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紹虞故居

郭紹虞故居

郭紹虞故居位於蘇州市新橋巷12、13、20號,郭紹虞常在方廳內會見文化教育界的友人。方廳內室與外室之間有木雕長窗隔斷,內室為書房,抗日戰爭期間郭紹虞由北平帶回的幾十箱書都曾放任此處。故居為一路五進晚清建築。平面略呈曲尺形,建築面積約659平方米。大廳三間,圓作梁,前有一枝香軒。廳西有兩座樓交錯並列。廳後有一拱門,上有郭魯卿手書篆體“大富貴亦壽考”。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郭紹虞故居
  • 所屬年代:清代
現存情況,相關人物和事件,

現存情況

  穿過門房,經由彈石鋪就的天井通往轎廳,天井兩旁砌有白色矮牆。轎廳後的天井也是彈石鋪砌,西側靠牆有一花壇,種有薔薇、梔子等花木,也有些太湖石。東側是走廊,廊的外側有矮牆。
  過天井是花廳,廳後有一拱門,上有郭魯卿手書篆體“大富貴亦壽考”六個大字。
  小天井內有一口井,是日常飲用的。後面灶間天井內還有一口和隔壁安節局共用的水井,供日常洗濯用。

相關人物和事件

  郭紹虞(1893-1984),原名希汾,字紹虞,江蘇省蘇州市人。中國語言學家、文學家、文學批評史家、著名學者、教授,曾任復旦大學中文系主任、上海市文聯副主席、《辭海》副主編、上海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名譽所長等。郭紹虞主要致力於中國古典文學、中國文學批評史、中國語言學、音韻學、訓詁學、書法郭紹虞理論等方面的研究。著有《中國文學批評史》、《中國古典文學理論批評史》、《語文通論》、《宋詩話考》、《漢語語法修辭新探》、《郭紹虞文集》等。20年代初,與茅盾、葉聖陶等創立文學研究會。建國後任復旦大學中文系主任,上海文聯副主席,上海作協副主席,上海語文學會副會長《辭海》副主編,同濟大學文學院前院長,復旦大學首批博士生導師之一。郭紹虞為中國文學批評史學科的創建和發展做出了貢獻,同時旁及古今語法修辭。書法也有精深造詣,為海內外學者所尊崇。
  “五四”新文化運動浪潮來臨時,郭紹虞去了北京,一面為《晨報》撰稿,一面到北京大學哲學系旁聽,並發奮學習英、日、德三種外文。他先後翻譯了武者小路實篤、聖西門、傅立葉、拜倫、莎士比亞等名家的作品;特別是翻譯《馬克思年表》刊載於《晨報》上,這是中國最早翻譯的有關馬克思生平的資料。他還在《晨報》上連載長篇論著《藝術論》達半年之久,約十萬多字。他也喜愛寫新詩。
  1920年10月,瞿秋白同志以《晨報》駐蘇聯記者身份赴莫斯科,作為好友,他寫了《流星》一詩贈別。在鄭振鐸、朱自清八人詩集《雪朝》中,他的新詩就被收入了16首。
  1921年,他由胡適、顧頡剛推薦,任福州協和大學國文系教授,從此走上了大學講台,時年僅28歲。
  郭紹虞是一位專門研究古典文學的教授,其實他在現代文學、史學、美學等領域也都有研究。1920年發起成立“文學研究會”的12人中,他就是其中的一位。
  l927年後,郭紹虞到燕京人學任教,開始潛心於古典文學的學術研究。郭家世居蘇州,由於家境貧寒,一直租房居住,有積蓄後,遂在蘇州購下大新橋巷一處建於晚清的普通民居,以奉養父母安度晚年,並請當時在家鄉任教的兄長郭際唐一家陪伴父母同住,自己則常在假期回蘇州看望雙親。
  1937年“七七事變”後,北平淪陷,在日本帝國主義的鐵蹄下,他始終堅持中國知識分子的民族氣節。在完全背瞞本人的情況下,日偽“華北作家協會”竟將他的名字列入委員各單。他知道後,不顧安危,憤然去信責問,“華北作家協會”也無可奈何,只能覆信道歉。在此處境下,他寧守清貧,拒不與日偽同流合污;有人寫文章攻擊他,他寫《高調歌》來反擊,以表明自己的愛國心跡。
  1941年太平洋戰爭爆發後,日偽為了強迫他任教偽北大,競將他關押兩天。獲釋後,他在燕京大學講壇上上了“最後一課”,朗讀了《詩經.黍離》:“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悲歌當哭,滿座泣下。接著就攜眷南下。為了生計,他在上海聖約翰、大夏、光華等大學兼課。當時家中孩子較多,又有老母在堂,生活負擔很重,但他安貧若素。
 1945年抗日戰爭勝利後,郭紹虞又積極投入民主運動高潮。1947年,他參加了中共地下黨領導的大學教授聯誼會,任同濟大學教授聯誼會分會主任。因此,他的名字被列入了黑名單。在這樣險惡的環境中,他仍伏案著書。在20世紀40年代,除了完成《中國文學批評史》下冊外,還出版了《學文文論》、《語丈涌論》等學術著作。
  1949年上海解放初,陳毅市長接見了一批文化界著名進步人士,郭紹虞也在其中。其後他即在復旦大學任中文系主任。從此,他多次修改舊作,著述新作。《中國古典文學理論批評史》上冊就是在50年代末完成的,同時還校釋了《滄浪詩話》。
  1962年他又主編了《中國歷代文論選》。郭紹虞先生的一生,真可謂著作等身。身後,郭夫人張方行女士還為他整理了《照隅室雜著》,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他的一生,還是追求真理的一生,1956年就參加了中國共產黨。
郭紹虞先生病逝於1984年6月23日。先生謙謙君子之風和忠厚長者的形象,永遠留在他的親友和學生們的心中,而先生在學術研究領域中的累累碩果更是留給後世的一筆寶貴財富。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