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著作
發表有專業論文數百篇,並先後出版了《什麼在左右中國經濟》、《破解中國經濟之謎》、《ST中國》、《再解中國經濟之謎》、《中國經濟沉思錄》、《經濟中國》、《30年 1978-2007中國大陸改革的個人觀察》、《中國經濟高增長探究》等專著。
主要研究成果
趙海均的經濟理論成果主要來源於對於經濟理論的教學和實踐,以及深厚的中國傳統文化根基,特別是對於一個明星企業興衰全過程的經歷。
趙海均的研究成果在經濟學界有廣泛的影響。
“點啟動”理論
他最早提出了“點起動理論”,認為中國的改革開放先從一個點開始,然後拓展到沿海幾個城市形成一條線,再全面鋪開。
“收入與需求”理論
他最早提出了中國合理的收入結構應該是一個橄欖型的,還提出了消費需求的量級觀點,認為從建國以來中國居民的消費經歷了元級、十元級、百元級、千元級和萬元級的水平,現在正在向萬元級和十萬元級的層級轉化,認為居民的消費結構大概在十五年到二十年左右會有一個大的升級和變化,每次變化都會帶來經濟飛躍性的發展。當前中國經濟有時候處於低迷或者過熱的重要原因就是經濟處於消費結構的升級演化過程中。
“扁平化政府”理論
他曾對美國的社會管理體制進行過考察,並且提出了在政府中要實行扁平化管理的觀點,亦即要縮小、減少從中央到省、市、縣這樣多層級的縱向體制,實行省直管縣。這一理論在2000年以後曾在國內進行過廣泛的討論。
“太極模式與黃金結構”
他提出了社會經濟變化中的太極模式和黃金結構理論,認為中國社會經濟中的許多變化都在陰陽互變、此消彼漲的過程中,並且有些結構符合78:22的黃金法則。《什麼在左右中國經濟》、《破解中國經濟之謎》、《經濟中國》、以及《30年:1978-2007中國大陸改革的個人觀察》都是暢銷經濟學著作。
精彩學術觀點
中國經濟已經創造了神話,世界各國都在關注、研究、解讀。
中國經濟仍面臨諸多問題,政府、仁人志士和專家學者都在探尋應對之策。
面對謎一樣的中國經濟,眾說紛紜,莫衷一是。趙海均先生《破解中國經濟之謎》系列叢書中的一些觀點論斷,或許能帶給我們一些有益的啟示。
任何一個經濟的成熟都是一個歷史過程,是一個不斷進行制度、體制、機制和結構性變遷、轉換和最佳化升級的過程。在既定的制度下,要不斷對體制、機制進行創新;對結構進行調整、升級。中國目前的經濟問題最終是體制和結構問題。有時體制問題突出,有時結構問題突出,要通過不斷的調整最終達到和諧順暢。在中國,體制改革已經進行了多年,但體制的羈絆越來越明顯,這是因為在體制的“前腳”落地的情況下,結構的“後腳”需要及時跟上。
很多經濟現象和變化符合中國的太極模式,暗合黃金比例
社會經濟中間有很多東西的變化都符合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太極模式,此消彼長。中國的道家有一種學說就是太極文化,這個文化用陰陽太極圖來表示,就是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陽互變,此消彼長。該圖含義深刻,人類社會包括自然界中很多事物的運行發展都與之相符,是一種大道。在社會經濟中,有很多東西也符合這種大道,比如說,在人類社會中間,對於所有制也就是產權制度來說,應該是公中有私,私中有公,這種公於私、國有與私有之間的份額處於不斷的太極轉換中。再如,一個國家的發展過程由貧窮、落後到發達,實際上是城鄉結構轉換的過程,城市增加,鄉村減少,工業增加,農業減少,也符合太極的轉換,等等,諸如此類。
筆者還發現,這些轉化都遵循著一定的規律,暗合黃金比例,或者說黃金結構,所謂黃金結構就是78:22,也就是說社會中間有很多事物它的上限應該是78,這是最佳比例。比如說城市化率,一個國家不可能都變成城市,除個別少數的小國外。對於一個大國來說它不可能完全變為城市,它的城鎮化率應該有一個上限,以78為例,西方一些國家超過了80%,但是合理的結構應該是78:22。由此農業與其他二、三產業的結構也應該符合這個規律,私有經濟占GDP的比例也應該暗合這些規律。
人民幣國際化是世紀強國第一戰略
美國之所以經濟強大,原因表現在各個方面,但是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在於美元是國際貨幣,這為美國的發展提供了任何國家都不能相比的優勢。全球化過程是一個全面的過程,中國大量的外匯儲備,不應該為了一時的收益去買美國的國債,購買國債表面上會有好的收益,但是長遠來看,實際上是讓美國來發展。我們要的不是一個小的眼前的收益,而是一個國際化的市場。因此,我們要憑藉大量的外匯儲備,一方面把美元重新返回到國際貨幣市場中,擠占美國的貨幣增發空間,另一個方面也是最為關鍵的,是要購買資源,建立貿易市場,為中國的國際化提供更多更大的貿易平台,從長遠來看這樣做更有利於中國的發展。中國經濟在走強,人民幣也同時在走強,大力發展在國外的貿易市場將是人民幣成為國際貨幣的最佳路徑!歐元的誕生結束了美元世界單極國際貨幣的歷史,人民幣國際化對中國的經濟發展將會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中國經濟應該“三位一體”與“集群化”發展
中國經濟應該“三位一體”與“集群化”發展。所謂“三位一體”優先發展,就是要城市化、公路交通和汽車工業共同作為未來中國經濟投資著力的重點優先發展!筆者認為,城市化是解決中國社會經濟問題的根本出路,它可以給巨額的資金找到出路,也可以擴大就業,在城市化的過程中可以帶動房地產業的發展,而房地產業有高額的回報,可以解決部分投資的回收和收益;中國經濟正在向住行升級,汽車行業是未來的高增長行業,汽車多了需要解決交通特別是公路交通問題,城市化、汽車工業、交通特別是公路交通顯然都是連在一起的,它們關係著中國未來的經濟走向和社會走向,需要共同發展!
所謂集群就是要實現城市集群、產業集群和企業集團化。中國的城市規模都比較小,每一個城市都需要建立相應的基礎設施,需要投入大量的資金。這種發展模式實際上是一種浪費,城市的集群發展很有必要,大力發展交通事業,為城市集群發展提供了有力的支撐。城市集群的發展也有利於產業集群的發展,這一點在很多地方都得到了證明,更有利於企業的集團化發展。
中國應該實行實行縮省和減少行政層級的“州治”
建立在行政區劃基礎上的行政區對中國的城市化進程、城市經濟區的發展有很大支持,但也有很大制約。現有行政區劃配置的經濟在很大程度上不能滿足資源最佳化的要求。企業改革是微觀基礎的再造,中央政府機構的調整和改革只是對“中國大廈”房間的改造。實行縮省和減少行政層級的“州治”,是對“中國大廈”結構的改造,只有這樣,政府的改革才算實現了新的突破。
無論從何種層面衡量,中國區域差距和區域發展的失衡都是不容樂觀的現實。區域發展問題不純粹是一個經濟問題,同樣是一個政治問題和價值判斷問題。一方面北京作為首都將會無限制的發展下去,另一方面中西部地區因為條件所限發展緩慢,差距會不斷拉大,所以,如果遷移政治中心到中部,將會使中部給中部提供發展的巨大契機,而中部將會起到承東啟西的作用。
提高中國的城市化水平是解決“三農”問題的根本出路
中國的問題不是農業問題,而是“三農”問題。農民、農村、農業問題始終是中國革命和建設的根本問題。可以說,沒有農村的穩定和發展,就不可能有中國整個社會的穩定和進步;沒有九億農民的小康生活,就不可能有全國人民的小康和富裕;沒有農業的現代化,就不可能有整個國民經濟的現代化。
解決三農問題,從長遠來講,要從戰略的高度,從根本上來解決,最有效的辦法是城鎮化,把農村變成城市,而不是把農民都轉移到城市。農民都轉移到城市,將會造成社會災難,根本行不通。提高中國的城市化水平是解決“三農”問題的根本出路。提高中國的城市化水平,改善城鄉二元結構,要從三方面考慮。一是城市集群化發展;二是不斷擴大城區面積;三是發展小城鎮建設。
國有企業的問題主要是經濟系統和政治系統的功能嚴重混淆引起的
國有企業的改革歷程分成放權讓利、兩權分離、建立現代企業制度三個階段。前兩個階段仍局限於計畫經濟體制的框架,是以產品生產者而不是以商品生產者為國有企業改革的目標,改革的目的是維護或改善計畫經濟體制而不是改變計畫經濟體制,由此必然會產生很多無法克服的困難和問題,當然也就不能真正地激發國有企業的創造力。
中國國有企業的問題主要是經濟系統和政治系統的功能嚴重混淆引起的,結果使國有企業的遊戲規則和市場經濟法則不相容。不相容的第一點在於:國有企業的經理層所受到的約束不是來自市場,而是來自政府主管部門,這就導致國有企業的經理們將主要精力花在經營“領導”而不是經營企業上,從而使企業效益低下、大量腐敗現象叢生;不相容的第二點在於:國有企業缺乏資本運營的概念,在資金問題上和銀行現在的關係破壞了市場經濟的遊戲規則,並使我國金融系統禍根深種。
局部到整體的改革方式是中國經濟體制變革的內在邏輯
中國的經濟體制改革是在無數複雜的主客觀條件的作用下不同利益集團相互作用的整體的和動態的過程,是漸進式的,改革一開始並沒有“施工圖”,而是“摸著石頭過河”,中國的經濟體制變革經歷了一個認識不斷提高與升華的過程。
從局部到整體的改革方式是中國經濟體制變革的內在邏輯。認識這一點對地大物博、人口眾多、情況複雜的中國而言非常重要,中國不能像俄羅斯那樣實行一刀切、激進式的改革。中國的改革只能是從局部到整體、漸進式的。
文化的終結最終是宗教的終結
構建和諧社會,要堅持“代表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但不應忽視民族的、傳統的、大眾的文化的基礎作用,包括正確地發掘和運用宗教文化中的積極因素。文化的終結最終是宗教的終結,惟有宗教貫穿人類文明的始終。搞市場經濟,必須講究誠信,誠信必須以宗教做基礎。
區域政策的作用是在市場失靈地方施加政策影響
中國經濟的全面發展正是在區域經濟成長的不斷轉換中得到“平衡”發展的;實施地區經濟協調發展戰略,對地區經濟結構進行戰略性調整,是中國經濟進入新的發展階段和實現第三步戰略目標的要求;區域政策的作用是在市場失靈地方施加政策影響,用政策補償其發展條件上的天然缺陷,以獲得均衡發展;西部開發難在市場機制運轉不靈,西部大開發具有的首要的意義是政治的需要,主要針對的是貧困問題;東北等老工業基地振興是解決轉軌過程中出現的體制、結構等歷史遺留問題,是通過政策扶持使其重新煥發活力的問題;中部地區崛起無論從產業規模整合,還是產業鏈延伸,都要走向一體化經濟區域,同時,要提升民營企業的競爭力,民營企業不崛起,中部很難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