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文的偉大成功是因為他敢為人先地創造了生物進化理論體系,率先出版了承載著這一輝煌思想的《物種起源》,從而奠定了他在世界科學聖壇上無可動搖的偉大地位。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達爾文故居紀念館
- 類型:紀念館
- 相關:《物種起源》
- 位置:倫敦南郊
簡介,達爾文的家,達爾文出生,達爾文的妻子,五載環球航行,他的幸福與幸運,19世紀蛻變的時代,
簡介
行車穿過擁擠繁華的市區,跨過靜靜奔流的泰晤士河,直奔倫敦南郊,這裡坐落著達爾文故居——一座三層磚砌的白色小樓披著一身原野的綠色。
達爾文的家
這實在是座別致而美麗的郊外花園:門前是花叢錦簇的花壇,屋後是綠油油的草地,高擎草地之上的則是幾株又高又粗的大樹。圍著庭院的是一圈兒花木架起的花牆,牆外則是一望無垠的綠色原野。
漂亮的花園,別致的小樓,幽靜的環境。真不愧為大師的舊居,不愧為大師的眼力,不愧為大自然的造化!
穿過門前小巧玲瓏的花壇,我輕輕地邁進了昔日達爾文的家門,踏進了達爾文的人生世界。
達爾文出生
在一個富有的高級知識分子家庭,祖父是一位醫術高明的醫生,父親19歲時就繼承父業榮獲醫學博士學位。他醫術高超,醫德厚重,深受當地百姓尊重。
達爾文自降生就紮根在這豐腴的知識沃土和歡樂幸福的家庭氛圍之中。儘管在他八歲的小小年齡就早早失去了愛母,但慈父的呵護和姐弟的關照不失時機地填補了他的幼小心靈,使達爾文的童年生活依然充滿著歡歌笑語。斗轉星移,秋去春來
達爾文走出了童年,達爾文又迎來了韶華青春。當達爾文一腔抱負剛剛跨出校門,又幸運地登上環球航行艦船甲板的時候,他有多激動,多幸運啊,人們哪裡知道這是他千載難逢的機遇,是他走向成功的階梯。五年的航行,五年的磨鍊,五年的積累,搏風擊浪,風霜雨雪,達爾文從一個浪漫的富家子弟,長成一條鋼鐵般的硬漢子,由一個天真幼稚的學子,成長為向科學之巔攀登的先鋒。不過,在達爾文背負著無與倫比的豐富考察資料步下甲板,邁進自己的寫作間不久,他猛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產生了危機,他患病了,他惶恐了,他彷惶了,他真有些懼怕了。此時此刻的達爾文,剛剛步入人生旅程的達爾文,多么需要親人的安慰理解,多么需要親人的愛撫關照,多么需要親人的吶喊助威。就是在這一刻,就是在這危機之時,愛戀日深的表妹愛瑪走到了他的身邊,擁入了他的懷抱,而且用她終生的心血服侍達爾文走完人生之旅。
達爾文的妻子
他的幸運不只在於他有一個歡樂幸福的童年,而是在他身邊終生伴隨著一位聰明、賢惠、漂亮而偉大的愛妻。妻子愛瑪家庭的財產和知識之富絲毫不遜色於達爾文的祖上。愛瑪端莊秀美,聰明靈透,多才多藝,她會四國語言,她極愛鋼琴。她有自己遠大的理想和追求,但自她走進達爾文的心裡,她就把自己的一生獻給了達爾文。以他的事業為自己的事業,以他的追求為自己的追求,以他的幸福為自己的幸福。風雨相伴,時時不離。
五載環球航行
風浪病魔的摧殘使28歲的達爾文剛剛聽罷生日的頌歌就病倒了,早早患上了嚴重的心臟病,而且隨著科研任務的日益繁重,各種疾病也日益加深,才華橫溢的達爾文的人生旅程絕大部分是在與疾病的痛苦搏鬥中,在艱苦的科研探索中日復一日地熬過的。以至於在他風華正茂的35歲這年,竟然無奈地為愛瑪留下了一封充滿了對科研事業深深依戀之情的遺囑式信函,為自己嘔心瀝血建立的進化理論安排了後事。在病痛中,在困難中,在挫折與絕望中,是愛妻日夕守護在身旁,呵護在眼前,給他以溫暖,給他以激勵,給他以信心和力量。當達爾文工作勞累的時候,愛瑪為他撫琴誦詩,當達爾文工作繁忙的時候,愛瑪又盡其所能幫他抄寫稿件,譯解信函……達爾文以其幾十年的病體能夠攀援生物學、動物學、地質學等世界科學之頂峰,能夠寫下改變整個人類歷史進程的輝煌巨著《物種起源》,能夠拖著屢告病危的病體走過73載的人生征途,沒有愛瑪體貼入微的呵護照顧是根本不可想像的。故此,達爾文曾感慨地說過:“她是我最大的幸福,在我一生中,我從來沒有聽她說過我不願她說的一個字……她贏得了周圍每一個人的鐘愛和稱讚。”是啊,家庭的幸福是永恆的,愛能夠創造奇蹟!
他的幸福與幸運
童年失去母親的達爾文,並沒有缺失母愛,沒有失卻童真的浪漫;少年入學,儘管不滿舊式教育的折磨而幾經曲折,但並沒有失去自我,失去目標和追求;青年邁進人生旅途,每當面臨困境需高人指路,前輩先人、教授賢達總是不失時機地出現在他的人生岔道口,指點迷津,通向坦途。如果沒有千載難逢的貝格爾艦環球考察的實踐,如果達爾文喪失稍縱即逝的機遇,達爾文就觀察不到千奇百怪的物種變異事實,也就不會萌生反叛上帝創造物種的觀念,那么達爾文這位偉大天才就不會誕生,《物種起源》就不會問世。然而,福星高照的達爾文,他恰到好處地抓住了接踵而至的人生機遇,他成功了,他實在是幸運的天之驕子。
然而,達爾文的這一輝煌成就,竟與他險些失之交臂。因為就在達爾文窮自己一生心血,夜以繼日地苦苦撰寫著表現這一思想體系論著的時候,年輕的學者華萊士竟然將自己研究的同一課題,包含著與達爾文進化論思想一致的論文搶先送到了達爾文的手中。這時為撰寫論著而心力交瘁的達爾文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懵了,他傻了!如果年輕的華萊士搶先發表了自己的論著,那么達爾文窮二十多年苦心鑽研的科研成果將付諸東流!但是,達爾文畢竟是幸運者,畢竟是偉大的成功者,是他可親可敬的朋友公正地為他們二人的偉大成果給予了各得其所的恰當處置——同時發表。達爾文有驚無險,化險為夷,最終走向成功!
19世紀蛻變的時代
是文明與野蠻搏鬥的時代,也是科學與進步遭受扼殺圍剿的黑暗時期。然而幸運的達爾文那反叛宗教創世紀說的進化理論,儘管受到上下左右、明槍暗箭的嘲諷和圍攻,但他並沒有像先輩們遭受滅頂之劫難,沒有像哥白尼《天體運行論》被長期列為禁書,沒有像伽利略因信奉日心說而被判終身監禁,更沒有像宣傳該學說的布魯諾被活活燒死於羅馬廣場。
飽經風雨的達爾文終於遠離了劫難,一生幸運的達爾文終於迎來了成功的曙光。
1864年,達爾文以其卓越的研究成果終於被皇家學會授予科普利獎章。德國偉大的社會活動家李卜克內西評價說:“他在寧靜的莊園裡準備著一個革命。”這個革命根本地改變了整個世界人們的思想觀念,開啟了人類科學的新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