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敏學,1929年出生,籍貫廣東梅州。抗日戰爭時期,香港地區活躍著一支威震港九的抗日游擊隊——東江縱隊港九大隊。陳敏學成了游擊隊的情報員。
基本介紹
人物簡介,人物榮譽,
人物簡介
1938年10月,南下日軍從大亞灣登入後在深圳實施“三光政策”,邊陲小鎮一夜變得風雨飄搖,東門老街百業蕭條,商鋪紛紛倒閉。時年8歲的陳敏學在東門眼睜睜地看著自家旅店被炸成平地。從此,陳敏學家中陷入了絕境,自己被迫輟學。
1940年,日軍崗田部隊進駐深圳後開始進行文化滲透,對中國人民推行奴化教育,並拿著槍強迫中國學生學習日語,陳敏學與很多小學生含著眼淚被趕進了一間日語學校。
讓很多人想不到的是,年幼的陳敏學語言能力極強,不到2年時間就學會了日語,他成了班上唯一可以與日本人交流對話的學生。也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日軍、抗日游擊隊和當地老百姓有事都要帶上陳敏學幫忙做翻譯。日本人叫陳敏學不習慣,最後乾脆給他起了個日本名字“鈴木三郎”,有什麼事情都帶著他,陳敏學也就有了接觸情報的機會。
1943年,抗日游擊隊開始接觸並爭取13歲的陳敏學,想起家中旅店被炸毀,一個弟弟和3歲的妹妹被餓死,舅舅在文錦渡海關因為不情願給日本人鞠躬,遭到日軍用槍托暴打,最後肝膽破裂而死。陳敏學答應了抗日游擊隊的要求,並從此成為後來東江縱隊的情報員。
深圳市東縱邊縱研究會會長蔡偉強表示,年幼的陳敏學記憶力非常好,他藉助“鈴木三郎”的身份優勢為東江縱隊港九大隊送出了大量情報,這些情報傳遞時也只有一、兩行字,如“明早到甘坑,一個中隊,過布吉”。久而久之,日軍便起了疑心,幾次聲稱要清查內鬼,但一直查無實據,因為日軍怎么也想不到,走漏風聲的竟是身邊的小孩“鈴木三郎”。
作為翻譯到香港接受日軍投降
隨著日軍在戰場上的節節敗退,深圳抗日力量不斷強大,陳敏學作為東江縱隊港九大隊情報員一直在日軍眼皮底下開展工作,不久,陳敏學再次來到香港,並在香港學習了一段時間英語,很快,陳敏學也學會了英語,此後英語再也沒有忘記過。昨日,深圳老戰士紀念館館長卓振翠也證實了這一點,她說老人英語、日語都很好,發音也很標準。
1945年6月,陳敏學回到深圳,不久他就接到港九大隊沙頭角中隊任務,要求他策反沙頭角的日軍班長橋本,二是摸清鎮內敵軍的火力分布、暗堡方位、戰鬥力等情況。
也正是在這裡,陳敏學遇到了他從事情報工作以來最難的一件事,他被人帶進日軍審訊室,在這裡他見到被打得皮開肉綻的4個女青年和1名男子,日軍要求陳敏學與5名被綁者相互指認抗日分子,稍不如意便會面臨重刑。最後,陳敏學還是憑著機智與勇敢救下了其中那名男子。同時,他還在這裡看到日軍晚上開飯,推算出日軍第二天有軍事行動,陳敏學把這一敵情報告了沙頭角中隊。陳敏學和10多名精幹的游擊隊員, 在中隊長鄧華率領下,抄近路,急行軍。在沙頭角通往粉嶺的必經之路禾坑坳設下埋伏、埋上地雷,成功偷襲了日軍。
1945年8月日軍投降後,曾經投降的駐港英軍作為戰勝國重新進駐大埔、粉嶺和上水地區。港九大隊奉命停止受降工作,並於9月28日發表撤退宣言,撤離香港,回到東江縱隊整編。陳敏學安排在大隊部敵工科,負責日本戰俘的教育管理工作。1946年6月30日東江縱隊北撤後,陳敏學作為東縱復員人員回到深圳。1947年因受國民黨反動當局迫害,到香港避難,與組織失去了聯繫。
居港期間,陳敏學在深水埗黃竹街英才學校讀書,並在武館習武。1950年返回深圳,在深圳國小教書,後因工作需要調到紅藝照相館當攝影師。“文化大革命”期間,被打成漢奸,遭到批鬥,蒙受不白之冤,“文革”後被平反,恢復工作。1988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90年在深圳市飲食服務公司離休。
人物榮譽
離休後,他積極參加社會服務工作,先後任羅湖區書院街居委會治保會委員、主任;深圳市東江縱隊老戰士聯誼會常務理事;港九大隊聯誼會理事;1997年被評為深圳市第四屆文明市民;2005年被評為五星級義工;曾經連續8年被評為優秀黨員。2005年,獲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頒發的“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60周年紀念章”。並作為深圳港九大隊老戰士代表,受香港政府邀請,出席香港紀念抗日戰爭60周年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