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多

1963年生於墨西哥城,早在90年之前就是墨西哥知名搖滾樂電台WFM.的DJ兼製作人,1990年從事廣告拍攝,1991年他成立了自己的電影製作公司ZetaFilm,執導的首部作品是一部中等長度的電視劇《AftertheMoney》,嘗試嚮導演轉型。阿加多·岡薩雷斯·伊納里多被稱為多線索專家,千絲萬縷毫無關係的人與事,最末卻牽連在一起。符合這個世界,既現實又理想。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阿加多
  • 出生日期:1963年8月15日
  • 職業:電台WFM.的DJ兼製作人
1963年生於墨西哥城,早在90年之前就是墨西哥知名搖滾樂電台WFM.的DJ兼製作人,1990年從事廣告拍攝,1991年他成立了自己的電影製作公司ZetaFilm,執導的首部作品是一部中等長度的電視劇《AftertheMoney》,嘗試嚮導演轉型。阿加多·岡薩雷斯·伊納里多被稱為多線索專家,千絲萬縷毫無關係的人與事,最末卻牽連在一起。符合這個世界,既現實又理想
姓名:阿加多·岡薩雷斯·伊納里多
性別:男
英文名:AlejandroGonzalezInarritu
生日:1963年8月15日
星座:獅子座
國籍:墨西哥
作品列表
2000年《愛情是狗娘》坎城電影節影評人周大獎,東京電影節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兩項大獎
2001年《Thehire:powderkeg》(港譯:渾身是膽智多星)
2002年《911事件簿》(11位導演合拍,就「911事件」為題,各拍一部11分鐘9秒的短片)
2003年《21克》威尼斯電影節最佳男演員獎
2005年《九條命》
2006年《通天塔》(又譯:巴別塔)第59屆坎城國際電影節最佳導演獎,金球獎劇情類最佳影片獎
2007年《每人一部電影》35位著名導演為了慶祝坎城電影節60周年而拍攝的3分鐘短片
2010年《美錯》
在尋求劇本的過程中結識編劇吉勒莫·阿里加,兩人意趣相投,開始籌備一個關於墨西哥城的短片集劇本。歷時3年,易稿36次之後,只有三個片段保留下來,就是日後《愛情是狗娘》的雛形。《愛情是狗娘》是伊納里多的第一部電影長片。他的導演風格自然而深刻,不惜運用一切手法達到他的天才構想,畫面有很強的顆粒感。影片由三個不同的故事組成,故事中的主人公與狗之間的關係也正是他們自身命運的象徵。伊納里多憑藉自己對音樂的嫻熟掌握,影片的運鏡及敘事方式就像一場劇情完整的MTV,再加上各段人物交疊出現意外相遇,把整個墨西哥市的紊亂活力通過這些人的生命選擇精彩傳達。
世界上恐怕很難找出什麼導演能夠把多線索交叉敘事手法運用得如此嫻熟,把握的故事以及故事種的矛盾衝突顯得更加的宏大和人性化。同時,這種多線索敘事技巧在他的手中也已經不再僅僅是表達的工具,而是極富洞察力並具有深刻見解的表達出口,是其展現故事主題的必由之路。伊納里多曾表示過,將一些故事線索編織到一起已經成為他工作的一種習慣。
隔閡三部曲
《愛情是狗娘》《21克》《通天塔》

《愛情是狗娘》一經推出便引起轟動,也立刻吸引了好萊塢的注意——那些要跟他合作拍片的大明星多得把隊都排到了大街上。《愛情是狗娘》為岡薩雷斯帶來了一個新導演的無上榮譽,也因此形成了他的固定制作班底。

2003年推出全英文對白的三段式影片《21克》,將視線投注到關於生和死亡的話題上,在生與死的十字路口上,一樁交通事故讓這三個人的命運軌道交匯,陷入復仇與寬恕的漩渦中。片名指傳說中死亡時失去的體重。三段截然不同的命運,卻悲劇性的交集在一起。誰對誰錯,並無任何標準,誰也不能阻止已經發生的意外,而隨之而來的是心靈上的折磨。事實上這故事是關於生死之間失去的東西,是一部從特殊角度談論生命意義的影片。影片的拍攝手法是略帶雜亂的時空,灰色的格調,高明的是全篇閃現的片斷,讓觀者無意之中知道了結局,知道了宿命。

值得一提的是,《21克》幾乎完全是用手持攝影機拍攝完成的。本片取得了極為非凡的成就,同樣備受好評,併入圍威尼斯正式競賽單元,男主演西恩·潘獲威尼斯影帝。

2006年的新作《通天塔》(即《巴別塔》),與前兩部作品有著相似的結構和主題,並有強大的全明星陣容,因此一露面便獲得了廣泛關注,於各大影展上斬獲頗豐,包括坎城最佳導演獎。影片《通天塔》帶有強烈的阿加多·岡薩雷斯·伊納里多的獨特風格,影片從在摩洛哥等待救援的美國遊客,閃到東京萬家燈火中的一對父女,又轉到北美荒地中驚慌失措的墨西哥保姆,都是人類處於困境中無助的寫照。人類通天的夢想從未消逝,而打通人類內心交流的瓶頸則是無數世人的美好願望。
語錄
我永遠不會再影片的導演音軌中註解自己的電影,語言的解釋會消弱鏡頭的力量,就像是魔術師在舞台上向觀眾講解魔術的秘密一樣。故事本身足以說明一切。

我拍攝電影時,總是在音效上花費很多時間,我認為人的耳朵總是比眼睛更加敏感,我喜歡聲音與聲音之間的撞擊感,這比單純的圖像更有力度,用聽覺感受事物的方式讓我著迷。

我有很強的宗教感和道德觀,離開這個框架就幾乎無法創作。生命就像是靈魂在塵世間的一次旅程,這個世界上一定存在著一些超出我們認知範圍的東西,這也是信仰的一種。人類的生命是一個減損的過程唯一能賦予他意義的就是‘希望’,我始終堅信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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