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郭聖銘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日期:1915.12.25
- 職業:歷史學家
- 性別:男
人生履歷,年表,生平自敘,
人生履歷
1934年先生連跳兩級,以高一資歷考入當時的最高學府國立中央大學歷史系深造。
先生年青時口才極好。在中央大學求學時主持學生進步組織文學研究會;
1936年魯迅逝世時,先生作紀念演說,後被《魯迅先生紀念集》收錄(署名郭光)。
1937年,先生翻譯出版了約翰·里德報導俄國十月革命的名著《震撼世界的十日》,此時的先生還只是一名剛20齣頭的文科大三學生。
先生的中學和大學時代,正是日寇侵略中國,中華民族面臨著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先生置個人安危於不顧,正氣凜然,追求真理,在學校結交了許多中共地下黨員和進步學生,並積極投身於“一二·九”愛國救亡運動,被中央大學的國民黨三青團組織列入左派學生黑名單,並因“思想左傾”未被留校任教。先生以自己的筆鋒和口才為革命吶喊,盡一個愛國青年的天職,但從未在意個人安危利祿。
1945年春,先生考取公費留英,成為中國當時唯一的歷史專業留英學生。但為了照顧懷孕的妻子, 先生放棄留英機會,攜妻赴美任駐紐奧良副領事,同時在杜倫大學歷史系攻讀博士學位。
1950年9月,先生在中國共產黨地下組織介紹下回國。時值韓戰期間,美國禁止與中國通航,要回國相當困難。先生毅然決然攜家人搭上“克利夫蘭總統號”郵船,與最後一批集體回國的留關學生一起取道香港,投奔祖國懷抱。踏上祖國熱土時,先生“激動萬分,熱淚盈眶"。
先生回國後,進入華北革命大學學習。
1951年受聘於廣西大學歷史系。
1954年全國高校院系調整後,任教於湖南師範學院歷史系。
1957年奉調至華東師範大學歷史系。
先生長期致力於世界史的教學和科研,是國內世界史研究領域的一流學者、著名的歷史學家。長期以來,先生筆耕不輟,碩果纍纍,《世界古代史簡編》、《世界中世紀史講稿》、《世界近代史講稿》、《俄國歷史地圖解說》(譯著)、《西方史學史概要》、《文藝復興》、《美國獨立戰爭》、《美國獨立宣言》(譯著)和《世界文明史綱要》等著述,在國內史學界享有極高的聲譽。先生熱愛教育事業,愛生如子,誨人不倦,為國家培養了許多英才,功績卓著。
1983年10月,先生以68歲高齡加入中國共產黨。
1989年,先生退休,旋赴美國與家人團聚。在可以含飴弄孫,頤養天年的耄耋之年,先生仍未放棄自己的學術追求。2005年,先生以90歲高齡完成了一部近代史的譯稿。逝世前不久,先生的譯著《震撼世界的十天》再版。
先生一生嚮往進步,追求真理。先生的逝世,是我國史學界的重大損失。先生的學術成就和道德風範,永垂千古。
年表
1930年 考入江蘇省南京中學。
1934年 以高一資歷考入國立中央大學歷史系。
1937年 翻譯出版了約翰 ·里德的《震撼世界的十日》
1938年 畢業於國立中央大學歷史系,任教於南開中學。
1941年 通過考試院高等文官考試,進入外交部條約司工作。
1944年 參加留英西洋史考試。
1950年 在中國共產黨美國地下組織的介紹下,攜家人回到中國。
1951年 畢業於華北革命大學,受聘任教於廣西大學歷史系。
1954年 全國高校院系調整後,任教於湖南師範學院歷史系。
1955年 《世界古代史簡編》出版,此書被北京大學、漢大學等多所院校定為教材。翻譯《美國獨立宣言》。
1955年 編寫世界近代史講義。
1957年 奉調任教於華東師範大學歷史系。
1957年 編寫世界中古史講義。
1965年 《地理大發現》作為世界歷史叢書之一出版。
1972年 《文藝復興》作為世界歷史叢書之一出版。
1980年 譯著《俄國歷史地圖解說》出版。此書被作為現代中蘇邊境勘定談判中方主要參考資料。譯著《震撼世界的十天》由人民出版社再版。
1983年 《西方史學史概要》出版。
1984年 《美國獨立戰爭》作為世界歷史叢書之一出版。
1985年 任《世界歷史詞典編輯委員會》主編。
1986年 《世界文明史綱要》(古代部分)出版。
2005年 以90高齡完成一部近世史的譯稿。
2006年 譯著《震撼世界的十天》由希望出版社再版。
2006年4月11日逝世,終年91歲。
生平自敘
我一生治學,專攻史學。在作了廣泛的比較之後,我認為中國的史學理論,史學方法,是世界第一,沒有其他國家的史學可以類比。“史之大原出於天”,我曾想寫一部闡述中國史學理論的專著,取名《史鐸》,但看來無法如願了。
我一生讀書,至今篤信儒學。我認為,儒學是拯救人類的社會哲學。禮記大同篇中的理想是人類最高的社會理想。“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男有分,女有歸,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己;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為大同”,“老吾老而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這個理想是東方的,也是全人類的。
我寫過一幅對子:“身心健,於願已足,子孫賢,此外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