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箭囈語自序》是正元居士於2014年創作的一篇議論文體的序言,闡述著書緣起。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邪箭囈語自序》
- 創作年代:2014年
- 作品體裁:議論文
- 作者:正元居士
- 作品出處:《邪箭囈語——破斥藏密外道多識仁波切<破魔金剛箭雨論>之邪說》
- 作品題材:佛法哲學宗教
作品原文,
作品原文
邪箭囈語自序
佛教近數十年來在台灣之發展,由於四大名山等借企業化之方式經營,表面看來是十分興盛,佛教徒號稱有數百萬之眾。又自1997年達O喇嘛首次來台“弘法”後,加以台灣許多大法師,競相夤緣藏密(應稱為喇嘛教)喇嘛以自抬身價,更因不知喇嘛教底細,誤以為喇嘛們真的如同他們自己所稱的實證佛法了,便轉向喇嘛教求法,導致近十年間之藏密喇嘛教發展十分快速,許多佛教徒更因大法師之轉向而追隨修學藏密,如今喇嘛教信徒亦當有數十萬人以上。
然不但所謂四大名山之所傳僅為表相佛法及世間法,毫無真正觸及佛法之二主要道——解脫道及佛菩提道,不知大乘佛法與經典中的種種所說都以如來藏的實證為核心;亦不知二乘佛法的實證,仍是以相信佛說有如來藏常住不滅為大前提,方能使無餘涅槃成為真實、常住不變而不落入斷滅境界。二乘法中所有無學聖人,都是以本識如來藏常住作為中心思想而斷我執,但不必親證如來藏;佛教從釋迦牟尼佛創教以來就以如來藏為核心,初轉法輪時就已經如是,《阿含經》中處處記載著這樣的實例,平實導師在《阿含正義》七冊中已明確的舉證《阿含經》中是如何的說明這個事實。此外,大多數佛教信眾及一般社會大眾更不知:喇嘛教之法,只是將佛法名相套用於彼等“祖師”從外道所學得之世間法中,喇嘛教的所有修證內容,其實都是外道法的世間境界相,套用佛法實證的名相來籠罩佛教徒,本質絕非是佛之教法,而是外道法。一般人不但如此,且受未悟者及媒體宣傳之蠱惑,讓廣大信眾誤以為喇嘛教是更勝於顯教之究竟成佛的法門。如此李代桃僵之結果,恐將又重演古天竺佛教滅於密教之歷史。
平實導師此世以無師智自參自悟以來,因不忍表相佛法似極興盛,實是聖教衰微,猶如懸絲,故挺身出世弘揚正法,以振興世尊正教為己任,以唯一佛乘之實質,開演阿含、般若及唯識等三轉法輪經論之真義;故於見此佛教逐漸走向藏密喇嘛教化之趨勢,而教內竟無人知此演變之嚴重性,故蒐集漢譯藏密書籍262冊,佐以往世所了知之喇嘛教法義秘密,針對其中重大之錯謬與邪見,撰寫了五十六萬字之《狂密與真密》,於2002年初開始分四輯出版,將一般人所不了解喇嘛教之索隱行怪的內涵,完全揭發出來,已證成:
●喇嘛教乃是索隱行怪之宗教,繼承天竺密教所蒐羅的種種奇奇怪怪之世俗邪見法門,滲入佛法中,再以之作為佛法修行法門。如:甘露法、遷識法、灌頂、修練拙火、寶瓶氣、觀想中脈明點......等,這些其實只是將常見外道法,套上佛學名詞的外衣而說之為佛法,再將彼外道法高推,誑謂更勝於佛法,其實與佛法之修行完全無關,本質絕非佛法,而是外道法。
●喇嘛教之所以稱“密”,以其有兩重秘密:法性秘密與緣起秘密。法性秘密是謂明空雙運之“解脫道”;緣起秘密是謂借男女合修雙身法之淫觸為緣、而觀樂空不二,妄想藉以證得解脫,實行貪慾為道之法。如是二種秘密,皆以意識境界之修證為其即身“成佛”之“果位修行法”,未嘗絲毫關聯於法性,亦未嘗與佛法有絲毫關聯,完全悖離三乘經典之真實義理,皆是妄想者之行門,與佛法修證完全無關。
●喇嘛教諸祖背離諸法無我法印,同於凡夫顛倒見,堅執離念靈知心為“常不壞我”,因此而使自續派中觀見同於常見外道,故其本質實為常見外道。
●喇嘛教應成派諸祖之中觀見,不知般若中觀所說乃是第八識如來藏之中道性,妄謂“無如來藏”、“一切法空”,主張沒有如來藏可實證的無因唯緣論的緣起性空觀,而不是如同佛陀以如來藏為中心的有因有緣論的緣起性空觀;完全誤會般若正義,為不知不證般若之外道斷滅論、無因論邪見者,謗菩薩藏、破壞佛法根本,皆為佛所說之一闡提人。
●又應成派之中觀見,主張“無第七、八識”妄謂最究竟了義之一切種智唯識真義三轉法輪諸唯識經典為不了義法;將唯一佛乘本來完整之三乘佛法任意切割得支離破碎,是破壞佛法最嚴重者。
●喇嘛教以其所謂的“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淫合的樂空雙運之法,作為佛法正修,妄謂可因之即身成佛,皆是凡夫之大妄想及大妄語;竟以性高潮時一心不亂名之為等至,與佛所說解脫道、佛菩提道完全牴觸、背道而馳;乃是破毀菩薩重戒、聲聞戒者——雙身修法是故意邪淫之法故。
此辨正喇嘛教法義之舉,乃為導正誤信、迷信喇嘛教者回歸佛之正法教,驅逐喇嘛教所崇奉之外道邪法使之遠離佛門。若喇嘛教不願摒棄其外道法者,則當令其脫離佛教,劃清界線,令世尊聖教從此永安、長久流傳無虞,不受喇嘛教外道法之干擾,並希望佛教界能認清喇嘛教之真面目,今時後世一切學人皆能因此理解其邪謬所在,不再從正法轉入邪道,漸漸消除古今佛教學人遭其遺毒,誤入歧途、久修無證,或錯修謬證、犯大妄語業而導致舍壽入地獄受苦之情況。
《狂密與真密》一書至今已印行多版,流傳海內外,令許多學佛人(尤其是喇嘛教學人)逐漸警覺,回歸正教。但此舉卻也令只迷戀喇嘛教邪法而不以真正佛陀教法為依歸者,如多識喇嘛(多識.洛桑圖丹瓊排“活佛”)[注1]及索達吉等之喇嘛教人士,對於大善知識平實導師欲導正喇嘛教“一盲引眾盲”之惡行,欲救喇嘛教學人免於“相偕入火坑”的大悲警鐘之舉,心生瞋恚;不但不知藉此機緣定心思惟:喇嘛教之法義、行門與佛教為異為同?雙身修法的“無上瑜伽”真的更超勝於顯教佛菩提道?出家學佛目的何在?應修學佛道抑或學喇嘛教外道法?反而不自量力,執意欲為喇嘛教強出頭,誣謗平實導師。
[注1]藏文“仁波切”意為“一是轉世高僧而被認證;二是學問堪為世人楷模者;三是此世有很高修行的成就者”,一如喇嘛教以完全相反的義理盜用佛法名相一般,譬如藏密喇嘛所稱之“成就活佛、成就報身佛”,實際上於佛法的定位,此乃成為“一闡提、那落迦種”。故喇嘛教非佛教,而藏文“喇嘛”意為“上師、僧侶”,而喇嘛教法的內涵與佛法內涵不同,喇嘛即屬喇嘛教之上師,名之為“喇嘛”較符合實情,故本文中稱之為“多識喇嘛”或稱“多識”,因其本為喇嘛教徒故,非佛教徒故。
《狂密與真密》一書至今已印行多版,流傳海內外,令許多學佛人(尤其是喇嘛教學人)逐漸警覺,回歸正教。但此舉卻也令只迷戀喇嘛教邪法而不以真正佛陀教法為依歸者,如多識喇嘛(多識.洛桑圖丹瓊排“活佛”)[注1]及索達吉等之喇嘛教人士,對於大善知識平實導師欲導正喇嘛教“一盲引眾盲”之惡行,欲救喇嘛教學人免於“相偕入火坑”的大悲警鐘之舉,心生瞋恚;不但不知藉此機緣定心思惟:喇嘛教之法義、行門與佛教為異為同?雙身修法的“無上瑜伽”真的更超勝於顯教佛菩提道?出家學佛目的何在?應修學佛道抑或學喇嘛教外道法?反而不自量力,執意欲為喇嘛教強出頭,誣謗平實導師。
[注1]藏文“仁波切”意為“一是轉世高僧而被認證;二是學問堪為世人楷模者;三是此世有很高修行的成就者”,一如喇嘛教以完全相反的義理盜用佛法名相一般,譬如藏密喇嘛所稱之“成就活佛、成就報身佛”,實際上於佛法的定位,此乃成為“一闡提、那落迦種”。故喇嘛教非佛教,而藏文“喇嘛”意為“上師、僧侶”,而喇嘛教法的內涵與佛法內涵不同,喇嘛即屬喇嘛教之上師,名之為“喇嘛”較符合實情,故本文中稱之為“多識喇嘛”或稱“多識”,因其本為喇嘛教徒故,非佛教徒故。
如多識喇嘛於2005年11月出版之《破魔金剛箭雨論》書中,自詡為喇嘛教護法鬼神——大威德金剛,長篇囈語欲以毫無章法之“亂箭”回應《狂密與真密》,但卻唯能以惡意栽贓及惡口謾罵的方式,以極為粗鄙之言語,將破邪顯正救護眾生之平實導師謗為惡魔、外道之流,自以為如此即可對迷信的喇嘛教信徒作交待,正是所謂“作賊的喊捉賊”;其所回應之文更是自曝其短、自相矛盾,同時也顯示多識乃見薄識淺的假學者本質,將自身喇嘛教之外道見狐狸尾巴撩向天際、昭告天下;偏偏多識於造了謗佛、謗法、謗賢聖僧之無間地獄重罪之際,卻仍茫無所知、洋洋自得,讓有識之人不得不搖頭嘆息——如此愚痴無智,甘造普天下最重之罪的人,怎配得上“多識”之名?(編按:還真是符合喇嘛教“李代桃僵”的特質!)
多識於彼書扉頁之副標題為“反擊蕭平實對佛教正法的惡毒進攻”,整本書中的主軸,也是一味欲將平實導師謗為外道之流,意欲誤導大眾佛子,將 平實導師“破喇嘛教外道之邪,顯佛教正法之正”之舉,栽贓扭曲為“邪魔外道之蕭平實,正對佛法作惡毒進攻”。從其為文內容也可看出,多識讀了平實導師就佛法法義辨正的書後,無法淨心深思:“我多識出家學道,所為何事?喇嘛教法義與佛教正法有無差異?我多識多年於喇嘛教所學底是正法,還是邪法?我多識是欲成就佛道,還是要破法謗法?......”而今多識非但不能善用此機會改幡易幟、棄邪歸正,甚至無法清淨的作法義辨正,僅能以惡毒之動機、惡毒之言語以亂視聽,破佛正法,顯示其為魔道中人的本質。不過這也是末法時代常見的現象,世尊早已在諸經中明白的預告及破斥了。例如在《佛說法滅盡經》卷1中,佛如是云:
“吾涅槃後法欲滅時,五逆濁世魔道興盛,魔作沙門、壞亂吾道,著俗衣裳、樂好袈裟五色之服,飲酒噉肉殺生貪味,無有慈心更相憎嫉。時有菩薩、辟支、羅漢,精進修德,一切敬待;人所宗向,教化平等,憐貧念老鞠育窮厄,恆以經像令人奉事,作諸功德;志性恩善,不侵害人;捐身濟物,不自惜己,忍辱仁和!設有是人,眾魔比丘鹹共嫉之、誹謗揚惡、擯黜驅遣、不令得住。”《大正藏》(CBETA,T12,no.396,p.1118,c17-p.1119,a5)
“吾涅槃後法欲滅時,五逆濁世魔道興盛,魔作沙門、壞亂吾道,著俗衣裳、樂好袈裟五色之服,飲酒噉肉殺生貪味,無有慈心更相憎嫉。時有菩薩、辟支、羅漢,精進修德,一切敬待;人所宗向,教化平等,憐貧念老鞠育窮厄,恆以經像令人奉事,作諸功德;志性恩善,不侵害人;捐身濟物,不自惜己,忍辱仁和!設有是人,眾魔比丘鹹共嫉之、誹謗揚惡、擯黜驅遣、不令得住。”《大正藏》(CBETA,T12,no.396,p.1118,c17-p.1119,a5)
如此現象已在今時普遍出現了,正是眾生的不幸。多識自己也在其書中說:【佛陀曾說:“凡我律儀存在,就是佛教存在;律儀不存,佛教不存。”“凡奉行我教清淨律儀之處,就有羅漢僧住世護教,永不間斷。”】[注2]但多識自己對此反而不純就法義作辨正,而唯以惡意栽贓、攻訐、謾罵、曲解之方式為文,實難救拔,本不值得正元浪費筆墨以作回應;但平實導師卻一本菩薩心腸而慈悲囑咐:一、再怎么愚痴無智之人,若有機會還是要努力導之以正知正見,力圖救其離開邪見、惡見深淵,使其能知自身法義的錯謬處,更能於此生能發露懺悔、改正,期免下地獄長劫受苦;二、恐有學佛人尚無法辨別正邪,被其誤導,同落邪見深坑,又因迷信其言而誤造謗佛、謗法、謗賢聖僧之極重罪,故囑余為文回應,以正視聽。
[注2]《破魔金剛箭雨論》p116-117,2005年11月初版一刷,聖地文化出版社,後文皆簡稱《破論》。
[注2]《破魔金剛箭雨論》p116-117,2005年11月初版一刷,聖地文化出版社,後文皆簡稱《破論》。
然余為在家俗務纏身,加以學法弘法事繁,實乃分身乏術;又深覺無回應多識低俗文字的必要,故一再拖延下來。但近來轉而思考:或可藉此機緣利益大眾,再次釐清佛法正見與外道邪見之差別。故勉為抽空回應,希冀以寫作方式建立大眾正確知見,於此末法時代,能因之不被漫山遍野之假名知識所誤導,是為之幸。
多識在彼書中的低俗惡劣言語,如同其書中所言:“那就像魔波旬射向佛陀的毒箭化為花雨一樣”(《破論》p139)。喇嘛教外道們完全無法了知第一義正法,再怎么暴怒的謗無菩薩藏、欲破佛正法,而於平實導師及其所開演之如來藏阿賴耶識之內涵絲毫不可能動搖;因為連世尊也不能滅定業,當然也無法滅掉收藏定業種子的如來藏了。所以,多識再怎么不願承認自身有阿賴耶識的存在,也無法滅掉自身之阿賴耶識;若沒了本心如來藏阿賴耶識,所剩下的多識也只是已經開始爛壞的屍身,哪裡還能在此胡言亂語?
但若針對多識所說119個章節四百多頁近14萬字全部列出詳細辨正,則內容過於龐雜,恐需三倍的分量才有辦法說明清楚,而篇幅將過於冗長,恐令讀者不耐,故僅就其法義錯誤及誤導眾生極嚴重者拈出回應;且因多識於書中信口開河、雜亂無章,若依其文中順序逐一破斥,讀者將如墜五里霧中。為欲藉此機緣而成就利益眾生之作為,故依佛法次第架構來作回應,期望讀者皆能因此建立正確的佛法知見,不再被喇嘛教囈語所迷惑而誤入歧途,並能進入佛之正法中,迅速成就道業。
又唯恐多識因對較深文詞無法理解(多識不但看不懂佛經、錯解經義,甚至對平實導師數十部條理清晰、架構完整、次第分明的弘揚佛教正法書籍讀之全然不解,才會寫出此令方家哂笑之荒謬言論),故在此針對目前藏密公認的代表人物——達O喇嘛的中文著作及多識本人的論點,儘量以淺易之文字回應;但因多識對平實導師於書中所引證之經文視若無睹,在書中以不如實之言論毀謗說 平實導師【他們除了捏造說“一切佛經如此說”、“第三法輪經典中如此說”、“唯識論上這樣說”[注3],舉不出一條有說服力的真實的理由,從其猴戲的表演中所流露的知識見聞來看,他幾乎連一部佛經、一部唯識理論都未曾讀過。】(《破論》p082)故於本書中只好不厭其煩的儘量舉經文為證,雖可能較為艱深繁複,但也希望多識能因此了解佛法真實義理,不再沉溺於喇嘛教邪見之中。
[注4]《破論》書中所用引號為英文版面之"",為維持中文版面之美觀易讀故統一更正為“”。
[注4]《破論》書中所用引號為英文版面之"",為維持中文版面之美觀易讀故統一更正為“”。
在此願以多識喇嘛之“邪箭囈語”為緣,轉為布施智慧之花雨,以利益更多有緣眾生,並以此功德回向多識,並同多識促成正元此番法施功德之緣起,希望多識能早日醒轉,把握此世舍報前所剩餘的短暫機會,及時回歸世尊正法,莫自以為一世用心所學的是“佛法”,到頭來卻都是外道法而落得無間地獄之果報,成為世間最可憐憫者,是所至禱!
正元 於正覺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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