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子祥,男,漢族,1898年出生,遼寧省阜新縣人。1928年南京黃埔軍官學校畢業後參加革命。1930年,闞子祥任通化縣東邊道自治軍剿匪大隊副隊長。1932年,任通化地區民眾自衛軍第四師副師長。1935年,闞子祥任楊靖宇部隊第四師師長。1936年至1939年前往蘇聯“蘇中大學”學習。1940年夏季回國任通化、四平兩地區抗聯地下活動黨支部書記。1946年任楊靖宇支隊司令員。1947年任遼寧(長白)警備司令員,1952年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獨立師師長,同年任東北陸軍醫院二院院長。1959年8月1日,因病逝世,安葬於千山烈士陵園,終年61歲。
基本介紹
- 本名:闞子祥
- 別稱:闞瘋子
- 民族族群:漢族
- 出生地:遼寧省阜新縣
- 出生時間:1898年
- 去世時間:1959年8月1日
- 主要成就:抗擊日寇
人物生平,主要事跡,大鬧縣公署,破獄救親人,夜燒軍火庫,巧殺警備官,三次入獄,
人物生平
闞子祥,男,漢族,1898年生。原籍遼寧省阜新縣,1928年在黃埔軍校畢業後參加革命,中國共產黨黨員。1930年闞子祥受黨組織的派遣來到東北,任通化縣東邊道自治軍剿匪大隊隊副。1932年,任通化地區民眾自衛軍第四師副師長。1935年,通化地區民眾自衛軍被改編為紅軍,闞子祥任楊靖宇部隊第四師師長。1936年至1939年闞子祥去蘇聯“蘇中大學”學習。
1940年,闞子祥從蘇聯回國後,到通化、四平一帶做地下工作。任通化四平兩地區抗聯地下流動支部書記。當時闞子祥家住泰來縣平洋區四合村,因泰來交通方便,也是為了掩護身分和蒐集情報,闞子祥在1940年和1945年間的大部分時間裡都在泰來縣做地下工作。為了便於開展工作,他在泰來期間始終裝扮成“瘋子”。時常以一個“瘋子”的身分出現在泰來縣城的街頭巷尾,打偽警察,罵漢奸,在民眾中宣傳“日本鬼子快完蛋了”、“打倒狗漢奸”等等。1943年至1944年闞子祥先後兩次被泰來縣警務科逮捕入獄,受盡各種刑罰的折磨,然而闞子祥沒有讓敵人得到一點東西。1945年8月15日,蘇聯紅軍進駐並接管泰來,闞子祥拿出埋藏多年的證件,與黨組織接上關係,投身於全國解放戰爭。是年任通化地區保全司令部副司令員兼總參謀長。1946年任楊靖宇支隊司令員。1947年任遼寧(長白)警備司令員,1952年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獨立師師長,同年任東北陸軍醫院二院院長。1959年8月1日,因病逝世,安葬於千山烈士陵園,終年61歲。
主要事跡
大鬧縣公署
1942年秋天,在日寇和漢奸多次“大討伐”和“集家並村”的殘酷迫害之下,抗日聯軍陷入彈盡糧絕的困境。為了戰勝困難、堅持抗日鬥爭,抗聯部隊在廣大愛國民眾的大力支持下,千方百計地和敵人展開了鬥爭。當時,闞子祥正在通化省磐石縣為抗聯部隊籌集糧食、彈藥。某日,他得到一個情報,省警管區參議官近日來縣,縣公署和警備隊天天有馬車在車站迎接。闞子祥覺得這是一個十分難得的好機會,於是和大家商量定下了冒名頂替之計。他穿上繳獲來的日本軍官的軍裝,挎上閃閃發光的戰刀,登上一雙帶刺馬針的烏黑馬靴,裝扮成一個威武堂堂的“皇軍”軍官。其他同志,有的扮作翻譯官,有的扮作下級官員和衛兵。他們從車站出來,便乘迎接的馬車進入縣公署。在接見偽縣長和警備隊大校時,他不慎暴露了身份,於是將計就計,逼著偽縣長和日本大校坐上縣公署的大馬車,一氣跑到磐石縣南樺甸抗聯營地,把俘虜交給了抗聯部隊。同時,向偽縣公署發出通牒,要他們以糧食、彈藥來換取。後來,在磐石縣公署送來了大批糧食和槍枝彈藥後,才放他們回去。
破獄救親人
1943年秋,在通化市八道江偽警察署的監獄裡,囚禁著70多名抗聯人員。為了解救這些抗日愛國志士,通化地區地下黨組織決定組織一次劫獄行動。
闞子祥領著一夥精明強幹的地下人員,趁著夜色摸到監獄附近。兩個機警勇猛的同志,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崗的衛兵背後。說時遲那時快,兩個人一個箭步竄上前去,繳了衛兵的械。他們迅速來到內院的警備室,又繳了兩連日本守備隊的械。隨後,砸開獄門,解救出抗聯人員,並放走大批被囚禁的民眾。在抗聯人員的教育啟發下,一部分被釋放的民眾加入了抗聯部隊。
闞子祥領著一夥精明強幹的地下人員,趁著夜色摸到監獄附近。兩個機警勇猛的同志,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崗的衛兵背後。說時遲那時快,兩個人一個箭步竄上前去,繳了衛兵的械。他們迅速來到內院的警備室,又繳了兩連日本守備隊的械。隨後,砸開獄門,解救出抗聯人員,並放走大批被囚禁的民眾。在抗聯人員的教育啟發下,一部分被釋放的民眾加入了抗聯部隊。
夜燒軍火庫
1944年的冬天,在四平日本守備隊軍火庫院裡,有三人埋伏在陰暗的角落裡。刺骨的寒風無情地襲擊著他們,凍僵了的手腳疼痛得實在難忍。可是,三人一動不動,等待著深夜的來臨。
他們三個人,一個是活動在通化、四平兩地的地下黨支部書記闞子祥,另外兩個是四平地區黨的地下工作者。他們白天以做工的名義混進了院內,後來又通過守門老漢用少報入院人數的辦法,過了鬼子清點出院人數的關,潛伏在這裡。
夜幕降臨,鬼子兵們花天酒地之後,像死狗似的睡去了。院內的看守,扛著大槍龜縮在崗樓里,生怕寒風侵蝕他們的皮肉。夜深入靜,萬籟俱寂,他們三人便立即行動起來,把白天準備好的汽油倒在軍裝庫和火藥庫上,點燃之後,又隱藏起來。大火沖天而起,火光照亮了夜空。四處警笛齊鳴,鬼子兵亂成一團。等救火的人來了之後,闞子祥等三人混進人群。燃燒著的彈藥發出噼噼叭叭的響聲,火越燒越大,鬼子兵氣極敗壞的叫罵著,但也只能望火興嘆。闞子祥等三人,帶著勝利的喜悅,隨救火人群走出了守備隊的軍火庫,這場大火,燒了一天一夜,敵人的軍備物資損失慘重。
他們三個人,一個是活動在通化、四平兩地的地下黨支部書記闞子祥,另外兩個是四平地區黨的地下工作者。他們白天以做工的名義混進了院內,後來又通過守門老漢用少報入院人數的辦法,過了鬼子清點出院人數的關,潛伏在這裡。
夜幕降臨,鬼子兵們花天酒地之後,像死狗似的睡去了。院內的看守,扛著大槍龜縮在崗樓里,生怕寒風侵蝕他們的皮肉。夜深入靜,萬籟俱寂,他們三人便立即行動起來,把白天準備好的汽油倒在軍裝庫和火藥庫上,點燃之後,又隱藏起來。大火沖天而起,火光照亮了夜空。四處警笛齊鳴,鬼子兵亂成一團。等救火的人來了之後,闞子祥等三人混進人群。燃燒著的彈藥發出噼噼叭叭的響聲,火越燒越大,鬼子兵氣極敗壞的叫罵著,但也只能望火興嘆。闞子祥等三人,帶著勝利的喜悅,隨救火人群走出了守備隊的軍火庫,這場大火,燒了一天一夜,敵人的軍備物資損失慘重。
巧殺警備官
1944年冬天,四平車站前的廣場上,行人稀稀落落,一個賣燒雞的人,正在高聲叫賣。這時,一個衣衫襤褸、個子高大的中年人湊上前來。他既不買燒雞,又不問價錢,兩個人只是竊竊私語。這時,一輛三輪車拉著日本司法警尉趕來。賣燒雞的忙上前應酬道:“太君的‘米西米西’”。早己經垂涎欲滴的日本警尉,便張開了大嘴,哇啦著“好的,好的……”,上前操起兩支又大又肥的燒雞。就在這位堂堂的日本太君忘掉一切轉身上車時,那位高大的中年人敏捷地從裝燒雞的箱子上層,抽出一張寫著“打倒日本帝國主義!”的標語,貼在了“太君”的脊背上。三輪車飛也似的從警備隊門口跑過去,警備隊的鬼子兵一發現這個人背著“打倒日本帝國主義!”的標語跑在大街上,便開槍射擊。這個饞燒雞的日本太君,燒雞不但沒吃成,反而喪了命。後來人們才知道這個賣燒雞的人便是四平街上有名的謝燒雞——我黨地下工作人員謝洪里。貼標語的大個子,就是活動在通、四兩地的地下黨支部書記闞子祥。
三次入獄
闞子祥痛恨地主,更恨日寇和漢奸。在和人們閒談中他常講“日本站不常”,“漢奸走狗不能有好下場!”有的年輕人想當警察,他教育他們:“當警察是萬人恨,是替鬼子壓迫中國人,別看現在挺打腰,有哪天就得腦袋搬家。”他借著“瘋人”的有利條件,時常鬧偽警察署和警察們斗。闞子祥在泰來活動期間,曾三次被捕入獄。有一次,四間房屯地主劉文政家的小牛倌被人殺害了。五廟子(現泰來縣平洋鎮)偽警察署的偽警察們到處抓嫌疑犯,竟把闞子祥也抓了去。老闞坐著大車抽著煙,走到離五廟子不遠的地方,“嗷”一聲,犯起抽瘋病,一腳就把押車的偽警察踢下去,摔了個仰面朝天。偽警察看他抽的滿嘴噴血沫子也沒敢把他怎樣。押了他兩天,結果他大鬧了兩天。一抽起瘋來就摔盤子摔碗,桌子椅子弄個仰面朝天。偽警察署沒辦法,便把他放了出來。
1943年秋天,因四平方面向他匯報時,被縣偽警備科發覺,他被當成“嫌疑犯”遭到逮捕。在獄中的三十多天,漢奸們對闞子祥用盡了所有刑具。皮鞭打得他皮開肉綻;辣椒水灌得他頭髮根浸血;電刑折磨得他幾次昏迷過去,然而敵人所得到的只是一句話:“我不知道!”為了使敵人相信他是個“瘋子”,他時常咬破舌根,噴得滿臉是血,抽起瘋來。在獄中,他還不忘革命工作。他鼓勵難友們和看守作鬥爭,和剋扣犯人糧食的貪官污吏做鬥爭,時常因飯食不佳而摔盆摔碗,大鬧起來。有一次,他們竟把一個看守痛打了一頓。
1944年的春天,五廟子偽警察團的崔署長在泰來縣警務科長鬍郁文家喝酒,酒後托胡給闞介紹個差事,同時透露了闞的身世。比毒蛇還惡毒的胡郁文,立刻把情況反映給他的主子——黑龍江省偽警務廳。崔署長的無意之言,竟給闞子祥帶來了莫大災難。
這次被捕,闞子祥被關押了52天,泰來縣警務科長鬍郁文親自掌刑,幾乎是天天嚴刑拷打。灌辣椒水、坐老虎凳已經是平常的刑法,最難以忍受的是打電鞭子、上大掛,每次都是死去活來。他本來就瘦弱多病的身體,被折磨得不堪入目。左部肋骨被打折了,右手的大拇指被大掛抻得和食指一樣長。漢奸們用盡了一切刑法,可是寧死不屈的闞子祥始終沒有把身份暴露給敵人。無奈,泰來縣偽警察署又把他上交到齊齊哈爾市偽警察局。他又被押了21天,受盡了種種殘害,但敵人沒得到任何口供。敵人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只能把他釋放。
出獄後,闞子祥又全身心地投身於黨的事業。他瘋瘋顛顛地在泰來街上大罵警察,大罵漢奸走狗。為了使敵人相信他是個“瘋子”,他常常通過吃馬糞、抽瘋來蒙蔽敵人的眼睛。可是在民眾中他卻到處宣傳“日本鬼子快完蛋了!”、“打倒漢奸!”的思想,以鼓舞民眾起來鬥爭。
1945年8月,東北解放,闞子祥和鄉親們一起分享解放後的幸福和喜悅。闞子祥同志拿出埋藏多年的證件,與黨組織取得了聯繫,繼續投身於革命工作
1943年秋天,因四平方面向他匯報時,被縣偽警備科發覺,他被當成“嫌疑犯”遭到逮捕。在獄中的三十多天,漢奸們對闞子祥用盡了所有刑具。皮鞭打得他皮開肉綻;辣椒水灌得他頭髮根浸血;電刑折磨得他幾次昏迷過去,然而敵人所得到的只是一句話:“我不知道!”為了使敵人相信他是個“瘋子”,他時常咬破舌根,噴得滿臉是血,抽起瘋來。在獄中,他還不忘革命工作。他鼓勵難友們和看守作鬥爭,和剋扣犯人糧食的貪官污吏做鬥爭,時常因飯食不佳而摔盆摔碗,大鬧起來。有一次,他們竟把一個看守痛打了一頓。
1944年的春天,五廟子偽警察團的崔署長在泰來縣警務科長鬍郁文家喝酒,酒後托胡給闞介紹個差事,同時透露了闞的身世。比毒蛇還惡毒的胡郁文,立刻把情況反映給他的主子——黑龍江省偽警務廳。崔署長的無意之言,竟給闞子祥帶來了莫大災難。
這次被捕,闞子祥被關押了52天,泰來縣警務科長鬍郁文親自掌刑,幾乎是天天嚴刑拷打。灌辣椒水、坐老虎凳已經是平常的刑法,最難以忍受的是打電鞭子、上大掛,每次都是死去活來。他本來就瘦弱多病的身體,被折磨得不堪入目。左部肋骨被打折了,右手的大拇指被大掛抻得和食指一樣長。漢奸們用盡了一切刑法,可是寧死不屈的闞子祥始終沒有把身份暴露給敵人。無奈,泰來縣偽警察署又把他上交到齊齊哈爾市偽警察局。他又被押了21天,受盡了種種殘害,但敵人沒得到任何口供。敵人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只能把他釋放。
出獄後,闞子祥又全身心地投身於黨的事業。他瘋瘋顛顛地在泰來街上大罵警察,大罵漢奸走狗。為了使敵人相信他是個“瘋子”,他常常通過吃馬糞、抽瘋來蒙蔽敵人的眼睛。可是在民眾中他卻到處宣傳“日本鬼子快完蛋了!”、“打倒漢奸!”的思想,以鼓舞民眾起來鬥爭。
1945年8月,東北解放,闞子祥和鄉親們一起分享解放後的幸福和喜悅。闞子祥同志拿出埋藏多年的證件,與黨組織取得了聯繫,繼續投身於革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