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是周介人先生在全面主持《上海文學》的工作期間,親自為《上海文學》每期撰寫的刊首語。1980年周介人先生開始全面主持《上海文學》的日常工作,直至1998年辭世。對這十年的《上海文學》,見仁見智,評價未必完全相同。好在,周介人先生給我們留下了這一本“編者的話”,可以多少窺見他的編輯思想,也包括他在那十年中的心態變化。
基本介紹
- 書名:踏月編夢
- 出版社:上海文化出版社
- 頁數:255頁
- 開本:32
- 品牌:上海世紀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 作者:周介人
- 出版日期:2013年5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807409878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踏月編夢》由上海文化出版社出版。
作者簡介
周介人(1942—1998),著名文學評論家、編輯家,上海人,1964年畢業於復旦大學中文系。歷任《收穫》及《上海文學》編輯,《上海文學》理論組組長、編輯部主任、執行副主編、主編、編審。1958年開始發表作品。著有評論集《文學:觀念的變革》、《新尺度》等。
序言
20世紀80年代中期,介人先生開始全面主持《上海文學》的日常工作,直至1998年辭世。對這十年的《上海文學》,見仁見智,評價未必完全相同。好在,介人先生給我們留下了這一本“編者的話rI,可以多少窺見他的編輯思想,也包括他在那十年中的心態變化。
大概從1987年開始。介人先生親自為每期的《上海文學》撰寫刊首語,並起名為“編者的話”,而每篇的起首語,必定是“親愛的讀者”,1998年10月,我接手撰寫,不僅襲用了這一名稱,‘也沿用了這一起首語,也是以示紀念的意思。介人先生對每期的“編者的話”,態度是極認真的,不僅認真地評價作品,介紹作者。還認真地討論文學態勢。談些自己的看法。這些看法很真實地記錄了他當時的文學思想。
1987年,所謂的“先鋒文學”逐漸式微,當時的文學多少星現出某種疲態。這時候,介人先生通過發表池莉的《煩惱人生》,陸續推出了一批作家作品,這些作品,後來被命名為“新寫實主義”;再後來,《上海文學》不僅繼續發表80年代成名作家的作品,同時積極推出新人新作,只要我們稍微熟悉中國的當代文學史,今天一些重要的作家作品都可以在那一時期的《上海文學》中,找到他們的蹤影。當然,那時候《上海文學》發表的有一些作家作品,未必都得到評論界的認可,但我也不以為,這些在當時沒有得到評論界認可的作家作品就顯得不重要,這樣的例子,在文學史上也是屢見不鮮的。站在今天的角度,那些在當時受到評論界冷落的作家作品。可能同樣具有重要的研究價值。
不過,就介人先生個人來說,那一時期,他的文學思想的確有著某種微妙的變化,這些變化先是通過“新寫實”,後是通過所謂的“現實主義衝擊波”和“新市民文學”而逐漸地表現出來。介人先生的這些變化,實際上也同時推動了當時的文學發展,而其中的脈絡,自會有後來的文學史家去詳加考證辨析。我在此只是簡略地指出,介人先生的這些變化,和他當時的工作甚至包括生活處境有著某種隱秘的關聯,大概也和他的少年記憶有關。簡單地說,介人先生在那一時期瑣碎的日常工作中,逐漸地“務實”,同時,為了解決《上海文學》的辦刊費用,而和當時的企業家來往密切,這些來往。也使他深入了解了社會實際的運作狀況。這。一“務實”的態度,可能給他帶來了兩方面的影響,一方面,他對某些高蹈的理想表示了警惕。而更強調文學對生活實際的表述;而男一方面,由於對生活實際有更多的了解和理解,也的確流露出某些無奈的心態。但我覺得,這不僅對介人先生,也是對我們。都是一個必要的過渡階段,這個階段的意義在於,我們必須從80年代早期的某種個人的幻覺中走出,必須進入真實的中國社會,從而在真實的歷史條件下,重新討論中國,也包括中國文學的未來可能性發展。在那一時期的“編者的話”中,介人先生流露出不少思考,這些思考儘管零碎,但多少也可窺見他的某些想法。當然。他的有些想法未必深刻,我有時候想,如果給他足夠的生命,他可能會重新反思他當年的某些想法,可惜,介人先生英年早逝,留下的只能是他當年的一些零碎的思考。
介人先生當年是一個很優秀的批評家,而在他主持《上海文學》工作後,就基本停止了他的批評和理論創作,而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編輯工作中。因此,他的這些“編者的話”就更顯得彌足珍貴。現在。《上海文學》逐漸引起學界的研究興趣,而不少博士和碩士也常以此為自己的研究題目。但我想,研究雜誌,首要的是研究編輯者的思想,我相信,介人先生的這本《編者的話》,會給許多研究者提供重要的幫助。
最後,我仍然要感謝上海作家協會,感謝臧建民先生和楊斌華先生,他們的熱情關心和慷慨幫助,才使得介人先生的這部遺著得以出版,並同時滿足了介人先生夫人和公子多年的殷切願望。
蔡翔
2011年8月13日上海
大概從1987年開始。介人先生親自為每期的《上海文學》撰寫刊首語,並起名為“編者的話”,而每篇的起首語,必定是“親愛的讀者”,1998年10月,我接手撰寫,不僅襲用了這一名稱,‘也沿用了這一起首語,也是以示紀念的意思。介人先生對每期的“編者的話”,態度是極認真的,不僅認真地評價作品,介紹作者。還認真地討論文學態勢。談些自己的看法。這些看法很真實地記錄了他當時的文學思想。
1987年,所謂的“先鋒文學”逐漸式微,當時的文學多少星現出某種疲態。這時候,介人先生通過發表池莉的《煩惱人生》,陸續推出了一批作家作品,這些作品,後來被命名為“新寫實主義”;再後來,《上海文學》不僅繼續發表80年代成名作家的作品,同時積極推出新人新作,只要我們稍微熟悉中國的當代文學史,今天一些重要的作家作品都可以在那一時期的《上海文學》中,找到他們的蹤影。當然,那時候《上海文學》發表的有一些作家作品,未必都得到評論界的認可,但我也不以為,這些在當時沒有得到評論界認可的作家作品就顯得不重要,這樣的例子,在文學史上也是屢見不鮮的。站在今天的角度,那些在當時受到評論界冷落的作家作品。可能同樣具有重要的研究價值。
不過,就介人先生個人來說,那一時期,他的文學思想的確有著某種微妙的變化,這些變化先是通過“新寫實”,後是通過所謂的“現實主義衝擊波”和“新市民文學”而逐漸地表現出來。介人先生的這些變化,實際上也同時推動了當時的文學發展,而其中的脈絡,自會有後來的文學史家去詳加考證辨析。我在此只是簡略地指出,介人先生的這些變化,和他當時的工作甚至包括生活處境有著某種隱秘的關聯,大概也和他的少年記憶有關。簡單地說,介人先生在那一時期瑣碎的日常工作中,逐漸地“務實”,同時,為了解決《上海文學》的辦刊費用,而和當時的企業家來往密切,這些來往。也使他深入了解了社會實際的運作狀況。這。一“務實”的態度,可能給他帶來了兩方面的影響,一方面,他對某些高蹈的理想表示了警惕。而更強調文學對生活實際的表述;而男一方面,由於對生活實際有更多的了解和理解,也的確流露出某些無奈的心態。但我覺得,這不僅對介人先生,也是對我們。都是一個必要的過渡階段,這個階段的意義在於,我們必須從80年代早期的某種個人的幻覺中走出,必須進入真實的中國社會,從而在真實的歷史條件下,重新討論中國,也包括中國文學的未來可能性發展。在那一時期的“編者的話”中,介人先生流露出不少思考,這些思考儘管零碎,但多少也可窺見他的某些想法。當然。他的有些想法未必深刻,我有時候想,如果給他足夠的生命,他可能會重新反思他當年的某些想法,可惜,介人先生英年早逝,留下的只能是他當年的一些零碎的思考。
介人先生當年是一個很優秀的批評家,而在他主持《上海文學》工作後,就基本停止了他的批評和理論創作,而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編輯工作中。因此,他的這些“編者的話”就更顯得彌足珍貴。現在。《上海文學》逐漸引起學界的研究興趣,而不少博士和碩士也常以此為自己的研究題目。但我想,研究雜誌,首要的是研究編輯者的思想,我相信,介人先生的這本《編者的話》,會給許多研究者提供重要的幫助。
最後,我仍然要感謝上海作家協會,感謝臧建民先生和楊斌華先生,他們的熱情關心和慷慨幫助,才使得介人先生的這部遺著得以出版,並同時滿足了介人先生夫人和公子多年的殷切願望。
蔡翔
2011年8月13日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