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臣 (1961-2009) 吉林人,1968 畢業於東北師範大學,曾多次參加當代藝術展覽,對推動宋莊當代藝術發展做出過傑出貢獻。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趙光臣
- 出生日期:1961
- 逝世日期:2009
- 畢業院校:東北師範大學
畫展,個展,群展,藝術作品,意識融於作品,時空不定性,個人語錄,
畫展
個展
2007 未來之樹,北京世紀藝苑畫廊
群展
1988 “東北十青年畫展”,北京音樂廳
2003 “鄉村製造”,道譜藝術中心
“王府井你好”,北京名車港
“當代藝術百人作品展”,北京大陸畫廊,參加廣州當代藝術拍賣會
“當代青年藝術家作品展”,北京今日美術館
2005 當代青年藝術家作品展,今日美術館,北京
“廢”北京禪空間,北京
首屆中國藝術節藝術家聯展,宋莊美術館,北京
“捕風捉影”, 北京藝術家合作社
“環宋莊藝術集結--差異與建構”,北京宋莊畫家村畫廊
2006 “無常年代的壓力”當代藝術展,北京
第二屆中國宋莊藝術節,北京
今日中國美術大展,中國美術館,北京
“閉嘴”當代藝術12人展,北京
2007 “中堅力量”,北京藝公館
“生活在宋莊”當代藝術展,宋莊美術館,北京
“走出宋莊”巡迴展,環鐵美術館-上海多倫多美術館-瀋陽魯迅美術學院 美術館
“當代中國-差異的格局”,北京燦藝術中心
“宋莊製造”,北京
“宋莊原創”,北京
“宋莊一代”,北京
“後先鋒中國新藝術的四個方向”,香港
2008 “走進紐約”中國當代藝術家提名邀請展,美國紐約
“宋莊一代”第二回展,北京燦藝術中心
“中國當代藝術展”,德國柏林
“中國情境”,北京
“無領無羞”藝術經紀人推介展,宋莊A區美術館,北京
藝術作品
趙光臣的作品主題應該是時下最為熱門和最受矚目的全球性的話題、問題和命題:面對戰爭、動亂、核危機、環境惡化、饑荒、疾病、災難、恐怖主義橫行等等這些人類難以消除的沉沉陰霾,我們的地球將往何處去?人類的命運將寄託於一片怎樣的土地?
意識融於作品
趙光臣的憂患意識貫穿於他的所有作品之中:我們眼見的《未來之樹》、《那條河》系列。未來之樹,這題目聽來便是憂心忡忡的感覺,畫面上乾枯的樹幹樹枝夾雜以寥寥殘葉殘花,無根無壤的飄浮在無垠的空中,枝杈間或隱數隻小鳥,或倒掛幾個玩偶,枝杈下方,隱見森厲的樓群大廈,鱗次櫛比,突兀中見淒清,淒清中見哀慟……曾經的山川、清河、碧溪、鳥鳴、花語,如今滿目瘡痍,生機蕩然無存,過去之樹俱往矣。
他的《那條河》——一座煤山一般的山,一條污水一般的河,一個形似偶人的裸體男人,散發著令人絕望的金屬的光澤,趴在灰黝黝的山丘之上,畫面因沉悶抑鬱而顯得沉默,河水在靜靜的閃著漣漪,只是它們的光澤同樣令人絕望;另一組標題同樣為《那條河》的四聯畫——卻是無淚的河,畫面下方是冰雪將融未融、被踩踏成污雪狀的溝溝壑壑,溝壑小丘的上方,卻意外地置以橫空出世一般旁逸斜出的玉蘭、梅花、桃花枝幹和花朵,唯美色彩的情愫的流露,與溝壑污雪苦澀頹敗的強烈反差,讓人相信,這是曾經的河水化作了淚,河水乾涸了,它的淚水化作了夢幻般的絕美記憶,這記憶便是水中月、鏡中花般天姿逸放的花朵……
時空不定性
趙光臣的作品,其圖式呈現往往是漂移的、不確定的、多向度的,它們仿佛處於過去與未來的夢幻交點,這種記憶與自省的苦苦的記錄,冷靜以至於冷酷。我們能說這一切不會在未來某個時空點定然發生嗎?甚至更不堪的情境也許會更迅疾、更猛烈的來到我們眼前。他的深沉的樸素的憂患意識,他動情而真切的社會責任感和道義感,和很多藝術家無病呻吟式的趨於私秘化的小細節小情調的矯情表現、對社會生活浮光掠影、流於淺表的描摹和再現不同,他的作品不是某種日常觀念、日常行為的翻版,更不是某種點子的符號圖解,我們能從他具有濃重個人圖式意義的作品中感知他的憂鬱、他的絕望、他的憤懣、他的無奈、他的關切——他筆下令人印象深刻的那艘巨型的航空母艦,銀光凜凜,在無際的海面上推浪而行,森森的甲板之上怪異的生長著幾棵虬枝蒼勁的樹,它們咄咄逼人地在發問:這荒誕冰涼、不可思、不可議的“孤島”和“方舟”便是我們未來的家園?
滿目瘡痍的、紛爭不斷的周遭世界,牽動他作為一個具有良知的藝術家敏感的神經,他對作品的圖式因子,諸如色彩的鋪陳、結構的布局、材料的開掘、場景的挪用等元素的敏銳感覺,源自他對情感的提煉,情發於心;他對觀念的濃縮,念動於筆——他以“一種反烏托邦的形式構想烏托邦,以反希望的形式構想希望,以反上帝的形式構想天堂。”——趙光臣批判的眼光、深刻的內省,驅使他在意識生命從自我越界走向超我的過程中,從最低層面返回個人性的藝術語言圖式、到最高層面直指人類性的藝術觀念圖式,一步一步地求索著對於人類命運將寄居於怎樣的“諾亞方舟”的拷問,也許他的作品尚不能完成如此龐大而沉重的命題所需的終極答案,但他的冷峻理性而深刻的追問已足以扣動觀者的心靈,完滿他靈魂的苦修、歷煉與救贖。
個人語錄
2005年春,我和幾個畫家、朋友在潮白河拍片子的時候,看到這滿目蒼涼、乾澀的河床,我卻沒有一滴淚滋潤她。於是我做了一個裝置作品——把一棵無根的枯樹栽在潮白河的沙土裡,枯樹上用白色的紗布包紮了一下,樹枝上又系了很多塑膠的花和塑膠的樹葉,只是想以此紀念家鄉的那條江,希望她永遠不會斷流,希望有一天她會康復往昔的容顏。後來我畫了很多關於這個題材的畫,《未來之樹》系列作品,由此而生。而未來,我卻不敢想像。
——趙光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