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雄(古典名著《三俠五義》文學人物)

鐘雄,古典名著《三俠五義》中的文學人物,綽號飛叉太保,軍山寨的大寨主,他禮賢下士招攬群雄,同襄陽王一起準備造反,後被三俠五義等人說服,關鍵時刻倒戈接受招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鐘雄
  • 別名:飛叉太保
  • 國籍:北宋
  • 民族:漢
  • 職業:軍山大寨主
  • 主要成就:率領軍山水寨造反,後招安
    捉拿住展昭和徐慶
  • 代表作品:古典名著《三俠五義》
  • 妻子:姜氏
  • 兒子:鐘麟
  • 女兒:亞男
  • 妻弟:姜凱
  • 妻妹:姜玉潔 陳麗君評書裏白玉堂之妻
人物介紹,作品節選,

人物介紹

鐘雄,古典名著《三俠五義》(還有《小五義》及《續小五義》)中的文學人物,綽號飛叉太保,軍山寨的大寨主,他禮賢下士招攬群雄,同襄陽王一起準備造反,後被三俠五義等人說服,關鍵時刻倒戈接受招安。

作品節選

《三俠五義》第一百四回
且說盧方出廟觀看山景。急見那邊來了個婦人慌慌張張,見了盧方,說道:“救人呀,救人呀!”說著話,邁步跑進廟去了。盧方才待要問,又見後面有一人穿著軍卒眼色,口內胡言亂道,追趕前來。盧方聽了,不由的氣往上沖,迎面將掌一晃,腳下一踢,那軍卒栽倒在地。盧方趕步,腳踏胸膛,喝道:“你這廝擅自追趕良家婦女,意欲何為?進!”說罷,揚拳要打。那軍卒道:“你老爺不必動怒,小人實說。小人名叫劉立保,在飛叉太保鐘大王爺 寨內做了四等的小頭目。只因前日襄陽王爺 派人送來一個罈子,裡面裝定一位英雄的骨殖,說此人姓白名玉堂。襄陽王爺 恐人把骨殖盜去,因此交給我們大王,我們大王說,這位姓白的是個義士好朋友,就把他埋在九截松五峰嶺下。今日又派我帶領一十六個嘍羅抬了祭禮前來,與姓自的上墳。小人因出恭,落在後面,恰好遇見這個婦人。小人以為幽山荒僻,欺負他是個孤行的婦女,也不過是臊皮打哈哈兒,並非誠心要把他怎么樣。就是這么一件事情,你老聽明白了?”劉立保一壁說話,一壁偷眼瞅盧方。見盧方愣愣柯柯,不言不語,仿佛出神,忘其所以,後面說的話大約全沒聽見。劉立保暗道:“這位別有什麼症候吧?我不趁此時逃走,還等什麼?”輕輕從盧方的腳下滾出,爬起來就往前追趕嘍羅去了。
《三俠五義》第一百十二回
且說北俠黑妖狐進了水寨,門就閉了。一時來到接官廳,下來兩個頭目,智化看時卻不是昨日那兩個頭目,而且昨日自己未到廳上,今日見他等迎了上來,連忙棄舟登岸,彼此執手。到了廳上,遜座獻茶。這頭目謙恭和藹的問了姓名,以及來歷備細。著一人陪坐,一人通報。不多時,那頭目出來,笑容滿面,道:“適才稟過大王。大王聞得二位到來,不勝歡喜,並且問歐陽爺可是碧睛紫髯的紫髯伯么?”智化代答道:“正是。我這兄長就是北俠紫髯伯。”頭目道:“我家大王言歐陽爺乃當今名士,如何肯臨賤地,總有些疑似之心。忽然想起歐陽爺有七寶刀一口,堪作實驗。意欲借寶刀一觀,不知可肯賜教否?”北俠道:“這有何難。刀在這裡,即請拿去。”說罷,從裡衣取下寶刀,遞與頭目。頭目雙手捧定,恭恭敬敬的去了。遲不多時,那頭目轉來道:“我家大王奉請二位爺相見。”智化聽頭目之言,二位下面添了個爺字,就知有些意思。便同北俠下船,來到泊岸,到了宮門。北俠袒腹挺胸,氣昂昂英風滿面;智化卻是一步三扭,文縐縐酸態周身。
進了宮門,但見中間一溜花石甬路,兩旁嵌著石子直達月台。再往左右一看,俱有配房五間,襯殿七間,俱是畫棟雕梁,金碧交輝,而且有一塊鬧龍金匾,填著洋藍青字,寫著銀安殿三字。剛到廊下,早有虞候高挑簾櫳。只見有一人身高七尺,面如獬豸,頭戴一頂鬧龍軟翅繡蓋巾,身穿一件鬧龍寬袖團花紫氅,腰系一條香垂穗如意絲條,足登一雙元青素緞時款官靴。鐘雄略一執手,道:“請了。”吩咐看座獻茶。北俠也就執了一執手,智爺卻打一躬。彼此就座。鐘雄又將二人看了一番,便對北俠道:“此位想是歐陽公了。”北俠道:“豈敢。僕歐陽春聞得寨主招賢納士,特來竭誠奉謁。素昧平生,殊深冒讀。”鐘雄道:“久仰英名,未能面晤,局勝悵望。今日幸會,實慰鄙懷。適才瞻仰寶刀,真是稀世之物,可羨呀可羨!”
智化見他二人說話,卻無一語道及自己,未免有些不自在。因鐘雄稱羨寶刀,便說道:“此刀雖然是寶,然非至寶也。”鐘雄方對智化道:“此位想是智公了。如此說來,智公必有至寶。”智化道:“仆子然一身之外,並無他物,何至寶之有?”鐘雄道:“請問至寶安在?”智爺道:“至寶在在皆有,處處皆是。為善以為寶,仁親以為寶,土地人民政事又是三寶。寨主何得舍正路而不由,嘖嘖以刀為寶乎?再者仆等今日之來,原是投誠,並非獻刀。寨主只顧稱羨此刀,未免重物輕人。惟望寨主賤貨而貴德,庶不負招賢的那篇文字。”鐘雄聽智化咬文嚼字的背書,不由的冷曬道:“智公所論雖是,然而未免過於腐氣了。”智化道:“何以見得腐氣?”鐘雄道:“智公所說的全是治國為民道理。我鐘雄原非三台卿相,又非世胄功勳,要這些道理何用?”智化也就微微冷曬道:“寨主既知非三台卿相,又非世胄功勳,何得穿鬧龍服色,坐銀安寶殿?此又智化所不解也。”一句話說的鐘雄啞口無言。半晌,忽然向智化一揖,道:“智兄大開茅塞,鐘雄領教多多矣。”從新復又施禮,將北俠智化讓到客位,分賓主坐了,即喚虞候等看酒宴伺候。又悄悄吩咐了幾句。虞候轉身不多時,拿了一個包袱來,連忙打開。鐘雄便脫了鬧龍紫氅,換了一件大領天藍花氅,除去鬧龍頭巾,戴一頂碎花武生頭巾。北俠道:“寨主何必忙在一時呢?”鐘雄道:“適才聽智兄之言,覺得背生芒刺,是早些換的好。”
此時酒宴已擺設齊備。鐘雄遜讓再三,仍是智爺北俠上座,自己下位相陪,飲酒之間,鐘雄又道:“既承智兄指教,我這殿上……”剛說至此,自己不由的笑了,道:“還敢吞顏稱殿。我這廳上匾額應當換個名色方好。”智爺道:“若論匾額名色極多,若是晦了不好,不貼切也不好。總要雅俗共賞,使人一見即明,方覺恰當。”仰面想了一想道:“卻倒有個名色,正對寨主招募賢豪之意。”鐘雄道:“是何名色?”智化道:“就是思齊堂三字,雖則俗些,卻倒現成。‘見賢思齊焉’。此處原是待賢之所,寨主卻又求賢若渴。既曰思齊,是已見了賢了。必思與賢齊,然後不負所見,正是說寨主已得賢豪之意。然而這賢字弟等卻擔不起。”鐘雄道:“智兄太謙了。今日初會,就教導弟歸於正道,非賢而何?我正當思齊,好極,妙極!清而且醒,容易明白。”立刻吩咐虞候即到船場,取木料改換匾額。
三人傳杯換盞,互應議論,無非是行俠尚義,把個鐘雄樂的手舞足蹈,深恨相見之晚,情願與北俠智化結為異姓兄弟。智化因見鐘雄英爽,而且有意收伏他,只得應允。那知鐘雄是個性急人,登時叫虞候備了香燭,敘了年庚,就在神前立盟。北俠居長,鐘雄次之,智化第三。結拜之後,復又入席,你兄我弟,這一番暢快,樂不可言。鐘雄又派人到後面把世子喚出來。原來鐘雄有一男一女,女名亞男,年方十四歲,子名鐘麟,年方七歲。
不多時,鐘麟來到廳上。鐘雄道:“過來拜了歐陽伯父。”北俠躬身還禮,鐘雄斷斷不依。然後又道:“這是你智叔父。”鐘麟也拜了。智化拉著鐘麟細看,見他方面大耳,目秀眉清,頭戴束髮金冠,身穿立水蟒袍。問了幾句言語,鐘麟應答如流。智化暗道:“此子相貌非凡,我今既受了此子之拜,將來若負此拜,如何對的過他呢!”便叫虞候送入後面去了。鐘雄道:“智賢弟,看此子如何?”智化道:“好則好矣。小弟又要直言了。方才侄兒出來,嚇了小弟一跳,真不象吾兄的兒郎,竟仿佛守缺的太子。以此如何使得?再者世子之稱,也屬越禮,總宜改稱公子為是。”鐘雄拍手大樂,道:“賢弟見教,是極,是極!劣兄從命。”回頭便吩咐虞候等人,從此改稱公子。
你道鐘雄既能言聽計從,說什麼就改什麼,智化何不勸他棄邪歸正,豈不省事,又何必後文費許多周折呢?這又有個緣故。鐘雄占據軍山非止一日,那一派的驕侈倔傲,同流合污,已然習慣性成,如何一時能夠改的來呢?即或俊改,稍不如意,必至依然照舊,那不成了反覆小人了么?就是智化今日勸他換了鬧龍眼色,除了銀安匾額,改了世子名號,也是試探鐘雄服善不服善。他要不服善,情願以賊定判道終其身,那就另有一番剿滅的謀略。誰知鐘雄不但服善,而且勇於改悔。知時務者,呼為俊傑。他既是好人,智化焉有不勸他之理。所以後文智化委曲婉轉,務必叫鐘雄歸於正道,方見為朋友的一番苦心。
是日三人飲酒談心,到更深夜靜方散。北俠與智爺同居 一處。智爺又與北俠商議如何搭救沙龍展昭,便定計策,必須如此如此方妥。商議已畢,方才安歇。
《三俠五義》第一百十九回
且說鐘雄到了五鼓雞嗚時,漸漸有些轉動聲息,卻不醒,因昨日用的酒多了的緣故。此時歐陽春沙龍展昭帶領著丁兆蕙蔣平柳青與本家陸彬魯英,以及龍濤姚猛等,大家環繞左右。惟有黑妖狐智化就在臥榻旁邊靜候。這廳上點的明燈蠟燭,照如白晝。雖有多人,一個個鴉雀無聲。又遲了多會,忽聽鐘雄嘟囔道:“口燥很緊,快拿茶來。”早已有人答應,伴當將濃濃的溫茶捧到。智爺接過來,低聲道:“茶來了。”鐘雄蒙隴二日,伏枕而飲,又道:“再喝些。“伴當急又取來,鐘雄照舊飲畢。略定了定神,猛然睜開二目,看見智化在旁邊坐著,便笑道:“賢弟為何不安寢,劣尼昨日酒深,不覺得沉沉睡去。想是賢弟不放心。”說著話,復又往左右一看,見許多英雄環繞,心中詫異。一骨碌身爬起來看時,卻不是水寨的書房。再一低頭,見自己穿著一身漁家服色,不覺失聲道:“哎喲!這是那裡?”歐陽春道:“賢弟不要納悶,我等眾弟兄特請你到此。”沙龍道:“此乃陳起望陸賢弟的大廳。”陸彬向前道:“草舍不堪駐足,有屈大駕。”鐘雄道:“俺如何來到這裡?此話好不明白。”
智化方慢慢的道:“大哥,事已如此,小弟不得不說了。我們俱是欽奉聖旨,謹遵相諭,特為平定襄陽,訪拿奸王趙爵而來。若論捉拿奸王,易如反掌;因有仁兄在內,惟恐到了臨期,玉石俱焚,實實不忍。故此我等設計投誠水寨,費了許多周折,方將仁兄請到此處,皆因仁兄是個英雄豪傑。試問天下至重者莫若君父。大丈夫作事,焉有棄正道,願歸邪黨的道理?然而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這也是仁兄雄心過豪,不肯下氣;所以我等略施詭計,將仁兄誆到此地,一來為匡扶社稷,二來為成全朋友,三來不愧你我結拜一場。此事都是小弟的主意,望乞仁兄恕有。”說罷,便屈膝跪下床 下。展爺帶著眾人,誰不搶先,唿的一聲,全都跪了。這就是為朋友的義氣。
鐘雄見此光景,連忙翻身下床 ,也就跪下,說道:“俺鐘雄有何德能,敢勞眾位弟兄的過愛,費如此的心機,實在擔當不起!鐘雄乃一魯夫,皆因聞得眾位仁兄賢弟英名貫耳,原有些不服氣,以為是恃力欺人;不想是義重如山,俺鐘雄藐視賢豪,真真愧死。如今既承眾位弟兄的訓誨,若不洗心改悔,便非男子。眾位仁兄賢弟請起。”大家見鐘雄豪爽梗直,傾心向善,無不歡喜之至,彼此一同站起,大家再細細談心。
《三俠五義》第一百二十回
且說鐘雄聽智化之言,恍然大悟。又見眾英雄義重如山,欣然向善。所謂“同聲相應,同氣相求”者也。
世間君子與小人原是冰炭不同爐的。君子可以立小人之隊,小人再不能入君子之群。什麼緣故呢?是氣味不能相投,品行不能同道。即如鐘雄他原是豪傑朋友,皆因一時心高氣傲,所以差了念頭。如今被眾人略略規箴,登時清濁立辨,邪正分明,立刻就離了小人之隊,入了君子之群,何等暢快,何等大方。他既說出洗心改悔,便是心悅誠服;決不是那等反覆小人,今日說了,明日不算,再不然,鬧矯強,斗經濟,怎么沒來由怎么好,那是何等行為。
再說眾位英雄立起身來,其中還有二人不認得。及至問明,一個是茉花村的雙俠丁兆蕙,一個是那陷空島四義蔣澤長。鐘雄也是素日聞名,彼此各相見了。
此時陸彬早已備下酒筵,調開桌椅,安放杯箸,大家團團圍住。上首是鐘雄,左首是歐陽春,右首是沙龍。以下是展昭蔣平丁兆蕙柳青,連龍濤姚猛陸彬魯英等共十一籌好漢。陸彬執壺,魯英把盞,先遞與鐘雄。鐘雄笑道:“怎么又喝酒呢?劣兄再要醉了,又把劣兄弄到那裡去?”眾人聽了,不覺大笑。陸彬笑著道:“仁兄再要醉了,不消說了,一定是送回軍山去了。”鐘雄一壁笑,一壁接酒,道:“承情,承情。多謝,多謝。”陸彬挨次斟畢,大家就座。
鐘雄道:“話雖如此說,俺鐘雄到底如何到了這裡?務要請教。”智化便說:“起初展兄與徐三弟落在塹坑,被仁兄拿去,是蔣四兄砍斷竹城將徐三弟救出。”說到此,鐘雄看了蔣四爺一眼,暗想:“這樣瘦弱,竟有如此本領!”智爺又道:“皆因仁兄要魚,是小弟與丁二弟扮作漁戶,混進水寨,才瞧了招賢榜文。”鐘雄又瞅了丁二爺一眼,暗暗佩服。智化又道:“次日是小弟與歐陽春兄進寨投誠。那時已知沙大哥被襄陽王拿去。因仁兄愛慕沙大哥,所以小弟假奔臥虎溝,卻叫歐陽兄詐說展大哥,以及合襄陽王將沙大哥要來:這全是小弟的計策,哄誘仁兄。”鐘雄連連點頭,又問道:“只是劣兄如何來到此呢?”智化道:“皆因仁兄的乾秋,我等計議,一來慶壽,二來奉請,所以先叫蔣四弟聘請柳賢弟去。因柳賢弟有師傅留下的斷魂香。”鐘雄聽到此,已然明白,暗暗道:“敢則俺著了此道了。”不由的又瞧了一瞧柳青。智化接著道:“不料蔣四弟聘請柳賢弟時,路上又遇見了龍姚二位。小弟因他二位身高力大,背負仁兄,斷無失閃,故此把仁兄請到此地。”鐘雄道:“原來如此。——但只一件,既把劣兄背出來,難道無人盤問么?”智化道:“仁兄忘了么?可記得昨日展大哥穿的服色,人人皆知,個個看見。臨時給仁兄更換穿了,口口聲聲‘展大哥醉了’,誰又問呢?”鐘雄聽畢,鼓掌大笑道:“妙呀!想的周到,做的機密。俺鐘雄真是醉里夢裡,這些事俺全然不覺。虧了眾位仁兄賢弟成全了鐘雄,不致叫鐘雄出醜。鐘雄敢不佩服,能不銘感。如今眾位仁兄賢弟歡聚一堂,把往日的豪強自雄,侮慢英賢,不覺的可恥又可笑了。”眾人見鐘雄自怨自艾,悔過自新,無不稱羨:“好漢子,好朋友!”各各快樂非常,惟有智化半點不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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