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趙以武
- 出生地:山西省原平縣
- 出生日期:1945年8月
- 職業:大學教師
- 畢業院校:蘭州大學中文系
- 主要成就:獲得省部級最高獎4項
肺癌晚期,他從容面對,重登講台,講好課育好人,營造活力,給學生提供有益的精神滋養,7年寫5部書稿,他坐斷了轉椅中軸,
肺癌晚期,他從容面對
趙以武2003年6月初查出患了小細胞肺癌,他的右肺支氣管內有兩個腫瘤。趙以武的肺癌屬中晚期,已經不能手術,只能化療,醫生私下說大概還能活兩個月。為了不讓家人擔心,他瞞了妻子,為了不耽誤學校工作,他瞞了領導,把醫生開的住院單裝進兜里。4天后,領導、妻子才知道他患了癌症。
面對死亡,趙以武十分平靜,一點也不慌亂,治療中出現種種惡兆,他都泰然處之,該吃就吃,該睡就睡,心態平和,他還對系主任開玩笑說,自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
化療中趙以武忍受了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先後在廣州中山腫瘤醫院作了11個療程的化療。
就在趙以武患病近3年後的2006年1月初,又一個打擊發生了,趙以武上午給學生上了文化概論課,下午開完會,回到家裡,突發心肌梗塞,昏倒在家。送到醫院,醫院連下3次病危通知書,搶救希望渺茫。但死神還是懼怕堅強的人,奇蹟喜歡光顧樂觀的人,他再一次死裡逃生,挺了過來,已過60的趙以武不久又重新站在講台上給學生講課了。
趙以武戰勝癌症5周年,戰勝心肌梗塞2周年。他總結自己戰勝病魔的經驗是:坦然面對,積極治療,使勁進食,咬牙堅持。
從最初查出癌症到治療中出現種種不祥之兆,趙以武都能從容面對,在外地治療期間,只要精力許可,他就進網咖上網,查看學校的新聞動態,打開信箱回復學生的郵件,或者到附近的書城買書。化療期間,食欲不振,為了恢復體力,他就強迫自己使勁進食。
2005年9月,在嘉應學校開展的共產黨員先進性教育活動中,學院表彰了趙以武,授予他“模範共產黨員”稱號。所有這些,更增添了他戰勝癌魔的信心和勇氣。
重登講台,講好課育好人
教書育人是教師的天職。但是高校有一種傾向,教師忙於寫論文,教書成了次要的事,更談不上育人。趙以武自從調入嘉應學院,始終把教書育人放在頭等重要的位置。寧願不寫文章,也要把教書育人搞好。
趙以武1999年前做過專業研究人員,1999年調入嘉應學院後積極主動地適應大學教學環境,他認為從此自己的本職工作是當好老師,教好書,要從專業科研中抽身出來,全身心地投入到教學中去,把研究成果體現於教學內容中。教學是一門藝術,如何備好課,講好課,都得下大氣力。他發現自己所教的古代文學史教材已經很陳舊,便花費大量時間備課,教材讓學生課下看,教材上有的內容少講或不講,教材上沒有但經過實踐和時間證明是創新的成果,則盡力給大家介紹、講授。他給自己確定的講課目標是,把每堂課都當做公開觀摩課來對待,誰要聽課,隨時來聽,不需刻意準備;了解學生的實際水平,講課內容立足於中上水平學生的接受理解能力;每一堂課都要講得精彩,有衝擊力,有震撼力,與學生做到心靈互動,而不僅僅是互問互答的形式互動。他的教學贏得了學生的認可和好評,多次被評為學校優秀教師,2001年被廣東省教育廳授予“南粵優秀教師”光榮稱號。
趙以武治療期間,包括氣力衰微之際,始終沒有放棄重登講台為學生服務、為學生講課的強烈願望。他出外治療一年零四個月後返回學校,向系領導申請為他排點課,他不像一些癌病患者那樣整天想著病,而是想著活下去幹事,而且還要乾好。他於治療間隙,抱病上課,每周給本科班上兩節課,給研究生上專業課,學校和系裡的活動也都一次不少地參加了。
他把重登講台,講好課、育好人作為對學校、對學生的最好回報。他已帶病走過了5個年頭,始終堅守教學崗位,還在上課,還在育人。他說:“雖然死神隨時可能到來,但只要自己還有一口氣,就要站在講台上。”
營造活力,給學生提供有益的精神滋養
教書是為了育人。教授古典文學時,趙以武注重貫穿健康積極向上的內容,給學生提供有益的精神滋養。教學之外,他很注意把育人貫穿於和學生交往中。在他治療期間,有學生向他訴說自己思想上解不開的疙瘩,他馬上回復這些學生,鼓勵他們眼光向遠處看,要有拼搏精神,幫助他們解除思想疙瘩。當他了解到有學生或因找工作遇阻,或因考研受挫,情緒受到影響,有的學生還產生了嚴重的思想障礙,他便以自己與疾病作鬥爭的經歷告誡他們不要灰心,不要認輸,不要氣餒,盡最大努力去爭取,這才是大學生的風采。他雖人在外地,但自己所帶的班級,誰過了英語四六級,誰報名考研,他都一清二楚。
為了營造充滿活力的氛圍,趙以武在擔任代理系主任和代理書記期間,想了許多辦法,譬如組織大國小術報告會座談會,請校外名家來系講學或開座談會;在部分班級嘗試取消班主任,由學生自己管理自己;獎勵在公開報刊上發表文章的學生,獎勵在中文系組織的書法、論文、演講比賽中獲勝的學生;關愛貧困生和因病需要治療的學生。倡導一種愛護學生,尊重學生,培養學生積極進取的精神和志趣。
7年寫5部書稿,他坐斷了轉椅中軸
趙以武從1981年到1999年這18年是在甘肅社科院文學所和歷史所度過的,先是一般研究人員,後任文學所副所長、歷史所所長。1992年年底,他在全院召開的科研總結交流大會上發言時,鄭重聲明:從今以後不再撰寫那些連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所謂科研成果,而要寫真正有學術價值、能經受50年時間檢驗的著作。寫出的東西不要院裡補貼。
此言一出,語驚四座,許多年輕人哈哈大笑。當時正是全國“下海”高潮,各家出版社都在搞承包,自負盈虧,學術著作出版難成為議論紛紛的話題。趙以武正是在此情況下迎著挑戰下了戰書。學術質量是他贏得出版的保證,求實創新是他寫作的指南。從此,他靜下心來坐冷板凳,做一次有進無退的拼搏。
他的獨立研究是從南朝梁、陳之際的詩人陰鏗開始的。到1993年5月完成初稿,約20萬字,除了大年初一初二外,他每天清早5點半起床,上午6點至12點半,下午2點半至6點半不停地查閱資料、握筆寫作,書稿完成了,人也病倒了,但重大的收穫卻給他帶來莫大的安慰和愉悅。他的研究證明,陰鏗在中國古典詩歌由永明體向近體詩過渡中具有承前啟後的作用;另一方面從詩中發現了陰鏗生平事跡的線索,還糾正了前人和今人注釋中的一些錯誤。從1993年5月至1994年5月,他花了整整1年時間,追索鑽研,寫成書稿,約30萬字。接著7年他連續寫了5部書稿,幾乎是不間隙地研究寫作,寫禿了4支鋼筆,右手中指夾筆處磨出了厚厚的一個繭子,坐斷了直徑6厘米的轉椅中軸,看到他筆繭的人,焊接他坐椅中軸的人,都感到驚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