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資料
姓名:賈伯
性別:男
出生年月:不詳
國籍:賈國
朝代:西周
籍貫:陝西
民族:漢族
職業:國君
個人經歷
據史籍所載,周康王把唐叔虞的小兒子公明封於賈(今山西省襄汾縣西南),後來遷至賈地(今陝西省蒲城縣西南),史稱“賈伯”,成為西周的附庸小國。
後來賈國在春秋時期被晉國所吞併。
賈伯的後代為了紀念自己的國家,就以其原來的國名“賈”為姓氏,奉公明為賈姓始祖,是為山西賈氏。
賈姓起源
相關史料
據《新唐書·宰相世系》記載:“賈氏出自姬姓。唐叔虞少子公明,康王封之於賈,為賈伯,河東臨汾有賈鄉,即其地也,為晉所滅,以國為氏。晉公族狐愜之子射姑為晉太師,食邑於賈,字季他,亦號賈季。”
西周時,周康王姬別把晉國開國君主唐叔虞的小兒子公明封於賈,建立賈國,號為賈伯,作為周朝的附庸國。因唐叔虞為周武王姬發之子,所以賈國為姬姓國。
公元前678年,晉曲沃武公奪取了晉地,唐改稱為晉,賈國的領土被吞併。賈亡國後,其後裔子孫按當時的習慣“以國為氏”,就是賈氏,賈姓從此出現。
另一支是“以邑為氏”的賈氏。春秋時期,晉國有一位叫狐偃的大夫,是位了不起的人物。他是晉文公重耳的舅舅。重耳為公子時,出亡在外19年,狐偃忠心耿耿,一直隨從他19年之久,為重耳出謀劃策。重耳即位為晉君後,就尊狐偃為大夫。後來,狐偃的兒子射姑任晉國太師,晉襄公(重耳之子)把原賈國之地封給他,作為他的封邑,人稱賈季。他的後代就以封邑名為姓氏了。
先秦時期的賈氏,除在今山西省境內發展外,已有遷至今河南、山東者。後來,河南的賈氏繁衍昌盛,人丁興旺,又衍生出許多支派。漢朝時期的賈姓,已有人遷至今陝西、甘肅境內。到了唐、宋時期,賈姓居民已播遷到江南的許多地方。約於清代,賈氏已有移居海外者。今新加坡等國有賈姓華僑。
賈伯塘村老人:日寇細菌戰暴行罄竹難書
正當侵華日本細菌戰中國受害訴訟原告團起訴日本政府一案,12月4日在日本東京高等法院進行二審三次開庭之際,該團秘書長王培根向筆者轉來義烏賈伯塘村遭受日寇細菌戰霍亂之禍的訊息。因為此前關於日本細菌戰義烏鼠疫、炭疽受害的情況在媒體屢有報導,但義烏霍亂受害的史實卻並未被露,也未能展開調查,所以今就賈伯塘一個村的霍亂受害情況進行初步的調查,傾聽當年受害倖存者及受害死難者親屬的控訴,懷念霍亂死難的親人同胞,揭開悲慘實真相. 日本細菌戰罪惡將永遠釘立在歷史的恥辱柱上。突如其來的災難古樟、古祠堂、古花廳、古民居與新建民居的樓台亭閣,和諧地坐落在三面高坡環抱的一方風水寶地,還有義金公路穿村而過,今日賈伯塘村透出古樸傳統與現代文明交相輝映的氣息。但無法忘記1940年10月中旬(農曆8月初),賈伯塘村“買壯丁”(註:當年國民黨當局為充實兵源向地方壓任務抽壯丁入伍,村民們害怕當兵,即出錢、出糧谷“買壯丁”充抵任務,也有的地方買不到壯丁的,被抓壯丁)入伍國民黨金衢部隊的賈樟和,染病逃離部隊,沿途上吐下瀉,回家第二天即暴病而亡,時年41歲。親鄰們為其下葬,卻從此大難臨頭,一場“瘟疫”蔓延開來,疫情兇猛,短短9天,死去8人,並有多人染病。
據賈樟和現年76歲的侄兒賈樟賢回憶,當年伯父從衢州逃離部隊,一路上吐下瀉,回到家裡時常見拉出葡萄串似的排泄物,身體高熱難熬,甚至跳到水塘里尋死未成,折騰到第二天就痛苦地死去了,父親賈良清也曾感染髮病臥床,不久卻好了過來,年少時的那種恐懼至今記憶猶新。退休幹部、該村的賈仕良拿來一份賈伯塘亂受害登記表,證實該村賈樟和第一個死於霍亂,此後隔壁親鄰金四妹、楊世賢、賈香菊、楊士旺、楊大奶、陳銀妹、賈良田等7人幾天內先後死亡,前後不到9天。由於時過境遷,疫情傳染擴散周邊各村後是否還有死難者和倖存者,有待進一步調查。
賈樟和的侄兒、現在賈伯塘醫療站當醫生的賈春弟說,這種病也像鼠疫、傷寒、痢疾一樣,傳染性很強。一些人染病後很快就會死去,一些人則會產生抗體、免疫力強而幸免於難。這種病在當年,往往被當作是“瘟病”流行,卻沒人想到是日寇秘密細菌戰之禍。
日寇細菌戰暴行罄竹難書
日寇在中國進行空前規模的細菌戰,不僅大規模地投放鼠疫菌,而且還投放了霍亂、炭疽、傷寒、副傷寒、痢疾、白喉、回歸熱等多種病菌,造成了中國軍民、尤其是民眾十分慘重的傷亡。據新華社報導:浙江是日寇細菌戰作戰的重點區域。為進行和加強對此區域的細菌戰,1939年4月,日軍在南京成立了榮字1644部隊,即中支那防疫給水部,又稱多摩部隊,由石井四郎兼任部隊長。在榮字1644部隊成立的同時日寇開始對浙江進行細菌戰。這時,國民黨軍政部門就有了日軍將在江、浙、滬、贛實施細菌戰的情報報告。
1940年6月間,日軍參謀本部決定對浙贛鐵路沿線城市實施細菌作戰,臭名昭著的731部隊組成了遠征隊——“奈良部隊”,直屬支那派遣軍總司令部,由石井四郎指揮,7月底從哈爾濱731部隊本部平房出發,8月初與南京榮字1644部隊派出的隊員匯合,在杭州筧橋機場集結,對浙贛沿線城市進行細菌攻擊。根據井本熊男(時任日軍參謀本部參謀)的業務日記記載:9月10日,攻擊目標確定有寧波、衢州、金華為侯補;18日又增加了溫州、台州、麗水及江西玉山等地;10月7日的日記記述已進行了六次攻擊,輸送細菌26次;攻擊溫州採用飛機空投細菌的方法是合適的,但須使用降落傘;攻擊台州用空投方式不合適;空投霍亂菌看來不太成功 ,鼠疫也許是成功的;日軍飛機於10月4日在衢縣縣城空投了穀物和鼠疫跳蚤,10月27日又在寧波城區空投了穀物和鼠疫跳蚤,11月27日在金華空投了鼠疫菌液。當時,中國地方軍政當局明確報告了衢州、寧波、金華受日寇細菌戰攻擊的情況,並進行了防疫工作。這次細菌戰實際持續到12月份。
1941年2月,石井四郎在向日本關東軍軍醫部長匯報這次細菌戰時,強調了以跳蚤為媒介物投放鼠疫菌的有效性。從以上井本熊男作戰日記的記載內容來看,因為賈樟和所染霍亂與1940年9月10日日軍以鼠疫、霍亂、炭疽等細菌武器攻擊衢州時有關,賈樟和是在衢州駐軍時或在逃離部隊的路上染上霍亂的。雖然記載說霍亂攻擊效果不理想,但衢州約5萬多細菌戰死難者中也有相當一部分死於霍亂,浦江七里村也曾在一個月內霍亂死難72人。義烏查明有名有姓死於鼠疫的已達1150人,霍亂死難的尚未統計,因而死於細菌戰的實際人數遠遠不止這些。金華縣域及周邊地區的炭疽受害(俗稱“爛腳病”)嚴重,死難者不少。
霍亂死難最多的地方當屬魯西,山東學者崔維志、唐秀娥夫婦新近再版的《魯西細菌戰大屠殺》一書,揭露1943年秋侵華日軍“十八秋”霍亂作戰,屠殺魯西及周邊地區人民40餘萬。當年賈伯塘村死難者的症狀與魯西死難者的症狀如出一轍,完全相同,不同的只是規模大小區別。美國《舊金山新聞》日前曾載文披露,日軍密謀偷襲美國珍珠港,挑起太平洋戰爭,欲稱霸世界,為防止美軍盟軍航空母艦的飛機轟炸日本後在中國沿海和近陸機場降落,即在浙贛鐵路沿線及周邊城市實施細菌戰封鎖,並發動“浙贛戰役”實行軍事占領,為此浙贛沿線一帶老百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有25萬人左右罹難。
與死神擦肩而過
“罪過啊,罪過”!賈伯塘87歲高齡的賈秀芝婆婆經常在下輩人面前提起村里那場刻骨銘心的悲劇,“我是與死神見過面的,背負過它!”賈秀芝老人傷感地回憶。
賈樟和一家人多,家裡只有一間平屋和三間茅屋,賈樟和從部隊逃回來的當天,家裡沒有床鋪,家人把9歲侄女賈香菊的床鋪騰出讓給他睡,賈香菊就來到鄰居楊家木屋二樓,和賈秀芝同床而眠。賈秀芝是楊世林的妻子,賈、楊兩家同村修好,互為親戚,時常互幫共濟,猶如一家。然而,日軍細菌戰惡魔竟然無辜地、活生生地摧殘了這個原本幸福的家。接觸過染病的伯父賈樟和的賈香菊,當年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做夢也沒想到死神已經降臨到身上。與秀芝嬸同床在一起睡的當晚,賈香菊半夜裡感到口渴、肚痛,不停地起來喝水、拉肚子,秀芝嬸服侍了一夜至天亮,只見吐瀉了半馬桶後,賈香菊已身體軟弱無力。第二天早晨秀芝嬸背著送她回家時,賈香菊的頭晃動著耷拉在秀芝嬸的肩背上,手無力地下垂,似乎快不行了,果然下午3點鐘時香消玉隕了,死神就這樣在秀芝嬸的肩背上扼殺了一個年輕的生命!
與此同時楊家厄運連連,幾天內,賈秀芝68歲的婆婆金四妹、45歲的三伯楊世賢、43歲的大姑楊大奶、7歲的侄兒楊士旺及48歲的堂兄賈良田、36歲的堂嫂陳銀妹相繼染病死亡。其他叔伯妯娌和親戚也多人染病,所幸後來他們倖存了下來。
在賈伯塘村祠堂前,76歲的賈良南老人心有餘悸,當年自己才十三、四歲,也曾染病吐瀉,幸好年輕體質強健,與死神肩而過,但至今留有後遺症,長期以來屢屢發瀉病,一直靠服用水楊梅等中藥治療,仍無法根治。77歲的賈仕作回憶他父親賈良槐當年憑藉每天能喝燒酒斤余的體格,斗膽為同村死難親人出喪時做廚師,未曾染病,但村里人和做小生意的人,大多或逃離或太陽未下山就收攤關門不出。賈仕良說,伯父賈良田和伯母陳銀妹相住同一間房屋同一天死亡,安放在同一個孝堂後,人們驚恐地避而遠之,不敢發喪。
親身經歷了這場生離死別而幸免於難的賈秀芝老人,60多年過去了,哪曾忘懷!對於慘死身邊的賈香菊小姑娘和那些親人,總是無窮無盡地痛悼和懷念!與死神照面的那些夜晚,那是怎樣生死拼搏的夜,那是怎樣黑暗的夜,那是怎樣淒楚的夜……。老人依然耳聰目明,依舊向村里一代代兒孫們訴說那不堪回首卻難以忘懷的往事,教導人們牢記國恨家仇,奮發圖強,振興中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