌《警世歌》。而為眾人熟知的《滿江紅》,飽含家國讎恨的西南聯大校歌則是產生於當時南京國民政府教育部的一道訓令之後。這道訓令也被發往全國各個大學,接到訓令後,各學校紛紛請名家寫校歌,即便早有校歌的學校也多於此時重新修整,如上海交大拋棄了1921年寫成的帶有基督教信徒歌曲調的校歌,而重新起文作曲,以呈教育部。雲大的校歌也就出現在這個時候。
時間在1938年的6月,正是雲大籌備改升國立大學的關鍵時期。18日,教育部聘熊慶來、龔自知、陸崇仁、張邦翰、繆嘉銘、任可澄、蔣夢麟、張伯苓、梅貽琦、李書華、何魯等十一人為籌備委員,並以熊慶來為籌備主任。(雲南省檔案館館藏檔案,檔案號:1106-5-165,第147-148頁)24日,教育部發給籌委會一道由部長陳立夫簽署的訓令:“查音樂一科,為陶冶青年兒童身心之主要科目,自古為六藝之一。現在各級學校教授音樂,取材雖未能盡趨一致,但多自編校歌,以代表各該校之特點,而於新生入學之始,輒教之歌詠,以啟發其愛校之心,影響至為重大。茲為考查起見,各級學校應將所編校歌,呈送本部,以備查核。”(雲南省檔案館館藏檔案,檔案號:1061-1-5,第61-62頁)接到訓令後,學校非常重視,檔案所載的訓令之後,有一條7月12日的擬辦意見:“本校並無校歌,擬請白施閻方何羅張諸先生酌編,再擇一編譜,提會核定後具擬。”由此可見,雲大此時並無校歌,熊慶來即刻批示要求請上述諸先生草編具擬,而其後又有7月18日的一條批示“已請何奎垣先生編擬”。何奎垣是誰?他就是前文所述教育部聘任的國立雲大籌委會的籌備委員何魯,奎垣是他的字,何魯是中國近代史上名氣並不亞於熊慶來的著名數學家,當時由熊慶來請他來擔任雲大理學院的院長,他不僅專注於數學,而且擅長詩文與書法。所以當時籌委會的意見是請何魯來給雲大編寫校歌歌詞,不知出於何種原因,或許終究何魯未能完成,或許何魯也為校歌的歌詞寫出了一些基本的文字框架。
總之,在8月17日,學校向教育部呈送公文,在其留下的檔案底稿中,可以明晰辨得歌詞文字為熊慶來校長所親筆手書,並且由於是公文的底稿,上面還有熊校長親筆斟酌字句,改動的痕跡。呈文說:“本校前未編有校歌,茲奉前因,應即遵照編定,惟樂譜正請專家代編,當未便就,理合先將歌詞照繕一份。備文呈請鈞部鑒核備案。”(雲南省檔案館館藏檔案,檔案號:1061-1-5,第63-64頁)此時呈給教育部的雲大校歌只有歌詞,附頁中的雲大校歌,初文未改動的是:
“太華巍巍,拔海千尋,昆池淼淼,萬山為襟。卓哉吾校,其與同高深,北極低懸赤道近,節候宜物復宜人,四時讀書好,自然環境更無倫,努力求新,以作我民,努力求真,其樂誾誾,文明允臻。”校長字斟句酌,對初文進行了少許的改動,呈送教育部的時候,校歌歌詞為“太華巍巍,拔海千尋,昆池淼淼,萬山為襟。美哉吾校,其與同高深,北極低懸赤道近,節候宜物復宜人,四時讀書好,探研境域更無垠,努力求新,以作我民,努力求真,其樂循循,文明允臻。”雖然歌詞仍然與今天的校歌稍有個別字詞不同,但毫無疑問,雲大校歌至此已經完成。
詞作者是熊慶來,當然沒有疑問,因為一:歌詞草本為熊慶來手書並親筆改動;二:至今尚未有任何記載懷疑熊慶來為校歌詞作者,並且在這並不算太長的歷史時段,作者為誰應該是一個不容易混淆的記憶;三:歌詞內容有豐富的雲南地域和鄉土地理感受,符合熊慶來作為雲南人的鄉土情懷,而何魯作為四川人,在雲大的時間此時僅約一年,不大可能有如此深厚的地域情懷。筆者引用上述檔案,不是想證明校歌詞作者另有其人,而是用以說明校歌的產生緣由:教育部訓令要求各個學校將自編校歌呈送備查;產生的時間是1938年的7月到8月間,至少是8月17日之前。
熊慶來詞
歌詞作者熊慶來(1893—1969),雲南彌勒人,我國著名數學家、教育家。早年在法國寫的《關於整函式與無窮級的亞純函式》著名論文,被國際數學界譽為“熊氏定理”。1937年至1949年,熊慶來回到雲南擔任雲大校長。在其主持工作的十二年間,為雲大的建設和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這首《雲南大學校歌》就是熊慶來任雲大校長期間寫下的。整首歌詞氣魄宏大,意境高遠,格調莊重。以昆明的地勢氣候起筆,以雲大的辦學宗旨作結。催人奮發,促人上進。
趙元任曲
1939年的12月1日,早已成功升為國立的雲南大學,再次收到陳立夫簽署的教育部訓令,“茲查該校校歌,有詞無譜,合行令仰迅將該校校歌之曲譜及伴奏,用五線譜抄錄,並註明作詞及作曲者之姓名,呈部備查。”(雲南省檔案館館藏檔案,檔案號:1061-1-5,第268頁)此時距雲大呈送歌詞已經過去1年多了,難道雲大的校歌遲遲沒有樂譜,空有歌詞?
這次雲大動作比較迅速,在收到訓令後的第四天,就草擬文書,上呈教育部,將印就的校歌歌詞及五線譜一同呈送。如果一年多的時間沒有樂譜,是不可能如此迅速的請人創作出來的。而我們認知的詞作者趙元任先生,此時也並不在雲南,那么曲創作完成於何時?當真是在1938年11月24日之後嗎?筆者帶著上述疑問,翻閱了大量趙元任先生的傳記。百度一下“趙元任”,都可以看出1938年起,趙元任就一直在夏威夷大學、耶魯大學、哈佛大學等美國名校教書,直至1937年才回國探親。
1938年,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從長沙又往昆明遷移。趙元任先生當時作為史語所的研究員,同時又兼任語言組的主任。趙元任所率領的語言組是史語所第一個到達昆明的,他們1938年元月12日從長沙出發,至元月28日下午到達昆明,並且從元月29日起至8月1日,他始終在昆明生活和工作。其間與雲大發生關係的有兩件事:第一件是,4月29日,趙元任全家到雲大參加清華大學29周年校慶,並將清華校歌譜成四部合唱;第二件是,7月16日和26日,兩次到雲南大學參加中國科學社雲南省分社的活動,26日還在會上做了《中國聲調》的演講。(趙新那、黃培雲編《趙元任年譜》,北京:商務印書館,1998年12月,第225-233頁)7月16日和26日到雲大,正是雲大接到教育部訓令,開始考慮尋找名家為校歌作詞譜曲的時候。趙元任先生在語言學和音樂創作方面的才華,早已為世人所仰慕,加上歷史的機緣,所以,很可能在這個時候,雲大開始邀請趙元任先生給雲大校歌譜曲。但是直到趙元任離開昆明的8月1日,譜曲還沒有完成,因此也就有了上文雲大於8月17日給教育部呈文中有詞無譜的情況。但歷史的事實總帶著很多幽默與樂趣,其實在8月17日的時候雲大校歌的曲作已經問世了,只是離開了昆
明的趙元任無法將曲譜及時寄送回雲大。據趙元任《一九三八的旅行》文(該文載《大公報在港復刊三十周年紀念文集》,香港:香港《大公報》出版,1978年9月,第545-547頁。文章是趙元任根據自己1938年的日記改寫的,所以即便時隔40年,可信度仍然較高),他們全家8月1日從昆明出發,乘坐Michelin快車,第二天到達越南河內,然後轉乘輪船到香港。“在船上沒事,教教小孩子唱歌,這兩天還給雲南大學編了一個校歌的樂譜。”他們8月8日到達香港,所以校歌的樂譜應該是8日之前譜寫的,也就是說趙元任先生對雲大校歌的樂譜創作是在1938年8月3日-7日之間。
趙元任在船上,想起國內戰亂,感慨“太平洋真是太平”,在船上也“有心想寫東西”,於是在“過香港以前編了個雲南大學校歌樂譜”。雲大校歌譜曲完成於廣袤的太平洋之上,遙想一位音樂大師,提筆遠望碧海藍天,為遠在祖國西南的雲南大學,一氣呵成校歌樂譜,這是何等氣魄!雲大校歌也於此更增添了一份開闊與豪邁的情懷。
從上面的考辨中,可以總結出,雲大的校歌歌詞和樂譜幾乎同時產生於1938年的7月底8月初,而且大致可以推測,趙元任是根據校歌的初文編譜,因為初文和經熊慶來修改的校歌歌詞在節奏感上沒有變化,所以並無影響。但趙元任樂譜完成,即經香港逗留十餘天而後轉船前往夏威夷,除中途18日在上海租界內探訪親友外,他一直呆在美國。樂譜何時送至雲大,又是如何送來,不得而知。或許是由某地郵寄,或許是在香港或上海托親友寄達,這些都無從查起,但這已經顯得不太重要。
見證輝煌
1938年,省立雲南大學改為國立雲南大學。
往日寧靜的校園,今天熱鬧非常。政府機關的主管官員、社會賢達、抗戰遷滇的院校代表、教師、學生家長代表和幾百名學生,濟濟一堂。禮堂周圍,貼著紅紅綠綠的標語,插著彩旗,一派節日的氣氛,一片興旺的景象。雲大改為國立,對於文化落後的雲南來說,的確是值得慶賀的一件大事。
原在清華大學擔任數學系系主任的熊慶來,自上一年夏天同意接受雲南省主席龍雲之聘返滇出任雲南大學校長起,就開始在為雲大改國立做準備。經過他與龍雲主席和省府的多次磋商之後,由雲南省政府於1937年8月17日正式行文呈請行政院教育部自民國26年度(1937年度)起,將省立雲南大學改為國立。十多天后,行政院即於9月1日訓令教育部,“應準照辦,令行遵照”,將省立雲南大學自民國26年度起改為國立。但教育部陳述了一些具體情況,提出:“擬自二十七年(1938年)7月1日起實行之。”於是,雲大改為國立之事只好推遲一年時間。這一年中,熊慶來又做了很多努力。
醞釀將省立雲南大學改為國立雲南大學之議,最早始於1936年1月。當時,由雲南省教育廳龔自知廳長赴南京向教育部建議,請援湖南大學先例,改省立雲南大學為國立。1個月後,由褚民誼為團長的京(南京)滇(雲南)周覽團到達昆明時,龍雲與褚民誼和該團的新聞界團員鄭重談及此事,明確表示自己的觀點說:“大學為培養領袖及專門人才之場所,現在國家建設需才孔亟,然國內各大學偏設於京平滬等地,造就人才能否忍苦耐勞,到邊疆服務,實成問題。西南各省雖有省立大學之設,然經費困難,設備不周,終非完善育才之所,故主張國立各大學應平均分設於各省,一以求均衡發展,一以造就因地制宜之人才。”之後,龍雲又幾次給蔣介石發電報,與褚民誼聯合提議請將省立雲南大學改為國立。蔣介石將此事發交教育部辦理。後來,雲南省政府又幾次致電教育部催詢改國立之事,最後,教育部才發出了讓雲南大學制訂改國立後四年發展計畫的電令。5月9日,雲大遵部令制訂出改國立後四年發展計畫報送教育部。計畫第一年除在原有院系內添置設備,增聘教授外,擬改文學係為文史系,於文法學院內增設社會人類學系,將原有的算學系改為天文算學系,工學院添設機械系;第二年擬增設農場,以為增設農學院之準備,並擬於工學院增設化工系;第三年,擬增設農學院,於工學院添設電機系;第四年擬增加經費為國幣100萬元。
改國立後四年發展計畫上報之後,又幾經交涉和催詢,1938年6月18日,雲南大學接到教育部訓令,成立國立雲南大學籌備委員會。教育培訓令中明確:“茲先由本部聘請熊慶來、龔自知、陸崇仁、張邦翰、繆嘉銘、任可澄、蔣夢麟、張伯苓、梅貽琦、李書華、何魯等11人為籌備委員,並以熊慶來為籌備主任。”據此訓令,雲南大學改國立之事,才得以正式啟動,進入籌備階段。次日,《雲南日報》馬上發表“短評”《所望於雲大者》,表示了對此事的高度關注。短評說,“醞釀許久的雲大改為國立之事,茲已由教育部聘請熊慶來等為籌備委員,明日即開首次籌備會。當此抗戰正在緊張,國庫需款浩繁之際,教育部不惜巨款,改雲大為國立,其重視雲大,可以概見。而雲大當此抗戰時期,在西南所處之地位,亦不言而喻了。”短評最後強調說,“我們是在嚴重的國難當頭,我們的教育亦應與實際的抗戰需要相配合,以適應雲南對抗戰應赴的事功,以肩負教育對國家應負的重任。”
1938年9月29日,國民政府行政院頒發國立雲南大學關防及校長銅章。1938年10月18日,國民政府行政院第385次會議決定,正式任命熊慶來為國立雲南大學校長。熊慶來這一年多來的辛苦努力終於沒有白費,雲大改為國立之事終於順利實現了。
此時,在開學典禮上,熊慶來心中頗不平靜,他首先致詞說,本校今日舉行開學典禮,是雲大改為國立的第一學年的開始,是繼往開來的一個關鍵。在簡要回顧了雲大自創立以來的歷史和有關方面、有關人士對改國立的支持之後,他謙遜地表白了自己繼續努力的決心,接著闡述了今後努力的方針:“國立雲大是國難中的產兒,受政府及各方面之愛護,應在此艱苦中掙扎,仰體政府敷教之至意,追隨先進各大學,擔負培養建設新國家及培養西南新文化之人才,一方面應顧及地方環境之需要,一方面大學應備具之條件,不能不力求備具,竊以為大學除培養專用人才外,於學術本身,亦不得不有所致力。本校歷史未久,雖不能完臻健全,然亦可於相當範圍內勉力做去。自己覺得有兩點意見,似乎可取以為進行的方針:(一)教學以現實之需要為標準;(二)研究以所能羅致之人才為中心。以後大體本此調整推進,有些特別之方面,自在例外,自應於可能範圍內,力謀發展。”然後,熊慶來又報告了經費、教師、學生、建築等幾方面情況的現狀。
熊慶來致詞後,由主持人頒示龍主席訓詞。龍雲在訓詞中特別鞭策雲大學生說:當前,“學校學生責任益復艱巨,縱分陰是惜,尚恐所需之能力,不能與所負之責任比例以俱進,諸生如何急起直追,以充實國力者充實學力……” 之後,省府委員周惺甫講話,熱情表達了對雲大的希望和對學生的勉勵。熊慶來和周惺甫的講話,贏得了師生們一陣陣掌聲。學生心中都被激盪起一股渴望投身抗戰建國大業的熱情。很多人的臉上都是興奮的表情,為自己是一名雲大學生而自豪。大家在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成為民族的有用之材!
雲大改國立後,一大批著名學者受聘到校任教,奠定了學校較高的發展基點和深厚的學術底蘊,開創了雲大辦學歷史上的第一個輝煌時期。20世紀40年代,雲南大學已發展成為一所包括文、法、理、工、農、醫等學科在內,規模較大,在國際上有影響的中國著名大學之一。1946年,《不列顛百科全書》將雲南大學列為中國15所世界著名大學之一。
結語
正如昔日教育部的訓令所言:“查音樂一科,為陶冶青年兒童身心之主要科目……但多自編校歌,以代表各該校之特點,而於新生入學之始,輒教之歌詠,以啟發其愛校之心,影響至為重大。”
會澤百家、至公天下。一直以來,擁有近九十年歷史的雲南大學,更是通過類似校歌這樣的文化紐帶,串聯起一次次光榮的使命和輝煌的歷史。
在會澤院九十五級階梯的龍門仰止之下,在至公堂正義凜然的飛閣流丹之前,歲月流金、鐘聲悠遠。每一個雲大人無法忘記的,除去歷史的輝煌,還有光榮的夢想,每一個走進或畢業離開雲大的莘莘學子,都會放聲歌唱,他們的腦海里,有先賢的絕美詞曲,也有作為雲大人的自豪之感;他們的歌聲里,有高亢振奮的曲調,也有雲大即將實現的夢想!
一首校歌,聯通了多少雲大人歷久不消的情懷;一首校歌,讓從古至今,從彩雲之南到天南地北的雲大人對母校深深牽掛。
太華巍巍,拔海千尋;滇池淼淼,萬山為襟;卓哉吾校,其與同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