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設定
魁拔1035年,天界神族集中全部兵力向第四代魁拔髮起總攻擊,魁拔召喚出威力強大的脈獸和他的部下們一起與天神展開殊死一戰,眼看抵擋不住天神的火力,魁拔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用戰器沖天槊打開
曲曲之境(並非
曲境)。將他剩餘的十二名部下傳送到到距第六代魁拔誕生前20年的時空,這十二人因穿越“
曲曲之境”容貌不再衰變,一直保持著穿越時的年齡。沖天槊化作地界渦流島上巨大的石柱,他的部下守護在那裡等待著新一代魁拔的誕生。
經典台詞:
“大家聽好了,這五個人將因為誓死捍衛故鄉、抵抗魁拔而被所有靈山軍官兵記住,並視為死敵!”
“奇衡三!”(奇衡三是魁拔的部下,也是脈獸的發現者,因此魁拔召喚脈獸時的口訣就被定為“奇衡三”)
相關角色
魁拔十二妖是隨第四代魁拔“迷麟”為建立無紋耀等級制度的自由平等的新秩序而與天神的最終決戰失敗後殘存部下的二十七人中的十二人。他們從魁拔1035年穿越到魁拔十七世紀,等待第六代魁拔蠻吉的出現。
追隨者:十六隊
二十七人中還有十六人(十五個地界妖怪和一個天界鏡系天神“折翼”),即“十六隊”。他們世代傳遞著自己的使命——找到魁拔!目前出場的成員只有
敖江,隊里佩戴著唯一的紋耀(焰系天神紋耀,可使佩戴者穿越曲境)。
蠻吉:第六代魁拔。仍殘留著迷麟的部分潛意識(包括呼叫“奇衡三”以召喚脈獸,第一次見到雷光便能喚出他的名字)。
角色部分經歷
小時候與爪雲王子(龍長老)第一次碰面:
魁拔999年,年過50的龍長老覺得自己將不久於人世,衰老的折磨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敏銳地察覺到已經靠近自己的妖怪,對手可以離自己近到足以殺死自己的程度。
事情是從一個暮春的中午開始的,龍長老準備收拾一下自己剛剛捕到的幾條魚,給自己做一頓麻煩一點兒的午飯,突然發現自己捉到的魚中,有一條比較大的不見了。他敏銳地感覺到那是被人拿走的,更讓他氣惱的是,他居然沒有感覺到竊魚者的絲毫動靜和氣息。
他愣在那裡好半天,努力感覺著周圍哪怕任何一絲微小的線索,然而沒有。他幾次想用那魚是自己逃掉的、也許根本沒有這條魚、是自己記錯了這樣的理由安慰一下自己,但沒有說服力。他不會記錯任何事情,多年來他已經習慣於記住發生在自己身邊所有事情的所有細節,比如說,背後三步遠是一棵大樹,打起來的時候可以靠著它保護自己的背後;左邊的地不平,不容易跑過人來;長矛一直放在右邊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矛尖向前;一共有三個裝不同東西的提袋在左邊,離開時不要忘記拿……等等。如果不是這樣,他恐怕早就沒命了。
他覺得這事很不尋常,離開時特別小心地感受著四周的氣息,確實沒有任何異常。
第二天早上,他發現頭天做好的烤餅也被人偷走了,只偷走了一個。他整整一天一動沒動地坐在發現烤餅被偷的那個地方,用自己的鼻子、耳朵和脈門感受周圍的異常,還是什麼也沒有感覺到。
是什麼人敢做這樣的事情呢?整個靈山,知道他的人都知道最好不要靠近他,以免被他“誤殺”。間或有一些必須要從他跟前經過的人,不用他發出警告,自己就會大聲說我只是路過這裡,然後故意邁著響步從他面前走開。就是是那些還不太知道他的生人,經過他附近時不知道要打聲招呼,但也不會輕手輕腳地故意讓他聽不到,他也會很早就聽到腳步聲,感覺他的氣息。被他誤殺的都是輕手輕腳接近他的人,或是飛快地直撲而來的人。雖然他每次埋葬被誤殺者時,都會對死者深深地道歉,但也覺得其中有些人就是沖他來的刺客。的確,要殺他的人太多了。
這個偷了他的魚和烤餅的又會是一個什麼人呢?他離我已經近到可以下手了,卻為什麼沒有動手?他想折磨我嗎?這么說,他不是來自官方的殺手,而是來替被誤殺的人找我報仇的?想讓我在隨時都可能被他殺死的等待中精神崩潰?
想到這裡,龍長老的手從長矛上鬆開。他不想讓對手覺得他開始緊張,正相反,他想讓對方覺得他並不在意,很放鬆,這樣對手也許會鬆懈下來,不再那么小心,那就好了,只要讓他感受到一絲響動,就足夠了。
龍長老故作放鬆地度過了一整天,其實每一刻都在捕捉著周圍的動靜,夜裡也沒有真的睡著,他故意把長矛立在離自己有一步遠的地方,只等著對手一個輕微的破綻。
還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第三天早上,龍長老再次去拿他的烤餅,更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他放烤餅的地方多了一個挺大的野瓜。
“你在哪兒?”他機警地問了一句,他知道,他說這句話時已經承認自己輸了。他等於直接告訴對手,自己無法感知他,他只想在死之前知道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而來?為何能有如此高超的技能?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很小很小的孩子開心的笑聲,只這一聲,就讓他覺得世界完全變了。多少年來從沒再有過的甜美從他的心頭升起,他循著聲音只一動胳膊,就把他按住了。他感覺到這是一團軟軟的、熱乎乎的肉,他笑了,淚水從他的眼裡涌流出來。他笑了好長時間,那團肉也一直笑著,不住地往外掙脫。他鬆開手,讓他逃走了。這次,他聽到了他的腳步聲,輕盈得如同一種叫“麟”的小動物。他聞到了他留在他手上的氣味,與周圍的青草的氣味完全一樣,怪不得他的嗅覺幾乎完全失靈了。
“是你吧?”以後很多天,龍長老都會突然間對著空無一人的空間說上這么一句。他知道那個孩子就在附近,隨時都會悄悄地來偷他的食物。他故意做了很多好吃的食物,放到平時擱烤餅的地方。
一種發自內心的笑容一直掛在他的臉上。他好像一下子覺得自己的生命有了意義,或者說,他這才意識到此前持續了近三十年的生活是毫無意義的,全部的生活內容就是隨時提防有人來殺他,沒有笑聲,沒有朋友,也沒有喜歡的東西。
“是你吧?”他一次次突然對面前發問,每一次他都體會到久違了的一種叫“希望”的感覺。
一天又一天過去了,那孩子遲遲沒有出現。直到四個月之後、已是秋天的一個黃昏,他突然感覺到一個人在向他走來,顯然不是那個孩子,輕手輕腳的,非常不祥的氣息。他下意識地握住了長矛,突然間,卻聽到了麟一般的腳步聲。
“是你吧?”
極輕的惡作劇式的笑聲,是那孩子,幾乎是同時,他聽到了長劍划過空氣的聲音,下意識地,他手裡的長矛已離地,但卻沒有揮出去,因為他不知道那個孩子現在的方位。他感覺到劍鋒已經劈向自己的頭部,於是用長矛橫著架了一下。劍砍在長矛的桿上,他的臉已經能感覺到劍鋒的寒氣,他知道對手一定會就勢一個下壓刺,把劍刺進他的脖子的。這時,他聽到孩子驚慌的叫聲和一聲悶響,他的臉上濺到一些瓜汁似的東西,然後是一個成年人的身體倒地的聲音。
“你沒事吧?”
“我把他的頭打破了。”孩子有些緊張的聲音。
“怎么會呢?”
“他死了。”
“你用什麼打的?”
“野瓜。”
“哈哈哈……”
龍長老笑著,摸到了那人的身體,確實是死了的氣息。接著龍長老摸到了那人的頭,上面全是瓜漿和血,耳朵附近有一個洞,一直深入到腦袋裡,那個洞恰好是一個孩子拳頭的大小。
“不是你打死的,是我。”龍長老果斷地說。
“可你沒有動手啊。”
“我動手了,是你沒有看到。眼睛是不可信的。”龍長老特意把長矛斜靠在牆邊,“你看這個……”
龍長老向長矛一抬手,長矛像是自己跳到龍長老手上似的,已經握在龍長老手裡。
“你看到了什麼?”
“長矛跳到你手上了。”
“哈哈,長矛是死的,怎么會跳到我手上?”龍長老讓孩子仔細看看長矛,“只是我的手快,你看不出來罷了。”
“真的是呵。”孩子驚叫著。
“可我還是要謝謝你救我。”
“我沒想到他是要殺你的,他只是說不相信我可以把野瓜放到你的桌子上。”
“不去管他了,你看這裡有些好吃的,你吃吧。”
孩子開始吃起來,吃得很香的聲音。龍長老扛起刺客的屍體走向門外,沒走多遠,他感覺到孩子從後面跟了上來,麟一樣的腳步聲,很清晰。看來只要不是他故意放輕腳步,腳步聲還是能聽到的。
“你叫什麼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那孩子頑皮地反問著他。
“我叫爪雲。”
“那我也叫爪雲。”
“你是哪族的?”
“你是哪族的?”
“我是龍族的。”
“那我也是龍族的。”
“幾歲了?”
“你幾歲了?”
“53。”
“那我也53。”
“好好說話。”
“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來這裡之前在什麼地方?”
“忘了。”
“你能記得最早發生的事情是什麼?”
“打雷,閃電……”
那孩子留了下來,龍長老給他做了一雙小木鞋,這樣他就隨時可以聽到孩子所在地位置了。
在近距離接觸中,龍長老覺得這孩子的身量也就相當於龍族的兩三歲小孩的樣子,但說話做事卻象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他估計這孩子一定來自於輝妖、霧妖之類的妖部,妖部的孩子才會這樣早熟。
他給孩子起名為“迷麟”。迷麟就叫他“爪雲。”
迷麟頭幾次大聲叫他“爪雲”時,他都沒有意識到那是叫自己——這個名字已經將近三十年沒人叫過了。
重傷的迷麟再次見到女孩:
1031年,塵結束冥想,獨自來到地界。
魁拔確實一直在永晝沙漠。他是在天火打擊下的神情恍惚中一口氣跑到那裡的,他的耳邊一直有個聲音在對他說,“向西,我的孩子,向西。”這個聲音屬於爪雲王子。
魁拔一直跑到一個他看似熟悉的地方才停了下來,他想起,這就是他的主人爪雲王子死去的地方。那裡的沙漠與旁邊的沙漠沒有任何區別,但他一眼就認出爪雲王子就是死在這裡的。
“我的主人……”
他在那裡坐了很久,不時觸摸著已經被燒焦的皮肉,“我怎么還會活著呢?”
他傷得很厲害,他看到了自己的筋骨,血好像也流盡了,但他確實活著。
“是魁拔的力量?沖天槊的力量?脈獸的力量?”
他試著召喚脈獸,沒有成功。他躺在爪雲王子死去的那個地方,準備睡去,他想到也許會永遠無法醒來,他覺得很輕鬆。
魁拔夢見了爪雲王子,是在另外一個世界裡。他大叫著向爪雲王子跑去,他和爪雲王子的年齡都是迷麟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孩的那個時候。爪雲王子帶著一些烤餅拉著他去找那個女孩,他們背靠背地面對著一個又一個戰鬥,他最後的對手居然是他的脈獸。脈獸殺了他。他醒了。
他看到一個穿著格勒莫赫人服裝的女孩站在自己的旁邊注意地打量著自己,他居然認識這個女孩,正是當年他和爪雲王子找遍了整個靈山都沒有找到的那個女孩。她已經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但一看就是當年那個女孩。
“真的是你么?”
“你們最後還是沒有找到我,那些事我是知道的。”女孩笑笑。
“為什麼?”
“那會兒我不認識你。”
“是這樣。”
“你那會兒並不叫魁拔。”
“這不是我的名字。”
“但只有你能叫。”
“你也有個名字吧?”
“梅零落。”
“這次不能讓你再消失了。”
魁拔拉住梅零落的手,像是怕她會突然跑掉似的。
就這樣,魁拔與他一生的愛人梅零落相遇,此後的三年里,他們四處走,從逐日焰城一直到其他被“解放”了的國土。所到之處,滿目瘡痍,到處是在戰亂中受苦的人。
“你準備怎么治理你已經征服下來的世界呢?”
“我不知道。我從沒想要征服什麼世界。”
“那你又為什麼要發動這么可怕的戰爭呢?”
“我不知道。戰爭很自然地就打起來了,我只能跟著打下去。”
“如果那次我讓你找到了,現在會是什麼樣?”
“我們會在靈山一直幸福地生活著,和我的主人在一起,終其一生……”
“今後我們會怎么樣?”
“找個安靜的角落隱居下去,就像格勒莫赫人那樣……”
“這主意不錯。”
他們先去了格勒莫赫人的逐日焰城,那裡還保持著戰前的樣子。靈山軍只是在攻擊翼族時從那裡經過了幾次,象徵性地宣布過占領,但並沒有在那裡駐軍。
大量的戰爭難民湧進逐日焰城,在物資貧乏和格勒莫赫人的冷漠中自生自滅。魁拔和梅零落到達那裡時,隨處可見死於饑寒的難民的屍體。只有一些默拓人商販仍舊保持著激情和活力,叫賣著從世界各地倒運來的高價貨品,低價收購貴重的東西。魁拔把護手上僅存的幾顆已經在天火中融化成水滴一樣的銀鈳鐵鈕扣拿給他們,他們居然很識貨,說這樣好成色的銀鈳鐵並不多見。
梅零落的居所在地下城的一個角落裡,終日安靜無人干擾。他們在那裡度過了一個個美好的日日夜夜,終於有一天,魁拔開始思念能看到陽光的生活,梅零落也是如此。
他們開始了漫無目的的旅行,有意躲避著人多的地方。這樣的地方很容易找,凡是大戰過後的地方,一般都沒有什麼人了。
有一天,他們正穿過童寂雪山腳下的一片樹林時,隱約聽到好聽的笛聲,他們循著聲音走過去,看到一個巨大的薩庫人正在吹著笛子,他們就一直在那裡看。
薩庫人吹完一曲,才注意地看了看魁拔和梅零落。
“不能白聽,”薩庫人笑了笑,“我再吹一曲,這姑娘留下來。”
“我們打一架,”魁拔笑著說,“我贏了,這笛子就是我的了。”
薩庫人愉快地同意了,然後站起來,把笛子交給梅零落,猛地向魁拔撲去,魁拔連躲閃都沒有,就把薩庫人扔了出去。薩庫人爬起來之後,對魁拔髮出了強烈的脈衝,魁拔居然並不以脈衝還擊,頂著脈衝靠近薩庫人,再次把他擊倒。
“笛子是你的了,那可是玉的。”
薩庫的人話沒說完,笛聲已經響起,梅零落吹著笛子,那樣子很動人。
魁拔與梅零落並排走去,梅零落一直吹著笛子。
從此,笛聲開始成為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梅零落吹笛子的時間比說話的時間還要多。梅零落還把她吹的曲調填上詞當成歌來唱,魁拔把這支歌和曲子命名為《梅零落》。
兩年之後的一個雪天,他們認為這樣的生活應該結束了。
“還是回到戰場上去吧,魁拔,”梅零落說,“沒有戰爭的魁拔是多么無聊啊。”
“沒有魁拔,戰爭照常進行。”
“你厭倦了,”梅零落嘆了口氣,“魁拔怎么能不再是魁拔了呢?”
“與不再是魁拔的魁拔在一起,確實也很無趣呀。”
梅零落笑了一下,“我很滿足,三年和三百年並無區別……”
“我也是……”
魁拔吹起了《梅零落》,吹得很專心,等笛聲停止時,他發現梅零落已經不見了。
魁拔1058年,塵回到天界,有人說梅零落就是她下凡後的化身,但一直沒有得到證實。
登場作品
主題曲
魁拔軍歌
作曲:高嫣沁 郭思達
作詞:王鵬展 高嫣沁 王川
感受大地震動
背負往日光榮
英雄靈魂已經甦醒
狂飈鐵流卷殘雲
為了心中感動
為了逝去夥伴
萬眾之師所向無敵
讓敵人的鮮血澆灌我們信念
好戰友,好兄弟
你的故事我藏心底
準備好,向前沖
我的背後就交給你
好戰友,好兄弟
你的名字我不會忘記
準備好,向前沖
沖向死亡和勝利
力斷長夢之河
踏破呼嘯高原
沖天高塔指蒼穹
燃燒生命照亮明天
照亮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