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貴州戀歌》由清風作詞、孟慶雲作曲,著名歌唱家張也演唱的一首描寫貴州風俗人情的民族歌曲。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貴州戀歌
- 歌曲時長:5:10
- 歌曲原唱:張也
- 填詞:清風
- 譜曲:孟慶雲
基本信息,延伸閱讀,
基本信息
《貴州戀歌》由清風作詞、孟慶雲作曲,著名歌唱家張也演唱。
《貴州戀歌》的歌詞:
我曾把你的容貌遐想,還是驚嘆你這般漂亮。
撩開你那神秘的面紗,禁不住我心蕩漾。
青山秀水畫中來,四季如春氣候爽;大森林瀑布群,讓人痴迷激揚。
貴州,一個美麗的地方;藏在深閨的地方,只要看上一眼,就會永遠不忘。
我曾把你的風情神往,還是欽佩你如此豪放。
撲進你那淳樸的胸懷,禁不住我心發燙。
奇風異俗動魂魄,笙歌鼓舞入夢鄉;攔路酒送客禮,讓人沉醉歡暢。
貴州,一個多情的地方,一見鐘情的地方。只要牽手一回,就會記在心上,心上。
延伸閱讀
多彩織成旅遊美——《貴州戀歌》的旅遊美賞析 文/王強
縱觀貴州六百年詩歌史,歌詠貴州山水風光、人文風情的作品蔚為大觀,其中不乏名篇。但至於今,影響力最大、傳播範圍最廣、客群效果最深、最引起省內外廣大聽眾共鳴的,當屬清風創作的《貴州戀歌》。
本文試運用貴州大學陳昌茂先生所創建的旅遊美學基礎理論,從旅遊美學視覺對歌詞的藝術成就進行審美分析。我認為該歌詞之所以成為貴州詩歌創作的一座里程碑,除了作者飽滿的創作激情之外,“按美的規律來塑造”是其成功的秘訣。
旅遊美是遊客在旅遊活動中創生出來的一種美及美感。一次旅遊活動過程由前過程、過程、後過程三部分構成,表現為五個節點:願游—行游—居游—-憇游—憶游組成的邏輯結構。前過程是對旅遊標示物的認知,激發出旅遊動機的過程—願游;過程是遊覽過程,表現行游、居游、憩游;後過程是遊覽活動完成後遊客對旅遊的回憶—憶游。遊客在旅遊活動中因某一節點客體形象的衝擊而創生的直覺形象是一種美感經驗,是旅遊生活的最高體驗,具有神話詩性、抒情詩性、暢爽詩性、狂歡詩性、夢幻詩性的特徵。
《貴州戀歌》是旅遊美創生的表現,是旅遊美美感經驗的表達,因而具有強烈的審美感染力。
一、願游:神話詩性與《貴州戀歌》
旅遊美及美感發生是以旅遊過程的活動為基礎的。願游活動創生出來的一種美或美感經驗表現為神話詩性。
什麼是神話?馬克思闡釋為:“任何神話都是用想像和藉助想像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神話是“通過人民的幻想,用一種不自覺的藝術方式加工過的自然和社會形式本身”。因此,神話它往往藉助想像和幻想把自然力和客觀世界擬人化。在願游活動中,遊客大腦中的“現實”是經歷了偏離呈現的一種格外的“超現實”圖景,一種用想像和藉助想像形成的神話圖境,令人嚮往。由於從原型到“超現實”的過程與神話形成的過程極為相似,遊客用想像和藉助想像把握旅遊地,是在自己的頭腦里構建了一個神話。
我曾把你的容貌遐想,還是驚嘆你這般漂亮。 我曾把你的風情神往,還是欽佩你如此豪放。 |
《貴州戀歌》的第一部分邏輯地進入了旅遊五節點中的第一節點:願游。
“我曾把你的容貌遐想;我曾把你的風情神往。”歌詞的開篇與旅遊動機的產生為同一邏輯起點,“遐想”、“神往”就是作者藉助於幻想和想像把握目的地“貴州”, 在自己的頭腦里構建了一個貴州神話。這一神話激發了作者對貴州的想像,創生了旅遊美中願游活動的美感經驗——神話詩性。令人出其不意的是,作者沒有直接描述這一審美經驗,而是將來到貴州以後的感受以想像中的神話進行對比,認為現實比想像更“漂亮”,更“豪放”。這是該歌詞在真情實感的基礎上使用巧妙的藝術手法,因而一開篇就從想像和事實兩個層面深深的抓住了聽眾(讀者)。
歌詞引起的是一種指向旅遊地的想像旅遊活動,形成了旅遊願游神話詩性的表現形式——神話圖境。它對異地生活作誇張的想像和憧憬,突破了時間和空間的束縛,達到“思接千載”、“神通萬里”的象境。
二、行游:抒情詩性與《貴州戀歌》
行游就是指旅遊活動中遊客在旅遊景區的遊覽觀賞活動,就是我們常說的“觀光”——與自然景觀和人文景觀的交流,這種交流創生的美感經驗我們稱為抒情詩性。
撩開你那神秘的面紗,禁不住我心蕩漾。 青山秀水畫中來,四季如春氣候爽。 |
《貴州戀歌》的第二部分邏輯地進入了旅遊五節點中的第二節點:行游。
作者在貴州的景觀中行游,成為山水詩人。
黑格爾在《美學》中說:“真正的詩人並無須從外在事物出發,滿懷熱情的去敘述它,也無須用其他真實環境和機緣去激發他的情感。他自己就是一個主體的完滿自足的世界,所以無論是作詩的推動力還是詩的內容都可從他自己身上去找,不越出他自己的內心世界的情景,情況,事件和情慾的範圍。”
作者是一位真正的詩人,藉助於貴州神奇的山水、神奇的民風民俗,更激發了作者蓬勃的生命力和強烈的創作力。客體景觀一層層展現深度的同時,作者的美感經驗也一層層得到表達,兩者統一為一體,呈現出景生情,情生境,情景交融,渾然一體的情境。體現了作者熱愛生活、樂觀豁達、志在天下的人生態度。
歌詞象徵性地表現個人內心情感的一類審美活動,具有主觀性、個性化和詩意化等特徵,通過借景抒情、觸景生情、詠物寓情、直抒胸臆、融情於事和融情於理等抒情方式達到了與貴州的情景交融,這種情感移到對象之上,於是便產生了“觸景生情”的抒情詩性。
三、居游:暢爽詩性與《貴州戀歌》
居游(HOME STAY),相當於我們常說的度假游,它希望通過旅遊度假深度體驗旅遊地的生活。簡單說,就是在旅遊地租房住下來,再四處漫遊,細細感受當地文化,充分享受浪漫生活。我們把居游旅遊活動創生的旅遊美美感經驗稱為“暢爽詩性”。
撲進你那淳樸的胸懷,禁不住我心發燙。 奇風異俗動魂魄,笙歌鼓舞入夢鄉。 |
《貴州戀歌》的第三部分邏輯地進入了旅遊五節點中的第三節點:居游。
《貴州戀歌》對居游的美感經驗,與孔子“游於藝”相吻合:“奇風”、“異俗”、“笙歌”、“鼓舞”,神奇的貴州人文文化讓作者戀戀不捨,居住下來“入夢鄉”。這種美感經驗除了一般的暢爽詩性外,更表現了作者對於貴州文化的情有獨鐘,因而歌詞不僅表現了貴州文化的特徵,更表達了作者對於貴州文化的熱情,因而對讀者(聽眾)產生了強烈的感染力。
王昌齡《詩格》:“詩有三境:一曰物鏡,欲為山水詩,則張泉石雲峰之境,極麗絕參者,神之於心,處身於境,視境於心,瑩然掌中,然後用思,瞭然境像,故得形似。二曰情境,娛樂愁怨,皆張於意,而處於身,然後馳思,深得其情。三曰意境,亦張於意,而思之於心,則得其真矣。”
居游是旅遊生活的最高也是核心的部分,它充分體現了另一種生活的意境。
居游是生活在一種浪漫的詩情畫意中,完全不同於日常生活的世界。輕鬆、自由、愜意、快樂、幸福、自豪、自信、自得、自樂,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這就是我們所說的第二空間的生活。
四、憩游:狂歡詩性與《貴州戀歌》
憩游是指參與某種具體的特色文化活動,往往是宗教、藝術、體育、習俗為主體的專項旅遊活動的總稱。它把人們帶入了一種陶醉的狀態,進入了一種高峰體驗,暫時地失去了自己,進入了一種迷狂的的狀態。
用“憩游”來對“專項旅遊活動”進行概括,在於“憩”即舌頭、身體、心靈的組合,三者都進入了“休息狀態”,即進入王國維所說的“無我之境”。
大森林瀑布群,讓人痴迷激揚。 攔路酒送客禮,讓人沉醉歡暢。 |
《貴州戀歌》的第四部分邏輯地進入了旅遊五節點中的第四節點:憩游。
“狂歡詩性”源於對狂歡文化的理解。
狂歡是人類生活中具有世界性的文化現象,不同民族、不同國家都存在著不同形式的狂歡活動。西方狂歡文化:狂歡節。 很多國家都有傳統的狂歡節節日,彩車遊行、化妝舞會、假面具和宴會是狂歡節的特有特色,各國的狂歡節都各有特色,但總的來說,都豪放的縱酒作樂,最負盛名的要數巴西狂歡節。
中國文化中的狂歡現象保留至今的有民間社火和迎神賽會,其中的傳統活動和民俗表演,同世界性的狂歡活動,在一定程度上,具有一致性。迎神賽會最早的源頭可追溯到遠古的 “大儺活動”。隨著時代的變遷,這種載歌載舞的祭祀禮儀,逐漸變化為迎神、敬香等不同主題、內容的活動。
貴州生活著17個世居民族,豐富多彩的民族文化特別是民族節慶文化,形成了一個個“文化空間”,它既是非物質文化遺產,同時又是舉行旅遊專項活動的場所。同時,貴州的風景名勝區、森林公園、地質公園、水利風景區等構成了獨特的旅遊風景區,因為這些自然景區中往往保持著原生態的民族文化,這些民族文化與自然景觀結構性的形成豐富多樣的旅遊地。文化空間與旅遊景區形成了多樣性的旅遊審美場,吸引著中外廣大遊客。進入這些文化空間和旅遊景區,客人就像進入“磁場”一般,進入了一種狂歡化的迷狂狀態——審美高峰體驗——“痴迷”、“激揚”、“沉醉”、“歡暢”。
《貴州戀歌》中的歌詞表現了憩游活動的狂歡詩性。
狂歡是一種迷狂狀態,由於某種具體的活動,往往是宗教、藝術、體育、習俗等活動把人們帶入了一種陶醉的狀態,進入了一種高峰體驗,暫時地失去了自己,進入了一種迷狂的狀態,由此形成了狂歡詩性。
五、憶游:夢幻詩性與《貴州戀歌》
憶游是遊覽活動完成後遊客對旅遊的回憶。憶游旅遊美及美感發生是以回憶活動為基礎的----在回憶中旅遊美重新呈現出來。我們把憶游活動創生的旅遊美美感經驗稱為“夢幻詩性”。
貴州,一個美麗的地方,藏在深閨的地方。只要看上一眼,就會永遠不忘。 貴州,一個多情的地方,一見鐘情的地方。只要牽手一回,就會記在心上。 |
《貴州戀歌》的第五部分邏輯地進入了旅遊五節點中的第五節點:憶游。
憶游是一種有意回憶。回憶分為有意回憶和無意回憶。有意回憶是有回憶任務、自覺追憶以往經驗的回憶,其目的是要根據當前需要而回憶起特定的記憶內容。憶游有時表現為追憶,追憶是一種特殊的回憶,它是需要意志努力和克服一定困難的回憶。回憶產生回憶鏡像:保存在大腦中的記憶信息會在回憶中構成模糊又清晰、真實又虛幻的時空鏡像,這就原型的夢幻改裝過程。人的旅遊夢幻形式多種多樣,是因為人的旅遊生活信息多種多樣。回憶產生的鏡像是“夢幻詩性”生成的心理機制。
對於少數具有藝術表現能力的遊客來說,旅遊美可以通過藝術形式,如文學、繪畫、攝影、電影等形式的藝術美表現出來。對於大多數遊客來說,旅遊美已經被封存在人的大腦皮層的“夢幻覺”里了,它以休眠方式對人產生影響。如有必要,如某些需要,休眠方式的旅遊美又可以“playback”---夢幻詩性又呈現出來了。
憶游是人們在頭腦中把旅遊活動重新呈現出來的回憶活動。旅遊美是遊人在遊歷活動中創生出來的一種美感經驗,它存在於記憶之中,並能通過回憶重現出來。封存於人的大腦皮層的“夢幻覺”里的旅遊美,由於回憶的發生機制,在憶游中“playback”。但是,“playback”出來的直覺形象與旅遊活動中發生的直覺形象是不同的,它超越了時空,“象做夢一樣”,故我們名之為“夢幻詩性”。
憶游是人們在頭腦中把旅遊活動重新呈現出來的過程,憶游由於“回憶”的發生機制而表現為虛擬時空夢幻詩性。
歌曲的最後既是一種夢幻時空,更是一種記憶再現,一段美好的回憶,想想都讓人感覺甜蜜和溫馨。
《貴州戀歌》證實了旅遊活動創生旅遊美,只有“按美的規律來塑造”,才能創作出既有很高藝術價值,又有時代生活氣息並為廣大人民民眾喜聞樂見的作品。
《貴州戀歌》的旅遊美美感經驗表現 文/王強
(原文刊載《北京電力高等專科學院學報》2012年第16期)
摘要:旅遊詩歌是旅遊文學的一種重要表現形式,其創作應遵循旅遊活動創生旅遊美的規律來創作才能獲得成功。貴州戀歌是貴州旅遊歌詞的代表性經典作品,它所以創作成功就在於遵循了“按美的規律來塑造”這一創作法則,表現了旅遊審美的美感經驗。
關鍵字:神話詩性、抒情詩性、暢爽詩性、狂歡詩性、夢幻詩性
縱觀貴州六百年詩歌史,歌詠貴州山水風光、人文風情的作品蔚為大觀,其中不乏名篇。但至於今,影響力最大、傳播範圍最廣、客群效果最深、最引起省內外廣大聽眾共鳴的,當屬清風創作的《貴州戀歌》①。
本文試運用貴州大學陳昌茂先生所創建的旅遊美學基本理論②,從旅遊美學視覺對歌詞的藝術成就進行審美分析。我認為該歌詞之所以成為貴州詩歌創作的一座里程碑,除了作者飽滿的創作激情之外,“按美的規律來塑造”是其成功的秘訣。
旅遊美是遊客在旅遊活動中創生出來的一種美及美感。一次旅遊活動過程由前過程、過程、後過程三部分構成,表現為五個節點:願游—行游—居游—-憇游—憶游組成的邏輯結構。前過程是對旅遊標示物的認知,激發出旅遊動機的過程—願游;過程是遊覽過程,表現行游、居游、憩游;後過程是遊覽活動完成後遊客對旅遊的回憶—憶游。遊客在旅遊活動中因某一節點客體形象的衝擊而創生的直覺形象是一種美感經驗,是旅遊生活的最高體驗,具有神話詩性、抒情詩性、暢爽詩性、狂歡詩性、夢幻詩性的特徵。
《貴州戀歌》是旅遊美創生的表現,是旅遊美美感經驗的表達,因而具有強烈的審美感染力。
一、願游:神話詩性與《貴州戀歌》
旅遊美及美感發生是以旅遊過程的活動為基礎的。願游活動創生出來的一種美或美感經驗表現為神話詩性。
什麼是神話?馬克思闡釋為:任何神話都是用想像和藉助想像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神話是通過人民的幻想,用一種不自覺的藝術方式加工過的自然和社會形式本身。因此,神話它往往藉助想像和幻想把自然力和客觀世界擬人化。在願游活動中,遊客大腦中的“現實”是經歷了偏離呈現的一種格外的“超現實”圖景,一種用想像和藉助想像形成的神話圖境,令人嚮往。由於從原型到“超現實”的過程與神話形成的過程極為相似,遊客用想像和藉助想像把握旅遊地,是在自己的頭腦里構建了一個神話。
我曾把你的容貌遐想,還是驚嘆你這般漂亮。
我曾把你的風情神往,還是欽佩你如此豪放。
《貴州戀歌》的第一部分邏輯地進入了旅遊五節點中的第一節點:願游。
“我曾把你的容貌遐想;我曾把你的風情神往。”歌詞的開篇與旅遊動機的產生為同一邏輯起點,“遐想”、“神往”就是作者藉助於幻想和想像把握目的地“貴州”,在自己的頭腦里構建了一個貴州神話。這一神話激發了作者對貴州的想像,創生了旅遊美中願游活動的美感經驗——神話詩性。令人出其不意的是,作者沒有直接描述這一審美經驗,而是將來到貴州以後的感受以想像中的神話進行對比,認為現實比想像更“漂亮”,更“豪放”。這是該歌詞在真情實感的基礎上使用巧妙的藝術手法,因而一開篇就從想像和事實兩個層面深深的抓住了聽眾。
歌詞引起的是一種指向旅遊地的想像旅遊活動,形成了旅遊願游神話詩性的表現形式——神話圖境。它對異地生活作誇張的想像和憧憬,突破了時間和空間的束縛,達到“思接千載”、“神通萬里”的象境。
二、行游:抒情詩性與《貴州戀歌》
行游就是指旅遊活動中遊客在旅遊景區的遊覽觀賞活動,就是我們常說的“觀光”——與自然景觀和人文景觀的交流,這種交流創生的美感經驗我們稱為抒情詩性。
撩開你那神秘的面紗,禁不住我心蕩漾。
青山秀水畫中來,四季如春氣候爽。
《貴州戀歌》的第二部分邏輯地進入了旅遊五節點中的第二節點:行游。
作者在貴州的景觀中行游,成為山水詩人。
黑格爾在《美學》中說:真正的詩人並無須從外在事物出發,滿懷熱情的去敘述它,也無須用其他真實環境和機緣去激發他的情感。他自己就是一個主體的完滿自足的世界,所以無論是作詩的推動力還是詩的內容都可從他自己身上去找,不越出他自己的內心世界的情景,情況,事件和情慾的範圍。
作者是一位真正的詩人,但藉助於貴州神奇的山水、神奇的民風民俗,更激發了作者蓬勃的生命力和強烈的創作力。客體景觀一層層展現深度的同時,作者的美感經驗也一層層得到表達,兩者統一為一體,呈現出景生情,情生境,情景交融,渾然一體的情境。體現了作者熱愛生活、樂觀豁達、志在天下的人生態度。
歌詞象徵性地表現個人內心情感的一類審美活動,具有主觀性、個性化和詩意化等特徵,通過借景抒情、觸景生情、詠物寓情、直抒胸臆、融情於事和融情於理等抒情方式達到了與貴州的情景交融,這種情感移到對象之上,於是便產生了“觸景生情”的抒情詩性。
三、居游:暢爽詩性與《貴州戀歌》
居游(HOME STAY),相當於我們常說的度假游,它希望通過旅遊度假深度體驗旅遊地的生活。簡單說,就是在旅遊地租房住下來,再四處漫遊,細細感受當地文化,充分享受浪漫生活。我們把居游旅遊活動創生的旅遊美美感經驗稱為“暢爽詩性”。
撲進你那淳樸的胸懷,禁不住我心發燙
奇風異俗動魂魄,笙歌鼓舞入夢鄉。
《貴州戀歌》的第三部分邏輯地進入了旅遊五節點中的第三節點:居游。
《貴州戀歌》對居游的美感經驗,與孔子“游於藝”相吻合:“奇風”、“異俗”、“笙歌”、“鼓舞”,神奇的貴州人文文化讓作者戀戀不捨,居住下來“入夢鄉”。這種美感經驗除了一般的暢爽詩性外,更表現了作者對於貴州文化的情有獨鐘,因而歌詞不僅表現了貴州文化的特徵,更表達了作者對於貴州文化的熱情,因而對讀者(聽眾)產生了強烈的感染力。
王昌齡《詩格》:詩的意境,亦張於意,而思之於心,則得其真矣。
居游是生活在一種浪漫的詩情畫意中,完全不同於日常生活的世界。輕鬆、自由、愜意、快樂、幸福、自豪、自信、自得、自樂,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這就是我們所說的第二空間的生活。
四、憩游:狂歡詩性與《貴州戀歌》
憩游是指參與某種具體的特色文化活動,往往是宗教、藝術、體育、習俗為主體的專項旅遊活動的總稱。它把人們帶入了一種陶醉的狀態,進入了一種高峰體驗,暫時地失去了自己,進入了一種迷狂的的狀態。
用“憩游”來對“專項旅遊活動”進行概括,在於“憩”即舌頭、身體、心靈的組合,三者都進入了“休息狀態”,即進入王國維所說的“無我之境”。
大森林瀑布群,讓人痴迷激揚。
攔路酒送客禮,讓人沉醉歡暢。
《貴州戀歌》的第四部分邏輯地進入了旅遊五節點中的第四節點:憩游。
貴州生活著17個世居民族,豐富多彩的民族文化特別是民族節慶文化,形成了一個個“文化空間”,它既是非物質文化遺產,同時又是舉行旅遊專項活動的場所。文化空間與旅遊景區形成了多樣性的旅遊審美場,吸引著中外廣大遊客。進入這些文化空間和旅遊景區,客人就像進入“磁場”一般,進入了一種狂歡化的迷狂狀態——審美高峰體驗——“痴迷”、“激揚”、“沉醉”、“歡暢”。
五、憶游:夢幻詩性與《貴州戀歌》
憶游是遊覽活動完成後遊客對旅遊的回憶。憶游旅遊美及美感發生是以回憶活動為基礎的----在回憶中旅遊美重新呈現出來。我們把憶游活動創生的旅遊美美感經驗稱為“夢幻詩性”。
貴州,一個美麗的地方,藏在深閨的地方。只要看上一眼,就會永遠不忘。
貴州,一個多情的地方,一見鐘情的地方。只要牽手一回,就會記在心上。
《貴州戀歌》的第五部分邏輯地進入了旅遊五節點中的第五節點:憶游。
歌曲的最後既是一種夢幻時空,更是一種記憶再現,一段美好的回憶,想想都讓人感覺甜蜜和溫馨。
《貴州戀歌》證實了旅遊活動創生旅遊美,只有“按美的規律來塑造”,才能創作出既有很高藝術價值,又有時代生活氣息為廣大人民民眾喜聞樂見的作品。
注釋:
①《貴州戀歌》:清風作詞。全文為:我曾把你的容貌遐想, 還是驚嘆你這般漂亮,撩開你那神秘的面紗, 禁不住我心蕩漾, 青山秀水畫中來, 四季如春氣候爽, 大森林瀑布群, 讓人痴迷激盪,貴州,一個美麗的地方, 藏在深閨的地方, 貴州,一個美麗的地方, 只要看上一眼, 就會永遠不忘。我曾把你的風情神往, 還是欽佩你如此豪放,朴進你那淳樸的胸懷, 禁不住我心發燙,奇風異俗動魂魄,笙歌鼓舞入夢鄉,攔路酒送客禮, 讓人沉醉歡暢, 貴州,一個多情的地方, 一見鐘情的地方, 貴州,一個多情的地方, 只要牽手一回, 就會記在心上,心上。
②陳昌茂(1965.4—),男,貴州省城市規劃委員會專家委員、中共貴州省委政策研究室決策諮詢專家、貴州大學區域文化與發展研究中心主任,旅遊美學、旅遊管理碩士研究生導師。長期以來,致力於旅遊美學學科的新構建,主要作品有:《歷史文化;旅遊審美與旅遊開發》、《旅遊美學理論體系的重新構建》、《論旅遊美的美感經驗》、《論旅遊美的審美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