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利文園地處江蘇省如東縣豐利鎮,創建於清朝初年,曾經被譽為私家園林的經典之作而聞名江淮。初為豐利人張祚(康熙二十六年進士)所築,地處鹽河兩岸(今豐利國小所在地),後歸汪氏。 園內布局如畫,樓閣亭台,迴廊曲徑,湖石假山,玲瓏剔透;處處溪水環繞,林木蔥鬱,極盡池館花木三勝,園中建有課子讀書堂、念竹廊、紫雲白雪館等多處佳景,曾經被譽為私家園林的經典之作而聞名江淮。揚州八怪的鄭燮、黃慎、羅聘、李方膺等,文學家、性靈派首領袁枚、戲曲作家黃振、史學家劉名芳、李御、冒念祖、詩學理論家冒春榮、吳敬梓之子詩人數學家吳烺、學者王國棟、孫奎、崔彬若,先後成狀元的秦大士、胡長齡、進士顧人驥、仲鶴慶、顧駉、史鳴皋等都曾來文園住過,留下了不少名篇佳作,除詩詞之外,文園於書畫,金石戲曲以及工藝美術諸方面都留下了珍貴資料,其文化內涵之豐譽滿大江南北。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豐利文園
- 所在地:江蘇省如東縣豐利鎮
- 創建時間:清朝初年
- 譽為:私家園林的經典之作
前世今生,豐利文園與揚州八怪,文物保護,文園現狀,
前世今生
文園原為康熙年間豐利進士張祚的一座別業,後售於安徽鹽商汪氏。汪氏第四代汪澹庵為營造一所適於子孫讀書的地方,於園內辟課子讀書堂,經過精心經營,文園初具規模。園內布局如畫,樓閣亭台,迴廊曲徑,湖石假山,玲瓏剔透;處處溪水環繞,林木蔥鬱,極盡池館花木三勝,園中建有課子讀書堂、念竹廊、紫雲白雪館、一枝庵、浴月樓、讀梅書屋、碧梧深處、桃花潭、鳳樓山館、韻石山房、停雲館、歸帆亭等多處佳景。
第五代汪之珩性雅逸,尤喜廣交文朋詩友,他與李御、劉文玢、吳合綸、顧駉、黃振號“文園六子”,著有《文園六子詩》、《甲戊春吟》、《文園集》等文集。為使文園具備相當規模,汪之珩斥巨資廣聘名工巧匠擴建園林。擴建後的園林姿態優美而線條流暢,碧梧、紅桃與綠蕉、洞門、漏窗相掩映,構成一幅幅圖畫小品,繞園一周,可深得“三五步、走遍江南”之真諦。鄭板橋、黃癭瓢、羅兩峰、王竹樓、蔣宗海、劉名芳、李蘿村等都曾到此流連觴詠,留下許多可以傳誦的詩篇,其文化內涵之豐,不僅名揚兩如,而且譽滿大江南北。
文園於第六代汪之珩之子汪為霖時達至極盛。汪為霖於嘉慶八年不惜重金請來常州造園名手戈裕良,對文園重新設計修整,並在文園北隅新建了一座“綠淨園”。園內設定有鳳樓山館、浴月樓、碧梧深處、韻石山房等多處佳構,其中的“小山泉閣”更是被陳從周推崇備至,譽為古典園林中絕品。而汪為霖的那首《重葺文園》“換卻花籬補石闌,改園更比改詩難。果能字字吟來穩,小有亭台亦耐看。”也被陳先生多處引用,如今已成為詠園林詩中的名篇了。
汪為霖歿後,其嗣子汪承鏞尚能稍繼風雅,他對兩園沒能開拓擴建,但他於道光十年,延請白蒲丹青名手季標繪成《文園十景圖》、《綠靜園四景圖》,並請南通書法家朱英和朱瑋題詠:汪承鏞親撰《兩園記》一篇,其後十年,將《兩園圖詠》合刻付梓,他在題記中說:“余家雉水之上,舊有文園,綠淨兩園,令將各景繪圖,乞名流題詠,或賦長篇,或吟短什,為園林生色,亦以志苔岑雅契雲。”可見汪承鏞對家園不可謂不用心,但後因其常年在山東蓬萊等地任知府,兩園鮮人管理,日漸衰落,到了同光年間,僅存斷垣殘壁,已是荒廢莫治,及至近代,又大部毀於戰火,舊時盛況,不得復見。如此算來,文園存世180年。
現存留下來的十四頁兩園圖,民間初為南通學者費范九所得並重新裝幀。1930年,掘港西方寺僧范成訪文園故址,乃與費范九商借斯圖重新刊印,由書法大家葉恭綽題簽,並與費范九、姚祖詔等人作跋,該圖現為南通市圖書館收藏。
園雖廢,圖尚存,今人聊以自慰。其間汪氏四代的文化活動、人文精神值得我們去心摹手追。
豐利文園與揚州八怪
明清時期,江海平原有三大名園,南通顧氏姝媚園,如皋冒氏水繪園,還有一處就是如東豐利的汪氏文園。如今姝媚、水繪二園劫後重繕、丰韻猶存,文園卻早已湮沒不彰了。而在當時,文園風雅之勝較之二園可以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文園創建於清朝初年,初始僅為小型私家花圃。雍正13年(1735年),徽商汪氏第四代汪澹庵為了營造一所適於子孫讀書的處所,斥巨資廣聘名工巧匠,擴建園林。園內布局如畫,溪流有聲,其造型之典雅、結構之精密,在當時園林中翹楚一方。汪澹庵之子汪之珩(字楚白,號璞莊),自幼聰慧好學,酷愛詩文,著有《文園集》、《甲戌春吟》等多種著作,輯刻的《東皋詩存》48卷,列入乾隆御訂、紀曉嵐主編的《四庫全書》集部存目。汪之珩還廣交文朋詩侶,與李御(蘿村)、吳合綸(月樵)、劉文玢(樗村)、顧(牧原)、黃振(瘦石),號“文園六子”,終日在園內詩酒唱酬。其時東南名流多會於此,他們流觴興思,撫琴伴吟,極盡風雅之能事。如皋舊志云:“一時江乾車馬,絡繹不絕。”在這紛至沓來的一群群人中,有幾位特殊的身影頗引人矚目,他們就是揚州八怪。
揚州八怪是當時活躍在畫壇的藝術革新派,他們有著鮮明的個性、耐人尋味的筆墨情調和清新狂放的藝術趣味,在中國藝術史上具有極高的地位。就在當時,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位也是享譽甚隆的大師級人物。
首先下榻文園的是黃慎。黃慎,字恭壽,號癭瓢,福建寧化人,曾先後兩渡邗水,流寓揚州賣畫為生。他是乾隆20年(1755年)來文園的。其實在此前一年,汪之珩先到揚州尋訪了他,兩人相會,一見如故,黃慎特作詩《汪璞莊過邗上草堂》一首:“東海知名士,相逢白髮年。停舟問秋水,窮巷吟廚煙。……”以記其事,汪見其境遇窘困,初贈出手,便是白銀百兩。臨別,又邀約黃慎中秋佳節到平山聚會,黃慎欣然應允。是年中秋,汪之珩率文園諸子宴集平山堂,癭瓢老人受到了熱情歡迎。席間,賓主坐花載月,分韻作詩,黃慎連奪其冠飲酒數杯。月滿中天,餘興猶濃,黃慎酒酣揮毫,即興作《夜遊平山圖》卷(現存上海博物館),博得眾人一片喝彩。臨別時,汪之珩再邀黃慎古豐一游。次年秋天,時年69歲的黃慎驅車兩日,踐約來到了慕名已久的文園。汪之珩設宴招待極為熱忱,黃慎有詩曰“主人盍簪碧筒飲,何異蘭亭修禊初”。對於文園的環境,老人更是讚不絕口:“著述滿庭無俗客,通獵千古羅群書”。黃慎在文園一住就是3個月,這是他一生最為快意的時光。他在文園創作了不少傳世詩畫作品,如為友人王國棟(字殿高、號竹樓,興化人,鄭板橋同窗好友,在文園任教讀,寓居文園數十餘年)作《王竹樓莓苔小坐圖》,並題以七言古詩(現藏上海博物館);為南通畫家丁有煜作工筆坐像圖(現藏南通博物院)。在冬至由王國棟陪同去南通拜訪李方膺(未遇)、丁有煜,直到來年初春又重遊文園,寫下了《重過汪璞莊讀書堂》等詩。其後不久,黃慎便依依惜別了文園與揚州,於乾隆23年(1758年)買舟南下,歸抵福建寧化老家。
接踵而來的便是大名鼎鼎的鄭板橋,他是乾隆25年(1760年)夏從南通趕到豐利的。傳說是訪其親戚劉柳村,事實上,他是趕赴文園之約的。無錫市博物館藏有一幅鄭板橋手稿,開句便是:“我住文園,是六月,匆匆赴約。”落款是“客文園題贈汪璞莊觀察一首,調寄滿江紅,乾隆庚辰(即乾隆25年)七月十五日,板橋鄭燮草稿”。按此,鄭板橋住在文園最少也有1個半月。在文園,他寫下了《板橋自序》與《劉柳村冊子》這兩篇著名的文章,如今都是研究板橋藝術人生的重要文獻。良辰美景,文園自然少不了詩酒雅酬,“風雨連綿直到秋,欣逢晴夕共登樓。”“兒女無端笑口開,跪陳瓜果滿涼台……”從汪之珩《庚辰七夕同王竹樓鄭板橋郭琅亭黃瘦石》這組七言絕句中,可窺一斑。
金農在當時影響最大,被稱為八怪之首,他與文園亦有淵緣,他曾在乾隆27年(1762年)8月,為汪之珩作《墨竹圖》。其實,在乾隆19年黃慎的《夜遊平山圖》卷上,金農就曾為之題詩。金農是否到訪過文園,不得而知,但他的弟子,也是八怪之一的羅聘(號兩峰)卻於乾隆29年(1764年)應文園主人之請,來到古豐作畫。汪之珩《羅兩峰自雲前生花之寺僧繪圖索題》一詩有云:“莫上翻經般若台,留君暫住海之隈。此時只是真名士,他日相逢合掌來。”揚州博物館至今還珍藏有羅聘畫贈豐利畫家陳嵩的一幅《指畫唐人詩意圖》。羅聘此行還在掘港古鎮留下屐齒蹤跡,最著名就是江片石《國清寺同羅兩峰吳蒼崖夜坐》的那首詩。
李方膺是揚州八怪中的唯一南通人,《豐利鎮志》和民間傳說都說他曾到過文園,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資料證實他來過豐利,這可能與他常年寓居金陵借園,去世且早而錯過際會有關。但他生平最好的兩個朋友袁枚與丁有煜卻與文園關係密切。
李魚單為八怪中最年長者,他肯定是知道文園的,因為王國棟就與其比鄰而居,並且二人還常互相唱和,作為奉汪之珩為知恩主人的王國棟,回興化老家時,怎么會不說起文園呢?何況還有金農黃慎鄭板橋諸人。至於八怪中的汪士慎、高翔以及其他一些畫家如華、高鳳翰、邊壽民等與文園有無交往,尚有待於將來文獻資料的挖掘與發現了。
乾隆年間,聞名天下的揚州八怪與海隅古豐的這段翰墨之緣,這不僅是文園的盛事,更是如東文化史上的佳話,乃至在整個江海文化上,也是最為燦爛的篇章。
文園創建於清朝初年,初始僅為小型私家花圃。雍正13年(1735年),徽商汪氏第四代汪澹庵為了營造一所適於子孫讀書的處所,斥巨資廣聘名工巧匠,擴建園林。園內布局如畫,溪流有聲,其造型之典雅、結構之精密,在當時園林中翹楚一方。汪澹庵之子汪之珩(字楚白,號璞莊),自幼聰慧好學,酷愛詩文,著有《文園集》、《甲戌春吟》等多種著作,輯刻的《東皋詩存》48卷,列入乾隆御訂、紀曉嵐主編的《四庫全書》集部存目。汪之珩還廣交文朋詩侶,與李御(蘿村)、吳合綸(月樵)、劉文玢(樗村)、顧(牧原)、黃振(瘦石),號“文園六子”,終日在園內詩酒唱酬。其時東南名流多會於此,他們流觴興思,撫琴伴吟,極盡風雅之能事。如皋舊志云:“一時江乾車馬,絡繹不絕。”在這紛至沓來的一群群人中,有幾位特殊的身影頗引人矚目,他們就是揚州八怪。
揚州八怪是當時活躍在畫壇的藝術革新派,他們有著鮮明的個性、耐人尋味的筆墨情調和清新狂放的藝術趣味,在中國藝術史上具有極高的地位。就在當時,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位也是享譽甚隆的大師級人物。
首先下榻文園的是黃慎。黃慎,字恭壽,號癭瓢,福建寧化人,曾先後兩渡邗水,流寓揚州賣畫為生。他是乾隆20年(1755年)來文園的。其實在此前一年,汪之珩先到揚州尋訪了他,兩人相會,一見如故,黃慎特作詩《汪璞莊過邗上草堂》一首:“東海知名士,相逢白髮年。停舟問秋水,窮巷吟廚煙。……”以記其事,汪見其境遇窘困,初贈出手,便是白銀百兩。臨別,又邀約黃慎中秋佳節到平山聚會,黃慎欣然應允。是年中秋,汪之珩率文園諸子宴集平山堂,癭瓢老人受到了熱情歡迎。席間,賓主坐花載月,分韻作詩,黃慎連奪其冠飲酒數杯。月滿中天,餘興猶濃,黃慎酒酣揮毫,即興作《夜遊平山圖》卷(現存上海博物館),博得眾人一片喝彩。臨別時,汪之珩再邀黃慎古豐一游。次年秋天,時年69歲的黃慎驅車兩日,踐約來到了慕名已久的文園。汪之珩設宴招待極為熱忱,黃慎有詩曰“主人盍簪碧筒飲,何異蘭亭修禊初”。對於文園的環境,老人更是讚不絕口:“著述滿庭無俗客,通獵千古羅群書”。黃慎在文園一住就是3個月,這是他一生最為快意的時光。他在文園創作了不少傳世詩畫作品,如為友人王國棟(字殿高、號竹樓,興化人,鄭板橋同窗好友,在文園任教讀,寓居文園數十餘年)作《王竹樓莓苔小坐圖》,並題以七言古詩(現藏上海博物館);為南通畫家丁有煜作工筆坐像圖(現藏南通博物院)。在冬至由王國棟陪同去南通拜訪李方膺(未遇)、丁有煜,直到來年初春又重遊文園,寫下了《重過汪璞莊讀書堂》等詩。其後不久,黃慎便依依惜別了文園與揚州,於乾隆23年(1758年)買舟南下,歸抵福建寧化老家。
接踵而來的便是大名鼎鼎的鄭板橋,他是乾隆25年(1760年)夏從南通趕到豐利的。傳說是訪其親戚劉柳村,事實上,他是趕赴文園之約的。無錫市博物館藏有一幅鄭板橋手稿,開句便是:“我住文園,是六月,匆匆赴約。”落款是“客文園題贈汪璞莊觀察一首,調寄滿江紅,乾隆庚辰(即乾隆25年)七月十五日,板橋鄭燮草稿”。按此,鄭板橋住在文園最少也有1個半月。在文園,他寫下了《板橋自序》與《劉柳村冊子》這兩篇著名的文章,如今都是研究板橋藝術人生的重要文獻。良辰美景,文園自然少不了詩酒雅酬,“風雨連綿直到秋,欣逢晴夕共登樓。”“兒女無端笑口開,跪陳瓜果滿涼台……”從汪之珩《庚辰七夕同王竹樓鄭板橋郭琅亭黃瘦石》這組七言絕句中,可窺一斑。
金農在當時影響最大,被稱為八怪之首,他與文園亦有淵緣,他曾在乾隆27年(1762年)8月,為汪之珩作《墨竹圖》。其實,在乾隆19年黃慎的《夜遊平山圖》卷上,金農就曾為之題詩。金農是否到訪過文園,不得而知,但他的弟子,也是八怪之一的羅聘(號兩峰)卻於乾隆29年(1764年)應文園主人之請,來到古豐作畫。汪之珩《羅兩峰自雲前生花之寺僧繪圖索題》一詩有云:“莫上翻經般若台,留君暫住海之隈。此時只是真名士,他日相逢合掌來。”揚州博物館至今還珍藏有羅聘畫贈豐利畫家陳嵩的一幅《指畫唐人詩意圖》。羅聘此行還在掘港古鎮留下屐齒蹤跡,最著名就是江片石《國清寺同羅兩峰吳蒼崖夜坐》的那首詩。
李方膺是揚州八怪中的唯一南通人,《豐利鎮志》和民間傳說都說他曾到過文園,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資料證實他來過豐利,這可能與他常年寓居金陵借園,去世且早而錯過際會有關。但他生平最好的兩個朋友袁枚與丁有煜卻與文園關係密切。
李魚單為八怪中最年長者,他肯定是知道文園的,因為王國棟就與其比鄰而居,並且二人還常互相唱和,作為奉汪之珩為知恩主人的王國棟,回興化老家時,怎么會不說起文園呢?何況還有金農黃慎鄭板橋諸人。至於八怪中的汪士慎、高翔以及其他一些畫家如華、高鳳翰、邊壽民等與文園有無交往,尚有待於將來文獻資料的挖掘與發現了。
乾隆年間,聞名天下的揚州八怪與海隅古豐的這段翰墨之緣,這不僅是文園的盛事,更是如東文化史上的佳話,乃至在整個江海文化上,也是最為燦爛的篇章。
文物保護
2010年6月12日,豐利文園博物館舉行開館儀式。市文化廣電新聞出版局局長陳亮,縣委常委、宣傳部長陳昌龍為豐利文園博物館揭牌。
為了保護和利用歷史文化遺產,縣鎮兩級和文化部門組織專門人員通過多年挖掘、整理,並投入近百萬元對文園僅存的一座兩層小樓進行了修復,闢為豐利文園博物館。在昨天的開館儀式上,陳昌龍希望各地加大歷史文化遺產保護力度,豐富如東人文內涵,打造更多的歷史名勝古蹟,推動我縣文化、旅遊事業的更加繁榮。
文園現狀
歲月滄桑,時光推移。豐利汪氏文園,一度名震江淮,文人墨客雲集的盛況不復得見,文園僅殘存一棟兩層破舊的小樓。為保護這一文化遺產,2009年由如東縣政府出資、縣文化局承辦,購買了古樓的產權,並進行了搶救性維修,修復後的古樓又重現昔日風采。2010年如東縣文廣新局多方搜求、徵集與文園相關的史料、文物和名家字畫,精心設計,將其打造成一個能反映文園歷史變遷的小型博物館。2010年 6月12日,豐利文園博物館建成開放,成為如東文物保護工作的一個亮點工程。