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寄嶠(1899—1998),中華民國高級將領,原名光霱,安徽合肥人,原籍舒城縣桃溪鎮,保定軍校第九期炮兵科畢業。歷任東北軍和國民革命軍排、連、營、團、師、軍長、總司令等。1938年任第一戰區長官部參謀長,兼陸軍第九軍軍長,乃兼第二戰區前敵總司令部參謀長。1942年至1943年任重慶衛戍副總司令。1944年秋調任漢中警備司令。後任第一、第五、第八各戰區副司令長官兼參謀長(並多次兼代理司令長官職務),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西北行營副主任及兼代主任,代理新疆省政府主席,國防部參謀次長,兼代理國民政府主席西北行轅副主任,代理西北軍政長官兼甘肅省政府主席(1949年秋),東南軍政長官公署副長官,台灣“總統府國防會議(國家安全會議前身)秘書長”,“國防部部長”,“蒙藏委員會委員長”,“總統府國策顧問”等職。陸軍二級上將軍銜,青天白日勳章獲得者。
基本介紹
個人信息,簡介,早年,七七事變,個人著作,生平要職,個人影響,望原會戰,六六戰役,主戰場,其他相關,
個人信息
郭寄嶠(1899~1998),原名光霱,安徽合肥人,原籍舒城縣桃溪鎮,陸軍二級上將軍銜。
簡介
早年
郭寄嶠國小畢業後,本已考入本縣中學,但終因兄弟多學膳費高而停學,轉赴北京考軍校。1917年,郭寄嶠進入清河陸軍第一預備軍官學校,兩年後分發至邊防軍第一師炮兵團及西北邊防軍第二混成旅炮營實習。1921年,郭寄嶠升入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為第九期炮兵科,1923年以優異成績畢業。以後的戎馬生涯中,郭寄嶠曾先後上陸軍大學、國防大學將官班繼續深造。
郭寄嶠與衛立煌是同鄉。衛立煌在陸軍大學特別班第一期畢業後,深感自己未受系統軍事基礎之教育,故一再邀請同鄉郭氏與其合作共事。郭寄嶠自1931年2月到衛部,直到1942年春調職,一直任衛部參謀長,隨衛的升遷而升遷,對衛的軍事指揮影響極大。
1936年12月9日,郭寄嶠和衛立煌到西安,擬參加蔣介石召集的督促張學良、楊虎城“圍剿”紅軍的會議。12日晨,郭寄嶠在西京招待所與陳誠、陳調元、蔣作賓、蔣鼎文、龔運陽等一同被捕(軟禁),延至27日始獲釋登機去南京。
郭氏後來把“西安事變”發生的原因歸納為兩點:一、東北軍入關後待遇低未受到重視,對“中央”不滿;二、朱毛紅軍在陝甘寧地區面臨北西南之圍而東渡黃河必敗無疑,故決定對西安的張學良、楊虎城進行統戰,而統戰又獲得了成效。抗戰爆發,國共合作局面形成後,郭寄嶠和朱德、彭德懷在共同抗日中閒談時,曾不止一次研討過“西安事變”的前因後果。
七七事變
1945年8月,日本投降。9月,郭寄嶠以第八戰區代理司令長官兼新疆省主席及警備總司令的身份,整集殘軍,駐防邊疆。其間有人賦詩讚曰:“百尺雄關萬里牆,祁連山勢壓沙場。男兒未覺西征遠,更囑天山侍道旁。”
個人著作
郭寄嶠歷年文稿主要收入《寄庵論叢》中。他晚年著有《邊疆政策之研究》、《邊疆與國防》、《我國歷代邊疆地區各民族之遷徙與衍化》等書,對民族問題、邊疆問題做了一些有益的研究,主張民族團結,反對分裂,有獨到的見解。台灣近代中國出版社1993年出版了《郭寄嶠先生訪問紀錄》。郭寄嶠歸納他的思想性格為信仰“岳武穆文官不貪財、武官不怕死”,“鄉賢包青天(拯)維護正義、明辨是非善惡、不阿不屈、擇善固執”,“處人坦誠信,重然諾,反貪污,喜研國學書法,好運動騎善”等。
生平要職
1929年任第45師參議。
1937年11月6日至1940年任第9軍軍長。其間1938年兼任第14集團軍參謀長。
1942年至1943年任重慶衛戍副總司令。
1944年7月20日任第一戰區副司令長官。
1945年2月11日任第五戰區副司令長官。
1946年1月出任軍事委員會西北行營副主任,旋任國防部參謀次長。嗣後至1949年任甘肅省政府主席兼西北軍政副長官。來台灣後歷任東南軍政長官公署副長官、國防部參謀次長、國防部長、行政院政務委員、國策顧問等職。
個人影響
郭寄嶠歷任排、連、營、團、師、軍長、總司令及旅師軍部軍團總司令部各級參謀長等職務。曾參加北伐、剿共諸戰役及轉戰河南、河北諸會戰。抗日戰爭爆發當年忻口之役,郭氏殲滅敵軍板垣兵團大部,使華北得以從容布置軍事。1938年至1940年間,郭氏率部扼守中條山、太行山之間,擊退敵軍13次猛攻,均獲致重大戰果。1944年,參加豫西陝東諸戰役,粉碎日軍西進迷夢,卓著功績。1945年秋,新疆匪亂,迪化危急,孤軍馳往,平定亂事。1946年9月獲頒青天白日勳章,1948年春,共軍進擾隴東,窺伺西安,與共軍彭德懷部激戰,殲敵5萬人,造成著名之隴東大捷。1950年4月,負責指揮舟山轉進部隊15餘萬國軍來台,並在中華民國中央政府來台初期,穩定軍政體系,度過當時不安的軍事政局。
望原會戰
六六戰役
“六六戰役”過後不到半年,蔣介石下令,將李家鈺的47軍(47軍在六六戰役中擔任中條山東、北兩面阻擊敵援軍的任務),升格為36集團軍,調出中條山,這就使原本兵力不足的第四集團軍更加捉襟見肘。但孫蔚如從維護抗日大局出發,並未提出異議,只是對中條山的防務重新做了一番部署,戰術上也作了調整,由死守改為靈活機動的協防作戰。
趙壽山說:“望原是中條山的心臟,望原丟了,敵人就會舉兵過黃河。”
郭寄嶠說:“那你要是守不住怎么辦?”
趙壽山說:“你給衛長官說,守不住望原,砍下我趙壽山的頭扔進黃河!”
4月17日,中國軍隊有意識地邊打邊退,直到把日軍主力誘至望原。
主戰場
望原會戰的主戰場在望原、淹底兩個山頭,兩山之間有一道深溝,溝底是一條寬約30多米的小河——洗耳河。4月19日清晨,中條山下突然湧來一股巨大的寒流(俗稱倒春寒),雨雪交加,狂風怒號,碗口粗的大樹被連根拔起。趙壽山趁風雪之夜,調動前線各部兵力,分四路猛攻日軍,一夜間將望原周圍的鬼子打得狼狽逃竄,收復了大部分被日軍占領的村落。
4月21日,日軍從望原以北的張店據點撲向李振西防守的望原高地。李振西將一個炮兵營擺在半山腰,將5個步兵營排列在炮兵兩側,每隔三五步便有一挺重機槍,形成一條鋼鐵防線,在三日之內連續打退了敵人的幾十次進攻。在戰爭最危急時,鐵血虎將李振西對一營營長殷義盛(共產黨員)說:“鬼子來勢洶洶,你馬上給我抽出100名不怕死的後生,每人發一箱手榴彈,衝下山去,收拾小鬼子!這邊我用炮火掩護。”
殷義盛迅速挑出100名精壯後生。100條漢子齊聲怒吼:“殺敵報國,在此一舉!”在炮火的掩護下,殷營長奮勇當先,100條陝西漢子吶喊著衝下山去,趟過洗耳河,沖入敵陣,一排排手榴彈炸起漫天煙霧……日軍全線潰退,而我百名敢死隊員也多半陣亡……
其他相關
……桌上放了四五部電話機,堆著盈尺的電報、公文。郭寄嶠每天上午八點上班,除掉中間回家吃兩頓飯,一直忙到夜晚十一二點,一手握著電話機聽匯報,一手拿著一桿寸楷毛筆批公文,批完了隨手扔到地下,旁邊就有一個副官恭恭敬敬地蹲下去拾取。下級人員有什麼事情來請示,郭寄嶠一手握著電話機不放,一手握著毛筆不放,簡單明了地向來謁者答覆幾句,不一定都合理,但和當時別處許許多多糊裡糊塗的國民黨軍官和參謀人員比較,的確表現得強幹,高人一籌。蔣介石在武功軍事會議上當眾表揚他為“標準參謀長”,使他從此身價十倍,顧祝同、陳誠聞之也另眼相看,敘起保定同學的關係,都試圖把他挖到他們的身邊當參謀長。衛立煌正因為有這么樣一個能幹的參謀長代他管事,他自己就不致陷於十分繁重的事務當中去了。
台灣前參謀總長郝柏村上將是郭寄嶠的女婿。
1998年,郭寄嶠以97歲高齡在台灣病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