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柳淳

《送柳淳》是唐代詩人孟郊的詩詞之一。孟郊,字東野,唐代詩人。這是一首送別詩,此詩描寫了詩人送柳淳的所感,表達作者對友人的不捨、依依惜別之情,和對友人的勸告與祝福,語言清新樸素而韻味含蓄無窮,歷來廣為傳誦。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送柳淳
  • 創作年代:唐代
  • 作者:孟郊
  • 首句:青山臨黃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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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詩詞正文

青山臨黃河,下有長安道。世上名利人,相逢不知老。

作者簡介

孟郊,(751~814),唐代詩人。字東野。漢族,湖州武康(今浙江德清)人,祖籍平昌(今山東臨邑東北),先世居洛陽(今屬河南)。唐代著名詩人。現存詩歌500多首,以短篇的五言古詩最多,代表作有《遊子吟》。有“詩囚”之稱,又與賈島齊名,人稱“郊寒島瘦”。元和九年,在閿鄉(今河南靈寶)因病去世。張籍私謚為貞曜先生。

作者生平

早年生活
   唐天寶十年(751年),孟郊生於湖州武康,父親孟庭玢是一名小吏,任崑山縣尉,家中清貧,孟郊從小生性孤僻,很少與人往來。青年時代隱居於河南嵩山,但關於這段經歷的起訖時間與具體情況,已不可考。
自唐德宗建中元年(780年)至貞元六年(790年),即孟郊三十歲至四十歲這段期間,他在河南目睹過當時的藩鎮之變,在信州上饒為陸羽新開的山舍題過,後來又在蘇州與詩人韋應物唱酬。由中原而江南,行蹤不定,卻是除去寫詩以外,並沒有其他什麼事業可以記述。
中年及第
   貞元七年(791年),孟郊四十一歲,才在故鄉湖州舉鄉貢進士,於是往京應進士試。
貞元八年(792年),下第。可能就是在這次應試期間,他結識了李觀與韓愈。《舊唐書》本傳說孟郊“性孤僻寡合,韓愈見以為忘形之”;兩人的性格都異乎流俗,是他們訂交的基石。孟郊固然比韓愈年長十七,寫詩筆力也足與韓為敵,但他命運坎坷,仕途多蹇(jiǎn),所以反倒是他因為得到韓愈的表揚推崇,才詩名大振,成為韓愈這一詩派的名士。貞元九年,孟郊應進士試,再下第。
貞元十二年(796年),孟郊四十六歲,奉母命第三次來應試,才得進士登第,隨即東歸,告慰母親。貞元十三年,寄寓汴州。貞元十五年,在蘇州與友人李翱相遇,嗣後又歷游越中山水。
貞元十六年(800年),孟郊為溧陽尉。元和初,任河南水陸轉運從事,試協律郎,定居洛陽。
貞元十七年(801年),孟郊五十一歲,又奉母命至洛陽應銓選,選為溧陽(在今江蘇省)縣尉。貞元十八年赴任,韓愈作《送孟東野序》說:“東野之役於江南也,有若不釋然者。”去做縣尉是與他的願望很相違背的,因而也就不可能盡到一個縣尉的職責。溧陽城外不遠有個地方叫投金瀨(lài),又有故平陵城,林薄蒙翳(yì),下有積水,孟郊往往去游,坐於水旁,徘徊賦詩,以致曹務多廢。於是縣令報告上級,另外請個人來代他做縣尉的事,同時把他薪俸的一半分給那人,因此孟郊窮困至極。
貞元二十年(804年),孟郊辭去溧陽尉一職。
晚年生活
   唐憲宗元和元年(806年),河南尹鄭餘慶任盂郊為水陸運從事,試協律郎。自此,孟郊定居於洛陽立德坊。他的生活是到這時候才富裕一點,可以免於凍餓了。然而不久他又遭到喪子之痛。 ·
元和九年(814年),鄭餘慶為興元尹,奏孟郊為興元軍參謀,試大理評事。孟郊聞命自洛陽往,八月二十五日(公元814年9月12日),以暴疾卒於河南閿鄉縣,終年六十四歲。▲

作者詩風

人們曾把孟郊韓愈並稱“韓孟派”,主要是因為他們都尚古好奇,多寫古體詩。但孟郊所作,多為句式短截的五言古體,用語刻琢而不尚華麗,擅長寓奇特於古拙,如韓愈所謂“橫空盤硬語,妥帖力排奡”(《薦士》)。而韓愈的七言古體最具特色,氣勢雄放而怪奇瑰麗。他們的詩都很有力度,但韓愈的力度是奔放的,孟郊的力度則是內斂的。他更多地學習了漢魏六朝五言古詩的傳統,正如李翱所說,“郊為五言詩,自漢李都尉(陵)、蘇屬國(武)及建安諸子、南朝二謝,郊能兼其體而有之”(《薦所知於徐州張僕射書》)。因此,與大曆、貞元詩人相比,他更接近漢、魏風骨;而與他之後的韓愈、李賀相比,則又較多地保留了大曆、貞元詩風的痕跡。這並不是說孟郊只是一味模仿漢魏六朝詩風,在學習古代詩歌藝術的同時,他又有自己鮮明的特色。
在內容上,孟郊的詩超出了大曆、貞元時代那些狹窄的題材範圍。固然,他的詩的主旋律是中下層文士對窮愁困苦的怨懟情緒,這是他屢試不第、仕途艱辛、中年喪子等生活遭遇決定的;但他還是能透過個人的命運看到一些更廣闊的社會生活,並以詩來反映這些生活。其中有的揭露、針砭了社會上人際關係中的醜惡現象,有的則尖銳地揭示了貧富之間的不平等。如《寒地百姓吟》以“高堂捶鐘飲,到曉聞烹炮”與“霜吹破四壁,苦痛不可逃”兩相對照,《織婦辭》描寫了織婦“如何織絝素,自著藍縷衣”的反常現象。他寫這種詩常有很深刻的心理體驗,如《寒地百姓吟》中“寒者願為蛾,燒死彼華膏”之句,實非泛泛紀述民間疾苦者可比。應該說,在杜甫之後,孟郊又一次用詩歌深入地揭露了社會中貧富不均、苦樂懸殊的矛盾。孟郊還有一些詩描寫了平凡的人倫之愛,如《結愛》寫夫妻之愛,《杏殤》寫父子之愛,《遊子吟》寫母子之愛,這些題材已經在很長時間內被詩人們忽視了。
其中《遊子吟》是一首真摯深沉、感人至深的小詩: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在藝術手法上,孟郊的詩歌中出現了大曆、貞元詩歌所沒有、在這以前也不曾有過的新特點,即韓愈《貞曜先生墓志銘》中所說的“鉤章棘句,掏擢胃腎“式的險奇艱澀。這一方面與他刻意求工,精思苦吟有關,另一方面與他心情鬱悶、情緒低沉有關。在《夜感自遣》中,他說自己“夜學曉不休,苦吟鬼神愁。如何不自閒,心與身為仇”。苦苦地寫詩,就必然要道人所未道,刻意尋求新詞句,用過去詩中少見的僻字險韻與生冷意象;而心理的壓抑、不平,使得他所追求的新的語言表現多帶有冷澀、荒寞、枯槁的色彩和意味,從而儘可能把內心的愁哀刻劃得入骨和驚聳人心,如:
老蟲乾鐵鳴,驚獸孤玉咆(《秋懷十五首》之十二);
病骨可剸物,酸呻亦成文。瘦攢如此枯,壯落隨西曛(同上之五);
冷露滴夢破,峭風梳骨寒。席上印病文,腸中轉愁盤(同上之二);
蜿蜒相纏掣,犖确亦迴旋。黑草濯鐵發,白苔浮冰錢(《石淙十首》之四);
勁飆刷幽視,怒水懾余湍(同上之十)。
在這些詩中,他精心選用了“剸”、“梳”、“印”、“刷”等令人感到透骨鑽心的動詞與“峭風”、“老蟲”、“病骨”、“鐵發”、“怒水”、“勁飆”、“黑草”、“冰錢”等感覺上屬於暗、冷、枯、硬的意象相配,構成了一組組險怪、生硬、艱澀的句子,傳達了他心中難言的憤懣愁苦。對於孟郊的詩風,歷來的評價相去甚遠。如韓愈、李翱固然對他褒揚有加,而後世如元好問卻稱之為“詩囚”(《論詩三十首》),蘇軾更將其詩譬喻為外殼堅硬而嚼之無味的“空螯”(《讀孟郊詩》)。但平心而論,孟郊詩的語言獨創性是無可否認的。宋人許顗《彥周詩話》謂其“能殺縛事實,與意義合,最難能之”,就是對他能以強有力的語言改造客觀事物的形態以表現自我的心理表示讚賞,這確非易事。
當然,孟郊也有平易樸素、自然流暢的詩作,但這些詩作在當時並不太引人注目(儘管《遊子吟》等詩在後世被廣泛傳誦),倒是上述風格的詩作,在內容上、語言上都顯示了元和年間詩歌創作的新變化、新特點。好奇尚險的詩風在韓愈手中有了進一步發展並蔚為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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